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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玉箫轻吹

病榻上的皇帝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昏迷的时候要比清醒时间多得多。

他的年龄并不能算太老,但却显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大了许多岁。

榻边,温婉美丽的皇后细心地照顾着他,端汤喂药,时而将湿毛巾搭在皇帝的头上,经历过悠悠岁月的娇美容颜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美丽温柔。

在她身边,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现出无尽的哀伤。

温皇后轻轻握住女扮男装的孩儿玉手,看着她一身男装打扮,心里有几分酸楚愧疚。

但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已经让温皇后庆幸不已了。

因为,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每当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对孪生姊妹,她就会美目含泪,也只有勉强忍耐,并努力做些事情来让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顾着生病的皇帝,让她疲倦憔悴,赵湘庐看得极为心疼,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白天批阅奏折,夜晚勤奋修炼,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们接回家来,让母亲能看上她们一眼,死也瞑目了。

太监宫女们在旁边忙着端药送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此时一个宫女从外面走进来,悄悄禀告:「蜀国夫人携子前来拜见。」

在外面,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规规矩矩低头等候。

他踏入皇宫,与蜀国夫人一同前来拜访太后娘娘与温皇后,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他有些想念这些皇室的美人了。

香雨与湘云公主的事情让他心酸,想到她们两个一定是更难过,因此总想进宫抚慰她们,能让她们开心一点也是好的。

等了不多时,就听到宫女宣召,由温皇后在侧殿接见了他们。

至于太子殿下一听是他就变了脸色,羞愤地退回东宫,死也不肯出来见他。

因为在昨夜她又做了春梦,醒来后菊道发痒,让她羞赧至极,对自己也充满痛恨。

多日不见,温皇后美丽容颜有几分憔悴,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疲惫的眼中充满慈爱关怀。

如此温婉如玉的美丽女子却遭遇这样的惨事,让伊山近为之心酸,低头含泪不语。

看到了他,温皇后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既然说过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两情相悦,不由得更是难过,柔滑玉手握着他的小手,柔声道:「湘云和你的事本是良配,若你们真的成婚,我又多了一个孩子,实是好事。只可惜湘云福薄,不能得配仙缘……」

说着眼圈就红了,抽泣垂泪不止,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令人生怜。

伊山近看得难过,顺势扑到她温暖的怀抱里,含泪道:「皇后娘娘放心,我一定勤修仙术,将来拜上冰蟾宫,把两位公主殿下接回来见你!」

温皇后听得娇躯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将他揽在怀中,纤美玉手轻抚他的头发,泪水如珍珠般垂落,洒在他的发间,却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伊山近伏在她温软怀抱中,脸贴在高耸酥胸上,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想到这是公主曾经吃奶的地方,他又兴奋又难过,忍不住将脸靠在她怀中磨擦,嘴唇碰触着乳头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感受到华贵丝衣内的滑嫩乳头微微硬了起来。

温暖的幽香从美丽皇后身上散发出来,侵入他的鼻中,让他为之迷醉,依偎在她温柔的怀抱里,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这边的温皇后抱着可爱少年伤心垂泪,太子也羞愤地躲回东宫,生病皇帝的身边就只剩下一些太监宫女,以及悄悄钻进来的晋王赵光复。

这里有些太监宫女是他安插进来的亲信,赵光复趁人不备将私带的香囊放在皇帝鼻间让他轻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这香囊中放置仙药,能让凡人暂时清醒,只是用过后对身体有害,各仙家门派也很少炼制这种药物,因为能用到的地方实在太少了。

时间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就会回来。

赵光复也不敢犹豫,立即凑到皇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问,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刚醒来的迷茫也让他没有立刻清醒。

赵光复只好再说了一遍,这一次皇帝脸色渐渐变了,伸出无力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咬牙道:「你说的是真的?」

赵光复沉痛地点头,含泪悲叹道:「千真万确,臣弟不敢欺瞒圣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杀了他,把他一门统统凌迟处死!」

皇帝脸胀得通红,呼哧呼哧喘息几声,突然头一歪,倒在枕上。

赵光复赶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发现鼻息虽弱,倒还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长期以来,他一直盼望皇兄归天,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让他下达残酷的杀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时大事也该齐备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母亲在慈宁宫接见了伊山近,含泪望着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虽然仍是雍容华贵,威仪令人敬畏,一双美目却肿得像水蜜桃一样,显然是刚刚哭过。

伊山近看得难过,在尊贵的太后面前拜倒叩头,恭声道:「臣婿拜见太后娘娘!」

想到湘云公主,他心里不由得伤感,色欲也淡了几分,现在这样大礼参拜,又故意自称为婿,实是提醒她要注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欲而乱了礼法。

秦若华却不管他那么多,随手挥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爱的少年,流泪道:「小文子,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都没来宫中看望哀家?」

她无力地跪到地上,与伊山近相对跪坐,抽泣着将绝美玉颜接近他的脸,香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紧紧地抱住他,死也不肯松手。

丁香小舌灵活地挑开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动,忙张口叫道:「太后娘娘,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他一张嘴,太后香舌更是探进来舔弄他的舌头,弄得他说话含含糊糊,连自己都听不清。

伊山近心里一急,抬手去推她,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着那不亚于皇后的温软滑腻玉乳,硕大柔软,满满地积在掌中,不由得销魂荡魄,忍不住变推为抓,一把握住太后美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

