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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是一所学校

暮春,猛虎蔷薇初相逢,歌罢桃花扇底风
  第一次遇到梅姐,是2004年暮春。
  五一小长假刚过的古城,爻大和金龙寺的早已樱花落尽,植物园和南内宫的郁金香展也到了花残人稀的收官阶段。仿佛一夜之间变暖的东风吹得人们昏昏欲睡,唇干腹躁,急需一些暧昧和艳遇,重新提振对生活的激情。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长假过后的一个星期五下午,连续上了七天班的我正在想着接下来的周末要大睡几多少小时的时候,手机响了,显示是表哥的号码。
  「明明,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会下班我在你们单位门口等你。」
  「嗯,好的。」
  下了班在等表格的时候,在单位主楼大厅的落地大镜子前面整了整头发,在自动擦鞋机上蹭亮了皮鞋。回头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虎背狼腰,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是一副自信和帅气的微笑,其中还有一点玩世不恭和淡淡的哀伤。
  表哥载着我和他一位生意上的朋友杨哥来到预定好的包间坐定,喝着服务员小姑娘倒好的菊花茶,杨哥满脸怪笑的看着我说:「兄弟,今晚就看你的了,你表哥这单大活能不能成,全在你这位大将了,嘿嘿。」
  正当我迷惑万分,无言以对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女人高声的笑语声:「不错,这地方有几个菜还是能拿得出手的,呵呵……」
  包间门被推开,眼前一亮,我的注意力马上被这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女人全部吸引了过去,几乎没有看到陪她进来的表哥的另一位朋友李哥。
  这是一位丰满白皙的女人,大波浪的齐肩发,上身穿一件豹纹的V领七分长袖T恤,恰到好处的高挑,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弧度美妙的腰肢。脖子上用白金细链子系着的一块碧绿的翡翠豆荚,映衬着小V领中白皙细腻的乳沟,形成了清晰鲜明而又不显夸张地和对比。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弹性面料长裤,上半段紧紧包裹着肥硕的臀部和浑圆的大腿,膝盖位置向下逐渐呈喇叭口,随着迈步,鱼嘴鞋前段露出的白皙红脚趾上两点猩红若隐若现。成熟女人的魅力,瞬间发散开来,充满空间和时间。
  很自然的,梅姐的的目光也很快锁定在了我的身上,这是包间中唯一的一个陌生面孔,年轻而又充满阳光。
  「呵呵,先别介绍。」又是一阵响亮的笑声,「哈哈!这位一定就是电子开发区的情歌王子,陶琨明,对不对?」
  不知道怎么称呼,我知道略略点头,以示认可。
  「这位是梅姐。」表哥站起来,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梅姐来过古城几次了,都说没玩好。我表弟明明,英文名Tiger,人称老虎,是电子城XX研究院著名的万人迷开心果。今天我特地三顾茅庐请出来,陪梅姐K歌到过瘾。」
  「好啊!好啊!久闻大名,今晚一起切磋切磋。」梅姐把拎包随手挂在衣帽架上,走向了饭桌。
  「情歌王子、万人迷什么的实在是不敢当,为了梅姐高兴,我尽力而已。」我连忙起身,双手拽开我和表哥之间留好的椅子,伸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梅姐在桌前站好,放下手机,我这次双手将椅子往前推到合适的位置。
  梅姐随口说了一声:「谢谢!」坐下之后,正在高谈阔论她突然愣了一下,回头向我轻轻颔首。而其余三位大哥也露出了会心在微笑。
  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五个人喝了四瓶白酒、两瓶红酒,四个商场老将笑声阵阵,各种奇闻轶事、半荤半素在笑话层出不穷。而我这三年陪领导吃饭喝酒练出来的酒桌文化,以及在欧洲三个月所涨的见识,也让梅姐刮目相看了。
  通过他们的交谈,我知道,梅姐全名叫梅玉薇,她生意的大本营在金城。这次和表哥他们谈一项生意在西北的代理权,难怪他们如此重视。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梅姐的电话响起,是她儿子在问候她。梅姐接完电话,一声惊呼:「九点半了!哥儿几位,赶紧的,杀奔下一个战场啊!别耽误了姐姐我的雅兴。」
  匆匆埋单,五人赶往天上之音练歌城,早就预约好了VIP包间。进门之后还有一套玻璃推拉门,这第二道门后,左手正中墙壁上是一超大屏幕,右手是靠门后方向是酒柜、茶几、和半圈沙发。靠沙发向里面是一个小舞台,点歌机和两只转脚吧台椅的高低和角度搭配恰到好处:低头点歌切歌,抬头就正好微微侧对着对面墙上在大屏幕。不愧是VIP包间,这样的设计充分考虑到客人的隐私和不同喜好。
  更绝的还在后头!沙发和酒柜之间是一个大约一米宽的间隙,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转动一下酒柜上金蟾口中的大铜钱,「哗啦啦……」酒柜旁边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墙壁移开,又是一道推拉门,里面可谓别有洞天
  难怪一进来我还纳闷:VIP包间这么尊贵在客人,酒水喝多了方便一下,还得出去找公用的大卫生间?李哥示意我转动金钱,伙进去一看就傻眼了,里面就像一个套间,正对面是面盆镜子等一套盥洗用具,右手是抽水马桶。
  这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令人叫绝的是,盥洗用具往左又是一套推拉门,纵深很大,最靠里面竟然放置着一套贵妃塌,还有一个梳妆台。简直就是一个小卧室!我敢肯定,梳妆台旁在小柜子里面,安全套、湿纸巾、情趣用品一定是应有尽有,里面有伟哥也绝对不意外。
  看着我退出来之后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在囧样,李哥拍了拍伙的肩膀,指指小舞台,耳边低声交代:「那里就是你在阵地,梅姐肯定已经点了几十首了。放开你的嗓子,陪她唱高兴了,我们哥儿几个绝对亏待不了你。」
  拿起麦克风,我立刻变得英姿勃发,斗志昂扬。多亏了吹拉弹唱样样在行的老师爸爸这26年来孜孜不倦的教诲和熏陶,我才能和号称歌神的梅姐大战三百回合,保持不败,在歌曲的选择和诠释方面,也没有因为年龄相差17岁而代沟难弥。
  我和梅姐正唱得兴起,那边叼着香烟挖坑(当年风靡在扑克游戏)的三位老兄已经哈欠连天、兴味索然了。李哥起身过来,递给我和梅姐两支醇三五:「姐姐弟弟,听我一句话,您二位唱得这么嗨了,我们哥儿仨这儿陪着吧!实在是痛苦;不陪吧!哪儿敢啊?怎么个办法呢?请姐姐您示下。」
  就着李哥手里打着的打火机火苗,梅姐吸了一口香烟,轻叹一口,颇感无奈和不屑:「你们几个犯啥病我还能不知道!该干啥干啥,别扯上明明,没看见姐姐兴致正高吗!」
  「得令啊!」李哥来了一句京剧道白,转身来到酒柜前,拿起了作为呼叫器的精致的无绳电话小声吩咐了几句。
  没过几分钟,敲门声起,一阵温暖的芳香扑鼻,伴随着阵阵莺歌燕舞,三个超短裙吊带上装的妙龄女郎扑面而来:「是您三位老板啊!怎么这会儿才想起我们啊!太伤自尊了!是要罚酒呢?还是打屁股呀?呵呵呵……」
  紧跟着两个服务生小伙,一个在茶几上布满琳琅满目的干鲜果品,另一个将抱着一箱啤酒,一半放到茶几边上,低下身子用另外一半把酒柜里面冰箱中的啤酒换了出来也放到茶几边。然后两人并立,微笑、躬身、转身开门、退出关门,一系列动作娴熟无比。
  美人在怀,三位老兄顿时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和三个妖精玩起了,「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从中呀……」无聊的游戏。
  沙发上六个人的种种动作和声音,似乎完全不能影响到梅姐唱歌的劲头和水平,只是前面两个小时一直润嗓用的菊花茶,换成了冰镇的啤酒。而血气方刚的我,对身边香艳场景的免疫力就差得多了,眼睛和声音都明显向那边偏斜了。
  梅姐很生气,在我背上用力拍了一下:「用心点,弟弟。」如醍醐灌顶、棒喝当头、灌下一瓶加血回魔的完美药剂一般,我登时恢复了状态,接下来的表现让梅姐非常满意。可是,好景不长……
  又唱了半个小时,那边又有了新的动静:杨哥和其中一位叫小静的小姐勾肩搭背地一起进了卫生间。隔间的墙壁,本来就不是实体结构,而是胶木隔层,几分钟过后身后就响起了男女之间肆无忌惮的调情娇嗔。高歌的时候还好,音乐声还能压住隔壁的噪音,可是在切歌的间隙,隔壁小静的大声呻吟、杨哥的粗声喘息、甚至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是无比的清晰。
  这时包间的八个人中,就只有我不淡定了,点歌时手忙脚乱,唱歌时荒腔走板,豪无章法。点起了半年多来的第一支烟,满脑子都是身后一板之隔的贵妃塌上,根据现在的叫声,应该是女上位了;这会应该是后入式了吧……梅姐看在眼里,也很无奈,毕竟,谁都年轻过。
  梅姐只好连唱了三首歌。杨哥和小静衣冠楚楚、满面红光地出来了,在沙发上坐下,即可难耐地端起啤酒杯,和另外四位眉来眼去的进行只可意会的交流。梅姐放下麦克风,起身拿起自己在包,进了洗手间。
  我!我!我……鬼使神差的一般,放下了刚唱了两句的麦克风,竟然……竟然……竟然跟了过去!
  扳动金钱,移门打开,梅姐正在盥洗台前补妆,虽然光线明亮,梅姐还是俯身向前,把一副浑圆的美臀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不如少女那样挺翘,可是那弧度、那尺寸,绝对适合后入。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把满身的热血泵到男人在骄傲器官,老二瞬间起立,把薄薄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外面的音乐和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梅姐应该是听到了这绝对不应该的寂静,抬头看见了镜子中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雄狮一样的我。梅姐没有回头,嘴角上翘着,对着镜子中发情的男人轻轻说了三个字:「别学坏。」
  我的老二迅速疲软了下来,腾的一声,一腔热血都涌上了脸,赶忙低头,向幼儿园的小孩对老师说话一样:「我要小便。」低头转向马桶,拉开拉链。我们大家都知道,老二从勃起状态回复到疲软,这种情况下很难很难尿出来的。过了好一会,激情渐渐的冷却,呼吸也平静了下来,我这才又重新拉好拉链,转身退出。梅姐刚才在吃惊之际,口红画到了腮上,赶忙拿出湿巾,重新整理了起来。
  我一直低着头回到小舞台,在高椅上坐好,四周的寂静和12只目光如同芒刺在背,尴尬的无以复加的,我真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表哥说了一声:「继续呀!没见过啊!小伙子小便而已。」那五位,又继续涛声依旧,高声打情骂俏了起来。表哥走到我的身边,递过一支香烟,看着我抖抖索索的点着,放到嘴里都不知道吸了。表哥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吓死我了。今晚梅姐已经唱得尽兴了,过犹不及啊!适可而止吧!」
  看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表哥赶紧有给我宽心:「没事儿,正常的反应,要不然怎么叫小伙子呢!梅姐这人,我们都知道,别看她抽烟喝酒跟男人赛的,吹牛说笑也百无禁忌,可是在男女这方面,可是从来没见她开荤的。没事,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得出来梅姐今天高兴,绝对不会怪你的。放轻松,没事,没事!」
  听表哥说了这么多,我这才放下心来,不断给自己说:「没事,没事,反正就这一次,不用担心,好好发挥,今天我自己也唱得高兴。再说,为了表哥的为了生意,我也不能丢这个人啊!」把香烟深深吸了三口,继续点歌开唱。
  梅姐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依然是笑语欢声,就跟过去的10分钟从整个宇宙的时空轴上消失了一样。接下来,我们又唱了十几首歌。其间,似乎为了继续锻炼我的定力,李哥也带着一位姑娘做了和杨哥小静一样的事情,而我也像梅姐一样,丝毫不受身后放肆的的呻吟、喘息、男女的笑骂、粗口、以及肉体欢快交流的声音影响。
  一干男女正各自陶醉的时候,表哥的手机响了,是表嫂催促了。也许是碍于我在场,表哥今天没有和美女们真刀真枪的欢爱。表哥提醒大家:「快两点了,大家都尽兴而归吧!」
  在大街上分手的时候,李哥半开玩笑的说道:「梅姐,我送你到明明家休息吧,他一个人,还能给您省下住店的钱,呵呵。」
  梅姐一甩头,狠狠给了李哥一拳:「讨厌!你们几个哥的,就这么教兄弟学坏啊!看今天把人家小孩子吓得。送我去浪淘沙,伙得好好泡一下,放松放松。我朋友开得,他眼巴巴地盼着我光临呢!我哪次去了,他不是感动得鼻涕眼泪的,最好的按摩师伺候着,还敢要我的钱!」说着,对我一个飞吻,钻进李哥的车子,呼啸而去。
  回到家,我突然感到浑身瘫软。站在淋浴喷头下面,任热水冲刷着一身的疲惫和冷汗,看着水流在我肌肉完美的健壮身体上滑过,回味着刚刚过去的7个小时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正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今天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中了文化的博大精深。一声叹息,唉!我还是太嫩了啊!
