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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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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来,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知是真是假。”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周义笑道。

  “南朝的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的。”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奶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极便要睡了。”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快活的。”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淫妇嘛!”绮红笑道。

  “很好。”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臀说。“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肉洞说。

  “是。”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周义淫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红着脸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是谁?”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她是谁呀?”周义问道。“是……是瑶仙!”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周义诡笑道:“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那时丹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淫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王爷,自求多福。”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方。”“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是……是的。”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以为可以过关时,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为什么?“”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干了丹薇的元阴,呜呜……丹薇真是苦命呀!“”他怎样榨干了你的元阴?“”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阴核!“”什么?“”王爷……呜呜……苦死我了!“”咬坏了没有?“”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这颗淫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痒吗?”周义问道。

  “痒……呀……一不要搔……”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淫泉吗?”“我不知道。”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周义问道。。“还有什么?”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没有便行了。”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吧。”“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下边……骚穴……给我……求求你……

  给我煞痒吧!”瑶仙尖叫道。“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的淫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肉唇的毛铃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肉缝里,没料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好像有些什么……”“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淫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魄,灵智尽失,现在淫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吗?”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淫火,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淫无比了。”绮红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说到这里,瑶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里起劲地抽插。

  “指头煞不了痒的。”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没多久,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约盈尺,粗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美呀……快点……捣烂大淫妇的骚穴吧!”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淫妇?是你教她的吗?”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了。”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把劲了。”“怎样加把劲?”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绮红吃吃娇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妇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周义摆手道。“进去……去到底……快点!

  呀……是了……呀……是这里了!”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插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残。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淫妇!”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鸡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瑶仙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阴肉会紧紧的缠绕着鸡巴,好像要把男人榨干似的,很有趣的。”周义笑道。

  “大淫妇,真该去当婊子的!”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淫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绮红笑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天淫火烧心,骚穴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操故业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淫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淫妇,是大淫妇!”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瑶仙失声叫道。“是我……”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绮红若有所思道‘“为什么?”周义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玄霜笑道。

  “好吗?”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是。”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淫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

  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身

  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宋宫的规矩。

  “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周义问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丹薇压下心中慌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你的嘴巴可以咬……”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咬?人家不要命吗?”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你吃过宋元索没有?”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元索的鸡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大惊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害怕吗?”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吃吗?”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问道。?“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周义问道。“没有。”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

  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吗?”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抽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周义追问道。“弄过。”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什么?”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鸡巴么弄着裂开的肉缝说:“既然是真心,我便让你痛快吧!”“王爷……呢!”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鸡巴己经挤进裂开的肉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肉棒上边也沾满唾液,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肉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过气来。铁棒似的鸡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肉棒奋力刺下,急撞洞穴深处。“呀……王爷……轻一点……”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插起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粗暴了,进急退锐,记记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插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淫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夺腔即出,喷泉似的急射阳具的末梢,灼得龟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进。

  第二章 自甘为奴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声,便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丹薇体里。在周义没完没了的蹂踊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这时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虚脱似的瘫痪床上,张开嘴巴,朱唇急颤,软弱地荷荷哀叫。

  周义发泄殆尽后,可没有起来,继续把丹薇压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极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从极乐中回复神智,发觉体里的周义已经萎缩下去,可是还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对劲。

  “王爷……”丹薇轻轻推一下周义叫。

  “叫……叫人!”周义徐徐张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

  “叫什么人?你怎么了?”丹薇芳心卜卜乱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动不了。”周义有气无力地说。

  “真是动不了吗?”丹薇目露异色道。

  “是……快点……叫……叫人帮忙。”周义喘息着说。“对不起,没有人能帮忙的。”丹薇叹息一声,手上使劲,把趴在身上的周义推过一旁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因为你的蛇毒发作了。”丹薇本来想坐起来的,却发觉下身发麻,腰间乏力,唯有再躺一会。“什么蛇毒?”周义追问道。

  “你不是给冷翠的七煞神咬过吗?蛇毒还没有治好,现在复发了。”丹薇喘了一口气,探手腰问,抽出垫在下边的绣枕说。

  “复发?怎会复发的?”周义吃惊道。

  “都是你不好……”丹薇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腹下一塌糊涂,还有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从裂缝里涌出来,忍不住膛声骂道:“人家差点给你弄死了。”“我不?卖力,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吗?“周义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贫嘴吗?”丹薇恼道,同时游目四顾,寻找用作揩抹的东西。

  “死?我为什么会死?”周义愕然道。

  “七煞神剧毒无比,毒发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必死的。”丹薇悻声道。

  “是你使我毒发的吗?”周义问道。

  “不错,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好色,或许永远也不会发作的。”丹薇冷笑道。

  “为什么要害我?”“我是为势所逼,你又自寻死路,不要怨我。”“又是宋元索。吗?他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怅?”“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更何况……”“何况什么?”“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丹薇哂道,发觉本来塞在牝户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龄是动身下床。“你去哪里?”周义叫道。

  “我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丹薇检起汗巾,揩抹着下体的秽渍说。

  ‘“你不是给我为奴吗?”周义好像不知死之将至,问道。

  “你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准备后事吧。”“我大声说话也不行,如何准备后事,你还是给我叫人进来吧。”周义冷静地说。

  “叫人进来拿我吗?”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会,天亮后该有人进来的。”“你以为能跑得了吗?”周义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试的,留下来等死吗?”丹薇揩抹完毕,找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包裹下体道。“你不想死吗?”周义问道。

  “如果能够活下去,谁会想死。”丹薇捡起周义脱下来的衣服,动手穿上道。

  “倘若你过来给我吃干净,我或许饶你不死。”周义笑道。

  “你……‘,丹薇气得杏眼圆睁,骂道:”别以为我不杀人,我可以杀了你才跑的。“”我家养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了的。“周义大笑道……

  “走着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险地,不敢耽搁,匆匆穿上衣服说。

  “你不信吗?放狗。”周义忽地高声叫道。

  周义的语声甫住,门外便传来狗吠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不禁如坠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胆贱人,竟然行刺太子?”说话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红尾随在后。

  “狗儿在那里?”周义问道二“来了。”绮红点点头,闪身让开,四个手掌脚掌毛汁茸的,股后还竖着尾巴的裸身艳女,便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丹薇认得那几个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来的夏莲等四女,再看周义没事人地坐了起来,知道又再惨败,不禁双腿发软。颓然跪倒地上。

  “我说你跑不了的,对吗?”周义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干净,秋月,你们拿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绮红说。夏莲等四女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挥鞭喝道。

  “啪。”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打……呜呜……我吃……”“还不过去?”玄霜叱喝道:“。要吃得干干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丹薇强忍伤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鸡巴沾满了许多已经干涸的秽渍,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周

  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干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干净了。”“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淫妇。”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然后再说吧。”周

  义摆手道。“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此毒刑。

  反复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这是我请裴源设

  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吗?”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顶端那剃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说。”“我没有骗你吧?”“没有。”“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对?”“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丹薇气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从,便会死得很惨的……”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下了什么毒手?”周义问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没有办法煞痒吗?”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周义灵机一触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周义笑道。

  “真的。”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还开始调动兵马,又命丹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也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的。”“很好,放开她吧,”周义点头道。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丹薇继续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会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们如何”1 女奴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金杜日lf,之身,竟然沦为女奴,喜的是总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样当众人尿壶吗?”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壶。”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母狗送像州干活了没有?”“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女奴。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女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瑶仙再问道。“我不知道。”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瑶仙继续问道。

  “是的,你呢?”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瑶仙轻抚着奶头的金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后悔什么?”丹薇怔道……’“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女奴,任人淫辱!”瑶仙悻声道,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错信宋元索,自甘堕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丹薇愤然道。‘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糕,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淫妇仙奴来了,”“进来,快点进来。”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后的两女。

  “‘她便是红莲圣姑?”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裴源甜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的。”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汤卯兔怪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丹薇发觉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恭毕敬,没料此刻自己己是沦为女奴,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能钻进地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淫妇了,还跑得了吗?”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妇吗?”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柳巳绥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骚穴行吗?”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母狗可以吗?”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绮红傲然道:“你们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几头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女奴淫戏,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石……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窥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周义笑道,虽然明白绮红是藉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吧。”‘“你。定比他们几个好看得多了。”玄霜学着那个伏在裴源怀里的女郎那样,在周义腹下摸索着说。、“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周义还以颜色道。

  “还用说吗?”玄霜满心欢喜道:“不过她们……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还在宋元索那里,我看是白费功夫的。”“不错,丹奴该是真心投降,仙奴却难说得很。”看见瑶仙神色木然,周义皱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单看她和丹奴在房间里的谈话便知道了。”玄霜哂道。原来他们也听到瑶仙和丹薇的对话。