美丽少女颤声爽叫,心里更是兴奋,纤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熟练地插进裤子,摸索着握住了半硬的肉棒,温柔套弄起来。

太后玉手柔滑娇嫩,就像皇后的手那样美丽诱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觉让人剧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阵眩晕,张开嘴想要抗议,可是却被她的樱唇香舌肆意狂吻,吸吮着他口中唾液,并将香津甜唾度过来给他吃,让他无力抵抗,在神智昏乱中将玉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玩弄幼小少年的倒错快感让成熟美丽的太后兴奋莫名,伸出玉臂奋力将他抱了起来,娇喘吁吁地走到床边放下,伸手就来剥他的裤子。

伊山近此时已经身软如绵,仰躺在太后宫中香榻上,无力地喘息,已经无法再抵抗太后的轻薄、侵犯了。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床边,下体赤露,露出了粗大的肉棒,让美丽少女看得美目闪闪发光,所有的伤心事都丢到了一边。

世上最为尊贵美丽的太后卑贱地跪在地上,高贵红唇淫猥地吻上半软肉棒,湿滑香舌在马眼、龟头上温柔舔弄,时而含住卵蛋,温柔万分地服侍着这天真稚嫩的可爱小少年。

当她美妙小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或是头部激烈地上下晃动,以柔嫩口腔磨擦套弄粗大肉棒时,伊山近颤抖喘息,尊贵太后唇舌给予的快感潮涌而来,几乎要把他淹没。

她像条小狗一条伸出舌头,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体,让整个阳具上面沾满口水,奋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了,才满意地看着已经硬挺至极的粗大肉棒,微微一笑,容光焕发,美丽迷人。

带着诱人的微笑,美丽少女脱去身上华贵威严的太后衣饰,露出雪白窈窕的美妙胴体,毫不客气地上床骑在伊山近身上,纤手握住湿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龟头凑去,渐渐贴在上面。

她美丽的脸上升起嫣红,兴奋迷醉地微笑着,扭动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紧窄嫩穴一点点地吞没肉棒,让它渐渐滑入到蜜道深处。

湿滑蜜道里面的肉环抽搐紧箍,随着美人上下晃动套弄着粗大肉棒,与太后云雨交欢的刺激与肉体快感一起涌来,让伊山近呻吟出声,兴奋迷醉得忘记了一切。

他已经忘了应该布下摄声术,防止声音传出去。

这里本是太后控制力最强的区域,想必没有人敢嚼舌头,而且今天他是被太后强行奸淫,并非由他主动,一时失措,把该做的事都疏忽了。

在这个时候,一墙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贵的丽人,正瞪大眼睛侧耳倾听着太后与少年的云雨之声,满脸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了皇帝之命,在晋王的安排下潜入到此地,本来以为那都是无中生有的谣言,谁知道竟然真地听到了云雨交欢之声,而畅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后,以及被自己当成女婿般爱护的可爱少年。

想到那么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后娘娘云雨交欢,将下体的东西插进太后玉体之中,温皇后就震惊恐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体已经因震惊而麻木,想起自己刚才还把他当成小孩子搂在怀里,更是红霞满面,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里面的交欢云雨持续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太后渐渐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了主动权,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紧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哭泣尖叫,淫声缠绵悦耳,刺激得伊山近兴奋起来,动作更是狂猛粗暴,粗大肉棒飞速猛插,几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烂。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颈,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颤声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哀家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家爱死你了啊!」

窗外的温皇后震惊得死去活来,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能把成熟高贵的太后干得神智迷糊,说出这样的淫声浪语。

那小小少年若是太后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么人?

床上的美丽太后被干得剧爽无比,已经放声哭泣起来,挺动玉臀迎合著他的猛烈抽插,颤声哭泣娇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家让皇帝封你为皇父,呜呜呜呜……」

她已经是爽至极点,晕眩得胡说八道了。

伊山近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只是抱紧她美丽玲珑玉体狂抽猛插,将自己对温皇后母女的哀思都发泄在身下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体上。

「皇后娘娘!」

当他兴奋至极地在太后蜜道深处射精时,不由得仰起头颤声叫喊,粗大肉棒在紧窄蜜穴中猛烈跳动,将一股股滚烫精液射进尊贵子宫里面,想起另一位尊贵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扑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动,将所有的情欲都随着精液,射进雪白完美的玉体之中。

温皇后心脏狂跳地靠在窗外墙壁上,听着他在射精时喊着自己的名字,羞得珠泪滚滚,滴滴洒落酥胸,将胸前的华丽罗衣都浸湿了。

「宗主!堂哥他们都被杀了!」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头哭诉,声声凄厉,血泪滚滚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着一条白布,已被血泪浸得通红。

洞府中,野利都来高居上座,面色铁青,一脸的狰拧。

「你看清了,确实是黎家的人?」

「没错,那张脸我永远都忘不了,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长相和别的黎家人一模一样!」

旁边一个高瘦蛮人脸色一变,凑到野利都来耳边,低声道:「宗主,会不会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来想也不想就摇头道:「怎么可能!上次我们不是……何况野南说了那小丫头修为不高,只会操控植物,按年龄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黎柳了!」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们该怎么对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经去了一半力量,还有什么可害怕的,按原计划行事就是了!只是计划要加快,免得夜长梦多。」