  疲惫渐消,二弟又复苏勃起,一把握不住的七寸长枪,枪杆上青筋虬结,笔枪杆粗出一半的抢头几乎笔直上指,仿佛紫红色的独眼巨蟒跃跃欲试。唉!快一年了,亏待了我的二弟了。
  恍惚间,伙似乎又感觉到巨蟒在了女友蕙欣温热的秘洞中奋勇向前,似乎又感受到了双手紧握那一对白皙蜜桃和其顶端鲜红葡萄的柔软的质感,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她不胜挞伐的娇喘微微……
  她早已离我而去,而我,这几个月以来死去活来、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已经渐渐忘却了那一抹倩影。
  于是,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今天栽天上之音那三位小姐的丰满白皙、长腿玉臂、樱桃小嘴发出的娇笑俏骂、以及唱歌时在我身后的欢快喘息。她们的身材比蕙欣无疑火爆得多,男女之事上也更放得开,伺候取悦男人的经验的丰富自然是云泥之别。要是和她们开干,二弟那该有多舒畅,该有多神勇!
  双手疼爱的安慰焦躁二弟,突然又看到了梅姐雪白的脖颈、高耸的胸脯、随着款款莲步不时闪现的猩红一点的足尖,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依然不啻于是女人中的尤物啊!最要命的是,那一对浑圆硕大的丰臀,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神器。
  我幻想着在身后脱下那紧绷的裤子、拉下猩红的内裤,里面该是怎样的雪白肥美啊!我会用双手蹂躏,会蹲下身子,用舌尖和牙齿品尝那无上的美味。独眼巨蟒也会被那溪水潺潺的秘境所吸引,挺进粉红或是黑褐的幽暗花谷。
  二弟感觉到了花谷两扇大门、两扇小门不情愿地被野蛮地推开,之后又主动地向内吸引迎接,感觉到了门内幽深柔嫩的花瓣缠着巨蟒摩擦、紧握,感觉到了深处花心欢快无比的震颤、饥渴万分的吸吮……
  「啊……喔……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啊……舒服死了……姐姐美死了……啊……唔……好弟弟……喔……哦……姐姐要你,姐姐要弟弟操我……啊……使劲操我啊……弟弟……弟弟……快点啊弟弟……姐姐要飞上天去了……啊……弟弟呀……」这么肥美的臀部,夹着长枪一定更加有力,大腿撞击的声音,一定更加美妙。
  「啊……好姐姐……好姐姐……夹得弟弟舒服死了……啊啊……弟弟好幸福啊……姐姐,弟弟要来了……啊……」二弟迅猛而有力的喷射了,射了好多,好浓……
  中医有云:「精满自溢」,很多的研究也表明,适当的自慰对身体并没有损害,反而会有利于性功能的正常您保持和发展。狠狠撸了这一管,冲洗过后,赶快躺到床上,是在是太晚了,幸好明天可以睡一大觉。
  这是,手机响了。短信一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谢谢你,今天唱唱得很过瘾,好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
  一看我就明白了,是梅姐,这会她应该也是刚刚躺下。联想到在KTV包厢卫生间的一幕,还有刚才幻想着梅姐自渎,我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赶忙拨了过去:「梅姐吗?还没睡呀,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呵呵,明明,别担心,你的号码不是找你表哥他们要的。唱歌间隙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看你手机放在点歌台边,我拿起来给我自己手机拨了一下。呵呵呵。」
  我沉闷了片刻,忐忑不安的说:「梅姐,刚才在KTV洗手间,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道歉,你不会怪我吧!」
  「哈哈,俗话说:酒壮英雄胆。你这么年轻,没反应才不正常呢。况且,我还不至于老到连这点吸引力都没有吧!O(∩_∩)O哈哈哈。」
  我一时僵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梅姐继续说道:「老虎啊!今天表现不错。不过嘛!年纪轻轻的,怎么有点玩世不恭的痞子气。你呀,还是嫩了点,什么时候懂得猛虎轻嗅蔷薇了,才真正有王者之风等,无往而不胜啊!」
  我突然反应过来,梅姐的名字里面有一个「薇」字,于是不怀好意地回答:「猛虎嗅蔷薇,哈哈,那是弟弟我心疼姐姐,还是姐姐调教弟弟呢?」
  「切!越说你还越来劲了,看来你的酒还没有醒啊!哈哈。」
  老虎和蔷薇的第一次相逢,就在这带着笑谑的对话中结束了。
  要说梅姐提到的我的「玩世不恭」,就得要说一说对我来说非常不平凡的2013年了。
  2003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我说的不是全民皆兵的SARS。
  2003年7月份,单位领导层终于不胜其烦,在我们一班年轻人无数次恳求、请愿、表态尽忠、乃甚至以死相胁迫招尽技穷之后,把家属区剩下的几套房子破格分给了我们几个大龄男男女女。
  9月份,2001年4月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的我,因为业务过硬、工作态度积极、党群表现良好而获得了三个月公派欧洲学习和技术监造的工作。
  为了这件令祖坟升起青烟的荣光,小县城的普通中学教师家庭燃放了鞭炮,憧憬着2013年接下来的最后一件天大的喜事:等我从欧洲回来之后,和青梅竹马的蕙欣领取红本本,并以一场很早就开始筹办的盛大婚礼而了结了两家人悬了将近八年的心愿。
  圣诞节之前的一个礼拜,踌躇满志旅欧归来的我,遭受到降生人世26年来最大的一次打击:蕙欣在我回来之前的前一天,不辞而别!
  共同生长在关中一座县城的我和蕙欣,高中才相识,高二开始成为同桌。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二人情愫暗生,而堪称门当户对的姻缘,也得到了双方家人、乃至老师和同学们满满的祝福。
  1996年,18岁的我考入了省城古都的一所名牌大学。一年之后,同龄的她也通过复读,进入古城的师范大学大专。6年后,本硕连读毕业的我,进入电子工业部的一家研究所供职。同年,蕙欣被高新区一家外贸公司招聘,也留在了古城。
  平淡的日子在充满期待中平静地向着早已经规划好的美好明天平静地度过,谁也没有想到,我会遭受到很多70后都遇到过的魔咒:女朋友结婚了,新郎是一位大款。我以为我能够幸免,因为我们是那么的般配,是那么的幸福。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像一个丢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浑浑噩噩。为了防止我想不开,母亲到古城陪我,除了早晚进出门时的一声称呼,我哪天多说一个字,仿佛一夜之间染白了鬓角的母亲也欣喜万分。
  过年的七天假期,就连年三十在内,我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每天晚上被人架着送回家去。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叮嘱表哥表嫂,一定要帮帮我。表哥和表嫂满口应承:「请姑妈放心,明明的女朋友和婚事包在我们两口身上了。」
  说是表哥,其实跟亲哥也差不多。表哥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舅妈丢下舅舅和表哥另觅高枝。愈挫愈勇的舅舅停薪留职下海做了生意,那时妈妈刚刚怀上我,看着表哥吃不上一口热饭,冬天连衣服也穿不暖,就把表哥从省城接来县城上学。所以我一出生,就被表哥像宝贝儿似的呵护着。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表哥把我一个人关在他家里教训了一个下午,苦口婆心的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连嘴巴子都抽上了。终于是我从这个女人身上慢慢抽回了心神,并且认可了玩世不恭的心态,就是前面所说的「男人成熟三段式」。
  对于以后的「猛虎嗅蔷薇」式的调教,其实我也完全没有什么期待或是害怕,只当是梅姐酒后的笑话罢了。不过,这是「三陪」(陪酒、陪唱、外带陪上洗手间)还是给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很快,梅姐和表哥关于合作意向的具体条件谈拢,一个月后,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KOMAHA飞虎大摩托,配上全套的准职业装备,晚上在二环上呼啸而过,别提多拉风了。看来,我那一晚的高歌对表哥这一单生意真的是至关重要,要知道,这一台「飞虎」顶的上我差不多一年的工资呀。
  时光荏苒,万物萌发、世人浮躁的春天匆匆归去,火热的夏天轰轰烈烈地扑面而来。
  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冲完凉,我正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搜A片,突然电话响了,是梅姐的短信:「明明,古都大酒店二楼酒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御姐的调教要开始了吗?
  有诗曰: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晏几道《鹧鸪天》


盛夏,金风玉露润冽浓,磨洗长枪露峥嵘
  酒是色媒人。
  古都大酒店二楼的酒吧一个靠窗的角落,梅姐一个人半靠在沙发上,面前小几上一瓶干红已经快见底了。:「被我从床上揪起来了吧。」,见我进来,懒洋洋的梅姐稍微坐正了一点,「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想来想去,让你来陪我,你不会不高兴吧。」
  「哪里哪里,能得梅姐青睐,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刀山火海,任姐差遣。」我一抱拳,在梅姐对面落座。
  「你这一张嘴啊!刀山火海的,陪姐姐有那么害怕吗?」两句玩笑,梅姐的精神顿时饱满了起来,「服务员,再开一瓶。」
  俗话说:酒是开心锁。特别是在这么一个暖暖的夏日夜晚,耳边回响着若有若无的钢琴曲,每一口浅浅啜进嘴唇的红酒,都让人口舌生津,大脑开阔。所有以往的人生经历、所有的新闻轶事,都化作欢声笑语,侃侃而谈。我突然发现,再谈起和蕙欣的恩恩怨怨,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万箭穿心,或是心口隐隐作痛。
  看起来,时间,特别是加上点酒精,确实是疗伤的圣药。
  还有话说:酒是色媒人。在昏黄的灯光下,面对着这么一个风韵可人的尤物,每一滴滑进胃里的酒精都刺激着大脑某处敏感的神经,都让人眼神迷离,满眼都是对方游离的目光,白嫩的肌肤。这一切结合的结果,使得肾上腺倍加活跃,睾丸素分泌加快,浑身暖洋洋地充满力量。
  说句老实话,要是不熟悉,绝对没有人相信梅姐年过四十了,看起来顶多也就三十五六岁。今天她穿一件墨绿色的T 恤,大大的圆领,露出大片的香肩,赘肉很少的雪白玉颈上用墨绿丝线挂着一块血红的珊瑚,恰到好处的停靠在深深的乳沟上延,自然而然地把男人的目光吸引到两片露出一半的雪白半球上。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一步裙,和上身T 恤额同一色系的平底凉拖鞋,随着翘起的二郎腿随意挂在脚尖。顺着脚尖向上看去,小腿的曲线柔和而修长,雪白的大腿浑圆丰满。随着言谈之间咯咯的微笑或者哈哈的欢声,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腿部肌肉,一阵花枝招展,看得我那不那么坚强的心脏不禁也是阵阵颤抖。
  更要命的是,在梅姐两条腿在放平和翘起二郎腿的转换之间,大腿之间的部位在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诱惑着我胯间本该休眠的巨蟒也不时抬起头来,睁开独眼,想要曲径探幽一番。
  喝了一瓶多红酒,梅姐语速有些慢,酒精的作用使得她更加放松,不再像以往叱咤商场的女老板,更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知道吗,弟弟。平时这个时候,我都是在窗前的地毯上做瑜伽了,然后泡个热水澡,换上睡意,喝上一杯热牛奶,躺在床上等着睡意慢慢侵袭。」
  「难怪姐姐身材保持这么好,原来一直练瑜伽啊。」我啜了一口红酒。
  「切!才不是呢,我年轻时候是金城铁路局女子篮球队的。不信咱们那天较量较量,我不会比你差。」说道这个,梅姐显得特别的骄傲和得意。
  「厉害,厉害,真是奇女子啊。」我一愣,难怪四十多岁了,身材还是这么挺拔,不知道功能如何,「不对哦,姐姐,你在练瑜伽、冲澡、等着睡意侵袭,你老公呢?」
  「他呀,中石油地勘院的高工,游走于祖国的边疆海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多天不在家。」说到这里,梅姐有点失神落魄……
  我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猩红的酒液:「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寂寞让你如此美丽。」
  「美丽你个头啊!搞得你很懂女人似得。咯咯」梅姐仰头一笑,赤着右脚踢向我的膝盖。
  对于这送上门来的香艳,我当然不能拒绝了,抬手捧住了那只玉足,充满怜惜地说到:「小心,可别让我的粗腿弄痛了小金莲,这可是你身上最美的一部位了?」
  「好变态啊,一双脚有什么美的?难道我身上其他地方就不美了吗?」梅姐想要抽回玉足,无奈被我紧握着,只能娇嗔了一句。
  「姐姐身上没有不美的地方。贾平凹在他的代表作《废都》里面说过:女人美不美,关键是要看脚。美人不一定脚美,但是,拥有一幢美足的女人,一定是绝世的美女。」
  这样赤裸裸的赞美,连梅姐这样阅人无数的女人,也是非常地受用,明显看到她因为一瓶红酒下肚而略显绯红的的俏脸更红了,说话也更自信了:「哈哈……贾平凹这话我也很认同,每周我做护理的时候,花在一双脚上的时间不比这张脸少。」
  我充满怜爱地感觉和端详着这支玉足。足底和后跟没有因为操劳而堆积着赘肉或是很多女人那样黄色僵硬的脚垫,看起来,梅姐真的是对这对玉足下了不少功夫和本钱。窈窕的脚踝完美地继承了小腿的曲线,又向下开启了纤美的脚掌。
  足弓很高,显然极有弹性和力量。足背上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地包覆着骨骼,真是多一则显肥,少一分则显柴。
  要不是酒吧这时候还有其他几位客人,我几乎要单膝跪下,把这支玉足捧起来用脸和口鼻继续欣赏了。重大发现,应该是有两周没有用心护理,五只小肉豆豆一样的脚趾上,之后前面一部分挂着猩红的指甲油,后面露出了一段白色的指甲。「嗯,姐姐的指甲油该重涂了。」