  “那么她是自讨苦吃了。”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为上的。”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胯下,给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对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相信婊子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女,虽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淫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过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淫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旁指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义晋位太子,也改变了称呼。“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周义柔声道。“是,丹奴是真心的。”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案。”周义寒声道。“为什么?”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同时召集城里的大夫,给太子治病。”“我……”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周义诡笑道。“哦……”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不错。”周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为什么会有危险?”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现身后,我未必会拿人的,那时你便要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直至我动手拿人为止,办得到吗?”周义继续说。

  “丹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丹薇答应道。“很好,你可以动手行刺了,事后我会把你送到城陛庙的。”周义笑嘻嘻道。“行刺?”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吗?”周义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错了!”丹薇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周义贼兮兮地说。

  “太子……”丹薇若有所悟,唤吟一声,便往周义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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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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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战云密布

  城陛庙位处城西,破败残坦,看来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周围更是渺无人烟,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溜烟地走进庙里。

  那道黑影是一体态玲珑,手提长剑,身穿紫蓝色紧身箭衣,以丝帕蒙脸的女子,她在满布尘埃的神台上画了二个图形,然后走到神像后面和身坐下,解开蒙脸丝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墙上;估计最快也要天亮镜方会有事故发生,很想观空睡一会,争取休息,无奈才闭上眼睛,宋元索和周义的脸孔,便轮番在脑海中出现,忍不住暗里作出比较。

  这两个男人,一个毁家灭国,夺去自己的童贞,还暗下毒手,逼自己给他卖命,一个槛施毒刑,几番污辱,还要自己纤尊降贵,给他为奴,本来两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抚心自问,对周义不仅没有记恨,还暗生感激,庆幸他不像宋元索那样哺杀,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净是撼激周义的不杀之恩的,深心处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然从心底里冒起,此刻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耳根尽赤,芳心剧跳。

  这个秘密就是丹薇发觉自己与周义一起时,肉欲上竟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使她欲仙欲死,乐不可支。严格来说,丹薇有生以来,只有两个半男人。

  一个是宋元索,是他给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时,还要给他侍寝,但是此人粗鲁变态,对丹薇来说,却与苦差受刑无异。那个南海妖巫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手‘!l 少} :川,剑及履及,可是严格来说,至今还没有碰过丹薇,只能算是半个。

  遇上周义后,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壮。尽管也谈不上温柔,然而持久耐。钱,永不言累,总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与他一起时,才得尝床第的乐趣。

  好像昨夜自己与玄霜一起侍寝,周义左右逢源,仍然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叫人难以为敌,终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觉周义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的欢心。这趟丹薇奉命诱捕宋元索的奸细,尽管一口答应,其实还是忐忑不安的,此刻想通了,却真希望能助周义把那些奸细二网打尽,证明自己是真心投诚,别无异志。丹薇思前想后,迷迷糊糊中,终砖进入梦乡。

  睡了一会,丹薇忽地感觉有异,张开眼睛,眼前竟然是一张丑怪肮脏的脸孔,心里一惊,霍然坐起,才发觉自己已经给三个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围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丹薇色厉内茬地叫,伸手往本该放在身畔的长剑摸去,没料摸了一个空。“你是什么人?”当中的中年叫化子沉声问道。‘“我……”丹薇见叫化子腰间缚着草绳,心念一动说:“龙行天下,无往不利。”“人随令到,见令如见人,请令主出示令牌。”叫化子恭敬地说。

  “我没有……要见头儿,可以依从令规处理。”丹薇咬着牙道。根据令规,要是没有令牌,便要以下属的身分晋见。

  “随我来。”叫化子点点头,转身便走。

  丹薇随着三个叫化子走进庙后的一间小屋,看见屋里放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材,不禁心里发毛。

  “躺进去。”两个叫化子抬起棺盖,寒声道。

  “躺……躺进去吗?”偷眼看见棺里虽然尚算干净,可是好像有人睡过似的,丹薇害怕地颤声说。

  “想见头儿便要躺进去。”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进去,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战战兢兢地爬进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会便能见到头儿了。”叫化子怪笑一声,摆一摆手,另外两人便抬起棺盖,把棺木盖上。

  “你们……”丹薇更是吃惊,不知如何,忽地感觉脑海里昏昏沉沉,周身乏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你醒来了。”一个小胡子目灼灼地说,他名叫牛光,是衙门里的捕头,丹薇初来宁州传教时,曾经为了聚众传教之事,辗转与他认识,颇有交往,想不到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是你?”丹薇赶忙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闲卧室里,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舒了一口气,道:“你是头儿吗?”“丹薇,你要验令吗?”牛光沉声道。

  “是。”丹薇点头道,闻得牛光能够直呼自己的名字,看来知道不少,已经没有怀疑他的身分了。

  “银龙令出,令出必随,本座乃黄字第一号牛光。”牛光取出一块银牌,高举半空道。

  “黄字?”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获委此职的,见令如见人,你不认得此令吗?”牛光寒声道。

  “丹薇认得,见过令主。”丹薇认得银龙令,唯有拜倒行礼道。

  “起来吧。”牛光收起银龙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过江。”丹薇依照周义的指示道。

  “有急事吗?”牛光问道。

  “没错,我有要事回报主上。”丹薇点头道。‘“不行。”牛光取出周义通缉丹薇的告示,摇头道:“现在官府侦骑四出,你哪里也去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见不到我,别说渡江了。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计,你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静观其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我的丫处物业,很安全的。“”要躲多久?我还要急着回去报告的。“”躲多久可难说得很,至放报告,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我便以飞鸽传书送回去,两三天该有消息的。““告诉你?”“周义死了没有?”“还没有。”“你没有和他睡觉吗?”“我……”“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务,主上早有密旨,着我留意,尽快报告,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和周义睡觉。“”不用你管!“”那么你和他睡觉了没有?“”……睡了,他已经毒发浑身僵硬,该活不下去的。“”毒发?是你下毒的吗?“”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话报告主上便是。“”好吧,不过我以银龙令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梢山这个房间,否则便以抗命论罪。“”为什么?“”你要是离开这里,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一个不巧,还会暴露我们的身分,那时可给你害死了。“”我不离开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饮食……“”那三个叫化子是我的亲信,他们会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还烧饭打水的。“”没有女的吗?“”我们在这里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当初你没有送我几个红莲使者。“”没有便没有吧。你着他们给我打水洗澡,还要替换的衣服,没有我的招呼可不许进来。

  “”那么你歇一下吧,有什么指示我会通知你的。“牛光去后,丹薇靠坐床上,暗念报告送回去后,宋元索迟早也会发现全足琉言,自己的祸福也系在周义手上了。

  不过自己任务失败,纵然能够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如此一来,周义该相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这里,丹薇感觉饥肠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许久,心念一动,赶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竟然发觉系在腰间的衣带有异,看来是解开了再重行系上的,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时,忽然人影一闪,玄霜电魅似的现身眼前。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机逃回去?竺玄霜寒声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归顺太子的!”丹薇赶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玄霜拉着丹薇坐在床沿说:“其实你自己想想,宋元索这样对你,怎值得给他卖命?”“是,丹奴明白的。”玄霜与宋元索仇深似海,对他派来的奸细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对瑶仙完全不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与瑶仙不同,特别是知道她是为了国人才为虎作怅,心里更添几分怜悯。

  “你知道吗?太子是面恶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却很好,要是别人,你们红莲教恐怕一个也活不下去。”“是,丹奴知道的。”“好像这一趟你以身犯险,他看似不着紧,其实除了我,还派了许多高手日夜监视,以防万一的。”“是吗?”“当然是不过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还没有动手,你只要依计行事便行。”“如果他们侵犯丹奴……”“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过他吗?”“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比乙!……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要顺其自然,忍辱负重,千万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刚才‘……”“我们看到了,他只是剥了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罢了!”“他……没有……”“你不知道吗?”“丹奴……不知道。”“他只是用手、”“我……我一定怪杀了他!”“没有太子的命令,绝对不能妄动。”“但是……”“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么大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给人碰过,要是坏了太子的大事,看他饶不饶你。”“……丹奴……丹奴不敢。”“咦,有人来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玄霜说毕,闪身,快如闪电地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轻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来的原来是那三个换了干净衣服的叫化子,送来饭菜,还有盛满了水的澡盆和一些替换衣服。

  这时丹薇可没有什么胃口了,赶了那三个嬉皮笑脸的壮汉出去,关好窗户,便

  躲回床上,宽衣解带,查看自己的身体。

  尽管腰间的衣带乍看没什么,但是衣结有异,肯定曾经解开,于是解下衣带,发觉衣里的大红绣花抹胸有点儿歪,掀开一看,涨卜卜的肉球竟然残存着几个淡红色的指印,看来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气得发抖。