高瘦蛮人低头应道:「是!」

心里却充满隐忧,总担心会有什么突发事件,让这周密计划也功亏一篑,那本族的多年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伊山近走进玉字房所居仙宫内,望著白云围绕的精美宫殿,恍若隔世。

远道而来,回到冰蟾宫之后,他很想去看一看湘云公主和香雨,可是师姊们闭关的宫室不是他能随便进入的。

「是谁?」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仙气萦绕的华美宫室中飘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师父!」

耳中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他以头贴地,心中想到的却是刚才自己还在美人图中抱住有着几乎相同声音的美丽仙子,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洁仙穴中,向着她玉体内部的仙宫射出精液。

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孪生姊妹。

仙宫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哦?原来你回来了。进来!」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门进去,循着声音来的方向,走到一处精美房间里面。

在房间里有一个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丽的师父正一丝不挂地倚靠在池中,用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伊山近几乎被吓呆了。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韩玉琳那美丽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硕大的美乳散发着明珠般的莹润光泽,纤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完美,甚至还能看到双腿中间隐约的细毛。

「为什么要我脱衣服,难道是对我的性别产生了怀疑?又或师父大人对我的身体产生兴趣,要轮奸我,就像她那两个同门一样……」

想起那三年的悲惨经历,他脸都吓白了,旧日的阴影又一次笼罩在他头上,他几乎要转身逃走,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淫窟仙宫。

「快脱!」

韩玉琳不耐烦地厉声断喝道,让伊山近手足发颤,不知所措地服从了命令,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下来。

韩玉琳威严冷漠的美丽双眸中现出满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赏着眼前小少女的洁白胴体,不屑地道:「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还没有发育,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朱五四?」

伊山近红着脸低头,心里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

在韩玉琳的强令下,他把衣服都脱光,下体的鸡鸡因为提前藏到了腹中,没有被师父发现,这让他庆幸不已。

但接下来,他就被召唤到冰池边,服侍敬爱的师父大人沐浴。

这工作本来是别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现在玉字房的女弟子们出外的出外,闭关的闭关,韩玉琳手边只有这一个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坏了就没有人服侍自己了。

伊山近洁白的小手撩着水洒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体上,轻轻抚摸她的如玉胴体,感觉冰肌玉肤光滑如丝,不由得心中大动,呼吸也微显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从师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耸的玉乳上,嫣红蓓蕾微微起伏,下身浸在香汤之中,双腿中间细毛掩映之下,有粉红色的嫩穴若隐若现。

这样的身体他看过无数次,也干过无数次。

韩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孪生姊姊一模一样,简直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别,可是看到这相同的完美胴体,他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就像和她妹妹达到性爱高潮时的心跳一样,而这时,他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韩玉琳并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洗净出浴时,叫他过来,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伊山近拿着毛巾,耐心地擦拭着美丽玉体上的晶莹水珠。

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她肌肤,磨擦着酥滑乳肉,体会著令人颤栗的美妙感觉。

他柔顺地跪下来,在韩玉琳的胯下擦拭着她的玉腿雪臀,两眼闪闪发光地盯着美丽师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却被她夺过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莹露珠拭去了。

美丽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的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别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样。

伊山近柔顺地跪在她的身边,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从前的许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过,对于这些他并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丽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颈上移动,渐渐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长美腿下面,替师父按摩柔滑玉足,触手滑嫩,像是从未走过路一样,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韩玉琳舒服地眯起眼睛,轻叹道:「舒服……原来你还有这手本事,服侍人服侍惯了吧?」

享受着伊山近的贴心服侍,她又哼鸣道:「宫主说了,要各房都选出人去跟她学艺,本房也要出人,你愿不愿意去学?」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来,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兴奋狂喜,低眉顺眼地道:「徒儿愿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们会合,多杀一些邪魔外道,然后和她们一起去见宫主,多学一些本事再回来!」

虽然这可能是她的借刀杀人之计,但伊山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能和冰蟾宫主在一起的喜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让他的动作在兴奋中越来越大胆,按摩得也越来越让她舒服。

小手按摩着如玉美腿,渐渐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轻柔抚摸着大腿内侧,感觉到美丽师父的呼吸也变得隐约有些重了。

伊山近兴奋地继续抚摸,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触花瓣,触手柔滑娇嫩至极,粉红色的嫩穴仿佛在召唤着他,让他忍不住想将肉棒插进去。

他的手继续在美丽师父下体活动,时而按摩,时而轻触嫩穴,看着一滴露珠从美妙裂缝中滚出,心中大乐,动作得更是大胆。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直接将他打飞出去,砰地撞上墙壁,半天爬不起来,耳中嗡嗡作响,几乎被她打聋了。

许久之后,他才能勉强抬起头,却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丽玉人玉颊绯红,满脸怒色地瞪着他,厉声大喝道:「滚出去!」

伊山近捂着脸上红红的指印,快步跑出,带上门,逃到了另一处院落,进入自己的卧室里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修炼海纳功以来,欲望总是难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要将肉棒插进去。

现在只摸不插,已经是他极有定力的表现了。

美人儿师父的表现,也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机会。

如果挑逗她的情欲,或许有机会能够上她,那样的话,不知会对复仇大业有什么影响?