  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在人体中足和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足和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不用触摸爱抚,就这么轻轻捧着,垂涎欲滴的目光,已经让梅姐有些酥软无力了。
  「好啊,弟弟帮我涂」。梅姐起身去签单。依旧挺拔的背影,似乎有点颤抖。
  就这点红酒,不至于吧。也许,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进了房间,趁着梅姐在衣柜前换拖鞋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房间,不是兄弟见识少,国企等级森严,出差都是住招待所或者快捷酒店。
  这豪华房间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一个字:大!最吸引眼球的就是房间正中一张两米五的大圆床。进门左手的衣柜比绝大多数中国人家里的衣柜还要大。进门右手的卫生间里面双人的自动浴缸,淋浴间也异常宽敞,洗手台也是双人的,而马桶则有专门的空间。
  要是在加一个字的话,就是「精」。无论是房间的布置、灯光色彩搭配、床上用品和地毯、床头的梳妆台和酒柜都是匠心独到、令人倍感温馨和亲切。房间最里面整面的落地窗前是一个小憩的空间,稍高一点的仿古茶几旁边是一个差不多到成年人大腿高度的小沙发,软硬合适,角度正好供人大约七十度仰卧。沙发前面是一个和沙发同样质地和长方形小方杌子,客人靠卧在小沙发上阅读或沉思时正好可以非常舒服的平放双腿。
  梅姐一直走到里面的沙发前面放下手里的包,我几步跨过去,从后面双手揽住梅姐的腰身,低头轻嗅着秀发间芬芳的玉颈,在她耳边呢喃:「姐姐。」
  梅姐颤抖的娇躯突然僵硬了一下,双手抓着我的手,想要分开我对她腰肢的环抱。可是,悬殊的力量有怎么能得逞呢?在加上我哈在她粉颈和耳垂上的热气,又让她似乎骨头都被软化了一样,彻底靠在了我宽阔的胸膛,双手变成了抚摸我肌肉遒劲的小臂,头部轻轻转动,酥痒的脖颈需要更多、更均匀的呵护:
  「哦……弟弟……」
  「姐姐……好姐姐……猛虎要轻嗅蔷薇了……姐姐?」我半戏谑、半认真地在梅姐耳边发问。
  「坏弟弟……蔷薇早就湿润了……姐姐看看弟弟的虎鞭准备好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的梅姐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了,右手反过来摸索我的顶着她臀缝的长枪。
  受到这赤裸裸的鼓励,我有点粗暴地把梅姐往前轻推,她双手扶着那个高高的小沙发前面的方杌上,她弯下腰,一步裙上端露出了一段两寸有余的雪白的腰。
  我双手配合,拉开梅姐臀部上方的半尺拉链,把一步裙拽到梅姐脚踝上,雪白的两瓣丰臀之间,是一条中国红的纤巧的三角裤。
  这时的我,早已顾不上欣赏这红白相间的香艳美景了,一把抓住那三角裤,拉到梅姐膝盖上,弯腰双手把自己宽松的及膝运动短裤和裤衩褪到小腿上,左手扶着么姐的左胯,右手扶着早已挺翘多时的虎头长枪,双膝略完,深吸一口气,狼腰一挺,「滋」的一声,挺进蔷薇花丛。
  「唔……好弟弟……好棒哦…………啊……好大啊……啊……好弟弟……哦………」
  「啊……好姐姐……舒服啊………」我仰头长啸,双手抓紧梅姐的美臀,挺腰将虎鞭深深刺入。这骚货,应该是在酒吧我握着她脚的时候就湿了,所以才有这么顺利的进入。
  「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喔……用力……啊……虎鞭好大……
  哦…………喔…………舒服死了………「梅姐应该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轻声呻吟着,迎接着我巨大凶器的滋润。
  已经快一年了,我几乎都快忘了女人的下体是什么感觉了,顾不得仔细品味,疯狂地把长枪不断在蜜洞中刺入、拔出、刺入、拔出……「滋滋……滋滋……」
  伴随着我压抑已久的低吼,不断有清清的爱液被巨大的虎头和枪身上缠绕的青筋挤压、发泡、带出来……
  「唔……好弟弟……啊……使劲操我……啊……好弟弟……哦…………啊…
  …好弟弟……好深啊……「此时的梅姐,早就没有了我们初见时候的矜持,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浸在美妙交配行为中的母兽,嘶喊着运用瑜伽的力量,腰部和臀部肌肉张紧,调动蜜洞里面的肉壁夹紧长枪。
  久违的温热感觉,让虎鞭变得无比敏感,海绵体继续充血,我自己都感到二弟身上缠绕的血管涨到要爆炸的感觉。这样的变化,处于虎鞭直接攻击之下的梅姐应该感觉的更加清晰了。
  「啊……弟弟……好弟弟……啊……怎么又变大了啊……啊……好大啊……
  …舒服死姐姐了……哦……弟弟……弟弟……啊………「梅姐蜜洞变得越来越紧,大小阴唇箍紧枪身,层层叠叠的屄肉将虎鞭向深处拖拽。
  「噢……」经受不了蜜洞内部更深处未知的美妙诱惑,我我的下体紧紧顶着梅姐的肉臀,长枪完全是直捣黄龙,孤军深入不顾后路的姿态,顶着不断收紧的的屄肉,奋力向内、再向内……
  「啊………啊……用力啊弟弟……用力……啊……好弟弟……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哦……爱死你的虎鞭了……唔……顶到花心了……啊…………啊………」突然,最里面好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两片嫩肉含住虎头,一阵一阵的吸力从梅姐腟腔内部传来……
  「啊……好姐姐……好姐姐……啊……啊………」敏感的虎鞭好久不曾经受这样的阵仗,在梅姐身体最深处宇宙黑洞一样强大吸引力作用下败下阵来,独眼圆睁,向着花心喷射出火热的阳精……
  许久未曾领略温香软玉的我,全身肌肉紧绷,舒服得四肢百骸都像重新注满了黄油一样活力昂然,喷射后的长枪,舍不得就这么抽出来。而久旱逢甘霖的梅姐,正在全力感受腟腔内部充盈而胀满的美妙感觉,完美的冲撞突然结束,自然是意犹未尽。
  梅姐伸手从茶几上抽出一厚叠的抽纸,向前动了动,分开了密切咬合的男女性器官,用抽纸轻快地揩干净了黏在稀疏阴毛上、以及正在从蜜洞中流出的精液。
  一回头,二话不说,搂住我的腰,拽倒在小沙发。
  我的精力已经几乎随着那一炮浓精而被她抽出了,被梅姐轻轻一带就顺势躺在了沙发上,屁股和大腿正好在方杌上。略微有些无力的我,看着俏脸被余火烧得通红的梅姐用纸巾在长枪上抹擦。然后,梅姐从累赘的一步裙里面抬起脚,把挂着膝盖部位的猩红内裤拽掉,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面带微笑地跨了上来……
  毕竟是年轻,而且第一炮时间很短,养兵百日的的二弟从香艳绝伦的战场上铩羽归来,战斗状态还没有完全消退。满面含春的梅姐帮我把我的裤子脱掉,分腿跨在我的大腿上方,左手分开阴唇,右手扶着我依然没有软下去的长枪,轻轻地从后往前,也就是从菊花和蜜洞之间的非常敏感的会阴、向前滑到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再向前划过小阴唇和尿道口、再向前顶着大小阴唇交汇部位的小豆豆…
  「啊……好弟弟……姐姐还要……噢……舒服啊……好弟弟………」梅姐一边呢喃,一边扶着我的二弟又回到会阴部位,向前滑动。同时,梅姐的腰臀微微向下,增加了长枪的虎头和她私密部位摩擦的力度。
  「哦……姐姐……姐姐………」略微有点凉凉的小手,让刚刚从水深火热之中退出的二弟顿时清醒了许多。梅姐私处滑润的肌肤柔腻的触感、微微颤抖着的
  小阴唇的弹性触碰、依然在蠕动的小小蜜洞口的陷入感、不时滴出的蜜汁对大菇头的滋润、甚至阴蒂周围稀疏阴毛的轻轻撩拨,都让逐渐退出海绵体的血液慢慢又回充了回来。战斗的鼓声重新敲响,狰狞的虎头长枪又一次指向了前方。
  「嗯……好弟弟……好棒的虎鞭……姐姐喜欢……」梅姐也感觉到了又一次逐渐坚挺起来的二弟对她私密部位上顶的力量逐渐增加,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调整好位置,轻轻坐了下去。「啊……………好大…………唔………」
  雄壮的虎鞭又一次挺进了柔软温热的腟腔。梅姐感觉了片刻,俯身把嘴贴着我的左肩,在我耳边轻轻地、不断地传授着男欢女爱的秘籍攻略:「放松一点…
  …哦……对,调整呼吸,用深呼吸……唔……对……就这样……不要用力……让我来……啊……不要想菇头的感觉……不要试着追小洞洞里面的肉……喔………
  …让肉洞靠着自然的……本能……自己动………啊…………让姐姐自己感觉…………啊……好棒……噢………「
  梅姐开始对我言传身教了。我按照梅姐说的,调整呼吸到均匀而缓慢,不去看她的眼神,不再刻意去追求蜜肉对二弟纠缠摩擦的感觉,任由梅姐在我身上或是上下吞吐、或是前后摩擦、或是腰部转着圈裹挟。而我,虽然眼睛看着梅姐,其实脑海中开始想着半个月前的欧洲杯,希腊队一路过关斩将,2 :1 小胜葡萄牙、1 :1 逼平西班牙、1 :2 小负俄罗斯、1 :0 险胜法国、1 :0 智取捷克、直到决赛中凭借查理斯迪亚斯60分钟时的致胜头球破门再胜葡萄牙,创造了活生生的希腊神话……
  我的思维还在为了德劳内杯而追寻着「ROTEIRO 」(航线,2004欧洲杯专用足球的名字)的每一个美丽的弧线,而二弟却在梅姐轻柔婉转的呻吟中振奋突挺,忘我地奋战在湿润温暖的蜜洞战场。
  「啊……好弟弟………噢……虎鞭好粗……好大……哦……姐姐的小穴……
  好充实……唔……啊…………」
    梅姐突然大的动作幅度和由婉转的呻吟变为高声嘶喊的浪叫,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香艳的肉战现场。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梅姐此时已经是濒临高潮了,她身体后仰,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樱桃小口圆张,就像闷热的夏日午后塘中的鱼儿一样渴望着氧气。
  梅姐的双腿痉挛一般加紧我,臀部前后摆动的动作也因为无力而变得没有章法,下体的爱液汩汩的涌出,我的大腿中间都湿透了。看着在虎头长枪猛烈攻击下快要败下阵来的梅姐凌乱的姿态,我稍稍坐直了身体,脱掉自己累赘的上衣,双手从梅姐墨绿色T 恤的下摆伸进去,抓紧梅姐光滑细腻的腰肢,让她坐直了身体。
    我以一个胜利者对将要签订城下之盟的对手的姿态,得意地微笑着说:「姐姐,怎么样,弟弟厉害吧……」
  「嗯……别得意太早……刚才还是快枪手呢……啊………」嘴上不服气的梅姐重整了一下凌乱的喘息,扶着我肌肉结实的上臂,又缓缓加大了腰臀摆动旋转的力度。
  「呵呵……好姐姐……弟弟再给你加把力………」说着,我双手向上,从背后解开梅姐胸罩的搭扣,然后,抓着T 恤额下摆和胸罩,一起从梅姐头上脱了下来。顿时,梅姐胸前滚圆坚挺的两个高峰一颤,一对肥硕的木瓜一样挑了出来。
  紧跟着,我坐直了身子,一手一个,捞住乳房的下缘。这一对吊钟一样的大乳房,我的双手根本抓不住,只能在上半部分揉捏。乳头就像熟透了的新疆马奶子葡萄一样紫红发亮,我张开大嘴,攻向梅姐的右乳,将乳头、乳晕、连同木瓜奶的上半部分都含进了嘴里。
  「啊…………唔…………啊…………」如此敏感部位受到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梅姐头向后仰,把一对骄傲的玉乳尽量挺起来呈现给我,任由我的大手蹂躏、渴望我的吸吮。
  我也毫不客气,埋头在两个芳香软腻的玉乳之间轮番在乳晕顶端舔舐、含着乳晕和乳头大力吸吮、用牙轻轻啃噬那紫色的葡萄……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抱紧梅姐的丰臀,把她香汗涔涔的娇躯向我健壮的身体靠近,双手在那两团软糯的白肉上抓出了十道深深的陷入痕迹,让两个人血脉贲张的下体靠近……靠近……
  再靠近……
  「哦…………好弟弟………好棒啊………喔…………好长…………啊………
  …弟弟…………心肝…宝贝儿………啊……………「回应着我对乳头的每一次大力的吸吮,梅姐蜜洞里面的肉壁都像有电流激发一般的狠狠收缩、抽搐、痉挛、缠绕。
  「噢……姐姐……姐姐………」虎头长枪受到梅姐蜜肉温柔而猛烈围剿,我也快要达到快感的高峰,渐渐的感觉到了那腟腔深处的花心又一次缓缓浮上来。
  花心含住大龟头,向着独眼,喷出了滚烫的爱液……
  「………好弟弟………喔…………弟弟…………弟弟……泄给你了……快…
  …操……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啊………」梅姐身体像一张曲线丰满的弓一样绷紧,一双傲挺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脸,下体的耻丘部位顶着我虎鞭根部的浓密阴毛紧紧摩擦,呻吟也变成了没有章法的嘶喊。
  「啊……好烫……啊……姐姐………」我的嘴还埋在梅姐胸前的双峰之间,身体舒服地打了个寒颤,滚滚的精液射向软嫩的、已经慢慢回缩的花心……
  「啊…………好弟弟………好弟弟………喔…………弟弟…………心肝…宝贝儿……我飞上天了啊…………啊……………」梅姐双脚踏地,身体紧绷,下体像钢锁一样紧紧锁住长枪,屄肉还在不断的蠕动、吸吮,不让彼此喷射的爱液有一点一滴的浪费。
  梅姐这个略显僵硬的动作保持了很久,我在梅姐胸前的亲昵和腰臀的爱抚也一直没有停止。渐渐的,双方喧嚣胶着的战场部位趋于平静,刚才还在热血沸腾、反复进退厮杀的双方血肉战士各自退却。
  梅姐的身体恢复了柔软,缓缓俯下身子,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弟弟真棒……」,说罢,起身从茶几上自己的挎包里拿出香烟丢给我,款款转身,向卫生间走去,浑身的肌肤和毛发、每一步的移动和震颤都焕发着心满意足、春意盎然、阳光明媚的神采。
  就像从一次完美的梦境中刚刚醒来,我点上一支烟,缓缓而又深深地吸了三口,起身也来到了浴室。宽大的浴缸中已经放好了水,梅姐全身放松地泡在水中,享受着浴缸侧壁有的喷嘴喷出的八道的水流的按摩,微醺杏眼的眼神充满着眷恋,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两情相悦的情郎。
  我跨进浴缸,挨着梅姐躺下伸手挽起旁边美人的脖子,嘴唇又不安分地拱向玉颈和酥胸,以这种温馨的方式表达胜利的喜悦和对她调教的谢意。
  「O (∩_ ∩)O~呵呵」,梅姐俏皮地笑了一下,翻身趴到我的身上,一对木瓜乳吊钟一样的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上摩挲,并且任由我的大手在她的丰臀、大腿、和腰部抓揉、拿捏。
  看着我得意的眼神和笑意,梅姐撇嘴对我娇嗔了一下,从我嘴里的拔出香烟自己吸了起来。「别得意,少年,调教才刚刚开始呢。你刚才的表现总得来说,也就仅仅及格而已。」
  看着我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梅姐接着展开了循循善诱的解说。「从医学上说,插入之后能够坚持2分钟,就不算早泄。而作为一个男人,或者是雄性动物,从众多的同性竞争者中胜出、成功俘获心仪的异性的交配权、达成性器官的插入、达成精子和卵子的相遇,已经是完成了一个完整而且完美的交配过程。
  但是,作为万物灵长的人,和普通动物不同的地方,是:男人,除了征服女人的欲望之外,还有满足女人的虚荣心;而女人,除了生殖繁衍的功能,还要更多、更持久的快感。
  而单纯依靠性交而让女人达到高潮,需要至少性器官15分钟以上持续不断的抽插,这也是性生活时间2分钟到15分钟的标准定义。
    那么,怎么能做到15分钟以上呢?
