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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啊的尖叫一声,撒腿跑出去。李天麟叫了一声「月儿」,

  也赶紧追出去。

  房中只剩下苏凝霜和韩诗韵两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是面上通红。韩诗韵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愤怒,眉尖耸起,喝道:「嫂子,你跟天麟之间是怎么回事?」

  听得韩诗韵这么厉声质问,苏凝霜反而定下心来,平静地说道:「便是你看到的样子啊。」

  「你?!」韩诗韵气得浑身颤抖:「你是他的岳母,这么做,对得起月儿吗?」

  苏凝霜轻轻一笑,道:「这件事月儿知道,并且允许的。」

  韩诗韵一呆,回想月儿最后说的那句话,果然如此。这般母女两人共侍一人的事情闻所未闻,实在令自己无法接受。看着嫂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一颤:

  自己比她又能好到哪去?

  紧紧咬了咬牙,韩诗韵低声道:「嫂子,你对得起死去的哥哥吗?」

  提到了韩剑尘,苏凝霜面容一黯,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对不起剑尘。」目光有些茫然,但马上转为坚定,说道:「妹妹,在你眼里,嫂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吧?我行为有亏,不想去辩解什么,但是只想问一句:妹妹,你跟天麟在一起的时候,又是什么想法?」

  韩诗韵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苏凝霜走到韩诗韵跟前,拉着她的手坐下,轻声叹道:「咱们都是女人,有些事情你也体会得到:身为女人,终究要有一个男人在身后支撑。剑尘走得时候,我确实是下定了决心为他守节的。也许剑尘早已预料到嫂子不是一个能安分地一个人生活的人了吧,临走的时候他允许我改嫁。也许是前世的冤孽,阴差阳错,我与天麟之间有了私情,后来还得到了月儿的谅解。你尽可以说嫂子是淫娃荡妇,但是,哪怕再让我选一次的话,结果也还是一样的吧。」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嫂子坚定的目光,忽然哭出声来,起身道:「我这就走,回到水云剑派,永远都不再回来。」

  刚一迈步,手臂被苏凝霜紧紧拉住,说道:「妹子,你已经也和天麟有了这层关系,怎么走得了?天麟在我身边十几年,我知道他的性子,如果你走了,他一定会去找你,不管路多远,花多少时间,都会把你找回来。你尽可以躲着他,不去见他,可是你们两人这一辈子都会痛苦吧。」

  韩诗韵面色苍白,身子发抖几乎站不住。

  苏凝霜看着韩诗韵的眼睛,轻声道:「妹子,你这十年来也够苦的,也该有个归宿了。如果你不嫌弃,就留下来吧,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男人过下去。」

  这一句如同轰隆隆的雷声,震得韩诗韵脑中天旋地转。半晌才道:「可是,月儿……,哥哥……」

  苏凝霜道:「月儿那边我去解释。至于你与剑尘之间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有件东西保存了好久,该给你看看。」说着话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回来,手中拿着一个木盒,递到韩诗韵手中。

  韩诗韵手指发颤,颤声道:「嫂子,你对当年的事情,了解多少?」

  苏凝霜叹道:「从嫁过来你就对我不假辞色,每每与剑尘在一起的时候一见我过来就表现的刻意亲切。剑尘是个大男人,粗枝大叶,嫂子是女人,对你的心思多少能猜到一些。」

  眼看韩诗韵目光越发无助彷徨,苏凝霜道:「当年你推了我一把,险些让我摔断腿,惹得剑尘大怒,将你赶出家门。其实,嫂子没有怪过你,你那时年纪还小,跟剑尘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心中念着他,想亲近他,只是走错了路。盒子里是剑尘后来给你写的一封信,一直犹豫着没有给你送去。打开看看吧。」

  韩诗韵颤抖着打开盒子,取出一封信来,信纸都已泛黄,字迹依稀是哥哥的笔迹。

  她一边读着信,只听苏凝霜道:「其实剑尘把你赶出去之后便后悔了,一路跟着你出去。你在破庙里哭了一夜,他就在外面守了你一夜。不要怪他心狠,他怕万一接你回来,你对他的心思更重,以后更加无法处置。那位接你走的水云剑派的前辈其实并不想收徒,是剑尘跪在雨里求了她两个时辰才打动她将你带走。

  自从你走了,剑尘从没有提过你的名字,也不许其他人提起,可是每一年中秋团圆节,他都会订一份你最爱吃的月饼,一个人悄悄的放到你的房里……」

  韩诗韵将脸埋在信纸中,终于嚎啕痛哭起来。

  苏凝霜眼中含泪,将她无力的身子抱住:「好妹妹,够了,十年时间你受的太多了。放下吧,所有的东西,都该重新开始……」、李天麟一路追着月儿跑出两层院子,才一把将她拉住:「月儿,你听我解释。」