可是,面对那严厉冷酷的美人儿师父,他真的确定自己想要那么做吗……

「轰!」

巨响声中,仙家洞府外的护罩被法宝猛烈轰破,大量仙宝向着洞府中狠砸过去,直硒得尘烟四起,楼阁轰塌,惨叫声震天响起。

伊山近在外围警戒,遥望着被师叔师姊们围攻的那个洞府,暗自摇头叹息。

那是另一个刚加入破冰盟的小门派,现在被冰蟾宫派人摸上来攻破了防御,只怕里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活路了。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破冰盟下属小门派被扫得七零八落,声势大降。

虽然伊山近替那个门派惋惜,却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师叔们都法术高强,就算自己将隐藏实力都拿出来,照样不是她们的对手。

他现在只想等到战斗结束后,能够进入门派搜索残敌,如果能幸运地找到躲藏起来的女修那就太好了,自从收了两个小仙女当手下之后,他很是高兴,虽然一直没有用她们代替自己作战,但有实力强大手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即使找不到仙女当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宝或炼器材料,放到美人图里去。

那两个小仙女此时正在美人图中修炼,有时也做些炼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从被灭的仙派偷拿了一本炼器之书,随手丢给她们,她们就用这本书学习如何炼器,凭着她们从前在花叶门打下的基础,也渐渐能炼出一些不错的东西来了。

这个时候,破冰盟高层人物黎流却正在为她们两个而烦闷。

她自从回到中土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她们两个。

离离和她们分开时的客栈附近被她派人翻了个遍,到处都找不到她们。

她这样做,当然是因为离离是和她们在一起时被伊山近搞上了床、喝了他的精液,这让黎流很没面子,一心想要把她们逮住,施以惩戒。

毕竟她现在是破冰盟的高层,手握重权。

虽然在黎山被亲人轻视,评议会中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许多地方,她的话就是天理律条,没有人敢反抗。

以这样强大的权势,居然被两个小仙派的弟子拐了自己的甥女上男人的床,如果不惩罚她们,自己的颜面何存?

可她这时候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们,因为她和离离都不知道,在分手的时候,两位仙子就已经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如果不是美人图空间在凌乱野难以开启,他早就让两个手下替自己作战了。

黎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罪的破冰盟手下,烦闷地挥手让他们退下,一个人在屋里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伊山近。

她现在很怀疑自己的母亲和伊山近已经上过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骇的大肉棒插进了她出生的蜜道里面。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中愤懑,如有烈火焚烧一般。

她的亲生姊姊与伊山近交欢的画面,也不时地在她脑中闪现。

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娇嫩小穴里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里面。

而可爱至极的小离离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画面,更是让她恶心愤怒得有撞墙的冲动。

「叭!」

她奋力一拍桌子,将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击额,努力把那些烦心事都丢出去,准备做些正常的工作。

这些天里,冰蟾宫派出的猎杀小队取得了辉煌的成绩,而破冰盟损失惨重。

作为执掌武力的高层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决这种状况,不然过不了多久,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都要吓得退盟了——如果他们相信冰蟾宫能放过他们的话。

「得设个陷阱把她们都围进来!」

她蹙着蛾眉,在地图上仔细寻找,不断地推测估算,想要确定冰蟾宫小队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一旦确定了地点,她要做的就是率领大批修士,在那里布下埋伏,将整个冰蟾宫派出的战斗人员都围在里面,或杀或俘,作为她们这些天残酷杀戮的代价。

她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她最痛恨的少年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宫仙子之中,也没有想到冰蟾宫的战斗小队会暂时休息,让她和大批修士多等了好些天,才等到敌人进入埋伏圈中。

定下计划之后,坚强美丽的仙女想起自己母亲和姊姊,以及可爱的小甥女在花园中同时与裸体少年亲热交欢的画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愤地撞起墙来。

在凌乱野黎山石堡中,她怀念的美丽少女依旧打扮成妖娆舞娘的模样,睡在床上,搂著有点小迷糊的可爱萝莉,神秘地凑在她的耳边,好奇地轻声问:「乖女儿,小声告诉我,他那根大肉棒插进你的身体,感觉是什么样?」

「啊?」

黎柳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看她一眼,口齿不清地道:「妈妈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试试嘛!」

然后她趴在枕头上面,一眨眼就睡熟了。

在旁边,她美丽可爱的小女儿正和她们并肩而睡,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着她们的悄悄话,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二十四桥,一个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桥边,望着那洁白无瑕的的汉白玉拱桥,微微有些失神。

这桥极美,虽然只看到了一座,却已令人失魂荡魄,被雪白长桥的完美优雅所深深迷惑。

更让他心绪难平的是,在桥的那边有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丽女子,修仙界无人不知的绝美仙女正在等着他。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些美丽少女,其中一个轻抚他的肩头,柔声道:「清雅师妹,我们进去吧!」

那是他的师姊春凝,参与了几次和破冰盟下属小门派的战斗之后,年轻的女弟子们获得了休息的机会,被派遣到江南的镜湖,向冰蟾宫主学习重要技法。

不仅是她们,从冰蟾宫中还调来一些更为稚嫩的女弟子让她们入阵学习,至于是否能有所成就,只有看她们的造化了。

江南风景,优美如画,可是与这长桥相比,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长桥上,有淡淡的白气,如雾如烟,让对面的一切都扑朔迷离,看不清楚。