  再往下看,裤带结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结,解开一看,骑马汗巾也是松散,幸好里边的牝户干干净净,该没有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指头定必游遍这个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时,凄凉的珠泪便泪泪而下。

  以后的几天,牛光没再出现,只有那几个壮汉依时依候送来饭菜,他们虽然没有无礼,但是常常风言风语,语出轻桃。

  丹薇初时差点便要变脸的,回心一想,却装作不以为件,虚与委蛇,藉机查探牛光的虚实。

  原来牛光藉职务之便,结交许多三山五岳之徒,在宁州很是吃得开,仕途却不大顺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获委为银龙使者,据说办成一件大事后,便能飞黄腾达,至于是什么大事,丹薇费了许多功夫,也是茫无头绪。

  然后这一天,牛光突然出现。

  “丹薇,上头有旨意。”牛光贼头贼脑地笑道。

  “什么旨意?”虽然很想宰掉这个恶棍,丹薇还是不动声色,平静地说。

  “上头有话问你。”牛光正色问道:“你在周义那里时,可有见到或是听到天字第一号的消息?”“没有。”“马文杰的呢?”“没有。”“你司知道前太子为什么被废?周义如何当上太子的?”“不知道。~ 怎么你什么也不知道?”“丹薇真是不知道嘛!”“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义有没有在你的体内射精?”“……有。”“射光了以后,他便浑身僵硬,动不了吗?”“……是的。”“你怎知道他动不了?”“他……他压着人家不动,还着我找大夫。”“你找了大夫没有?”“没有,丹薇趁机逃出来了。”“为什么你不给他补上一刀?”“丹薇……丹薇急着逃跑。”“主人命你刺杀周义,为什么你要抗命?”“丹薇没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觉,没有要丹薇补上一刀的。”“你和他睡了多少遍?”“……一遍。”“你快活吗?”“不知道。”“你有过多少男人?”“上谕要问吗”“这是我问的。”“你懂规矩没有?手持金龙令、银龙令的使者,虽然代表主上,却不能胡说八道的。”“那么问题问完了,丹薇听令。”“听什么令?”“从现在起,你拨归黄字旗下,听从牛光指挥,如有不从,牛光可以先斩后奏。”“我不信……我……我要验令!”“验吧。”牛光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纸片道。

  接过一看,认得是冷双英的字迹,那是他给牛光的信里的其中一页,说的与牛光无异。

  “相信了吧。”牛光诡笑道。

  “还有两页呢?”丹薇恨火烧心道。

  “那是冷大帅给我的命令,与你无关。”牛光摇头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上,冷双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丹薇咬牙切齿道。

  “你要抗命吗?”牛光戒备地说。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丹薇暗念周义没有动手拿下牛光,要是此刻与他变脸,恐怕会恼了周义。

  “大帅听命主上,大帅有令,谁敢不从。”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干什么?”“大帅命我查明天字第一号和马文杰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会难为你的。""我要怎样助你?”“首先是让我们互相多点了解……”“你不要胡来,我……我是主上的女人!”“女人?听说你本是徐饶人,是女奴才对吧。”“别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帅的信还说什么吗?”“拿来。洲你自己看吧。”牛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说。

  丹薇从纸袋里取出两页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麻麻的写着冷双英的命令,着牛光淤月圆之夜,接应他的大军渡江。。还有一页却是刚才看过那一页的延续,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气人的是信中还说:“此女莱。惊不驯,甚是刁泼,倘有抗命,先拿下来候我发落,要想尝鲜不用客气。”“看到了没有?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来,我会杀了你的。”丹薇放卞信函,凛然道。

  “你能陪周义睡觉,为什么不能陪我?”牛光愤然道。

  “你……你混帐!”丹薇气愤地叫,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没有气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名叫失魂弓1 的异药吗?此物无色无味,见风即牝嗅入一点点后,便通体乏力,前后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诡笑道。

  “那又怎样?”丹薇软弱地说。

  “我刚好有一点点,全放在这封信里。”牛光笑道。

  “你想怎样?”丹薇知道着了道儿,暗叫不妙。

  “没怎样,只是想疼疼你吧。”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横身抱起道。

  “放我下来……我……就算我杀不了你,主上也会杀了你的!”丹薇哀叫道,只是此时周身无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圣旨怎么说吗?”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动手解开腰带说:

  “着令留意老二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飞报双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计。”“你……你胡说。”丹薇急叫道,心里却知道牛光不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也没关系,你抗命违旨,已该任我处置了。”牛光掀开散落的衣襟,再解开腰间的裤带说。

  “不……救命……有人强奸呀!”丹薇尖叫道,相信周义一定有人在外窥伺,希望他们能及时解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周围十里,没有一户人家,待会你叫床时,可以开怀大叫的。”牛光笑嘻嘻地脱下丹薇的裤子说。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丹薇唬吓道。

  “你还不知道你初来的第一天,我己经碰了你吗?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牛光褐开丹薇的抹胸说。

  “你……”丹薇福至心灵,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义睡觉。”“有毒?有什么毒?怎会有毒的?”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我……我吃下了七日断肠花……骚穴能发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丹薇煞有介事地说。

  “那么周义为什么死不了?”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后,他便会一命呜呼了。”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了……好呀,让我看看!”牛光怪笑一声,爬到丹薇身下,便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

  “呀……那东西是特别肥大的……看到了没有……不……不要碰!”丹薇呻吟道,原来牛光竟然把指头桶了进去。

  “果然是特别大,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吗?”牛光拨弄着神秘的颗粒说。

  “别碰……呜呜……我能跑到那里?”丹薇泣道。

  “不错,你也无路可逃的。”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们总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丹薇泪流满脸道。

  “药力什么时候过去,”牛光抽出指头道。

  “要吃下解药,药力才会过去的。”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哪里有解药?”牛光问道。

  “在国师那里。”丹薇答。

  “你没有骗我吧?”牛光犹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来吧,我己经吃了许多亏,多吃一点又何妨。”丹薇愤然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一定会疼着你的。”牛光叹气道。

  “那么你得说清楚呀,不该用上失魂引的。”丹薇恼道。

  “说清楚有用吗?”牛光摇头道。

  “你怎知没用。”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许……或许我会从了你。”“真的吗?”牛光兴奋地在丹薇的裸体上下其手道。

  “人家骗你干嘛?”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说。

  “怎样才能拿到解药?”牛光问道。

  “冷双英也有,等大军过江后便行了。”丹薇媚态撩人道。

  “那么还要再等七天。”牛光心急地说:“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那便别等吧。”忽然有人说。

  牛光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周义,身畔还有一个身穿黄金甲,性感冶荡的美女。

  “太子!”丹薇喜极而泣道。

  周义迟迟没有动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给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证实宋军的进攻路线,刚才故意延肴,却是要看看丹薇有没有依计行事,一现在得到证实,便与玄霜一起现身拿人。

  众人回到百花楼后,周义虽然没有召见,丹薇的待遇却得到明显的改善,不仅有了自己的房间,毋需与瑶仙共宿外,绮红的态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为周义终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诚了。

  休息了几天,丹薇便再与瑶仙等诸女随着绮红修练房中本,虽然很想与周义?见面,却也知道为了力拒冷双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没料到周义已经率领五万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带江了。

  周义趁夜在玉带江上游架起浮桥,穷一夜功夫,五万兵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横渡玉带江。

  “叩见太子。”负责居间联络的赵成,早在岸边等候。

  “仔事情顺利吗?”“呀良是顺利,吉城和庆城的兵马昨天动身前往平城,只是留下数百士兵维持治安,我们已经派了两百人分别潜进吉城和庆城作内应,也有人监视来往的道路,大军一到,便可以手到拿来了。”“安城的兵马呢?”“我来的时候,安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身。”“冷双英有什么动静?”“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马进入战斗位置,还派人在蟠龙山腰建立营寨,看来会以此作大营。”“蟠龙山腰吗?”“就在我们的秘道出入口附近,灵芝公主已经着人严密监视了。”“良好,传我将令,先取庆城。”没有人知道周军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还来不及关闭城门,周军已是长驱直进,占领城池,吉城亦是一样,太阳没有下山,便落在周军手中。

  周义没有耽搁,下令众军安营渡宿,翌日便进军安城。

  从吉城到安城本来需要两天时间的,周义却限令大军务必要一天之内赶到,还要立即拿下城池。

  众军没有抱怨,因为他们也知道安城守军业己前赴平城,当如拿下吉城、庆城那样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来了。