  月儿停下脚步,盯着他的眼睛:「好,你解释给我听!」

  李天麟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与韩诗韵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月儿胸口起伏,眼中含着泪水,忽然哭出声来:「你又骗了我,你跟娘亲一起又骗了我一次!我说你怎么一直说姑姑的好话,娘亲也总说姑姑可怜,让我体谅她。原来,我才最可怜,被你们两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李天麟心中愧疚,伸手去擦月儿脸上的泪水,却被她抬手挡开。

  「你个坏蛋,坏蛋!」月儿哭着,伸出拳头用力砸着李天麟的胸口,忽然将他紧紧抱住:「原本你是我一个人的,后来,却分给母亲一半,现在,又要分出一块去。你个坏蛋,要把我的心一次次的割成碎片吗?」

  李天麟伸手抱着她,低声道:「对不起,月儿……」听得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声音越来越大,忍不住轻声道:「别哭了。月儿,你看,都把下人们招来了。」

  「不管!你事情都干出来了,还不让我哭?」月儿在他怀中一个劲的挣扎,抬头一看果然有巡视的下人提着灯笼犹豫着要过来,立刻眼睛一瞪:「看什么看?

  都走开,不许停留。」

  下人识得厉害,急忙退出去。

  月儿又哭了半晌,才止住哭声,道:「你跟姑姑的事情自己处理。但是,她要分一份的话只能从娘亲那里分,不许动我这份。」

  李天麟张大了嘴,万万没想到月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听她的口气,竟然是允许自己跟韩诗韵在一起了?

  眼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月儿气得狠狠踩了他一脚:「发什么呆?」

  「月儿,你的意思是,姑姑她,可以……」

  月儿眼圈红着,狠狠的掐着李天麟的腰:「我要是要求你,你会跟她分开吗?」

  眼看他犹犹豫豫,心中更是气恼,抬腿又是狠狠一脚踩下去:「娘亲都同意了,还帮你们遮掩,我能怎么办?哼,就算她是长辈,又可怜,这次就让她占个便宜。

  要是再有下次,我真的要死给你看。」

  一颗大石头落了地,李天麟兴奋的抱起月儿,狠狠的亲了几口,却被她瞪着眼手上一通狠掐,狠狠捶了几拳才放下来,迈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回头恶狠狠的道:「我回房去睡,你不许跟过来!」

  李天麟陪着笑一路跟着,走到她门口,刚要跟着进去,门砰的一下关上,险些撞到他的鼻子。李天麟在外面叫了几声,屋里没有回应,才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间去。

  来到房间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苏凝霜和韩诗韵说话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中间隐约有哭泣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天麟,月儿,你们在外面吗?」

  李天麟犹豫了一下,推门走进去,只见苏凝霜和韩诗韵坐在床边,一手揽着她的肩膀,韩诗韵脸上犹有泪痕,看了李天麟一眼,面颊一下子红了,低下头去。

  苏凝霜问:「月儿呢?怎么不跟你一起?」

  「月儿回房去睡了。」李天麟将刚才自己与月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苏凝霜静静的听完,瞟了一眼韩诗韵,轻声道:「那你想好以后怎么对待诗韵妹妹了吗?」

  李天麟立刻走到韩诗韵面前,拉起她一只手,道:「诗韵,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疼你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韩诗韵立刻脸上烧的厉害,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喜悦,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

  听他把话说完,苏凝霜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手,低头贴近韩诗韵耳边轻声道:

  「好了。月儿仍然有些生气,但是没有大碍了。以后啊,也许会挑你一些毛病,但是她心思单纯,你忍耐一下,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眼看韩诗韵低着头不说话,苏凝霜一笑,冲着李天麟眨了眨眼,心中微微一叹:总算是没有弄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自己真是为这小坏蛋操碎了心,原本母女两个人的东西要多一个人分享了,真不知自己辛苦到头为了什么。

  这样想着,苏凝霜起身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月儿。好妹妹,你今晚就留下陪天麟吧。」说着正要走,韩诗韵心中一阵慌乱,拉住她衣角,哀求道:「嫂子,你,你今晚留下吧。我,我……」说着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咬牙道:「我有些怕。」

  苏凝霜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说道:「怕什么,天麟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忽然拍了一下嘴,笑道:「呵呵,说不定真要被他吃了。」

  眼看她目光闪烁可怜兮兮的样子,苏凝霜原本准备离开,却突然改了主意,嘴角一翘,笑道:「好吧,今晚嫂子陪你。」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对李天麟小声道:「你,你去陪月儿吧。今晚我和嫂子一起睡。」

  苏凝霜轻笑道:「这可是天麟的房间,月儿不让他进屋,能睡到哪去?嗯,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眼看着韩诗韵局促不安,忍不住俯下身子,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一辈子跟这个男人过,不要总想着躲开了,今晚,嫂子和你一起陪他。」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哀求道:「嫂子,不要!最起码,不要在今天就,就……」