在烟雾中,仿佛有什么正对他发出强烈的吸引,让他不自觉地轻移脚步,踏上长桥,漫步走进云雾之中。

长桥上仙气缭绕,让他神智为之一清。

低头看着脚下洁白光滑的桥面,感受着法力波动,暗自点头,已经清楚了这座长桥的真面目。

这本是一座桥,同时也是一件法宝。

上古时,各派修士争奇斗胜,修炼法诀层出不穷,这长桥本来是一派修士所炼制的法宝,耗费材料极多,幸好那时的炼器材料不像现在这样稀缺,因此这么一件庞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炼制出来。

而且,还不只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了多少同伴,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珍稀材料,竟然炼制出一平四座巨大法宝,化为二十四桥,安置在这江南水乡之上,布成一个大阵,威力强悍至极。

万载轮回,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旧日大能修士都已烟消云散,这座巨大仙阵落入冰蟾宫之手,奠定了它崛起之机。

依靠着这座威力奇大的仙阵,冰蟾宫将对手二削弱甚至歼灭,确立修仙界霸主地位。

但后来本门内乱,操控仙阵的方法遗失过多,导致冰蟾宫实力大降,一些仙派居然也敢组成破冰盟,来向霸主挑战。,尽管如此,掌握了二十四桥部分用法的冰蟾宫仍是修仙界巨无霸,这座浩大仙阵,是横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伊山近漫步走过长桥,看着眼前风景,心神一片迷醉,仿佛走进画中。

如此美丽风景,令人赞叹神往。

江南水乡之中,到处都有清澈河流奔涌流淌。

雾气在河面上升腾,弥漫四方,将所见区域都笼罩在茫茫云雾之中。

此时天色渐晚,隐约可以看到河流上一座座的桥梁,或为长桥,或为小桥,或为拱桥,或为平桥。

材质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汉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成巨大长桥,令人震撼莫名,叹为观止。

旁边,还有单纯的一块翡翠雕成的拱桥,熠熠生辉,耀眼夺目。

几座金桥、银桥也横亘水上,在云雾中散发出闪闪光芒,甚至还有宝石满满地镶嵌一座金桥上,将金桥桥面彻底盖住,看上去就像一件夸耀豪富过于夸张的首饰,让人看得瞠目结舌。

在那些金属桥里都掺有精金秘银,以及其他珍稀炼器材质,否则单以这些俗世珍宝,无法炼成法宝,以供仙家驱用。

一群冰蟾宫少女走进水乡,望着大量桥梁法宝,惊讶赞叹,美目闪闪发光。

伊山近混在她们中间,遥望前方,看到正对面有一座长桥,横于江上,足有数百步之长,是这些桥梁中最为巨大的。

而就是这座长桥,竟然是由一块巨大至极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举目看去,没有在桥上看到一点裂缝和接痕,便如天衣无缝,绝非凡品。

在长桥中央,一位绝色美丽的仙子手持玉箫,亭亭而立,修长完美的胴体上笼罩仙家高妙气质,令人望而心折。

她绝美的面庞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个快乐的少女。

而眉宇间隐约的威严更让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强的仙子,翻手便可让无数强者灰飞烟灭。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她,无可自拔地为她倾心。

面对如此美丽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动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来应该崇拜和敬爱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携徒强奸蹂躏于他,直至将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话。

冰蟾宫的少女们来到玉桥前方,敬畏地下拜,朝着她们最崇敬的宫主行礼。

伊山近身穿和她们相同的少女衣裙,优雅地缓缓拜倒,额头撞击在长桥白玉阶上,默默地向着淫辱了自己三年的美丽仙女致以最高敬礼。

她那绝美的性感胴体牢牢地印在他的心里。

即使穿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美体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记得碰触到那些部位时,她会有多敏感,产生什么样的表现。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纯洁的纱裙,象征着冰蟾宫少女的坚贞纯净。

但他却知道,不论他和她都已经不再纯洁,他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对方体内的液体,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得出来。

面对与自己有极亲密性爱关系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敌,却不能相认,不能复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绪波动,丝毫不露出半点异样。

长桥上美丽娇柔的飘渺仙子也未觉察异状,只是含笑唤少女们起来,用清雅柔和的声音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教你们如何操控这法宝、这仙阵。若是有缘,在你们中间能出一个操控仙阵的人才,本宫兴盛有望了!」

几次内乱,让冰蟾宫精妙仙法有所遗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四桥的法诀。

即使以冰蟾宫主之能,也只能靠自行领浯部分操控此阵的方法,否则的话,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嚣张?