  前后两天,周义己经攻陷三城,比预算提早了一天,更难得的是他深信冷双英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要保守这个秘密当然不容易,周义每占领一城,便派出兵马守住来往城池的道路,还在城中高处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鸽传书,老百姓许进不许出,就像置身一个大牢房似的。

  这个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为决战即将开始。

  周义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便直扑平城,估计要走上两三天,那时冷双英的宋军该己云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来的新兵,预备乘夜偷袭,攻下宁州,可不知道大将何坤与柳已绥等早已率兵严阵以待,候机出击,尽歼犯境之敌。

  安排妥当后,周义便与玄霜迁趋冷双英用作居停的蟠龙旧宫休息,可没料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灵芝和思棋、思书,竟然倚间等候。

  “你们怎么来了?”周义愕然道,知道三女当是从秘道入宫的。

  “人家惦着你嘛!与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闷得发慌,不如前来与你一起上战场了。”灵芝嗽着樱桃小嘴道。

  “战场上兵凶战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与我在一起?”周义大摇其头道。

  “人家能够保护自己的。”灵芝急叫道。

  “她们两个自顾不暇,怎能保护你,还会使我分心,如何打仗?”周义正色道。

  “不净是她们的,人家还有一队卫士。”灵芝抗声道。

  “也不行,他们能有多大能耐。”周义哂道夕。“无论怎样,人家也要跟着你。”灵芝坚决地说。

  “你这个不听话的Y 头,看我待会如何惩治你!”周义悻声道。

  “你要怎样惩治人家?是不是用……‘’”灵芝春心荡漾似的楼着周义的臂弯说。

  “进去你便知道了。”周义迈步内进道。

  “你去哪里?”灵芝拉着周义问道。

  “寝宫不是在那边吗?”周义愕然道。

  “不行,那里有人窥伺的。”灵芝红着脸诲“我差点忘记了。”周义大笑道。

  虽然夜来剧战连场,周义还是大清早便起床,丢下熟睡未醒的灵芝和玄霜,外出处理军务,直至午后才回来,没料才进园中,便听到玄霜娇叱的声音。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灵芝卓立一个以九个军士组成的方阵里,玄霜则运剑如飞,朝着方阵狂攻,可是无论她的长剑有多快,剑招有多狠,还是不能越雷池半步。

  “太子,这个方阵很有意思i ‘’看见周义进来后,玄霜收剑道。

  “你剑上没有内力,他们自然挡得了。”周义也是行家,早已看出关键所在。

  “刚才试过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内力,才能使他们兵刃脱手。”玄霜点头道。

  “兵刃脱手,便不能保护阵里的人了。”周义摇头道。看来这些便是灵芝的卫士,能够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剑,也是非同小可了。

  “这里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宫小阵,要是在战场上,以九个小阵组成九宫大阵,该能挡千军万马的。”灵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个这样的卫士吗?”周义问道。

  “怎么没有,还有十多个后备,以供替换的。”灵芝答道。

  “他们使的全是守势,能攻吗?”己周义沉吟道。

  “阵法全是守势……”灵芝惭愧地说。

  “虽能守不能攻,但用来护卫中军统帅,却是有用得很。”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你要多久才使他们习得此阵?”周义问道。

  “一、两个月吧。”灵芝答道。

  “此战过后,你能不能把九宫阵授给我的铁卫?”周义问道。

  “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灵芝喜孜孜地说:“那么我也能随你出征了。”“你在中军侍候吧,可不能上战场,免生意外。”周义笑道:“何况你这身衣服也难挡矢石的。”“人家新造了一套战甲。”灵芝腼腆地说。

  “什么战甲?周义问道。

  “何昌求见。”也牲这时,外边有人叫道。

  “进来吧。”周义点头道,这个何昌是灵芝留驻秘道的细作头儿,当日周义经秘道暗探安城,就是他领路的。

  “太子,有月儿和徐饶四女的消息了。”何昌急步进来说。

  “她们怎样了?”灵芝问道,月儿是当日周义潜进安城时认识的,亦是从她口中获悉宋元索如何不守信诺,奴役红莲谷的徐饶国人,才使圣姑丹薇心生异志,至赞徐饶四女则是与月儿一起给富春楼买去的女奴。

  “四女己经回到富春楼接客,月儿……月……儿却给冷双英祭旗了。”何昌叹气道。‘?“什么?”灵芝失声叫道。

  “祭旗?可是杀了吗?”玄霜问道。

  “没错,还死得很惨。”灵芝咬牙切齿道:“宋军攻城略地之前,例必要用一个女子祭旗,自大将而下,当众轮奸至死……为什么这样残忍?”周义问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帅志在必胜,答应城破之后,任由众将士奸淫掳掠,用作振奋士气。”何昌解释道。

  “这一次我就要他大败而回广周义冷哼道。

  “我们亦已封了贱人馆,拿下所有执事人员,赵成正在审问。”何昌继续说。

  “那些女的呢?”灵芝问道。

  “她们大多无依无靠,也无家可归,除了几个打算战事过后,自行回返家乡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何昌答道。

  “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玄霜怔道。

  “我着人封了贱人馆,只是怀疑他们与宋元索有关,要是也查封其他的妓院,军士无处发拽,一定会多生事端的厂周义摇头道。

  “太子。”此时赵成从外兴冲冲地走进来说:“贱人馆果然与宋元索有关系……”“系?”周义问道。

  “贱人馆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员将领寻乐的地方,宋元索发觉能在那里得到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开设贱人馆,用作监视当地官员百姓的动静,定期送卜,去,供他参考。”赵成娓娓道来道:“这里的贱人馆前后送出七份报告,还留有副本,你可要看看吗?”“你看过了没有?”周义问道。

  “属下看了一遍,全是报告这里的官商将士在贱人馆里的言行,他们有什么癖好,那些人可能对宋室不忠,还有些道听途说,坊问传闻。”赵成答道。

  “州这也有趣,留下来吧。”周义点头道。

  赵成砖是呈上七份报告的副本,再报告了一些琐事,才与何昌告退而去。

  看见灵芝拉着玄霜吗隅细语,周义也不打扰,迁自回到书房,阅读那些报告。

  读毕后,周义发觉那些报告大多是环绕着冷双英左右的将领官员,看来宋元索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龙旧臣,大多是忠心耿耿,纵有一、两个惹人怀疑,亦该是捕风捉影。

  周义正思索时,突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扭头一看,大笑道:“这便是你的战甲?”“好看吗?”灵芝走到周义身前,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周义一手把灵芝拉入怀里说:“这是什么战甲?”“这是我依着玄霜姐姐的黄金甲设计的。”灵芝腼腆道。

  “你穿上这样的战甲,会使将士分心的。”周义笑道。

  周义说的没错,灵芝的战甲,就像玄霜的黄金甲一样惊世骇俗,使人目瞪口呆、心猿意马。

  包括遮掩着娇履的脸幕,整套战甲钉满了亮晶晶,鱼鳞似的银片,下边泛着红光,原来是钉在红色的布片上,说是布片可不为过,因为用的布料不多……。上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请心,包里着诱人的胸脯,腰下则是短得使人咋舌的找子,勉强掩盖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脚卞储红色皮靴长及股间,二定春光乍泄。

  银甲虽小,但是双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和纤巧的小蛮腰,整个人完全隐藏在战甲之中,遮盖要害的银甲看来甚是坚硬,不类寻常白银,该能护体的。

  可议的是战甲甚是贴身,加上手套皮靴,凸显了那动人的曲线,实在惹人遐思。

  “玄霜姐姐的黄金战甲更美,那便不会使人分心吗?”灵芝嗽着樱桃小嘴说。

  “我是丑八怪,没人会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过玄霜上阵对敌,要使他们分心罢了。而且这样子能骑马吗?”周义掀开灵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来裙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私处。

  “为什么不能?”灵芝不解道。。“别说汗巾会松脱,还会弄坏了这些细皮白肉的。”周义抖手扯下汗巾说。

  “你不是喜欢人家用汗巾包里吗?”灵芝问道。

  “我们是上战场,又不是上床。”周义失笑道。

  “行呀,我还有一条皮裤子的。”灵芝撒娇道:“无论怎样,我也要跟着你的……”“能不讨饶,我便带你去吧!”周义狞笑一声,便把灵芝横身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第四章 玉带大捷

  月圆前一天的午后,周义的渡江奇兵业赞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攻城。

  根据探子回报,冷双英早上己经率领十多万大军,朝着江岸进发,估计城中没剩下多少兵马。

  周义早己派出许多探子,加上灵芝的手下,沿途监视宋军行踪,以他们行军速度来看,相信最迟明午便能抵达江畔,待运载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达,便发动进攻。