  苏凝霜微微一笑,忽的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吻。韩诗韵最是受不得这个,当下脑子中一阵晕,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苏凝霜剥去大半,啊的叫了一声,飞快的躲进被子里。

  苏凝霜咯咯一笑,自顾自的脱下外衫,露出雪白的胳膊和一大片如同冰雪一般的胸脯,高高耸立的乳峰顶得红色肚兜都要裂开一样,也不在乎李天麟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褪下衣裙,掀开被子躺进去,顺手将韩诗韵抱住,上下其手,回头嗔道:「小坏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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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被苏凝霜这一叫,李天麟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

  上通红一片,急急忙忙的脱掉衣服,也躺到床上。

  三人在床上显得有些挤,被子堪堪将三人身体遮住。一时间李天麟也不敢妄动,韩诗韵更是紧闭了眼睛,身上滚烫,不敢动一下。苏凝霜看着她双眼紧闭,脸上红的火烧的一样,忍不住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朵呵着气,小声道:「好妹妹,咱们两个,谁先来?」

  韩诗韵尖叫一声,把头裹进被子,一动不动。

  苏凝霜轻笑一声,翻过身来,笑盈盈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小坏蛋,今天便宜你了。」

  李天麟早已兴奋异常,颤着声音道:「但听师娘吩咐。」

  苏凝霜扑哧一笑,向着李天麟唇上吻去。两人口舌相交,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子,心中柔情蜜意,不可言说。

  不一刻,苏凝霜已经情动,鼻息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喘息,仿佛小猫一样目光迷离,香舌在李天麟胸口舔出湿湿的一道痕迹,一只手握住天麟的手引导到自己胯间,低声道:「小坏蛋,师娘小穴里都湿了,你摸摸看。」

  李天麟欲火高涨,只是韩诗韵还在身边,有些犹豫:「可是,让韵儿听见……」

  「正要她听见呢。」苏凝霜笑道,忽的掀开被子,嘴唇贴着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去,玉手握住那根巨物轻轻抚弄,只觉得那东西越来越大,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烫手,眼中水波流转,全身热乎乎的,调转了身子,张开檀口,将那东西含住。

  底下传来的舒适感觉令李天麟呼吸急促,粗暴的分开面前的一对玉腿,剥下亵裤,两只手用力揉搓着那一对雪白滑腻的肥美玉臀,只见那粉色阴户微微张开,透明粘稠的液体几乎要滴落下来,急忙将嘴唇凑在那光润晶莹闪着水光的阴户上舔弄吮吸起来,舌尖探入蜜穴深处,缓缓搅动,一股股的爱液涌出来,流的满嘴都是。苏凝霜舒服的娇声呻吟,缓缓起伏着腰肢,檀口将面前肉棒深深的含住,几乎要抵到喉咙处,手指抚摸着阴囊,牙齿轻轻刮着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肉棒上亮晶晶一片。两人渐渐情浓,顾不得羞耻,更无暇顾忌其他,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肚里去,动作越来越大,口中发出淫靡至极的声响。

  韩诗韵本来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听不看,只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渐渐有些奇怪响声传入耳中,忍不住从被子里留出一条缝,向外看了一眼,只见天麟正捧着嫂子的玉臀用力舔弄她的阴户,晶亮的爱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吓得轻声啊了一声,几乎停止呼吸,慌忙闭上眼睛,然而这无比刺激的一幕却深深印入脑子,怎么也无法忘去。

  苏凝霜早就注意着小姑的反应,听到她的声响嘴唇微微一翘,从天麟身上起来,手掌抚摸着他的面颊,一手隔着肚兜抚摸着自己的酥胸,微笑道:「天麟,想要师娘吗?」

  「嗯,想!」李天麟用力点着头。

  苏凝霜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手指一钩,解开肚兜,轻轻抛在他脸上,道:

  「不许拿下来。」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对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慢慢坐下去。

  那根肉棒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苏凝霜浑身发颤,一半是因为被天麟肉棒插弄的舒爽,另一边则是因为小姑在身旁偷看的缘故。她兴奋得浑身颤抖,心底里都惊讶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淫荡,拉起李天麟一只手,放在自己乳峰上,李天麟会意,马上大力的揉弄起来。

  苏凝霜低声呻吟起来,声音又甜又媚,简直让人骨头都要化掉,偏转头正好看到韩诗韵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微一笑,手臂撑在李天麟胸口,腰肢轻轻摆动,火热的肉棒一下下在美穴中抽动,爱液流淌,发出啪啪的声响。

  「天麟,舒服吗?」

  「嗯,舒服死了。」

  「咯咯,小坏蛋。」苏凝霜看着韩诗韵的眼睛,娇笑道:「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今天要让我跟韵儿两个陪你。」嘴里说着,手指向韩诗韵勾了勾。