她暗自轻叹,目光扫过这些少女,心中幽幽想道:「在她们里面真的有能操控此阵,影响本宫大运的人吗?」

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脸上停了一停,又收回来,举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箫,柔声道:「本宫现存法诀,是以箫声来激发法宝与仙阵法力,藉以操控此桥。今日我将箫法传授尔等,定要用心学习,不可轻忽!」

她将玉箫放在唇边,幽幽吹奏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咬洁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桥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仙子吹奏洞箫,组成一幅难以描摹的极美图画。

美人图中,也是明月当空,在月心处坐着一个妩媚仙子,慵懒靠在桂树上,同样手持洞箫,奏出一曲,音色悠扬,百转千回。

望着图外空间,那曾经熟悉的二十四桥,忆起无数年头前的悠悠往事,让她泪盈满眶,滑过玉颊,滴滴洒落在高耸酥胸之上。

在旁边,一名仙女跪坐于侧,默默地看着她,美目中有讶然迷惑之色。

清风涌起,云雾飘荡。

月光下的二十四桥,在仙曲缭绕中渐渐放出光芒,与天空明月争辉,灿烂晶莹,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画风景之内,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座座光华迷人的仙桥,以及长桥上风韵迷人的绝美仙子,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一句诗来:「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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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深宫迷情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温婉美丽的皇后奉了皇帝圣旨,不得不下毒杀害伊山近,却因这一念之差,而遭遇到了和自己女儿一样的、沦为他胯下性奴的悲惨命运。

为了教训赵光复,伊山近潜伏在晋王府周围,却只灭了一个曾围杀过自己的罗氏修士,就被迫逃到凌乱野,将巨乳萝莉、贫乳萝莉和妖娆舞娘按在一起激烈交欢,并发展出了三修秘法,成为了开一代三修法门的宗师,直到飘柔如雨的黎丝出现,让事态有了新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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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人六耳

明月之下,玉娇之上,美丽仙子幽幽吹箫,风情美得难以描画。

在她的身边,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着一管洞箫,幽幽咽咽地吹着。

箫声优美,动人心魄。只是她们修为较低,灵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宫主所授箫艺,也不能驱动法宝为其所用。

冰蟾宫主倒也不急,本来操控这样的巨大法宝就非易事,吹箫也需要天份,凡事是急不来的。

她在少女们中间走来走去,时而指点她们该如何把箫吹好。

如此绝色美女,长裙曳地,云鬓飘摇,释放出的极强魅力,动魄惊心,无论男女都禁不住为之倾倒,更有许多纯情少女,不由自主地将一缕情丝,系在这美貌与修为俱达极顶的美丽宫主身上。

纤美玉手从伊山近手上离开时,他还不能回过神来,心神恍惚地回味着玉手柔滑细嫩的触感,一如百年前一样。

这些天里,他有幸在冰蟾宫主身边服侍,由她传授吹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授技巧下,现在已经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边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复杂几分。既恨她拔穴无情将自己奸死弃尸,又深深地为她天人般的绝色美丽而倾倒迷醉,一天天地为她沉沦下去。

「如果吹箫课程能一直持续下去,就这样待在她的身边,那我……」

伊山近模糊地想着,耳边却听到她温柔悦耳的语声:「这一次就学到这吧,你们回去要好好练习,练得纯熟了,再来见我!」

伊山近跟随着少女们向她拜倒,叩谢宫主授艺之恩。若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冰蟾宫主也足以让这些美少女为她效忠终生了。

            

黎流率领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着冰蟾宫的敌人进入埋伏圈。

破冰盟一众修士,已经在这个小门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敌人再不来的话,积蓄起来的气势都要泄了。

但幸好冰蟾宫出征小队没有让他们等得过久,在耐心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她们终于出现了!

禁制的力量压制着他们的灵力不至于外泄而被察觉,黎流遥望着驾法宝飞行的冰蟾宫众人,俏脸上隐约有一抹忧色。

刚才惊鸿一瞥之中,她看到一个清丽至极的小少女,身穿一袭白衣,踏着雪花法器御空飞行,容貌看上去极为熟悉。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圆环,却是柳枝编成。在圆环中心,波光闪动,似水似雾,中间却有一个少年俊俏的容貌,浮现雾气之中。

这一枚柳环,却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术制成,本来是用来怀念伊山近的,却被黎流顺手抢了来,准备以此为凭据,在中土到处搜查这个奸了自己姊姊,很可能还奸了她母亲的淫贼。

柳环中浮现出的面容,极为酷似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少女,这让她油然生出不祥预感,因为每次看到那个家伙,都会有让她难受的事情发生,而这个少女如此像他,说不定也是扫把星一个。

伊山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美丽仙女眼中,还是鼓足干劲向前疾飞,驾着雪花法器,追随在自己喜欢的春凝师姊身边。

比起可怕的师父来说,这位师姊倒真的是让人敬爱,每次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就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细心呵护。

师姊实在是温柔又美丽,对他体贴呵护,简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让他忍不住想要贴着她温软娇躯,舍不得离开。

这一次,他分到的任务还是外围警戒,和春凝师姊一起看守着一个方向,免得被别的修士从这边攻过来。

但这一次,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窥探自己一样。

这就像动物的灵敏嗅觉,和对危险的天生敏感,修习了谢希烟的功法之后,对于危险的感觉提升了许多,何况他还是死过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边,为了不被她赶走,甚至还得学着小少女撒娇般,痴缠着她,搂住她苗条娇躯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没有办法,只好苦笑着和他一起守卫着那个方向,并不分开。

位于仙派洞府上方的卫苏苏师叔开始指挥女修们祭出法宝,向着洞府击下,轰然巨响声中,洞府防护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阵阵地地动山摇。

巨大的防护罩保护着洞府,在一阵阵的震动削弱之后,终于禁不住法宝的轰击,激烈震荡着碎裂开来,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卫的冰蟾宫女修们凝神盯着下方,等待对方的修士尖叫着从里面冲出来,飞上天空与她们作战。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洞府中一片寂静,像是空无一人的样子。