  此仗的关键不在龄冷双英能否攻下宁州,因为周义己经动员宁、豫两州的二十万大军,沿岸布防,还依照宋军的进攻路线,设下许多埋伏,他根本没有机会。

  周军能否大捷,则是取决放周义能不能及时攻下平城,截断冷双英的退路,再赶到宋军背后发动突袭,让何坤可以趁乱渡江。

  关键是时间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难保冷双英会得到消息;倘若分兵或是改变计画,回师救后,那么周义势必陷入苦战,甚至招致大败;如果太迟,便来不及赶去江岸参战,何坤能不能顺利渡江亦会成疑。

  犹幸至今为止,事事顺利,冷双英也没有发现周军早有准备的迹象,看来拿卞

  牛光后,宁州再没有与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细作了。

  默计辰光,太阳快要下山了,周义遂向身旁的鼓手发出命令,着令擂鼓攻城。

  鼓声一响,几队早己潜伏在城池附近的骑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样,从四方j 又面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城门杀去,接着大军亦齐声呐喊,从隐藏的地方长身而起,如狼似虎地冲过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样,平城的军民是吓呆了,可不知道敌人从那里冒出来,完全?没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连下三城的周军己是经验丰富,无需下令便各自执行任务,有人封锁城门不许一个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领城中要塞收编降卒,有人高叫戒严驱赶街上的百姓人家,同时还派出许多军士四处巡逻,肃清残敌,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平城。

  大局既定后,两万周军便在灵芝派出的蟠龙国人引领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路设伏,除了封锁平城的出入道路,还候命从后进攻宋军,剩徐的兵马则赶紧布置防务,提防冷双英明晚战败后,强攻平城。

  虽至今顺利,但大战在即,周义难免志志不安,既记挂对岸的防务,也担心冷双英己经察觉平城失守,更想亲自前去查探敌情等等,均使他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太子,一个时辰之前,对岸还是挂上绿旗。”也在这时,灵芝进来报告道……

  “你怎么知道?”“我前去安城见你之前,己经着留守王陵的手下,无论有没有状况,每一个时辰均要经秘道把消息送来这里,以防有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周义问道。

  “冷双英还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来他是要把大营设在蟠龙山,在那里指挥战事二。”灵芝答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江面很是平静,可是许多宋军己经暗藏江畔,预备用来渡江的船舶也准备就绪。”灵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周义叹气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动身赶往江畔吗?”这里经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个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更是快捷,可以回去看看,再回来睡觉的。“玄霜笑道……

  “我们亦可以从王陵前往江畔。”灵芝思索着说。

  “冷双英占领了蟠龙山,我们如何出去?”周义摇头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门户。”灵芝笑道:“一道直达江畔,你走过了。还有两道分别设在蟠龙山的东西山脚,除了江畔那一道有点麻烦,其他两道也可以出入的。”“其他的门户?”周义若有所悟道舀“如果小心一点,我们的兵马也许可以走秘道逗赴江畔的。”灵芝点头道。

  “走,我们立即前去看看。”周义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后,周义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门户窥探,只见外边建了一个营寨,军

  卜林立,刁斗森严,果然有大营的模样……

  再看东西两个门户,东门靠近官道,道上业已设有宋军的岗哨,西门背山,外边静悄悄的杳无人烟,从这里前往江畔,还要花上个多时辰,难怪没有宋军了。

  看清楚形势后,周义不再耽搁,独自赶回平城,重行布署,吃过晚饭后,才返回“陵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整晚辗转反侧。睡得不好,当然不是因为靠在身畔、玄霜和灵

  芝那两具香喷喷的娇躯。

  天还没亮,周义却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们午后才动身,不会这么快来到的。”玄霜翻身按着周义说,原来周义改变了计画,命令平城的兵马午后才经由秘道前来会合。

  “今晚还有剧战,要多睡一会的。”灵芝也爬上周义的胸膛,爱怜地说,看来两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吗?”周义叹气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会的。”灵芝紧紧抱着周义,坚持道。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周义正色道。

  “什么事?”灵芝问道。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你也不许离开王陵半步。洲为什么?你答应让我跟着你的!”“我什么时候答应?”“那天你说要是人家不讨饶,便许我随你上阵的。”“你没有讨饶吗?”“人家没有!人家只是说吃不消吧。”“那不是讨饶吗?”“当然不是了。”“你真的要不听话吗?”“人家不是不听话,可是……”“妹妹,太子也是关心你的安全。洲我知道,但是……人家躲在这里,整天牵肠挂肚,如何能够受得了?”“这一仗我们是必胜的,何需担心?而且要看太子大发神威,在王陵里,还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便别跟着我了。”“你别生气,人家听话便是。” "你以后还要我生气吗?“”不,以后也不敢了。“”不敢也不行,我还是要罚你!“”罚我?" “罚你吃,罚你用嘴巴给我痛快一趟。”“晚上还要上战场的,你不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吗?待她给我下了火,我才能好好休息的。”周义午后才醒来,感觉精神爽利,浑身是劲,身畔的灵芝仍熟睡不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么时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当旁观者时,春心荡漾,分明很想加入战团,却又担心累倒了自己的样子,周义便心里暗笑,暗道今夜回来后,可要让她痛快地乐一趟。

  “冷双英来了。”也在这时,玄霜一身黄金甲,神色紧张地闯门而进道。

  “现在才到吗?他该到了很久的。”周义霍然而起道。

  “探子说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来晚了。”“他可有异动?”“没有,现在正在大营休息。”“江上的情况怎样?”“仍然很平静。" ”我们的人到了役有?“”还在途中,不过也快了。“”给我更衣,我们去看看。“遥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发的宋军,周义有点怀疑自己带来的兵马是不是太少。

  虽然这一趟周义带来的五万兵马,大多是由亲卫组成,曾随他两番远征色毒,人人晓勇善战,己是驻扎宁州的精锐部队,但是其中一万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各有一千军士用作维持秩序,还有两万用作截击冷双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两万,用作冲击十多万宋军,使何坤趁乱率军渡江,实在太少。

  纵然太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守住宁州是第一要紧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守,万一有失,什么计画也要泡汤了。

  “他们这么多兵马……”灵芝发觉众寡悬殊,忧心仲仲地捉着周义的臂膀说。

  “我军以一挡十,何惧他们人多。”周义不动声色道。

  “我们的人到了。”也在这时,玄霜匆匆赶来说。

  “着他们从西门出去,小心隐藏,别赶着上路。”周义沉声道。

  “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战士,也让他们加入略尽绵力好吗?”灵芝央求似的说。

  “也好,你着他们先作准备,听候我的命令。”周义点头道。?“你也把我的九宫大阵带去,让他们保护你吧。”灵芝继续说。

  “好吧。”周义不忍峻拒道:“不过你绝对不许离开王陵的。”“洲是,灵芝遵命。”灵芝心中二热,忽地发觉对岸挂起一面黄旗,怔道:“怎么多了一面黄旗?”“他们发现了宋军的海船了。”周义沉声道,可没料到那些宋军来得这么早‘“那怎么办?”灵芝着急道。

  “别紧张,看下去再说。”周义冷静地说。

  等了许久,还没有船影,灵芝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见?”“我看是时辰太早,他们暂时停下来等候。”周义沉吟道。

  “他们不怕暴露行踪吗?”灵芝不解道。

  “他们该是躲得远远的,以为我们不会发现。”周义笑道:“哪里知道我的探子远至海口,除非不进玉带江,否则一定躲不了的。~ 原来如此。”灵芝恍然大悟道。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回来也不迟的。”周义说。

  饭后,周义接报冷双英己经进驻山腰的大营,不断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踪影,自己也不时与众将在山腰远眺江上,看来也是等得不耐烦。

  过了不久,便暮色四合,这时对岸却亮起三点黄光,告诉周义船队己有异动。

  周义随即下令藏匿西山,业已饱餐战饭的军士出发,潜往预定的地点候命,自己则与玄霜、灵芝等继续窥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来了,接着一艘接一艘,靠着南岸陆续驶至,船上乌灯黑火人影幢幢,周义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够看得到,逞论对岸的守军。

  着见领头的船只开始改变航道,悄悄的朝着北岸靠过去,灵芝紧张地拉着周义的臂弯,只道大战一触即发。

  没料先后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还是无声无色,好像没有岗哨,灵芝忍不住问通:“岸上没有岗哨吗?”“有,不过假装给冷双英的细作铲除了。”周义笑道,“假装?”灵芝不解道。