  韩诗韵吓得连连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肯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勉强,俯下身子,掀开肚兜露出李天麟一张嘴,轻轻的亲吻,嘴里喘息着:「天麟,再用力一些,快点把师娘弄出来,旁边还有人等得心焦呢。」

  李天麟闷哼一声,腰上用力,苏凝霜顿时呻吟的声音都高了一阶,咬紧牙奋力驰骋,玉臀与天麟的腰撞击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身体随之起伏,如同一个高明的骑士在策马奔腾,一对玉乳被天麟的大手紧紧握住,不断变幻着形状,又是微微疼痛,又是酥麻舒爽。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为了挑起韩诗韵的欲火而故意呻吟不止,此时却已经是心神皆醉,如同身处云端,娇躯晃动,秀发飘摇,玉体上火热的汗水小溪流一样不停的流下来,喘息道:「天麟,好厉害。师娘……嗯,岳母的小穴儿都要化掉了,被你的肉棒顶得要飞起来了。」

  韩诗韵早已惊呆,浑然忘掉了羞涩,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嫂子被天麟疼爱的时候是如此的美丽。忽然又想到,自己被天麟爱抚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此时此景一样?想到此处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忽然一阵颤抖,下面已经小小的丢了一回。

  苏凝霜娇躯乱颤,爱液狂喷,大声呻吟了不知多久,忽然整个人失去力气,趴在天麟胸口嘘嘘喘息,全身肌肤都呈现鲜艳的粉色。过了片刻,才轻轻吻着天麟的面颊,柔声道:「天麟,师娘被你弄得出来好多啊。」说着话身子一翻,翻到床的最里面,伸手扯下小姑身上被子,推了她一把,笑道:「我没力气了,好妹妹,该你了。」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身上没了遮掩,整个人扑进天麟的怀中,被他紧紧抱住,抬头看时,只见他的眼睛仍然被肚兜蒙着,才稍稍有些安心。只是心中的羞意仍然无法释放,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应付。

  苏凝霜咯咯一笑,抬起韩诗韵一条玉腿,放到李天麟身上。李天麟立刻会意的将这条腿抱住,另一只手臂将美人揽进怀中,在她面颊上狂亲不止,沾满师娘爱液的肉棒一挺,抵在她阴户上,不等韩诗韵拒绝,稍一用力,肉棒顶开两片唇瓣,扑哧一声深深的插入里面。

  一下子被火热的肉棒贯穿,韩诗韵娇躯轻颤,轻呼了一声「慢,慢点儿」,随即嘴唇又被他封住,肉棒在自己穴内一下下有力的抽动起来,起先的时候她还有些抗拒,只是随着天麟一下下的轻柔爱抚,身体越来越舒服,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终于小声呻吟着融入他的动作当中,如同一片汪洋中小舟,随着波涛上下起伏。

  两人轻怜密爱,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蒙在李天麟脸上的肚兜已经滑落,被他含笑的眼光注视着顿时羞得面颊通红,颤着声音道:

  「不,不许看……」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个翻身,将娇羞的姑姑压在身下,双臂挽住她两条修长玉腿,如同打桩一样大肉棒在紧紧裹着的阴户中抽动,撞得她的身子筛糠一样乱颤,雪臀啪啪作响,喘息道:「韵儿,好姑姑,你好美。天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韩诗韵脸上充血一样通红一片,下体被高高抬起,低头便可看的那根火热肉棒在自己阴户中快速出入,爱液都流到自己肚子上了。又知道嫂子正在旁边看着自己受苦,羞得无以复加,忍不住拿手捂住嘴,连嘘带喘,紧紧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肆意胡为。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缓过一些力气,眼看着小姑被天麟弄得心神皆醉,煞是可爱,忍不住贴近她的身子,玉手托着她的娇臀一下下助力,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问道:「好妹妹,可舒服了吗?」

  韩诗韵红着脸不答,只是纤腰扭得越来越快,应和着天麟的插弄,已经做出了无声的答复。

  苏凝霜扑哧笑出声来,对李天麟道:「天麟,岳母和姑姑,你更喜欢哪个?」

  「岳母,姑姑,我都喜欢。」李天麟剧烈的喘息着,大力抽送,兴奋的说道:

  「好韵儿,师娘,今晚都是我的了。」

  韩诗韵听到两人的话语,又是害羞又是喜悦,忽然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半晌,丢了出来。几乎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是闷哼一声,火热的精液射入怀中美人的穴中。

  三人相拥相抱,喘息不止。忽然灯光一闪,蜡烛燃尽,屋中一片黑暗。

  周围什么都看不见,韩诗韵此时才止住羞意,忽然大着胆子在李天麟唇上亲了亲,立刻招来还击,两人口舌相交,相互吸吮,发出呻吟声音。

  哪怕四周漆黑一片,苏凝霜也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笑道:「你们两个倒是快活起来了。」从两人身上翻过去,伏在李天麟身体另一边,抱着他的身子,喘息道:「天麟,师娘又有力气了。今晚,可不能就这样饶了你这小坏蛋。」