  其实刚才你已经了解其中的奥秘,那就是让女人去感觉、去追寻肉体摩擦的快感。
  而作为男人,要始终保持呼吸稳定、头脑清明,这样才能做到进退有度、游刃有余。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我们的原则是[dǎng] 指挥枪,而决不允许枪指挥[dǎng] !「
  我一时无语,这种事情,竟然能够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不过,还真的是金玉良言,挺有道理的。
  见我若有所思,梅姐继续问我:「你告诉我,女人的高潮有几种?」
  「两种,G 点高潮和阴蒂高潮。」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呵呵O (∩_ ∩)O~,小弟弟。」梅姐笑的花枝乱颤,晃了晃屁股,用下部阴毛稀疏的馒头蹭了蹭我的二弟,继续说:「女人全身都是敏感的,除了这两种众所周知的之外,至少还有十八种以上的高潮:头发——爱抚、耳垂、下巴、脖子、舌根——深吻、咽喉——深喉、乳房——揉捏吸吮、腋窝、肚脐、阴唇、子宫颈、会阴、菊花、大腿根、膝窝、脚趾、还有连续高潮………」
  「看到了吗,除了你的长枪,学会使用手指、嘴唇和舌头,学会举重若轻,才能真正征服女人,才够一百分男人!怎么样,够你学一辈子的吧。」仿佛三尺讲台上的资深教授一般,梅姐眉飞色舞,得意非凡。
  我沉思良久,恍然大悟:「我们所长经常教导我们,十分科研,两分做,三分写,五分吹。原来男欢女爱也是如此,两分靠干,三分靠手指,五分靠舌头……」
  「理论考试成绩优秀,孺子可教也!」梅姐嘴唇在我额头轻轻印了一下,起身用浴巾擦干了身子,走到洗脸池边拿吹风机对着镜子仔细吹干秀发。
  我从旁边的橱柜上抽出香烟,点上一支,抽到一半,狠狠地在烟灰缸中捻灭,默默起身,擦干了头发和虎躯,两眼放光,仿佛饥饿的西伯利亚虎盯着眼前草地上肥美的母鹿。静悄悄地、缓缓地迫近镜子前面雪白柔嫩的美人,左手一托光滑的粉颈,右手捞起丰腴的玉臀,横着抱起手中鲜嫩多汁的猎物,任由她的粉拳擂着我宽阔的胸膛……
  我将梅姐粗暴地扔到暄腾的豪华大床上,在她故作声势的娇嗔声中,俯下身子,展开了又一轮的全方位实战演练,接受梅姐四维立体式的调教……
  古人有诗云: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
  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花娇难禁蝶蜂狂,鸳鸯枕上少颠狂。
  柳腰款摆,花心轻折,
  春暖露清牡丹开,嫩蕊娇香蝶恣采。
  床儿侧,枕儿偏,
  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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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9-27 17:35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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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欢爱炎凉落残红
  梅姐对我的调教,在2005年的夏天,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当时我在银川出差,周末,她来看我。我们白天骑马领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里面直杀得地动山摇。完事后,她笑着说:「拿破仑说过,男人征服世界,在三个地方: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寂寞多年的她,对我这个年轻而又健壮的老虎,一直都是怜爱有加。而我,也有点依赖梅姐无微不至的关爱,享受着女人的温存,开发着性爱的能力和欲望。跟她在一起的两年,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会,她都是索求无度。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一直要和我奋战两三次,她也高潮到浑身颤抖,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早上睁开眼,她去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双乳和大腿把我折腾起来,要够了,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吃早饭,然后心满意子,容光焕发地挥手作别。
  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要到金城、西宁、银川、以及阿拉善地区出差。每当这种机会到来,她必然要全程陪着我,当然是晚上和周末,宠着我、腻着我,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为止。她说,跟我在一起一个礼拜时间,她做爱的次数比她夫妻三年的次数都要多。她不止一次说过,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欲仙欲死。
  还好我年轻,身体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着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即使这样,我渐渐也害怕再去她的势力范围公干了。
  和梅姐的不伦之恋,终于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简单,审美疲劳、始乱终弃,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大我这么多的半老徐娘。尽管天生丽质、日进斗金的她,懂得也舍得保养,在同龄的女人中间,也算得上人间尤物了。但是,人终归无法抗拒岁月洪流的的残酷洗礼。
  再好的护肤品,也无法填平时间在眼角眉梢的雕刻。梅姐37E 的木瓜奶,在我手中的触感,怎么也赶不上二十多岁少女32B 盈盈一握滑腻坚挺、或者三十出头人妻33C 的柔软弹性。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轻熟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颜色。稀疏的阴毛,也比不上少女错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轻熟女茂盛的诱惑。梅姐的腰身,也逐渐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势转换之间,也没有年轻她十岁甚至二十岁女人那样柔美、那样自如。
  无论如何,我非常感谢梅姐,是她挖掘并开发了我虎头长枪的真正潜力,让我从一个纯粹靠体力尻屄、凭本能做爱的大男孩,蜕变成了用手指和舌头追寻快感、用脑袋和身体征服女人的真汉子。我经过她的调教,就像天龙八部里面的虚竹一样,由一个只会少林寺开门长拳的小和尚,变成了精通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师。
  同时,梅姐的柔情期待并不能让我变得专情。相反的,这样的不伦性爱,只能让经过了感情打击而变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无忌惮、放荡不羁。当然,梅姐调教的效果,也要经过在不同战场上的实战演练和验证。
  两年的时间里,我见了不下十五位女网友,只有两位没有上床。其中一位见光死,人并不比梅姐年龄大,只是浓妆艳抹、画得跟鬼一样,和视频中看到的简直是两个世界的生灵。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个大学大二的女孩子,我从她的言行判断这是一个处女,因为父母离婚而对男女美好感情的美丽梦想破灭,出来找人解闷的,我怕碰了会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单位的前辈和大哥大姐们,也一直在很热心的帮着我这个「开心果、万人迷」张罗着终身大事。两年下来,相亲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这二十多次,还都是了解了家庭背景、看过本人玉照、打过电话甚至聊过视频的。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讨过彼此的长短、深浅、和宇宙阴阳和合之道。
  先天的优势,加上梅姐的言传身教,在男欢女爱的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看着这么多年龄不同、性格各异、经历凡疏的女人们在我身下扭曲、颤抖,耳边听着她们或或婉转娇啼、或声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娇啼嘶喊,感受着她们相约再次承欢时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绝时的悲伤欲绝,都让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极大地膨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温柔、多优秀,挂着心头、挥之不去的,总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说那一把达摩克斯之剑。
  2006年,我已经虚岁二十九了。奔三的人还未结婚,不仅急坏了父母,也耽误了小我两岁、和男朋友恋爱超过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们也顾不得「大麦未黄、小麦先熟」的笑话了,奉子成婚。这样一来,我就更是坐在风口浪尖了。
  比我还着急的表哥,私下里也教训过我多次:「兄弟!千万别再玩火了,赶快和梅姐断了吧。」我一边嘴上说:「我和梅姐啊,没有的事。」心里也暗下决心。
  十一刚过,梅姐兴冲冲地赶到古城来给我过生日。还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烛光晚餐之后,进了房间,梅姐一反常态的关了灯,匆匆地缠着我欢爱。喝得有点多的我,也强打精神进入了她的身体。
  几番冲撞、几度进出之间,我闻到了似乎有铁锈的腥味。打开床头灯,拔出了勃勃的长枪,上面殷红欲滴。我罕见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过生日,真不吉利!」
  我冲进卫生间,狠狠地冲洗过后,脸色铁青地开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能这么害我」。
  梅姐赤身裸体跳下床,拽着我的手:「你一个理工科的高材生,共产党员,也信这个?」
  「我信!」摔门离去。从此,割断了这一段孽缘。
  我之所以如此决绝,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八月底最后一个礼拜五,秋高气爽。午饭过后,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百无聊赖地浏览者新闻网页,谈笑着接下来两天周末的安排。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耳边响起的是梦中无数次听到的声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话,过半个小时出来接我。」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匆匆请了假,半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跨上「飞虎」摩托出了单位大门,对面的十字路口,站着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样: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她变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感的少女,出落成了一个成熟、自信、时髦、干练的妇人。乌黑的披肩秀发,变成了栗色的齐耳卷发;以前标志性的T 恤牛仔、连衣裙,变成了高贵的职业套装,从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着笔直的长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满脸疑惑的我,她微笑着跨上摩托后座,自然地环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还有些颤抖的背上。我连踩了三脚,才重新发动了熄火的「飞虎」。
  一进门,踢掉高跟鞋,蕙欣回过头,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前,听不见哭泣,只感到眼泪渃湿了我的衣襟。
  我轻轻拍了拍蕙欣的后背,爱抚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凝视着梨花带雨的面庞,轻柔万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边的莹莹泪花。
  蕙欣仰面看着我,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用深深的亲吻回应我的抚慰。她一边亲吻,一边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我要你要我…………」一边摸索着脱去我的短袖。
  我还沉浸在对她脸颊、檀口、脖颈的亲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拉开我的拉链,掏出还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张嘴含了进去……
  三年前的她,总是那么羞涩,二弟也很少受到这样的礼遇。他登时苏醒,振颤着抬起头来,享受着久违的熟悉感觉。
  勃起的肉棒,霎时间胀满了樱桃小口,甚至有点干咳的蕙欣,依然不舍得吐出一点点,忍受着虎头顶到喉咙的酥痒,小巧的舌头奋力地裹挟着、舔舐着。
  蕙欣取悦着二弟、展示着她还那么深深地爱着我。感动之余,我爱怜的捧着蕙欣的头发,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点,感受虎鞭在她舌头和口腔里的摩擦,同时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动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时已经变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头灵活地关爱着二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轻触、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紧紧吸着肉棒,不时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画圈、压着粗壮而光滑的虎头、顶着虎头上的的独眼……樱桃小口不时发出「索索」的声响……
  好迷人,好香艳!「啊…………宝贝……欣儿……我要你…………啊…………」我舒服地高昂着头、身体后仰,配合着蕙欣的动作,不时调整着长枪进入的深度。
  「唔…………唔…………喔………」小嘴胀满的蕙欣只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同时加快了舌头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彻底放松了,左手抓着蕙欣的头发,右手不时拔出沾满她津液的肉棒,用虎头长枪拍打着蕙欣绯红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挺翘的鼻尖………然后,再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狠狠插进去,重新接受蕙欣舌头的爱抚………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口交。
  蕙欣干咳了几声,有点累了,抬起头,俏脸上又浮现出当年的俏皮:「阿明,他好像不太一样了啊?」
  「嘿嘿,怎么了,长大了?」我满脸坏笑的回答。
  「嗯,变得沉稳、成熟多了,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呵呵……O (∩_ ∩)O~.」蕙欣小手爱抚着我胯间的大宝贝和两颗肉蛋,满心欢喜。
  我弯下腰,双手叉在蕙欣腋窝,把她的娇躯提起来。蕙欣趁势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上身紧紧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我在蕙欣耳边呵着气,让她娇躯酥麻地娇嗔了一声:「嗯……讨厌!」
  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欣儿……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厉害。」就这么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卧室。
  把娇柔的身躯轻轻放到床上迅速退下累赘的裤子,浑身赤裸的我,扑了上去,双手几乎是用撕的,解开了蕙欣上衣的扣子。蕙欣乖巧地闭上眼睛,轻轻抬起身子,让我脱下她的上衣和短裙。
  呈现在我眼前的娇小身躯,白的刺眼,浑身上下只剩下紫红色蕾丝文胸,和平滑的小腹下方同样色系的小小的蕾丝三脚内裤。这一刻,没有香艳,只有心疼,我眼圈一红,说了一声:「小宝贝,小可怜,你瘦了好多。」
  这一句贴心贴肺的关爱,让蕙欣又一次啜泣了起来。
  我拿过枕头,关爱地让欣儿枕好,双手从她身后解开文胸的扣子。拿掉文胸,我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就连刚才还昂扬的二弟都回复了疲软的常态。
  娇小的蕙欣,以前就是只有32B 的盈盈椒乳,因为哺乳,加上躺着的缘故,如今在我眼前,平平的几乎看不到峰峦,雪白的胸前,只有两点紫红的葡萄突兀的点缀着。
  幸好,两年来阅女人无数的我,迅速恢复了理智和清明,俯下身体,展开攻势。我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微闭的眼睑、挺翘的小鼻尖、划过两颊、把耳朵整个含进嘴里。
  蕙欣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大声的呻吟,只是略微加快和变重的呼吸,提示着我,她在我的亲吻之下,身体在从内向外缓缓变热。
  我嘴唇夹着欣儿的耳垂,用舌尖轻点,到欣儿的娇躯有了轻轻的振颤。在耳垂这一敏感部位停留了片刻,我舌头向下移动,用轻嗅的方式表达着对粉颈芳香的陶醉。
  伴随着对玉颈一周的逡巡,舌尖顶起欣儿的下巴,在喉结部位多舔了一会,这才顺着玲珑的下巴,来到呵气如兰的檀口。
  舌头沿着樱唇轻舔舔一圈,进入微张的红唇、舔着每一刻贝齿,这才撬开欣儿的小口,两条舌头纠缠许久,又把欣儿小巧的舌头深深吸入我的口腔。这一个动作,仿佛把身下美人的灵魂都吸进了我的身体。
  这就是亲吻的最高境界:猛虎轻嗅蔷薇!