  “我们早己拿下那些细作了,岗哨假装消失,是要诱宋军入伏。”玄霜解释道。

  “冷双英己经离开大营,前往战场了。”这时思棋匆匆进来报告道。

  “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玄霜问道。

  斗别急,看看再说。“周义沉声道。

  说话时,许多海船也陆续靠岸,最先靠岸的几艘看来己经卸下船上的军士,开始趾高气扬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庞大笨重,在江上转不易,移动甚是缓慢。

  “看!”玄霜忽地遥指远方,叫道。

  “看什么?”灵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见江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纳闷道。

  “我军动手了。”周义笑道。

  “怎样动手?”灵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队,他们会摸黑游到敌船下面,凿沉船只,看到没有,后面有些船己经开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灵芝着急地说。

  然而没多久,便看见江上传来火光,还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朝着北岸驶去的海船好像也有点儿慌乱。接着埋伏江岸这边的宋军纷纷现身,人人手执火把,周围顿时亮如白昼,灵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见江上少说也有百数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军士正在蜂涌下船,还有许多列队在后,等候靠岸。船队的后头却是队形散乱,原来已经沉了几艘,许多军士在江上载浮载沉,也有几艘正在入水,船上的军士慌张地高声呼救,有些船只唯有停下来救人。

  这时对岸也爆出喊杀的声音,看来守军终放发现宋军渡江偷袭,几队周军从左右杀出,截击那些正在登岸的宋军。南岸的宋军亦大声呐喊助威,一面遣派载满军士的船只渡江增后,一面朝着对岸放箭,大战遂也展开。

  “我们走吧。”周义拉着玄霜长身而起,行前还不忘吩咐道:“思棋,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地看顾公主,别让她乱跑。”灵芝深情地目送周义与玄霜离去后,便忧心仲仲地与思棋等继续留在秘道观战。

  从回航海船的数目估计,业己登岸的宋军该逾万人,还有许多陆续下船,岂料岸上的周军更多,而且晓勇善战,瞬即占了上风。

  江上则全是宋军天下,周军不知是调动不及还是什么,竟没有水师应战,水上全是宋船,虽然续有船只沉没,但宋军的水鬼队下水后,周军的水鬼队也不足为患了。

  随着更多的海船卸下宋军,南岸的船队也相率启航,送出大量宋军渡江增后,数百艘战船竟赛似的朝着北岸驶去,要是让他们顺利登岸,周军恐恰便难抵敌。

  目睹江上挤满宋船,灵芝不禁顿足,暗道对岸的周军要是能够匀出人手,以火箭迎击,宋船又怎能肆无忌惮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对岸忽然传来雷呜似的鼓声,接着数不清的火球石弹,雨点似的落下,由龄江上的船只甚是拥挤,简直是发无不中,转眼问,许多船只纷纷下沉,杀得宋军鬼哭神号。

  无奈箭雨石弹过后,周军却是无以为继,水上的宋军惊魂甫定,又再重张旗鼓,贾勇朝着对岸划去。还在南岸的宋军也松了一口气,继续登上回航的海船,船满即开,往对岸增后。

  又一批宋军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陆的宋军战圈,以为可以压下敌人的气焰,等待后后,没料周军亦有后兵赶到,使他们立即陷入苦战。

  看见己军形势不妙,江上的宋军大是着急,人人努力运桨,希望早点登岸,谁知船队快要靠岸时,又有石弹箭雨袭来,打翻了许多船只,不少宋军也落水而死。

  灵芝冷眼旁观,开始明白周义的战略,看来他在岸上设下重兵,没有空群而出,尽歼来敌,就是利用他们诱使宋军增后,分开击破,加上石弹箭雨,当使敌军伤亡惨重,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可怜宋军当局者迷,浑然不觉,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灯蛾扑火地投身陷阱,其间运载兵员的船只也损毁了许多。

  经过几番剧战,宋军的锐气大减时,突然一声炮响,岸上又发出阵阵石弹箭雨,杀得宋船抱头鼠窜,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周军的战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扑江心,追击宋船,一批却朝着南岸驶来,分明是要乘乱登岸。

  冷双英该是知道败象己成,立即呜金收兵,金声才响,宋船亦如惊弓之鸟地纷盼掉头回航,不管还在北岸苦战的将士。

  那些身陷重围的宋军更是斗志尽失,初时还有人尝试突围逃生,然而士无斗志,更非敌手,最后还有人弃械投降,转眼间,北岸的战事便告结束。

  真正的大战,此时才正式展开。

  宋船虽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处处,寻常的战船尚能勉强破浪前进,远道而来的海船却掉头困难,由龄移动缓慢,许多落水待后的战士趁机爬上船,更是进退两难。

  最惨的是对岸不住发出石弹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许多,也有许多着火焚烧,江上顿成火海,遥看周军的水师正在如狼似虎的赶来,更使宋军惊心动魄,知道不免恶战。

  这时仍然留在南岸的宋军可没空害怕了,他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岸上结阵布防,如临大敌地看着周船逼近。

  奇怪的是周军的水师离岸二十丈时,竟然全部停下来,那里箭矢不及,真不知到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正当有人以为周军是打算夹击江上残徐的宋船时,便见到船上的周军拉开弓饮。却没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军发射了,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好像射出了许多无形的箭矢,宋军还在犹勘月决时,阵中突然发生强烈的爆炸,周围火光熊熊,许多人糊里糊涂的便送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众人看见了,周军发射的是一枚枚鸡蛋似的石头,那些石头不仅落地便发生爆炸,还生出很难扑灭的烈火,杀伤力很大。

  众军惊魂未定,周军又接连发出几阵石雨,宋军虽然善战,亦是不战而溃,慌忙于后撒退。

  见宋军阵脚大乱,周船才开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气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难事。

  宋军虽退,原意只是避其锋锐,整军再战的,孰料还来不及整军,身后又传来喊杀的声音,众军扭头一氰只见许多骑兵漫天遍野的从后杀来,领头的竟然是晋周义,还有身穿黄金甲的玄霜。

  “冷双英在哪里?可有胆子和本姑娘决一死战?”玄霜大叫道。

  “来者何人?”冷双英手提独脚铜人,策马赶来道。

  “你的催命神!”玄霜二话不说,从马背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剑随人到,青凤剑便朝着冷双英急刺。

  冷双英没料这个蒙脸女子如此勇悍,独脚铜人往上一撩,估道纵是不能伤敌,也要她的长剑脱手。

  谁知玄霜变招极快,冷双英一动,青凤剑己经转了方向,直刺心窝,全然不管冷双英身穿重甲,还以护心铜镜护着要害。

  青凤剑青光闪闪,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见的宝剑,包括冷双英在内,人人深信要是刺中,这一剑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龄死地。

  尽管来不及变招挡架,但是冷双英身为宋朝四虎将之首,怎会一招也挡不了,空出来的左手快如闪电牌往宝剑拍下,强行尹这夺命一剑,同时一侧翻,从马上弹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钢铁甲功!”周义喝道,自从冷翠投诚瑶仙和丹薇先后招供后,对赞宋室的虚实以至众将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钢铁甲功又怎样?他要不是快了一点,青凤剑已经把他的臭手切下来了。”玄霜格格娇笑道。

  “青凤剑?你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冷双英紧握拳头道,手掌火辣辣的,分明已经受伤,知道自己的金钢铁甲功可挡不住这些神兵利器。

  “黄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狱后告状吗?”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后,记得要询问瑶仙,为什么马文杰和冷双英会称自己为黄金魔女。

  “那么你便是晋王周义了。”冷双英目注周义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还不俯首投降?”周义冷笑道:“告诉你,平安吉庆四城己入我手,你是无路可逃的。”此话一出,刚退下来的宋军顿生骚动,他们本来己是奇怪这些周兵从何而来,突然闻得阵地失守,更是士无斗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冷双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动,大喝道:“周义,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你算什么东西,打得过我再说!”长玄霜一摆宝剑,朝冷双英杀去。

  “那便让我先宰了你!”尽管知道玄霜的宝剑厉害,冷双英也没有放在心上,狞一声,举起独脚铜人,便迎了上去。

  “杀!”周义也提起方天画戟,大喝道。

  杀声一起,周义身后的骑兵便拍马朝着敌阵冲杀。

  宋军固然折损了许多兵马,然而还有八、九万人,眼见前有骑兵阻挡,后边的周船也纷纷泊岸,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冲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周义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没有可能聚歼宋军的,暂时领着骑兵左冲右突,以砍杀为务,净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硬闯,使宋军不能聚众抵抗,以助何坤率领的水师登岸。

  这时的宋军已如惊弓之鸟,可无心顽抗,更给周义杀得七荤八素,四散奔逃,有路便走。何坤率领的战船靠岸时,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军顺利登岸,很快便与周义会合。