  李天麟哈哈一笑,回身将她抱住,道:「放心吧,今晚还长着呢,看谁最后求饶。」

  「哼,谁怕谁?啊……小坏蛋,这么快又硬起来了。嘻嘻,今天你可占不到便宜,有妹妹助阵呢……」

  窗外天色有些发白,床上三人犹在梦中,一床被子被盖在腰下,李天麟居中,一左一右两位绝色美人紧紧相拥,雪白的娇躯贴在胸前背后。

  苏凝霜身上有些冷,伸手去提被子,只是不知被谁身子压住提不上来,嘴里含糊的埋怨一声,又将身子向着天麟靠了靠。而韩诗韵一直埋在天麟怀中,被他紧紧抱着,倒是没觉得冷,只是苏凝霜一动,马上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马上啊的一声坐起来:「天亮了?」

  「早着呢。」苏凝霜闭着眼懒懒说道:「再睡一会儿。嗯,天麟,不许压着被子,有点冷。」

  「可是,马上该练功了。」韩诗韵惶急的说道。

  「没关系,停一天好了。」苏凝霜道。

  韩诗韵还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她赶紧躺下,把被子拉上来。

  月儿快步走进来,看着床上缠在一处的三人,脸上微红,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

  苏凝霜被女儿瞪得有些不好意思,强笑道:「月儿,你来啦?」

  月儿板着脸紧盯着韩诗韵,哼了一声,过了半天,突然伸出手到她面前,手掌摊开,只见一截红绳静静躺在掌心。

  韩诗韵不明所以,苏凝霜咯咯笑起来,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韩诗韵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神色接过红绳,系在腿上。

  月儿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板着脸道:「胡闹了一晚了,也该起来了吧。」说着在三人每个人身上都拍了一巴掌,连母亲也没有放过:「快起来了。该练功的练功,该梳洗的梳洗,都这么大人了还要赖床?」

  三人这才忙不迭的起身,在月儿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穿衣下地。苏凝霜和韩诗韵两人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悄悄回自己房间。虽然实际上府中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几人之间的事情,可是宁要人知,莫要人见,终究要注意一些。

  李天麟才穿好衣服,便被月儿拉着到了练功场,不由分说捧着一把剑就刺过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要亲手杀了他一样。李天麟心中有愧,连躲带闪,一会儿功夫下来躲避的没事,追杀的反而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

  两人正闹着,韩诗韵提着剑过来。月儿立刻冲着她喊道:「你帮我打他。」

  这一次连姑姑也不叫了。

  韩诗韵脸上微红,向着李天麟使了个眼色,提剑上前,连刺带砍,剑光闪动,只是下手时没有一分力道。月儿看着两人做戏,哼了一声:「不会是昨天一夜用力太多,现在没力气了吧。」一句话说的韩诗韵面颊火烧一样,偏偏还无法反驳。

  等到吃饭时候,苏凝霜和韩诗韵坐在上方,月儿紧贴着李天麟坐下,两个人靠的紧紧的,月儿示威似得把桌上所有菜都夹了放到他碗里,鼓着腮帮瞪着其他两人。到后来干脆离开自己的椅子,硬是做到李天麟怀中,让他喂自己吃饭。

  苏凝霜咳了一声,道:「月儿,赶紧下来,吃饭呢。这么大姑娘也不知道害臊。」

  「就不害臊!我可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娘子,被他疼爱,天经地义,可不比其他女人。」一句话说的苏凝霜韩诗韵都脸上发起烧来。

  月儿还不解恨,眼看一道红烧鱼上桌,自己用筷子夹开,自己占了一半,另外一半分成两半给母亲和姑姑,鱼头给了夫君。皱着眉头看了片刻,抬头对徐婆婆道:「婆婆,下次买条大点的鱼。就这么一条小鱼,三个人都要下嘴,不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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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清晨早起,四周还是灰蒙蒙的,而在练功场上却是剑光缭绕,一个白衣女子

  和一个青衣青年持剑对练,两条身影腾转挪移,剑光闪烁,偶尔双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时间过了好久,两人出招越来越快,足不着地一般在场中奔行,韩诗韵寻了一个破绽,手中剑挑在李天麟剑身上,李天麟的剑掌握不住,高高飞起,打着旋落下来,半截插入地面嗡嗡直响。趁着李天麟一愣的时候,韩诗韵剑尖抵在他胸口,笑道:「天麟,你又输了。」

  李天麟额头见汗,笑道:「终究还是比不了姑姑的剑法高超。」

  韩诗韵道:「你的剑法其实已经不错了,只是对敌经验不足,而且内力太差了。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弥补的,需要下几年功夫。」