  至此,欣儿才有了微微的呻吟。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女人越是轻微的呼吸变化,越是能提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二弟又一次缓缓地热了起来。
  欣儿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我放开樱唇,再次沿着下巴和玉颈,嘴唇划过曲线圆润的香肩,用牙齿微微啃噬着美人骨,锁骨也是女人的敏感点。
  欣儿双肩轻摇,抬头微睁迷离的双眼,看着胸前的男人,小手爱抚我的头发:「明明…………明明…………宝贝儿…………宝贝儿…………哦…………哦…………」
  终于到了重点部位。我舌头轮番逗弄那两颗葡萄,不时用嘴唇吸吮,窸窣有声。欣儿的呻吟逐渐清晰起来,我像小孩吃奶一样,尽量多的把椒乳含进嘴里,并且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双手从欣儿身体两侧向下滑动,用力抓握滑嫩的腰肢和大腿。
  我的头拱开欣儿玉臂,舌尖亲吻柔软的腋窝。欣儿的呻吟终于变成了娇喘微微:「嗯…………明明…………我要你…………哦…………宝贝儿…………我要你…………啊…………」
  欣儿身体开始扭动,膝盖顶起,双腿缓缓错动。我舌头舔着小小的肚脐,左手还在抓揉乳房,右手分开欣儿双腿,手掌感受到了温热,指尖触到了滑腻。
  此时的欣儿,双手插进我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把我的头向下推。上半身的攻击达到了预期的良好效果。
  我抓着三角小裤裤,沿着笔直的长腿拿下去。和椒乳一样,三角区域也不见了往日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茂盛的芳草地,明显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呈现出一个完美狭长的倒三角,尖端直指桃源秘境。
  我在心中暗暗叹息,脸蛋贴着芳草地,轻嗅着桃源花径传来的馥郁温香,同时用养了快一天的胡茬,扎刺着美人敏感的耻丘。
  欣儿双膝轻耸,摩擦着我肌肉发达的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呢喃:「啊……噢…………宝贝儿…………宝贝儿…………哦…………啊…………」。
  感觉到我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要亲吻花蕊,欣儿抬起身子,手捧着我的脸:「明明不要,脏……」
  我知道,她所说的「脏」的含义。因为没有洗,更是提示我,那里已被别人占领过、蹂躏过。
  我也不再坚持,因为桃源幽径已经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红花蕊,挂满晶莹的露珠,是时候要迎接狂风暴雨的滋润和洗礼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谦谦君子的温良恭让了,越是粗暴,越是能显示深深的爱怜。我跳下床,扶着欣儿的肩膀,连枕头带美人移到床边,调整着接下来决定性的炮战的位置和角度。
  欣儿意识到了将要面对的是如何猛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屏住了呼吸,浑身的肌肉都有点紧张。但是依然顺从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窝,分开雪白柔腻的大腿,迷离的目光有点胆怯地看着我胯下狰狞的凶器。
  我的目光被那瓷白玉腿之间、黑白红三色相间的美景深深吸引。双腿微分与肩同宽,左手手掌捂在芳草萋萋的耻丘上,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泥泞的花径,右手扶着虎头长枪,在欣儿既期待、又有点惧怕的深呼吸中,悄悄逼近战场。
  虎头在柔嫩的花瓣上滚了滚,沾了稍许的露珠。这一轻轻地触碰,令欣儿轻轻叫了一声:「啊……」以为要插入了,娇躯更加的紧张。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今天竟然是这么的期待。
  接下来,虎头并没有钻进蜜洞,而是轻轻拍打着两瓣大阴唇、或在小阴唇上上下摩擦、或者沾着蜜汁蹭着阴唇顶端连接处那粒殷红的小豆豆。感觉到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力插入,取而代之的是这样温柔体贴、然而却更能让女人酥痒难耐的爱抚,蕙欣一下子放松了,娇嗔一声:「嗯……你好坏………啊………」。
  最后那一声「啊」,是我挺腰突然插入!
  「啊……明明………明明………喔……」。欣儿放松的身体使我非常容易的进入,一插到底。毫无防范的突袭,又令欣儿菊花一紧,花洞紧紧锁住了长枪。一时间,竟然动不了了。
  欣儿仰头看我,眼中满是欣喜和渴望。四目相对,我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右手移到欣儿的胸前,捏弄着那对紫色的葡萄,左手则沾着蜜露,轻轻触碰敏感的阴蒂,任由虎鞭在蜜洞中被嫩肉紧紧裹缠着。
  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分别受到我左手、右手、虎鞭的深度攻击,副交感神经神经霎时兴奋到了极点,欣儿满面通红,娇躯颤抖,香汗微微,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豆豆在我左手的爱抚中逐渐变硬、泛着光泽,而紫红色的大阴唇紧紧抱着肉棒根部,两个人紧紧密和,成为一体。阴道是占领女人灵魂的最近的通道,此时,两个人终于做到了灵与肉的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到,欣儿蜜洞最深处一颤一颤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娇躯也渐渐适应了我三下其手的刺激,不再那么紧张。
  第一阶段取得了预期中的战果。机不可失,我把长枪一点一点拔出来,大虎头后面冠状沟的肉棱刮着蜜洞里面的嫩肉,退到只剩下虎头还埋在花径中的时候,粉红色的小阴唇也被肉棱带着翻了出来。然后,虎腰用力,再一次顶进去,也阴唇也被带着又埋进腟腔。
  「啊…………明明…………宝贝儿…………好大…………宝贝儿…………要你…………要你…………啊…………宝贝儿………哦…………噢…………啊…………」。我抽插的动作舒缓而有力,每次都刺到最深处,又缓缓抽出,再深深插进去…………反反复复,调动着蕙欣身体和心灵最深处的欲望。
  「噢…………宝贝儿…………噢…………宝贝儿…………好舒服…………啊…………啊…………舒服啊………哦…………爱死你了…………啊…………」蕙欣猛地仰头,想要坐起来,看看虎鞭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如此消魂。怎么也看不到,而持续的冲撞又让她身体酥麻,不能自持,只好又回会枕头上去,双腿分的开开的,双手时而紧抓枕头角、时而去抓床单、时而抓着我在蹂躏她胸前的大手。
  慢慢的,欣儿肉洞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顺滑,虎鞭每次的拔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滴趟到我的睾丸和她的会阴。
  第二阶段也战果斐然,胜利在望。我加快了突刺的速度,左手也加大了爱抚阴蒂的力量,变成了拇指和食指的捻搓,抽插的节奏不再是单一的深——浅——深——浅,而是加入了各种变化,两浅一深、三浅一深、三浅两深……总之,就是要时时打断身下女人的适应,让她总是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惊喜连连,从而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也是毛主席军事思想的灵活运用、实战升华。
  「啊…………喔…………明明…………好宝贝儿…………好厉害…………要你…………要你干我…………啊…………使劲啊宝贝儿………要你…………噢…………啊…………啊…………」。
  蕙欣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喘息也随着我节奏的改变而迷乱,温热的小穴穴里面嫩肉颤抖着、跳跃着,争先恐后地要冲到最前方,迎接肉棒的消魂攻击。腟腔穹窿前方有一个部位不知不觉间慢慢变硬、凸起。我知道,那就是欣儿的G 点。
  「喔…………对…………对…………啊…………就是那里…………啊…………就是那里…………明明…………宝贝儿…………用力…………用力…………啊…………要你…………要…………啊…………噢…………」。
  曾经最心爱的女人,也许是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喘轻啼,小屄里面鲜活、柔软、而又湿润的嫩肉的刺激,令我忘记了整个世界,仿佛虎鞭和花蕊的亲密接触就是生命的全部。
  两年多来御姐调教、百战成功的辉煌成绩,在这失而复得、更加美妙的感觉面前,是那么的苍白和脆弱。所有科学归纳的理论和实践检验的真理,都在这一刻败给了本能的感觉。在一连串的忘我冲撞之后,突然,虎头一酸,独眼张开,要射精的感觉。
  不,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我要的不是胜利,我要的是征服!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立刻停止了迅猛工作中的活塞动作。好像有点累了似的,俯下身子,又开始吸吮欣儿的乳晕和葡萄,双手爱抚美人娇柔的腰腹、大腿、和臀部曲线,深深刺入蜜洞的长枪后面浓密而粗豪的阴毛,主动请缨,承担了对欣儿勃起的阴蒂的刺激。
  虽然还是有几滴精液射了出去,但是终究没有造成全军溃败,也算是保住了东山再起的有生力量。同时,也让叫了这么许久,浑身香汗淋淋的欣儿喘口气。而插在娇嫩小屄里面的虎鞭依然那么粗大、那么充实,双手、嘴唇、舌头、乃至阴毛,继续着对美人敏感部位的有力刺激,让她依然停留在离最后的欲仙欲死紧紧一步之遥的高度。
  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张嘴扣住蕙欣檀口,深深的舌吻让她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我胸前壮硕的肌肉和胸毛对她乳房造成的刺激,丝毫也不亚于口舌的吸吮。我知道欣儿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我拔出长枪,左手抬起她的玉臀,右手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柳腰之下,让她的玉臀高高抬起来。
  然后,抬起欣儿的双腿,让她小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扶着她柔腻的大腿向前推向她的胸前。我低下头,微微闭住的小蜜洞妩媚万分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勃勃挺拔的虎鞭,再次刺入。
  「噢…………宝贝儿…………啊…………又来了啊…………好厉害…………啊…………明明…………爱你…………爱你…………啊…………啊…………」。这样的姿势,小屄夹得加紧一下,嫩肉受到的摩擦更有力。玉臀高高翘起的角度,也我方便我对欣儿G 点的刺激。每一次插入,虎头都狠狠撞击凸起的G 点,一对欣儿小手都握不住的大蛋蛋也挂满爱液,啪啪啪的拍打着美人儿的菊花。
  这么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让欣儿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啊…………大宝贝儿…………明明…………啊…………干死你的…………欣儿了…………啊…………受不了了…………喔…………虎鞭好大…………噢………我要来了…………噢…………啊…………」。
  数十来回,欣儿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虎头长枪的奋勇挞伐,伴随着凌乱的嘶吼,蜜洞深处涌出了滚滚的爱液,浇在虎头上。欣儿的身体缩成一团,双腿并拢,成了侧躺的姿势。
  我停止了动作,左手啪啪的拍打着欣儿小巧的粉臀,右手爱抚她因为高潮而变得通红的桃腮。欣儿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拇指舔着、吮吸着,满足的小穴依然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粗硬滚烫的长枪。
  到这里,这场灵与肉的大战以虎头长枪完胜、而美人的堡垒溃败签订了城下之盟。而勃勃的二弟依然有余勇可贾,同时,欣儿还需要更深处的刺激,而她从未感受过的更高端的连续高潮,才能终身难忘,从而达到心灵的彻底被征服。
  毛主席教导我们:宜将胜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我拿掉欣儿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长枪,把瘫软中的欣儿放到床的中间,让她保持舒服的姿态躺好。
  「哦…………宝贝儿…………舒服死我了,飞上天去了啊…………嗯…………人家还要嘛…………明明…………」。身体内部突然被抽出的空虚感觉,让欣儿清醒了许多,杏眼惺忪,小手还在摸索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很明显,食髓知味的美人儿也想要更多。
  欣儿高潮当中的媚态、以及继续索求的欲望,让我无比的骄傲和自豪,过往三年的痛苦思念、爱恨交加,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柔情百结、爱意浓浓。
  行动胜过一切话语和思想。一定要趁热打铁,把美人儿推上更高的巅峰。想到这里,我也上了床,搬过欣儿的身子,让她向右侧躺,抬起她的右腿,轻轻坐在她的左大腿上,勃勃的虎头狞笑着,又一次狠狠插进了淫靡的肉洞。
  「噢…………明明…………轻点…………啊…………受不了你了…………嗯…………宝贝儿…………明明…………虎鞭真厉害…………好大…………啊…………」这样的体位,欣儿双腿夹得非常紧,虎头长枪略微向前的角度,一下子就直接顶到还未消退的G 点,欣儿被我顶得身子一下一下前冲,每一下的冲刺,都让欣儿雪白的翘臀波波荡漾。
  我左手抓住欣儿的肩膀,固定她的身体,右手在她的柔腻的前胸、光滑小腹的小腹轻揉爱抚。以不压到美人儿坐大腿成都,尽量坐低身体,因为再次品尝到蜜洞柔情而兴致勃勃的狰狞肉棒,向着美人儿身体的最深处奋勇冲击。
  「啊…………明明…………大宝贝儿…………太长了啊…………哦…………啊…………好深…………噢…………我又来了…………啊…………噢…………」。每一次的前插,从大小阴唇、G 点、一直到最内部的花蕊,渐次受肉棒根部粗硬阴毛、枪体上虬结的血管、枪头硕大虎头的轮番蹂躏,让欣儿又一次攀上了性的高峰。
  我放开了欣儿的肩膀,任由欣儿的身体波动者,努力向下挺动着配合我的抽插。左手不断啪啪啪、拍打着欣儿的粉臀,直到那一团白嫩的柔腻上留下交错的紫红印记,右手从美人儿的胸腹回到胯下,拇指深深插入我们肉体紧密的结合,扣着滑溜溜的阴蒂。
  「啊…………噢…………明明…………明明…………啊…………插死我了…………哦…………啊…………啊…………噢…………」。蕙欣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娇小的身体像一艘无助的,一次一次被我的狂暴推向风口浪尖,直至粉身碎骨、碎屑或沉入海底、或飞上云天……