冰蟾宫女修们不禁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洞府搜索,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啸声。

几件奇形法宝从高空中尖利啸鸣着疾速飞射下来,重重砸在她们的法宝和护身灵力罩上。在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中,女修们被砸得向后退却,口中溢出血丝,摇摇欲坠。一个女修受伤较重,摇摇晃晃地向着地面摔落。

一眨眼间,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大批修士,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堵住,怒吼着掷出法宝,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们射去。

看着如此多的敌人出现,而且个个都修为高深,春凝不由骇得呆了,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对劲,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险出现,当下立即拉住她的温软玉手,驾着雪花飞行法器疾速向远处飞去。

她们本来就在包围网的边缘,那些突然出现的破冰盟修士们来不及将所有逃跑方向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迅速穿出包围圈,即将成为漏网之鱼。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材矮胖的黑脸修士出现在她们面前,拦住去路,仰天尖声啸鸣,沾满污秽的黑手向她们一伸,掐着法诀,手指疾弹,化作奇异指形,如黑花不断绽放、枯萎,轮回不绝。

透过疾速舞动的手指遮挡,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处有一颗黑痣,散发着邪异光芒,时而变换色彩,化为灰赤紫白惨绿之色,令人望而心惊。

尖啸声震天而起,大片黑雾从掌心怪痣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弥散开来,化为恶鬼巨首,向着她们凶狠飞射而来。

在他身边,春凝刚刚稳定了下心神,突然看到那变色恶痣,不由大惊失色,惊恐尖叫道:「蚀身痣!」

「那是什么东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惊,却见那天空巨大鬼首张开血盆厉口,眨眼间就飞射到她们面前,一口将她们吞了下去。

这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只一眨眼,她们就已在巨大鬼头之中。

幸好这只是黑雾幻影,透过身边四周的重重黑烟,还是能看到周围的景色,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脸上得意的狞笑。

那黑气附到她们身上,迅速穿透进去,即使运起玄功抵抗也没有作用。

「完了!」

春凝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怀中的师妹,含泪惨声道:「好师妹,我们……」

她已经说不下去,晶莹泪珠簌簌而落,洒在伊山近头上。

可是这一刻,伊山近悄悄洒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雾,射到黑脸修士的身边,向着他缠绕过去。

一眨眼,他的身体就被漫天飞舞的雪花包围。无数法器划出诡异弧线,飞射而来,斩向他身周各处。

黑胖修士冷笑一声,一道剑光从背后飞起,飞剑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凌厉狂斩,将无数雪花法器斩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还隐藏着牛毛细针,悄消地飞射过去,噗地刺透他的脚心,从涌泉穴一直扎到脚背上面。

经过他和媚灵的多次炼制,龙须针变得更加诡异隐秘,能躲开修士的神识,藏在敌人神识疏漏处穿过去,能一举奏功,给予敌人痛击。

黑胖修士仰天惨嚎一声,一头从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尘埃,将地面硒出一个大坑。

伊山近趁这机会,拉着师姊玉手,飞速穿出鬼首黑雾,夺路而逃,疾速飞向远方。

黎流远望到这一幕,立即祭起飞剑,向着他的身体斩去。

她刚才没有看清出了什么事,只见到双方甫一接触,本方修士就惨叫跌落地面,不由惊怒,利剑寒光闪闪,迅速接近敌人身边,准备将那两个白衣少女一同斩落尘埃。

可是就在即将斩上之时,她突然看到那个小些的白衣少女扭头向这边看了一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让她心中大震,这一剑就斩不下去,心神微动,飞剑速度稍缓,从两个白衣少女身边啸鸣飞射而过。

伊山近吓出了一身冷汗,趁着这机会,拉着师姊疾速飞逃,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远处的修士们赶不及拦住他,都嘶声怒骂,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影向青天飞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边。

另一边的卫苏苏也厉声尖啸,率领着大批女修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射,趁着破冰盟众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两个师侄吸引,努力想要冲破重围,突围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们逃离,都怒吼着疾速射去,挡在她们身前,各祭法宝飞剑猛烈轰击,誓要将她们尽数留在此地。

轰轰烈烈的大战,立即展开,震天巨响不断响起。伊山近听着身后传来的巨响,不敢回头,只是拽着春凝疾速飞逃,至于师叔、师姊的死活,他是没本事去管了。

这一飞就是上百里,看着后面没有敌人追来,他刚松了口气落到一座山峰顶部休息,就觉温热水珠落到颈间,发出扑簌的轻响。

这并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温柔师姊流出的悲伤之泪。

伊山近回过头,正要安慰她,突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丽师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对小小的耳朵来。

那双耳朵洁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对精美的玉雕。

他惊呼一声,指着她的耳朵,失声叫道:「师姊,你这里……」

春凝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现出凄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么?我变丑了,是吗?」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对耳朵从原来那对玉耳下面长出来,虽然很小,却很可爱,看上去像木耳、蘑菇一样。