  “何坤,你派人带领所有骑兵追击,其他的留下来肃清残敌,清理战场,前面三十里处,我还有两万伏兵,该能把他们杀一个落花流水的,完事后,便往平城会合吧。”周义下令道。

  “末将明白。”何坤答应一声,便前去办事。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玄霜策马驰至,龄是问道:“杀了冷双英没有?‘’”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条手臂后,却给逃走的败兵阻住去路,让他趁乱逃去。

  “玄霜悻声道。

  “算他走运,我们返回王陵再说吧。”周义心情极佳道。

  这时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门了,两人逞登蟠龙山,直趋东门,灵芝与思棋等已是伫门等候。

  “恭喜太子!”灵芝等喜孜孜地趋前迎接道。

  “全鲜你,我才能打了一个砰仗" 周义笑道。

  “我只是动口,算得了什么?玄霜姐姐才是厉害,她刚才一剑砍下冷双英的手臂,让他差点便命丧黄泉,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哩。”灵芝笑道。

  “可惜杀不了他。”玄霜惭愧地说。

  “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已经派人追赶,他未必逃得了的。”周义抚慰道。

  “姐姐,你的剑抉如此厉害,宋元索却号称天下第一剑,你能打得过他吗?”灵芝好奇地问道。

  “我看该还逊他一筹的。”玄霜看了周义一眼,叹气道,自从以瑶仙为练剑的对手后,知道还不是宋元索的敌手。

  “行了,我会努力的。”周义大笑道。

  “你努力也没有用的,也许是奴家的资质不好,这些天好像没什么进步。”玄霜粉脸一红,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么?是你助姐姐练功的吗?”灵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会贯通。”周义诡笑道。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会贯通,那么你的武功一定更高了。”灵芝仰慕地说。

  “当然了不起,否则也不能让她讨饶了。”周义知道灵芝误会了,也不解释大笑道。

  “融会贯通……”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语道。

  “玄霜小姐,为什么冷双英称你为黄金魔女?是你的绰号?”思棋插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单是他,有一个叫马文杰的也是这样唤我,待我回去后,一定要问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个中原因。”玄霜皱眉道。

  “不用回去再问的,待我召她们前来吧。”周义笑道。

  “这是小事,不用忙,现在还是乱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给她们跑掉了,那便要大费周章了。”玄霜摇头道。

  “我看丹奴己经真心降伏,该不会跑的,至于仙奴”周义冷哼道:“此女冥顽不灵,教而不善,我要她亲眼看看冷双英败得多惨,让她知道厉害。”“好极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环的样子。”灵芝兴致勃勃道,她早从周义和玄霜口中,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给她穿了环也不怕,一定是刁泼得很。”思书说。

  “没错。”周义点点头,奇道:“怎么思琴和思画没有来?”“她们要安胎静养,更不能见血,以免骇了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不许她们出来。”灵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去看看她们吧。”周义笑道,“明天我们便前去平城,还有很多事要办的。”“我给你领路吧。”灵芝抱着周义的臂弯说:“刚才我们的战船登岸前,投掷了什么,可真厉害。”“那是以黑龙血制造的霹雳子,也真的很厉害。”周义点头道。

  “你们的工匠真是了不起。”灵芝赞叹道。

  “我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匠,不过霹雳子却不是他发明的。”周义笑道。

  “能不能让我认识这个工匠?”灵芝问道,,‘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吗?“周义道。

  “我有一些事要请他指点一下。”灵芝答道。

  翌日,周义便偕同玄霜、灵芝返回平城,却留下思棋、思书安排思琴、思画和其他在王陵避祸的蟠龙旧人回家。

  回到平城后,周义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缉奸细,布置防务,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举进攻还要检讨战果,赶写奏折报捷,论功请赏。

  此战可说是周朝立国以来,军事上最大的胜利。除了夺得江畔四城,还俘获了百六七十条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战船,歼敌七万,投降的宋军更逾十万。‘追击冷双英的骑兵已经回来了,他们追击二百里,直至徐敌遁入深山后为止,虽然没有拿下冷双英,但是敌人遗尸万具,伤亡惨重。

  江畔四城本为蟠龙国土,落入宋元索手里后,百姓饱受茶毒,生活艰苦,只是命悬人手,唯有逆来顺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贤王时,人人额手称庆,及蟠龙旧人相率回来,广传周义仁义之事,臣民更是欢喜,矢誓效忠。

  至焚当年那些叛国和卖身投靠的蟠龙旧臣,如果还没有送命,均得到应有的惩罚,四城顿时气象一新。灵芝早已打消复国之念,看见爱郎深受爱戴,感同身受之余,更是一心向着周义。

  周义固然忙得昏天黑地,两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里想什么,整天独坐房中,默默沉思。灵芝却常常整天不见人,不知忙些什么。直至有一天,周义正与众将议事时,忽报裴源和绮红等来了,他也没空接见,只是着人带裴源往见灵芝,却着绮红带领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宫,听候玄霜发落。

  议事完毕,周义也有些问题想问瑶仙和丹薇,赞是提早回宫,却意外地只见到玄霜一个独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人在那里?”“什么其他人?”玄霜愕然道。

  “灵芝在那里?”“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什么时候才回来?”“通常要太阳下山才回来的。”“太阳下山?她天天如此吗?”“是的,平常你很晚回来,才没有发觉吧。”“她干些什么?”“我不知道。”“那么你呢?为什么你整天闷闷不乐?要是没有,为什么独坐房中,也不外出走走?”“人家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剑法融会贯通,自创一套剑法”为什么突然要自创剑法“”其实也不是自创剑法,而是把以前学过的剑法重新安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剑法与宋元索同出一源,内力却有所不及,要是不能出奇制胜,一定打不过他。“”成了没有?“”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个贱人练功,不知道行不行?“”不是不行的,不过那便要解开她武功的禁制,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了。“”我负责看管便是,保证她跑不了的。“”让我想想吧,对了,绮红没有带她们前来吗?“”来了,只是那时我正想到紧要关头,没空招呼她。“说到这里,灵芝蹦蹦跳跳地进门,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欢喜。

  “你去了那里,怎么整天不见人?见到裴源没有?”“见到了,他真是个天才,三言两语,便解决所有问题了。”“什么问题?”“没什么,我只是请他给我造一点东西吧。”“造什么?”“待他造好了再说。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灵芝改变话题说:“听说仙奴和丹奴来了,她们在那里?”“叫她们出来侍候吧,我也有话要问。”周义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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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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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的,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因为女奴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义不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点哩!”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女奴之身拜伏阶前,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绮红摇头道。

  “女奴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效法了。”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前,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私处。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周义怪笑道。

  “太子……”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索。

  “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进去掏挖,难看得很。”“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灵芝奇道。。“我们过去看看吧。”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由光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奶头,再屈成圆环吗?”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点着问道:“这是什么?”“是毛铃。”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发痒的。”“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灵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给她穿环,就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骚穴,让大家看清楚。”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是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骚穴……”丹薇脸泛红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便更好看了。”“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不穿也可以的。”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玄霜森然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丹奴,你说呢?”“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你们说对不对对呀。”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没有。”“你在这里吃得好吗?

  穿得暖吗?”“……”“我禽得你快活吗?”“……快活。”“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没有,我没有!“”有没有我是知道的。“周义寒声道:”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不,不会的!“”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是,仙奴会想清楚的。‘’“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知道。”“你猜他会逃到那里?”“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是。”“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是。”“从这里去要走多久?”“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他…他不会的。”“为什么?”“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追击,那里还敢反攻。”“真的吗?‘’”是……是的。‘’“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丹薇叹气

  道。

  “仙奴,是不是?”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绮红姐姐,可有带来金链子吗?‘’有。”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阴唇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我…我不知道。”“都城的粮草充足吗?”“应该充足的。”“为什么应该?”“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应该能的。”“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的”“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割了,是不是?”“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恶毒的贱人!”“哎哟……不……

  呜呜……痛……痛呀!”“玄霜,她的奶头要给你扯烂了”“没有呀!‘’”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平城,与你决战的。“”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他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丹奴,她有没有胡扯?“”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你没有骗我吧?‘’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怎知道你背叛了?“”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但愿如此吧“”你害怕他知道吗?“”不是“”…唉,可怜我的国人……擎那也没办法的。“”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没有……我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的。“”不是……我不是!“”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日你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没有……我没有。“”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没有。”“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我……我只是怀疑。”“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这时玄霜也看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瑶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玄霜恼道,“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哩!”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吗?”“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女奴侍卫,御赐黄金甲。”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丹薇怯生生道:“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的……”“她说的对吗?”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城墙有多高?”“什么是祭旗?”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轮奸,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仙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肉体没有受到伤害,精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干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吃丹薇的骚穴时,才我觉自己比女奴还不如,真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周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侍候?”“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不……不要吃了……”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舌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干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不……不许咬!”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地咬‘厂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周义怪等道:“吃干净点,别浪费了。”“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吸出来,谁知她尿了!”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玄霜粉脸一沉,喝道。,“没…没说什么。”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玄霜游目四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玄霜问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玄霜残忍地说。