  有诗云: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蝶恋花》


暖冬,郎心似铁归绝恋,折尽梅花难寄情
  激情过后,一般会问两个问题,第一个:舒服吗?第二个问题: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们也不例外,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了。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是雄狮,他是绵羊;你是老虎,他是病猫。」
  看着我得意的样子,蕙欣冷不丁问了一句:「诶,不对哦,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厉害。你有别的女人,而且很厉害。或者,不止一个。」
  我很尴尬的笑着,欣儿又哭了,甩手不让我抱她。哭了一会,自己拿抽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抽咽着说:「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呢,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我应该替你感到高兴才对。」她钻进我的怀里,讲述着这三年的经历。
  其实她零二年就认识小高了,他是深圳那边很有影响的一家私企大老板的独子,比我们小两岁,那两年这古城负责一个和惠欣公司合作的项目。零三年我刚赶赴欧洲,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算了算日子,是小高的。和小高回到深圳,刚开始很受高家的白眼。渐渐的,对财务数字的敏感和卓越经营智商引起了高家当家人,也就是公公的刮目相看。
  随着一个大胖小子的诞生,蕙欣成了高家的福星,甚至是救星。因为高宝华不能说是五毒俱全吧,也差不多,除了不粘毒品之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上瘾,对家族的生意嘛,唯一的贡献就是帮着花钱,结交的女人们非流莺即野燕。这下好了,贤惠的媳妇,活蹦乱跳的第三代,以及经营头脑灵光的贤内助一应俱全,完全是几十年的高香没白烧,祖宗在天上还有灵。从孩子百天之后,惠欣就被任命为董事长高级助理,全面开始学习家族生意的运营了。两年下来,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而且蒸蒸日上,俨然一个商界明星了。
  时隔三年重归故里,一则外公外婆要见一下外孙子,另外就是欣儿帮着马上退休的父母在古城买了一套房子,今年夏天暑假从县城搬了过来。忙完了这些,返回深圳之前,唯一还觉得没办的事情,就是要见见我。
  对蕙欣表示祝贺和感谢之后,我自然要关心一下蕙欣的夫妻生活是否性福了。欣儿很平静的说到:「一般般吧。刚开始还好,在怀孕之后一直到现在,就很少了。他每天除了老爸交代的应酬之外,回到家就是打游戏,玩到很晚才睡觉,我忙着孩子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累,那事情有没有也就那样了。」
  「南蛮子的那话儿也很小吧。难怪你下面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紧。」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又伸手去摸欣儿的下体了。
  「嗯…………讨厌…………哦…………宝贝儿…………」欣儿像猫儿一样,我胸前撒起娇来。
  又是一番云雨艳潮。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除了做饭吃饭,都腻在床上。蕙欣偶尔打电话关心一下父母身边的儿子,或是通过电子邮件或者电话吩咐一下千里之外的生意,我也趁机休息一下久战疲劳的身体和二弟。我们的嘴一直都没闲着,说说前情后续、接吻、爱抚,再就是没完没了的肉体和灵魂的深度交流了。
  看着我的巨大变化,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游刃有余,蕙欣发自内心的表扬了一句:「你这三年确实没有白过,成熟稳重了许多。唉!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离开你了。」
  「欣儿,你离婚吧,我还娶你。」我斩钉截铁的表态道。
  「宝贝儿,我真的想啊。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天天(他们儿子的名字)要是你孩子的该有多好啊。」欣儿又流泪了:「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决定负责,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不要辜负人家。」
  我坚持了几次,欣儿态度很坚决,我也沉默了。欣儿比我大半岁,也许是经历比我稍微坎坷一些,人情世故上跟我比起来,真的有点象大姐了。我考学、工作、包括和蕙欣在一起,那么一帆风顺。总是认为这一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从来没有静下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在一起几乎七年的爱情长跑,我连一个正经八百的承诺也没有给过她,更别提关心她除了生活之外,还有哪些梦想了。而在我这里所缺少的,高宝华都能给她。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我和蕙欣,这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走到这一步,也绝非偶然。
  礼拜一早上,欣儿帮我准备好早餐,心满意足的看我吃完,又拿过擦好的皮鞋,蹲下身子帮我穿好、系好鞋带、给我开门、微笑着目送我出门上班,完全像一个妻子……
  下了班,我一阵风一样跑回家,开门,欢声大叫:「欣儿,宝贝儿,我回来了。」
  寂静,剔骨挖心的寂静。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欣儿娟秀的字体:「明明,宝贝儿。这三天跟你在一起,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谢谢过去十年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祝你幸福,你要向我保证,你会幸福的。我会做你情人,一辈子。吻你。欣儿。」
  我连着读了三遍,一把塞进嘴里、咀嚼、吞咽,让这些呕心沥血的字、让这份眷眷款款的情,深入心海、熨帖灵魂……
  有她的时候,她是一切,没有她的时候,一切是她。满屋子都是欣儿的倩影和笑声,我摔门出去,跨上飞虎,在二环路上风驰电掣,让冷风、甚至雨雪冲刷我疲惫的身体、滴血的心灵。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我下了班都不敢回家,每天靠着酒精和烟草的麻醉,很晚很晚才托着满满疲惫把自己扔到床上。直到公司又安排了公差,这才把我从无边的苦海中拉了回来。
  经历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而痛苦,是最好的学校。三年前欣儿的不辞而别,让我变得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这次激情邂逅,又让我再次相信爱情。我要检点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了。该找个好姑娘,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了。
  五步之内,必有芳草。11月14日,表嫂打电话要我晚上过去吃饭。不用说,又是相亲。下了班,回家换上一身地狱骑士一样的行头,跨上飞虎雄赳赳地赴宴。
  一进门,表哥表嫂显然被我这一身装备吓傻了,不过很快也就释然,这个活宝弟弟,做出什么来都不令人意外。倒是客厅沙发上一位少女,放下手中杂志的,两眼放光,满是崇拜的神情。
  这女孩身材不高,腿倒是很长,长发披肩,五观长得还算周正,圆圆的小脸很饱满的样子,是我妈她们常说的旺夫的类型。
  等等,这个女孩好像有点面熟。看我有点愣神,表嫂忙过来给我们彼此介绍:「宁宁大专刚毕业,在我管事的幼儿园上了几个月班了。」
  难怪,这女孩是个川妹子,跟表嫂有点八竿子才打得着的亲戚,也算是管她叫姐而已,在古城上学,两年前表嫂就让我看过。当时的我忿世嫉俗的德性,一个还还没有长开的小丫头,带着矫正齿套的钢牙妹,自然提不起我的兴趣。
  很多人说八水环绕的古城很养人,又有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两年过去了,宁宁比那时白净了许多,身姿行止更加妖娆,让我也不禁有点心跳了。
  见我饿虎一样的往厨房看,表嫂伸手拦住,命令道:「今天宁宁生日,明明你带她出去走走,好好陪陪她。」
  我转过身面对宁宁,右手放在胸口,九十度弯腰,做了一个很骑士的动作:「荣幸之至!公主,请!」
  宁宁被我逗得抿嘴一笑,整齐如玉的贝齿、小巧饱满的粉嫩红唇、左腮边浅浅的酒窝,让用眼睛余光偷瞄的我一阵心动。
  在一直送到楼下的夫妻二人满是期许的目光中,飞虎轰鸣而去。后座上的宁宁小鸟依人一般,紧紧抱着我的腰,幸福的小脸贴着我笔直的宽阔后背。
  我提议去古都大酒店吃西餐,宁宁反对,说太奢侈了,没有必要。于是我们在必胜客吃了比萨、牛排、鸡尾酒。比起西餐厅,就是太吵了,我提议去看电影,宁宁也不去,她说:「我喜欢看着你,听你说话。」
  我感动地差点鼻子一酸:「好吧,我陪你去买生日礼物。」
  「不了,你已经请我吃了大餐了呀。」
  「这算什么大餐。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付了账,拽着宁宁出门,旁边就有一家花店,一大捧玫瑰,映得小美人桃腮绯红,满面春风。
  抱着一捧玫瑰逛街,对于初涉世事小女孩来说,实在是人世间最浪漫不过的事情。我们踏遍了古城最闪亮的东大街和西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小门面和大商场,给宁宁买了一条镶嵌碧绿水晶的纯银手链,和一条纯白底上面撒着点点梅花的丝巾。
  从吃饭和买东西,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味、品质、甚至品格,男女通用。
  我的谈吐和风度令宁宁折服,而她的细心、体贴、容易满足,也让我觉得她真的适合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我。
  欢愉不觉时光短,走回飞虎摩托,已经快十一点了。
  宁宁和另外另个同事女孩子一起住在表嫂幼儿园给她们租的小三室一厅的房子,到她们楼下了,宁宁却不下车,依然恋恋不舍的趴在我背上说:「明明……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没给她们说是相亲,我骗她们说今天是我男朋友给我过生日。所有,一会你能不能假装很熟悉的样子。」
  女孩的小心思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本来就已经认识两年多了啊。」
  上楼开了门,客厅漆黑寂静。「她们不会睡了吧,没良心的家伙。」宁宁拽着我的手摸向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彩灯闪亮,伴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客厅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桌子上是一个8 寸的生日蛋糕,上插两根彩色蜡烛。一胖一瘦两个女孩正拊掌唱着祝福,这一定就是宁宁口中所说的「闷骚雯」和「夸张婷」了。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难怪臭美宁藏着掖着这么久,怕我们抢了你的啊。」看到我我们进来,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耶耶耶,小宁宁,看把你滋润的,容光焕发,可羡慕死我们了。」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好不快活。
  陪他们切了蛋糕,吃了一小块。我让宁宁拿过刚才买的一盒巧克力,作为对两位闺蜜一直以来帮我照顾佳人的感谢。这一动作,无疑大大增加了她们对我的好感。
  我起身告辞,两位闺蜜起哄说要吻别。宁宁被推搡着靠在我怀里,娇羞万分。我本来打算轻吻一下小女孩的额头的,可是一低头,幽幽的暗香袭来,健康的处子之身与生俱来的淡淡、醇醇的清香,令两个月来洁身自好、远离了温香软玉的我几乎把持不住了。于是含着小巧的红唇、轻轻撬开贝齿、在小女孩微微的娇喘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浅浅的舌吻。
  「哇!这么有型!克拉克。盖博啊!」两个小伙伴被惊呆了。
  回到家,给宁宁发了个短信:今天晚上开心吗?很高兴陪你过生日。
  过了许久,我已经泡了浴缸中了,等来了宁宁的回复:「谢谢你陪我。今天很开心。两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告诉自己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你会给我幸福的,是吗?」
  「我们会非常非常幸福的,宁宁。」到了现在,所有的事物、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人,都已经把我们推到了一起,或者说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或者逃避呢。
  我知道,小女孩今晚会有一个甜甜美美的梦,而那梦中唯有我的微笑、我的肩膀。
  在这个暖暖的冬日,我们恋爱了。
  2007年1 月20日,礼拜六。县城,我妹妹的千金满月酒办得隆重而热烈,在所有出席宴会的亲朋好友中,最开心的自然是我母亲了。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时侧身朎听着表嫂绘声绘色的讲述和解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了许多。
  吃完酒席已经有点晚了,母亲自然要盛情邀请宁宁去我家里坐坐。乖巧的宁宁推了好几次,在表嫂的不断鼓励下,看着颔首赞许的我,红着脸答应了。
  寒舍虽小但是很温馨。喝着母亲自酿的醪糟(关中地区流传三千年的一种米酒,米粒完整,酒液清香),加上鸡蛋、莲子、红枣、枸杞、桂圆(我第一知道母亲的醪糟里面可以放这么多温暖美妙的东东),宁宁陪我父母亲唠着家常。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贴心话,被晾在一旁的儿子倒仿佛成了多余的陌生人。直到我起身去收拾行军床,兴致勃勃的父母才意识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该休息了。
  我家只有两室一厅,妹妹出生后,心灵手巧的父亲在小卧室打造了一个架子床,下铺一米五,上铺一米二。然而,从上初中开始,小卧室就成了妹妹的专有闺房,而我,就只有在客厅支开行军床了,每天晚饭后撑开,早上鸡鸣时分又收起来了。
  母亲帮我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毛巾、肥皂之类的,转身休息去了。宁宁洗了澡,也进闺房了。我冲了一下,刚在行军床上躺下,手机响了,宁宁发给我的短信:明明哥,过来陪陪我好吗?