  天色此时已经大亮,韩诗韵陪着李天麟练剑有半个时辰了,额头微微出了汗,面颊微红,身上白衣被晨露打湿,变得半透明的样子,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淡青色里衣和肚兜的带子。眼看着李天麟目光灼灼,心中慌乱,下意识地移开目光,红着脸小声道:「看什么看?」

  李天麟一笑,抬手拨开胸口的剑,张开双臂将姑姑抱住怀中,嘴唇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低声道:「姑姑,你的样子真好看。」

  韩诗韵顿时身子一僵,呼吸急促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快,快松开,一会儿有人过来看见。」

  「那一会儿再松开好了。」李天麟无赖的说道,嘴唇贴在她芳唇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卖力吮吸着,一只手悄然握住一只高耸的乳峰,轻轻揉弄。

  哪怕已经欢好过多次,韩诗韵还是改不了一被人亲吻就发呆,手中剑无力的垂下,目光盈盈如同春水流动,身子发软,要不是被他紧紧抱住只怕站都站不稳,乳峰被他大手抚弄上传来一阵阵热意,全身都跟着烫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慌忙挣脱出去,羞喜交加,小声道:「要死了啊?大早上就这么乱来,昨晚又不是没有给你……」声音越来越小,慌慌张张的样子仿佛一只被恶狼盯着的小兔子,没有半点女侠的飒爽英姿。

  李天麟呵呵一笑,也不敢太过分,拉着她的手轻轻坐在石凳上,将一只纤纤玉手捧在掌中道:「怪不得我,谁让我的韵儿那么迷人?」

  韩诗韵似嗔似喜,也不将手拔出来,低声道:「再敢使坏,下次定要狠狠教训你一番。」

  两人目光凝视,心中都是温暖无比。

  自从被月儿撞破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四人之间关系早已改观。

  月儿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单纯的人,一开始还忍不住对姑姑不满,经常说几句风凉话,日子长了也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虽然不见得能够亲密无间,至少也是默认了她与夫君的关系,偶尔吃些醋,发发脾气,倒也没有恶意。而苏凝霜早已将小姑当做自己人,亲妹妹一样对待,不但大度的分了一半爱人出去,还多次强拉着害羞的韩诗韵三人同床,着实荒唐了不止一两次。

  韩诗韵柔情满怀,目光盈盈,叹道:「可惜你不是水云派的弟子,否则我就将本门内功心法传给你了。」

  李天麟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天玄玉诀》的小册子,递给韩诗韵道:「这是从玉蝴蝶身上搜来的,你看一看怎样。」提到玉蝴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穿黄衫笑盈盈的影子,心中一颤,不知是何滋味。

  韩诗韵眼前一亮,讶然道:「你有这本秘籍怎么不早说?玉蝴蝶人品下作,琼玉门的内功心法可是不凡,师父都曾称赞过,说是玄门正宗心法,比本派的内功还有强些。啊——」却原来翻到后面看见那些男女双修的功法,一个个男女交合的图画活灵活现,手上一抖,册子落在地上,羞红着脸捶打着李天麟:「坏人,你一定知道后面有这些东西,害我出丑对不对?」

  李天麟拾起秘籍,一边招架着一边笑道:「赖不得我,我以为你知道呢。姑姑,你说这秘籍有问题吗?我可不可以练?」

  「秘籍是真的,如果练成了,你的武功一定大有长进。」

  「呵呵,那后面那些内容,姑姑,你看是不是咱们一起——」

  「你还说,还说——」韩诗韵捶打着他,羞道:「看我不狠狠教训你。」

  两人闹了一阵,才重又安静坐下。韩诗韵低垂着头,忽然小声道:「后面那些东西,你要是……要是真想练,我便陪你……」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脖颈都通红通红的。正说着话,李天麟的嘴猛然凑上来,贪婪的亲吻着她的面颊。

  「韵儿,你对我真好,总是这么迁就我。」

  「谁要迁就你?」韩诗韵轻啐了一口,羞道:「我只是,我只是喜欢武功,想多练习一门功夫而已,可不是想跟你……」话没说完,小嘴已经被火热的嘴唇含住,呜呜的说不出来。

  两人正在口舌相交,只听后面月儿不满的说道:「还以为你们早起练功呢,却是在这里扯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只见月儿抱着肩膀皱着鼻子看着两人,一副不满的样子,旁边苏凝霜嗔怪地拍拍她的头,对两人道:「练功累了吧,该吃饭了。」

  四人一起向前走,月儿忽然回头道:「一晚上有多少情话说不完,偏偏大早上还要腻在一起倒人胃口?」羞得两人面颊通红。

  吃过饭,等到李天麟出门,韩诗韵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月儿站在门口一副犹豫的样子,心中一慌,道:「月儿,什么事?」