  “不……”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是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是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因为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虑未来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周义问道。

  “等你嘛!”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仙奴准备好了。”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她的淫毛长得很快,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后也不用刮了。”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多久刮一遍?”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周义问道。

  “害怕。”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周义放开瑶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瑶仙木然道。

  “接剑。”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玄霜惭愧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牝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玄霜傲然道:

  “是不是?”“……是。”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在哪里?”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才会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多礼物。”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丹薇主动道。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他吗?”玄霜讶然道。“我看……”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的。”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听虚实的。”“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是功德无量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尽管满头珠翠,一身华丽宫装,坐在周义身旁的瑶仙却是忧心仲仲,因为来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这里,纵能活下来,也是生不如死。

  然后汤卯兔领着一个小老头进来,来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陈量,叩见晋王千岁。”梁真拜倒堂前,行礼道。

  “你叫陈量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军师。”瑶仙知道堂后还有丹薇在暗里窥伺,不得不如实说道。

  粱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是你?‘’”是……瑶仙已经归顺太子了“仙依着周义的指示说。

  “你藏头缩尾,究竟是何用心?”周义喝问道。

  “千岁误会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瞒,而是原来的礼宾官突染重病,下官临时受命,却来不及更改国书,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顶替了。”梁真煞有介事道……。“什么国书?”周义问。

  “千岁请看。”梁真呈上国书道。

  “混帐!”看罢国书后,周义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双英渡江偷袭在先,还说我们妄动刀兵,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兴兵来取吧。”“千岁以强凌弱,强占下邦属土,恐怕会使四周藩属寒心的。”梁真抗声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称臣,却屡屡以下犯上,心怀不轨,本王兴师问罪,有什么不对?”周义怒骂道。

  “这纯属误会,冷双英也因而身受重伤,敝上何曾以下犯上?”梁真狡辩道。

  “就算这是误会,那我大嫂瑶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扰乱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也许我们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周义冷笑道。

  “是她自己报仇心切,不顾敝上的劝阻,才会胡作非为吧。”梁真早有准备道。

  “报仇?”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道。。“仙……瑶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现今的豫州,十八年前为今上所灭,家里无人幸免……”瑶仙知道不说不行,木然道。

  “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如果我大嫂还放在心上,便不会主动投诚,还交出宋元索用作传递消息的通讯网了。”周义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宋元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马文杰,然后又遣来红莲丹薇行刺本王,难道也是误会吗?”“千岁一定是弄错了,马文杰何曾北上,至今还在朝上办事,下官也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色毒安莎,红莲丹薇是个巫女,与敝上没有关系的。”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粱真解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操心。”周义冷笑道。?“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当永向大周称臣。‘’这是缓兵之计吗?”周义哼“”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代海口?”周义失态地叫。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出发,要是控制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了。”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候大驾。”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让我们互通有无。”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复你。”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色转霏道。

  “谢千岁。”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赏玩。”“好吧,我收下便是。周义:”还有别事吗?“”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难道不是吗?”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周义寒声道。。“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周义恼道,“不要多话了,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则……”“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周义才回到寝宫,暗里偷窥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没有了。”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阴谋的。”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阴谋才怪。”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计。”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周义苦笑道:“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可要我们帮忙吗?”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下戒心,畅所欲言的。”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丹薇急叫道。

  “如果你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进行吧。”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因为室中床榻俱全,食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此问,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正当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楚。

  “是……是红莲圣姑!”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周义诡笑道。

  “谈些什么?”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粱大人……“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奸了我!”“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丹薇仙然爬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丹薇答道。

  “真的吗?”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要你也行吗?”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梁真拉入怀里。

  “你愿意吗?”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梁真住手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周义会守信?”“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梁真哂道。。“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主上!”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周围都是兵丁,我能逃到哪里?”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面的。”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丹薇急叫道。?“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一”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挖掘机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挖掘机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不,不行的!

  “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粱真正色道。

  “什么大事?”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挖掘机,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梁真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石“听不到他们说话了。”灵芝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孔,用作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灵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瑶仙不顾触及心中隐痛,悲哀地说。

  “原来你还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周义恼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当女奴,也可以当姥子的。”“不……呜呜……你要我……要我怎样侍候你行,别要我侍候别的男人!”瑶仙扑通跪倒,爬到周义脚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该便宜他的。”灵芝缓颊道。

  “那么走着瞧吧。”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又恼了你吗?”玄霜走了过来,问道。

  “她敢吗?”周义不置可否道:“他们说完了吗?说了什么?”“完了,梁真正在胡闹。”玄霜鄙夷道:“他是诈降的,刚才是着丹奴打探我军的虚实。”“如何胡闹?”周义问道,也听到牢房里传来丹薇叫骂的声音。

  “还不是毛手毛脚。”玄霜幸声道。

  “丹奴己经动身回来了。”这时绮红回来报告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看看丹奴说些什么。”周义长身而起道。

  “她不敢乱说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诈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说,看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脸上桃花片片,却是别具风韵。

  “你这样裙拉裤甩的,算是什么?”玄霜不满地骂道。

  “是他不好……”丹薇惭愧地整理着衣衫说。

  “他干了什么?”周义问道。

  “他……他又咬又捏……”丹薇腼腆道。

  “我看这个小老头一定很爱吃……”绮红诡笑道。

  “爱吃什么?”灵芝不解道。‘“爱吃骚穴,也许还吃得很好。”绮红笑道。

  “何以见得?”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该是吃得不少。”绮红吃吃笑道。?“你这个浪蹄子,吃耳朵也会发骚吗?”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骚穴时,她才浪得厉害哩!”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周义问道。。“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宋京还有多少兵马?”“还有……还有十多万吧。”“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伤亡,还来不及补充。”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是,下官知道”“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复命。洲一定会顺利的。”“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薇前来侍候的。”“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祭旗?不,那太浪费了。”“你有什么权宜之计?”“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你不喜欢她吗?”“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下官定当尽力的。”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你要小心呀。”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周义笑道。

  二“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周义沉吟道。

  “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不能主动一点吗?”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主动?”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肉计……”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复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么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周义喝骂道:“带进来!”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周义喝问道。

  “我……”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真不是他吗?”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你?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周义冷冷的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外面没有人。”“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丹薇整理着衣襟说。

  “探到了什么没有?”梁真摆手道。

  “一点点……”丹薇依着周义的教导,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你无论听到什么,打探到什么消息,要及早告

  诉找,以免遗漏。“目睹周义冷酷无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对丹薇的信心大增,正色道。

  “你不带我回去吗?”丹薇着急似的说。‘“没有令箭,我如何带你离去?”梁真叹气道。

  “你有办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算能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的,倒不如留下来。”梁真摇头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为我背叛了他,便会难为我的人的。”丹薇垂泪道。

  “如果你完成任务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样?”丹薇泣道。

  “只要你留下来,一定会有机会的。”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后,会代你报告主上,不会出事的。”“纵能完成任务,我也活不下去了。”丹薇凄然道。

  “不一定的,谁能知道是你动的手脚。”梁真哂道:“你这样漂亮,该没有人舍得杀你的。”“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丹薇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的。”梁真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饿了,找点吃的东西吧。”“是。”丹薇答应一声,便出门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随而出,发觉外面虽然没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斗森严,知道周义还是不许自己自由行动,也不以为意,遂回到牢里等候。

  第七章 初会敌酋

  尽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诡计,周义不想示弱,与众将商议后,决定派出三万兵马,分成水陆两路,前往占领海口。

  水路从宁州出发,一万兵马挤上掳获的六十七条海船,沿着玉带江出海,估计三天可达。

  陆路的两万将士则自平城动身,从官道入山,其中一万兵马会在山中险要之‘处寻找据点,建立营寨,剩下的则转往海口,由放路途遥远,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

  知道周义派出兵马后,梁真不禁忧喜参半,喜的是任务业己完成,却也担忧周军碰上阻碍,自己便性命难保。

  丹薇虽说奉命侍候,却以干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义的丫头那里睡觉,不与梁真同宿,这样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报。

  除了军情,丹薇还探得瑶仙原来对周义一见倾心,才不顾血海深仇,卖身投靠,结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来大败。

  又是晚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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