  「呵呵O (∩_ ∩)O~,这小妮子,这么不淡定。」我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关了客厅的灯,推开了小卧室宁宁的给我留着的门。
  宁宁靠坐在床铺上,妹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了两个号。看着小佳人手托桃腮失神的模样,我心疼地靠过去,拉开被子靠着宁宁坐下:「还不睡觉,想什么呢?」
  宁宁侧身抱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秀发和柔肩。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宁宁满怀憧憬的说:「明明哥,我也想要一个和今天一样的宝宝。」
  这么明确的表白,难道我还要再坚持什么吗?我一阵坏笑,抓着宁宁的小手,翻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小鬼大的佳人:「这个很方便的。不过,我们先要做点什么啊。」
  宁宁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自然挣不脱我的钢箍一样魔掌,只好委屈的说:「坏死了,人家又没说今天就要。」说完,刚才还故作镇静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二话不说,双手解开睡衣带子,下山的饿虎一般欣赏着扑倒的猎物。乌黑秀发的衬托下,青春的胴体越发白皙,紧致光滑的肌肤散发诱人的幽香。我在宁宁玉颈香肩上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宁宁杏眼微闭,娇羞万分地哀求:「明明哥,关了灯吧,人家……」
  我知道小女孩有点怕羞,于是欠起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而,在床边台灯暖暖光辉的沐浴下,床上的风景更加香艳温馨。宁宁的双肩瘦削、玉颈修长、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柔和。顺着锁骨的曲线,一对乳房如同倒扣的甜白釉小碗,浑圆饱满,碗底是一圈淡粉色的乳晕,衬托着一对鲜红的花生米般小巧玲珑的乳头。
  宁宁双手交叉护在平滑紧致的小腹之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我喷火的目光就已经让小佳人白嫩的身体变得绯红,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
  所谓「静若处子」,又说「人如其名」,宁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如若不是随着我的爱抚而起伏变化的呼吸,真的让人有她已经睡熟的错觉。
  宁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如同老虎玩着一只刺猬一样困难。处女的身体太敏感了,一点爱抚、一个亲吻、甚至呵出的一丝热气,接触到宁宁皮肤上,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浑身虚汗、汗毛倒立、身体抽搐。
  一直以为,那些有着深深处女情结,乃至花钱开苞的人简直变态。和熟女比起来,处女实在是太青涩,缺乏味道。
  处女身上有着细密的汗毛,随着男女之间的耳鬓斯磨和荷尔蒙的急剧起伏,这些汗毛会逐渐退掉,女人才会变得光滑有光泽。所谓的爱情滋润,或者说采阳补阴的说法,深层次的道理不外如此。
  旧社会女儿出嫁的时候,脸上的汗毛要由娘家的姐姐嫂子们用细绳绞调,显得脸部圆润而呈现出所谓的「旺夫」相,这就是所谓的开脸。
  还有就是处女的身体特别敏感,亲昵的时候无法恣意行事。我和惠欣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都是初次性行为,然而七年的感情长跑,对彼此的所有一切了若指掌。身体接触和边缘行为太多了,第一次的进入虽然也会干涩流血,但是更像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仪式,而非肉体灵魂同时打开这般的凝重。
  此情此景,用我们家乡的一句老话形容:老把式遇到新车了。
  虽然别扭,单是毛主席教导我们: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灵机一动,换个方向试试。
  我把宁宁身体翻了过来。哎,这一个简单的变化,起到了奇效。也许是背后不像前面那么多的敏感部位,有或许是看不到灯光、不用彼此赤诚相见,宁宁的反应柔和了许多。
  我稍微侧了侧身体,嘴唇在宁宁的耳垂和粉颈呵气,宁宁头埋在枕头里,轻声吟鸣;我的双手爱抚宁宁柔嫩的肩膀,粉雕玉琢般细长的手臂也不用护着倒三角部位了,此时自然而安静地放在曲线有致的身体两侧;娇小的背部肌肉细腻,脊柱陷在一道浅浅沟中;从腰部的两个「维纳斯」腰窝向两侧、向下,迅速地、又不失柔和地扩张和隆起。这正是女孩子从16岁开始的,爆发式的青春期发育的结果,就像蜜桃从青色到发白、继而被初夏的阳光点染成粉红时,突然涨鼓而多汁一样,迅猛的成熟。
  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要留宿,宁宁仅有的内裤在洗澡时已经洗净,正在房间的暖气上烘干。一对浑圆的玉臀挺翘,我几乎能够看得清楚白皙的皮肤上稀疏的毛孔。我避开这两个肯定非常敏感的高地,双手顺着高地下缘的曲线向下爱抚修长的大腿、膝窝、小腿、脚踝、乃至小巧的足跟、脚掌和十只嫩嫩的脚趾。
  这样趴着的姿势,明显的好处在于能充分体现出小腿和脚部的美丽。宁宁小腿的肌肉不像梅姐那样丰满,也不像蕙欣那样的瘦弱,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都有些……(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语言和词汇的贫乏了。)
  欣赏完小腿和玉足,是时候对核心部位展开实质性的进攻了。我坐起来,脱掉平角内裤,在刻意的控制以及复杂的感觉之中,二弟并没有以前遇到梅姐和蕙欣那样,一到战场就斗志昂扬。是时候唤醒这一猛将,该热热身,准备上场了。这注定是一场艰苦卓绝、充满未知、但是终究要名垂人生史册的战役了。
  我双手轻轻放到那一对高地上,感觉到宁宁的呼吸停滞了一样,她又紧张了。我放弃了再进一步分开那两团雪肌玉肤,从而一览诱人菊花和若隐若现的福地洞天的冲动,那样的目光会令宁宁更紧张的。
  于是,我俯下身子,双腿放到宁宁身体两侧。回应我多毛的双腿对她一对修长玉腿轻触和挤压的,是宁宁舒服的一声长长呼气。哦,终于找到小妮子的突破口了。
  我不再客气,小腿命令性地分开宁宁的双脚,使得她紧闭的大腿分开了一条缝隙。摆正姿势,半梦半醒之间的二弟悄悄进入到那个缝隙中。我低头检视虎头枪后面那蓬油亮粗犷的乌黑枪缨与雪白臀缝互相映衬而成的,力与美的完美组合。
  身下的小佳人此时又是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在说:「终于来了哦」。双腿突然并拢,夹住了二弟。突如其来的柔腻触感使得二弟瞬间清醒,挺起身子,环顾战场。
  虎头长枪这一自然而然的变化,显然出乎宁宁的预料,娇躯一颤,双腿挫动,扭动着想要起身看看那凶器。
  我当然不能让她起来,双腿和双臂拥紧娇躯,嘴唇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宁宁,你真美,迷死我了。别动,深呼吸,把身体交给我,我会很心疼你的。」
  「哦……唔……明明……明明哥……啊……」我的抚慰终于起到了预期的作用,宁宁渐渐的不再挣扎,随着我嘴唇、舌尖、以及胡茬在她粉颈、酥肩、玉背的亲吻而调整着呼吸。我毛发茂盛的小腹紧贴宁宁的挺翘柔腻的玉臀,耸动屁股,长枪沿着菊花一路向下,滑过温热的幽谧地带往返刺激,使得宁宁的呼吸逐渐加快,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而火热。
  功夫不负有心人,时机已经成熟。吁……这火候还真难把握呀,这要是换成我以往经历的任何一位熟女荡妇,早就翻身起来,抓住虎鞭,二话不说直接「观音坐莲」、「倒浇蜡烛」了。
  我坐起身子,把宁宁翻过来,腿继续压着他的双腿,十指紧扣,把一双小手压在她头上两侧,低头对着玉颈、锁骨、和那对诱人蜜桃展开了口诛齿伐。二弟呢,也欣喜若狂地埋头在那桃源花径中闻香探幽。
  宁宁此时状态好多了,杏眼微睁,满含深情地仰视着身上的威猛男人,娇喘微微:「哦……明明哥……你要轻点啊……我怕。」
  「宝贝……宁宁……别怕……我会很轻的……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看到宁宁做好准备了,我让她双膝抬起来,分开腿,在粉臀下面垫上枕头,终于看到了桃源美景:高高隆起的雪白馒头,上面是一丛不甚茂密的芳草丛,些微有些卷曲的毛毛有点长,下面是一条窄窄的的粉红的缝隙。
  我手指分开那条挂着晶亮露珠的狭缝,一大一小的大阴唇只有一点点伸出来,而粉嫩的小阴唇则完全隐没在其中。这是典型的「名器」:一线天!
  小妮子拿过过生日时候买的雪白丝巾,盖住的眼睛:「好害羞啊,明明哥……坏死了,不要看嘛……啊……唔……」。
  我埋头在蜜境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处女的悠悠清香,顺着鼻尖充满心肺,又随着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和毛孔,美啊!
  浑身都被这馥郁馨香振奋到了极致,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小阴唇,宁宁双手抓紧枕头的两个角,大声叫出了声。意识到有点失态,她转而咬住了丝巾,只能呜咽了起来。
  「好美啊……宝贝儿……」,舔了几下,我开始寻找豆豆了。在一线天的顶端,豆豆深埋在小小的褶皱里面,几乎看不到。
  我用鼻尖在露出一点点红红的尖端触碰了了一下,宁宁好像触电一般,娇躯抽搐了一下,「哦……明明……宝贝儿………好麻……啊………」。
  我更加大胆的吸吮起小豆豆和阴唇,宁宁身体越来越热,咬着丝巾,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我卷起舌头,从阴唇下方的圆圆的小洞就往里面探。
  「不要啊………好哥哥………啊……第一次不要这样,我要你的……」,明明坐起来,推着我的额头,阻止我舌头的进一步深入,又拿起丝巾,折了一下,垫到枕头上。
  我明白宁宁的心思,这样的舌游玉门关对一个「芳径不曾缘客扫」的女孩子来说,有点太刺激过度了。我抱着宁宁的头缓缓放下,她含着泪花请轻轻叮嘱:「宝贝儿……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心疼我啊,好哥哥」,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两道眼泪顺着鬓角滑落。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左手轻轻分开蜜缝,右手扶着粗壮的长枪,狰狞的独眼虎头贴着小阴唇缓缓埋进去。滑腻温润的感觉,从我红亮的大菇头传过来,让我这久经考验的情场高手也有点招架不住,差点要开枪投降了。
  「啊……好哥哥……这么大……宝贝儿……好烫……啊………」,仅仅是虎头的爱抚,已经让宁宁反应剧烈,娇躯抖动不已,「疼………好胀……啊……轻点………好哥哥……轻点……喔……」。
  我定了定神,想到曾经数度云雨的一位网友「胭脂扣」。我成功地猜出过她网名的含义,是男人对她胯下名器的誉美之词,所谓的「红、嫩、滑、紧、香」。但是那毕竟是用了差不多十年的胭脂扣,跟我此时身下佳人的细腻崭新的名器相比,简直就该弃若敝履了。
  我充满怜惜的停止动作,俯身用嘴吻住宁宁紧紧咬着的下嘴唇,舌头伸进樱桃小口,用轻柔的舌吻和双手在腰肢、大腿、和臀部的爱抚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明明……宝贝儿………浑身都酥了……啊………」,宁宁的小花蕊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撑满。我这才运动腰部,虎头一边轻摇,一边如履薄冰似地浅浅出入,还得小心翼翼地防止被紧紧的胭脂扣给逼出来。
  「啊……啊……明明……宝贝儿……里面好痒哦……啊………」,宁宁娇躯止住了颤抖,开始享受这浅酌低唱了。
  我保持这轻柔的动作,宁宁的呼吸慢慢匀称起来,抱着我的头轻轻呻吟。热身许久,是时候刺刀见红了,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挺腰刺入!