  月儿迟疑了片刻,忽然抬头道:「姑姑,你能教我武功吗?」

  韩诗韵一愣,笑道:「你怎么突然想学武功了?家里有我和天麟习武就行了,练武太苦,可不是说笑的。」

  「就是因为师兄武功越来越好我才要练武啊。」月儿道:「他越来越不听话,我要是不练武,以后就管不住他了。」

  韩诗韵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她进屋坐下,道:「说什么傻话,他听不听你的话,和你有没有武功有什么关系?咱们这个家里,我看他最听你的话了。」

  「哼,他要是真听我的话,就不会招惹了娘亲,又跟你搅在一起……」月儿不满的说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对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

  「是我对不起你才对。」韩诗韵脸上一红,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本来天麟是你的夫君,姑姑却插了进来,心里一直对你有所愧疚。你不必太担心,天麟对我恐怕是要负责的心思多过爱意,其实他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你。我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只手,或者一只脚,而你却是他心头最柔软的那一片肉,手脚砍掉了会疼,心头肉动一下就会死。」

  「哼,他才不会那么想呢。」月儿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嘴角微微翘起,眼睛明亮得灼伤人的眼。

  两人不约而同住了口,同时想道与那男人的一点一滴,心中柔情荡漾,彼此间感觉又亲近了一些。

  「好了,」韩诗韵笑道:「那你还想学武功吗?」

  月儿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还是要学。师兄每天忙里忙外,起早贪黑的,每天回来都笑呵呵的从不说自己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几次一进房门就累的躺倒床上衣服都不脱就睡过去。每次看到他这么劳累,月儿心里都疼得要哭出来。学好了武功就可以帮他,哪怕只是能稍微帮他一点,月儿都愿意去做。」

  韩诗韵眼中微微有些湿润,拉着她的手微笑道:「总算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疼你了。」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抱住姑姑,低声道:「谁让月儿一直喜欢这个大坏蛋呢?

  从一懂事就开始喜欢他,梦想着做他的娘子,喜欢了十几年,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明明好多次气得想杀了他,可是看到他为难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变得好疼,一下子就心软了。」

  韩诗韵心中一片柔和,抚摸着月儿的头发:「那他要是以后再惹你生气——」

  「你帮我打他!」月儿恶狠狠的说着,在姑姑怀中拱了拱,嗅着她身体上的幽香,忽然抬头轻声问道:「姑姑,你是怎么把胸部弄得这么大的?」

  「啊?」韩诗韵惊讶地掩住口,脸上通红,本以为月儿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只是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长的……」

  月儿有些失望,小声自语道:「娘亲的和姑姑的都这般大,偏偏月儿的一直这么小。」看着眼前饱满的乳峰越看越是羡慕,张开嘴咬了上去。

  「啊……」韩诗韵只觉得胸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儿的口水沾湿了,身上酥软无力,呻吟道:「月儿,快,快停下。」

  「偏不!」月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凶巴巴」的说道,一面动手解开姑姑的衣衫,解开肚兜一角,将一只雪白骄挺的玉乳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来。

  韩诗韵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这般欺负了。她明明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时被小丫头这么肆意欺凌,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竟然无力挣扎,娇躯被月儿霸道地扑在身下,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苦苦哀求着:「月儿,……啊,行了,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胯下一凉,衣带被解开,一只小手探入亵裤中拨弄着自己的肉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最后一点挣扎的力度也消失了,整个人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只顾得上一阵阵抽搐,过不得多时,口中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亵裤、衣裙都被喷涌而出的爱液淋得湿漉漉的,仿佛失禁了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忽然一只湿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调皮的晃了晃,耳边传来月儿得意的笑声。

  待到晚上吃完饭,李天麟与月儿回房,夫妻两人坐在桌边借着烛光看书。月儿悄悄瞟了夫君一眼,忽然嘴角向上一弯,娇声道:「师兄,我想洗脚。」

  「嗯,去洗吧。」李天麟随口道,忽然抬头,只见月儿眼波流转,鼓着腮帮气呼呼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奇怪,问道:「怎么了?」

  「师兄,你帮我洗。」月儿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书笑道:「这么大姑娘了,还让师兄给你洗脚?」

  「那你为什么帮姑姑洗脚?我不管,反正你既然能帮洗,也要帮我洗,不能比她差了去。」月儿佯怒道。今天中午她欺负了姑姑半天,韩诗韵受不得欺凌,被月儿连哄带骗把与天麟之间欢爱的所有细节都一点不差的说出来了。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只是看着她目光中隐隐的期盼,心中一阵温柔,捏了捏她的鼻尖,道:「知道了,你个鬼丫头。」起身出去。

  月儿咯咯的笑着,飞快地起身坐到床边,脱去鞋袜,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互相摩擦,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肩头乱颤。

  不一会儿功夫,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半蹲在床前,试了试水温,将月儿的小脚放进去,问道:「烫不烫?」