  「啊……不要……疼啊……噢………」,宁宁身体突然又僵硬起来,双手奋力退我的胸口。我忍着狭缝里面紧紧的包裹和有点疼痛的刮擦,长枪紧守阵地,没有丝毫的退让。健壮的胸膛压住佳人的娇躯,让一对蜜桃都变成了饼形。
  宁宁咬着我的肩膀,眼泪婆娑,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宝贝儿,好宁宁,没事儿,没事儿,很快就好了」,我舔着宁宁的泪花,尽力安抚。
  许久许久,宁宁下体的撕裂之痛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哽咽着,开始用亲吻鼓励起我来:「明明……没事了……没事了……唔……你一定要对我好……哦……」。
  看到宁宁这么坚强而坚决,我轻轻扭动虎腰,让长枪继续扩张着小小的蜜洞。虽然蜜洞里面依然干涩,虎鞭也有些痛,但还是绝不放弃的轻揉、轻退、缓缓向里面深入。
  直到虎头碰到了蜜洞最里面的柔嫩花芯,小穴里面才重新有了些许的爱液分泌出来。虎头就这么顶着花欣,耐心地轻轻触碰、缓缓揉动。「明明……宝贝儿……啊……舒服哦……啊……」,宁宁终于开始享受到虎鞭带来的无上快感了,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最佳诠释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享受之后,我在宁宁舒缓而轻柔的婉转娇啼中把一腔浓浓的精液深深射入。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起身收拾战场。雪白的丝巾上斑斑驳驳的鲜红,点染着疏零的梅花无比娇艳。
  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神圣转变,宁宁此时反倒镇静自若,主动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替我们擦拭狼藉的下体,仿佛结婚多年的妻子那样自然。然后,钻进我的臂弯,像小猫一样,蜷起身子,让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粉臀,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和处女做爱就是这样,灵与肉的初次交融,八分疼痛,两分快感,根本谈不上什么高潮,谈不上什么欲仙欲死、消魂蚀骨……
  清晨,妈妈敲门的声音唤起了一夜大战而疲惫的两个年轻人:「明明,小宁,吃饭了。」
  宁宁腾地坐起来,一对粉拳轻砸我的胸膛,贴着我的耳朵埋怨道:「看你干的好事,羞死了,大坏蛋」。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娇羞万分的美人,伸手拭去她眼角眉梢梦中流下的幸福泪花,轻轻抱了抱她,看了看表,快十点了,冲着宁宁坏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穿衣起床。
  母亲明显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了,脸上挂着由心的微笑。我直接去了厨房洗漱,宁宁在闺房中收拾了好半天,这才满脸通红的开门,叫了一声阿姨早上好,低着头,犯了大错一般快步进了卫生间,好久才出来。到了餐桌前,低头胡乱往嘴里塞着大饼油条。
  二老的微笑简直都没办法掩饰了,一直劝宁宁慢点吃,别噎着。
  吃罢这迟迟的早饭,快中午了。我们要返回古城了,妈妈递过一早上就准备好的一个鼓囊囊的大包,又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布小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里面是一只绞丝龙凤纹的赤金手镯,拉过宁宁的手给她戴上:「第一次来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权当是见面礼吧。」
  我认识,这几乎就是我家唯一称得上传家宝的东西了,传了好几辈了,只传儿媳,女儿都不能动的东西。我和蕙欣七年苦恋,她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个老物件。经过表哥两口子的详细介绍,又亲眼见到了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二老算是认可了这个儿媳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宁宁连忙推却。一直微笑不语的爸爸说话了:「好孩子,拿着吧。以后啊,明明也就交给你了。」
  宁宁的脸更红了,握着母亲的手只知道鞠躬称谢了。看到这里,二老才最终释怀了。我们已经出门了,母亲这才发现宁宁脖子上的丝巾不见了,赶快叫住我们,回屋拿来妹妹出嫁前才织好的一条大红围巾,怜爱地给宁宁围上。二老一直陪我们到车站,爸爸快步去窗口买了车票,送我们上车。二老无比幸福地挽着胳膊,看着我们的大巴走了很远都不愿意转身回家。
  宁宁头靠着我的肩膀,两小时的车程,一路无言。到了古城东客站,宁宁低头去旁边的药店买了早早孕试纸和毓婷,随我回到我们温馨的小窝。
  进了门,在卧室吃着母亲精心准备的琳琅满目的零嘴,喝着我沏好的菊花普洱,宁宁打开电脑浏览网页,推我去洗澡。
  我快速冲了一下,穿着大睡袍棉拖鞋,倒在床上嘴里塞着美食,眼里看着佳人的倩影,伸手又要搂抱。宁宁推开我,拍了拍小手,去卫生间了。
  我迷迷糊糊沉睡间,被胯下一阵轻柔滑腻的触感给搞醒了。保持着大字形的姿势没动,微睁双眼向下看。只见宁宁头上包着毛巾,穿着粉红的睡袍,对着手中的二弟,充满好奇的凝视。此情此境下,二弟缓缓抬头,宁宁愣了愣神,低头试着用舌尖温柔地沿着大菇头舔了一圈。
  虎鞭一阵抖动,柔软的一条骨肉瞬间变得精壮而狰狞。宁宁被吓了一跳,停止了小手的轻柔爱抚,对着两手握不住的长枪自言自语道:「这么大,昨晚是怎么进去的呢?哦……」,想起昨晚的痛和快乐,宁宁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知道我已经醒了,又似乎继续自言自语:「天哪,怎么头这么大,难怪昨晚把人家小妹妹撑得那么难受。」
  「哧……」,我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傻丫头,这叫虎头长枪。」
  「看把你臭美的!一身毛,简直就是大猩猩没进化彻底,连小奶头上都是毛。」宁宁指着我的胸前和小腹茂盛的体毛,调侃道。
  「这就不懂了吧,胸前的两团叫龙目,小腹上的毛是龙身,一直延伸到屁股沟里的那是龙尾。我这叫青龙护体,加上你手里的虎头长枪,男人中的极品啊。」我得意非凡地摇头晃脑,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
  「去你的青龙护体,切你的虎头长枪,你这是名器吗?」小妮子用手拍了一下枪身,满不以为然的样子。
  「轻点,傻丫头,打坏了你还怎么用啊。」我叫了一声疼:「我这当然是名器了。你的也是,一线天、馒头屄。」
  「坏蛋……臭明明……呸呸呸……」,宁宁又扶正受到打击的二弟,用嘴唇在上面做唾弃状。
  这么明显的调情动作,让小睡了一觉的我精神大振,伸手拽过小妮子,让她跨坐在我腿上,一把扯去她睡袍的带子,一个「抓奶龙爪手」,把一对蜜桃送进虎口:「以前没看出来,小身板子这么有料,简直是前凸后翘啊。」
  「啊……坏蛋……又来……」,宁宁双手在我肩头一阵粉拳乱捶。我笑着不说话,大嘴只顾在那酥嫩的胸前乱拱,手也不闲着,抓着宁宁的翘臀,小指头试了试蜜洞的状况。
  「矮油,不错哦。」经过刚才对虎鞭爱抚的热身,以及这一阵的爱抚调情,小妮子的桃源花径早已经有点洪水泛滥了。我淫笑一声,双手捧着一对臀肉,抬起来,分开,调整一下,又往下一放。待命多时的虎鞭,「滋」的一声,伴随着宁宁的尖叫,刺进了湿滑柔腻的胭脂扣。
  这才是和谐性福的节奏,欲仙欲死的开端。
  男欢女爱的一对冤家,性满意足后又相拥酣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香味馋醒了,宁宁穿着睡袍在床前叫我:「大懒猫,吃饭了,幸好冰箱里还有我上个礼拜包的饺子,不然啊,今晚只能让你下去买泡面了。
  两人狼吞虎咽的就着母亲腌的萝卜、芹菜吃了饺子,宁宁开始穿衣服了:「盘子你自己洗吧,啊。」
  我起身要抱她:「宝贝,今晚别走了,我抱着你睡。」
  「不可以」,宁宁拍了一下我张开的手臂:「我可不能让闷骚雯和夸张婷说我见色忘友。」
  「我不嘛,我就要你」,我也撒起娇来:「再说了,咱爸妈都认你这个儿媳妇了。」
  「咱夏县的爸妈是认了,咱广汉的爸妈还不知道你长得什么鱼虾海蟹的样子呢」,说到这个,宁宁又有点脸红了:「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这会还有出租车,你不用起来了,早点睡吧,我的大宝贝。」宁宁俯身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自顾自的梳洗收拾了。
  我也不再坚持,这两天的大战实在是费心费力,即使宁宁愿意留下来,晚上我也没有任何的斗志和体力了。况且这里和她上班的地方分别位于古城的西南角和东北角,早上天冷,也太辛苦了。
  睡了大半天,我也再没有睡意了。生米做成了熟饭,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其实想想,宁宁单纯、善良,长得也不错,川妹子火辣柔情,做的饭菜也能抓住我的胃,我们也得到了父母亲人的祝福。我们的结合,也是算占足了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叹息一声,脑海之中那一抹倩影,总是挥之不去。起身去上卫生间,走过客厅,一阵馨香扑鼻,原来是桌上瓶中一枝苍劲的腊梅,那是和宁宁上个礼拜去爻大赏梅时候偷偷折的。我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回到卧室,打开电脑。好久没有和蕙欣联系了,我把照片上传,给蕙欣发了一封邮件:这是我在爻大折的一枝腊梅,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踏雪寻梅吗?没有我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希望我们都像这梅花般坚强而茁壮。
  有诗云:
  酒酣应对燕山雪,
  正冰河月冻,晓陇云飞。
  投老残年,江南谁念方回。
  东风渐绿西湖柳,
  雁已还,人未南归。
  最关情,
  折尽梅花,难寄相思。
         ——周密《高阳台·送陈君衡被召》
   *****************************


尾声
  2009年盛夏,深圳的天气闷热难耐。五星级的万豪大酒店27层的豪华房间中,清凉舒爽,宽阔高大的双人床上,一对男女,以标准的69体位,赤诚相对。
  这已经是我们今天的第二番战斗了。我仰躺在床的中央,双手抓着蕙欣的一对雪白的肉臀,头下枕着两个枕头,这样的高度正好让我的嘴深埋在蕙欣的胯下,沿着菊花、会阴、微张的屄缝、顶端的红润的小豆豆,舌头如飞,舔舐充血的嫩肉、吸吮汩汩的爱液。
  蕙欣白皙的胴体跨在我身上,双手抱着虎头长枪,一边舔舐,一边随着我舌头的动作,或咯咯笑地花枝乱颤,或大声呻吟如母狮嘶吼。
  「噢………宝贝儿……宝贝儿……」蕙欣忙中偷闲地跟我调笑着:「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变化大吗?」
  「屁股大了好多,欣儿变得更加性感诱人了。」我也停下了口舌的动作,回应着欣儿。
  「坏蛋!讨厌。你可是有点老了啊,一条铁棒,被你那小佳人快磨成绣花针了,咯咯咯咯……」蕙欣得意的调侃着。
  「还说,刚才是谁被插的连连求饶。」我坐起身子,把蕙欣娇躯往前一推,顺势抓住一对粉臀,左右微分,休息了一阵的二弟再次斗志昂扬,对着那木耳招摇的潮湿蜜缝,狠狠刺了进去。
  「啊………明明………宝贝……噢……好棒……啊……」蕙欣双手撑在床上,娇躯随着我迅猛的动作节奏前后起伏,口中娇声呻吟。
  我减慢了冲刺的节奏,转而扭动腰臀,让长枪在蜜洞中研磨、刮擦:「我的好情人……好宝贝儿……怎么操你都不够啊……啊……」
  「噢……………大宝贝………明明………坏死了……啊……你这样……会……啊……让我……离不开你的……哦……啊……」欣儿的呻吟中,有了抽泣的味道。
  好复杂的感情,唉!我无言了,只能用双手更加有力的揉捏,用虎鞭更猛烈的抽插,来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啊……………………明明………大宝贝……干得舒服死了……啊……爱你……爱你……我要你……一辈子……一辈子都这么……操我………用力……啊…………啊……噢……」
  我抓着蕙欣的双臂,把她拉起来,身体靠在我的怀里,双手紧握她胸前渐渐隆起的胸部,用牙齿和嘴唇亲吻着她的肩膀、玉颈、扳过她的脸,恶狠狠地深深亲吻。
  「噢……………宝贝………宝贝………啊……明明……要你……要你……要你干我…………干我………啊………啊…………啊…………」蕙欣稍微直起身子,双臀用力后挺,紧紧贴着我的小腹,上下滑动、前后耸翘、左右扭着,感受着虎鞭威猛的攻势。
  两人就这样,享受着欲仙欲死的、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
  三年了,这是我们时三年时间中的第一次激情邂逅。三年中,我们又有了很多的变化。我结婚生子,毅然辞职,放弃了旁人羡慕的铁饭碗,辗转魔都,在一家500 强的外企中沉浮打拼。而蕙欣在疯狂的工作之余,也没忘记我的叮嘱,好好吃饭,注意保养,身材甚至恢复了些许的丰满。
  然而,始终不曾改变的,是我们之间深深的爱恋,和那句「一辈子做你情人」的誓言。
  有诗云:
    也许,爱情是一首忧伤的童话。
  因其遥远而真实,
    因其残缺和不可触摸,
    方成其璀璨和永恒。
TOP Posted: 09-28 14:18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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