  「嗯……」月儿有些发呆,忽然脸上发红,急忙道:「刚刚好。」两只脚被师兄的大手揉弄,说不出的舒服。低头看着师兄半蹲着,露出半边侧脸,心中不知为何暖暖的,哪怕以前对他有些怨气,此刻却如同烈阳下的冰雪一般消融,整个心都柔软起来,情不自禁的轻轻抱住他。

  李天麟正低头替她洗脚,忽然被她抱住,忍不住笑道:「怎么了?」

  月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忽然贴着他的耳边道:「师兄,月儿好爱你,比什么都爱。」

  这软软的一句话饱含着化不开的柔情,李天麟心中一荡,不由得将手中一对雪白脚丫握紧,道:「师兄也爱月儿,比什么都爱。」

  月儿的呼吸骤然急促,俯下头,火热的芳唇在他嘴上发疯一样亲吻,喘息道:

  「师兄,爱我……」

  「水还没倒掉——」

  「不管它!」月儿咣当一下踢翻了盆子,水洒了一地,玉臂勾住夫君的脖子霸道地说道:「今晚不许想别人,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嘴唇已经被夫君堵住,两人如同饥渴已久的人骤然品尝到美食,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滋味。

  刺啦一声,月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一只小巧乳峰刚刚暴露出来便被夫君的大手握住,用力的揉弄,月儿轻声哼了一声,空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的亵裤,随后解开夫君的腰带,紧紧握住那根火热的事物,引向自己湿漉漉的阴户,目光盈盈几乎要淌出水来,娇声道:「师兄,插进来,小母狗好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弄。」

  这般不顾羞耻的挑逗话语令李天麟气血上涌,低吼一声,翻身将小妻子压在下面,手指撑开两片粉色肉唇,在她的轻声痛呼声中猛地插入娇嫩的阴户,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玉臀上的嫩肉,腰部开始起伏,粗硕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的捣弄,带得一团嫩肉从里面翻出来,爱液顺着缝隙流淌得到处都是,稀疏的毛发紧紧贴在阴户四周,腰胯之间发了洪水一样,床榻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鬼丫头,」他喘息着,肉棒被娇嫩膛肉摩擦得格外舒爽,一面贪婪吸吮着她口中津液,一面将她小小的乳头揉的发热,恶狠狠的道:「敢撩拨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大,大坏蛋,……你,你要怎么欺负月儿?」

  「我的月儿,小母狗,看夫君今天非要把你的小穴儿操烂不可……」

  月儿咯咯笑着,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玉腿盘在他腰上,努力应和夫君的抽插:「谁怕谁?……师兄,今晚要好好玩小母狗,嗯……小,小母狗的小穴儿,后面,和小嘴,都,都要给师兄玩。」

  两人彼此以言语挑逗着,身体交缠撞击,汗水淋漓,一年多的欢爱经历早已让两人配合得无比默契,李天麟从她小穴中拔出来,一拍她的娇臀,道:「小母狗,转过身去,师兄要操你的后面。」

  月儿嘻嘻笑着,翻过身去,玉臀高高耸起,闭上眼睛,体味着夫君的大手分开自己菊穴,肉棒一点一点插进去的滋味,口鼻中小狗一样细细的呻吟着,紧接着纤腰被夫君的胳膊牢牢箍紧,听着他命令道:「小母狗,自己动起来。」

  「嗯。」月儿柔声应道,玉臀慢慢摆动起来,紧致的菊穴开始一下下套弄着夫君的肉棒,双目紧闭,脸上挂着淫靡至极的满足神色,嘴里轻声叫起来:「好师兄,月儿是淫荡的小母狗,最喜欢被师兄插弄。啊,汪,汪……」

  李天麟伸出手指,在月儿阴户中抠弄,一下下挺动着腰,肉棒像铁矛一样在菊穴中冲刺,空出的手掌一下下拍击着她的小屁股,喘息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和师娘一样喜欢……」

  「嗯……,娘亲,是……是大母狗,月儿是小母狗,都喜欢被师兄疼爱。师兄,射在月儿的小穴里吧,小母狗想给你生一条小小狗……」

  李天麟舒服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飞快的从月儿的菊穴中抽出来,插入她爱液泉涌的阴户,奋力冲刺几十次后,狠狠的发射出来,烫得月儿大声呻吟,幸福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数次激情后,两人才无力的躺下。月儿伏在夫君身上,全身汗津津的,乌黑的秀发散落在他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子,探出香舌舔着师兄胸口的汗水,声音软软的道:「师兄……」

  「嗯?」李天麟闭着眼,微笑着应道。

  「你要一辈子喜欢月儿,永远都不许讨厌我,永远把我当成世界上最疼爱的人。」

  怀中的小妻子轻轻笑着:「月儿是师兄最听话的小妻子,小母狗。活着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死了装一口棺材,我们永远永远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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