「现在长木耳,将来就要长猴头了!」

伊山近恐惧地看着几乎变成六耳猕猴的师姊,结结巴巴地道:「师姊,你难道是妖怪变的?」

千万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后来修士兴起,把它们都杀得干干净净,好多年没有妖魔出现了。或者有漏网之鱼也有可能,可是要说有妖魔藏在冰蟾宫,伊山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过既然冰蟾宫中藏着淫妇、荡女,还有男扮女装心怀叵测的弟子,要是再多个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

可是这妖怪若是自己亲爱的师姊,那就太让人震惊了。伊山近已经是呆若木鸡,瞪大眼睛看着师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春凝幽幽地望着他,缓缓抬起手,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莹透亮,肌肤也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整个人变得像水晶一样。

伊山近怀疑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盯着她的玉掌数了半天,还是六根手指。

他伸手过去,抓住另一只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这到底有什么来历?」

他震惊地将手掌与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对应她一根葱指,结果总是差上一根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费事了。我们都中了邪法了!」

看着美丽师姊凄伤泪眼,耳中听着她绝望的幽幽话语,伊山近呆了一下,拉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问其中原因。

美丽少女抱住可爱的小师妹,将俏脸贴在师妹耳边,幽幽悲泣道:「那蚀身痣我曾听说过,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炼成法宝,对人施展出来,能让人身体变形,因为体质不同,会变成各种奇形怪状……」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那我呢?我会变成什么样?」

「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师妹,我们早晚会变成怪物,然后会渐渐衰弱死去,呜呜呜呜……」

美丽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抱紧怀中清纯可爱的小师妹,痛苦歉疚地放声悲泣道:「师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太没用了,算什么师姊……」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安慰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邪力鼓荡,到处冲撞,像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这让他很是难受,弓着腰身体乱晃,感觉身体各个部位被邪力冲撞,痛楚难当。

邪力仿佛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在各处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一撞,从他的胸口泄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时放大,震骇至极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来,紧紧地贴在师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了手脚,连忙推开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长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

「妈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声怒骂,一时只觉天都要塌了。

从前他缩鸡入腹,现在又长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这对一直坚持男性尊严的伊山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春凝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般,心上受的打击比他更重,连他说话都听不清楚,只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贴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涌起,慌忙又将这快感压了下去,羞惭地不去想它。

看着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生长变大,伊山近心中恐惧:「原来像桃子那么大,现在像拳头那么大,再长下去,说不定会变得跟人头、猪头、象头一样大!」

要是他胸前带着两个大象头颅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连睡觉都可以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关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误,当机立断地狠狠,咬牙,突然将美丽师姊六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后脑,将她当场打晕过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图冲天而起,将灿烂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轻轻地将青春美貌的师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见。

将春凝带入美人图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图的烙印,将来回去冰蟾宫,说不定就会被修为高深的师父、师叔们发现异常,若是被她们找出真相,那麻烦就大了。

媚灵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乱之色,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很担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样,就算她忧愁满腹,还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洁白纱裙,酥胸半露,雪白晶莹的乳房上下颤抖,不由羞得双目含泪,慌忙掩住衣襟,转身颤声叫道:「不要看!」

媚灵却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好主人,让我看看,不,让我摸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缠过来,摸上少年乳房,轻柔捏弄,甚至还捏着他的乳头,弄得他心里痒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轻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就像一个被色魔调戏的贞洁少女一样。

但他终究不是少女,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双手如毒龙般探出,使出抓奶龙爪手,哧地撕开美女胸前丝帛衣衫,一对玉兔从里面蹦跳出来,丝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双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紧揉捏酥滑美乳,狠拧嫣红乳头,伊山近唇边现出一丝兴奋的微笑,只觉手感极好,不忍释手。

媚灵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长出来的乳房,两人你来我往,捏在一处。

茫茫雪峰上,妩媚性感的美女与清纯可爱的小少女用力对捏乳房,在对方胸部上下其手地乱摸,恰如无瑕双璧,情景美至极点。

伊山近到底是新长出来的乳房,从没被人捏过,比媚灵还要敏感得多,不一会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胸前痒得浑身发抖,却不肯认输,咬牙用力,指尖将媚灵的嫣红乳头奋力捏扁。

媚灵娇柔媚叫一声,双指用力,将他初生的嫣红乳头捏得像一张纸般薄,痛得伊山近惨叫起来,与媚灵娇媚诱人的娇吟声混在一起,颇为悦耳动听。

伊山近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斗不过这骚蹄子,只得含泪退后,松手放开娇嫩玉乳,擦了一把痛得流出来的伤心泪水,哑着嗓子道:「别闹了!你看看我中的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带着这两个大累赘到处乱晃,伊山近寻死的心都有了。

媚灵柔媚的微笑着,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会,微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按我对这邪力的理解,应该这样做……」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身上发凉,有清风从肌肤上拂过,很是清爽舒适。

她睁开美目,惊讶地发现自己衣衫尽去,只穿内衣躺在地上,下面铺着自己的衣裙。清风掠过山顶,吹得她冰肌玉肤上微微泛起细小疙瘩。

而她最钟爱的小师妹正含泪跪骑在她身上,替她解开素白抹胸,看着弹跳出来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么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红两点,玉颊绯红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开上衣,赤裸着一对晃动的乳房,含泪解释:「小妹是担心师姊你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还有什么变异没有。」

在他的眼中,美丽温柔的师姊已经变得诡异奇美,六只玉耳长在螓首两边,将娇美面庞围住,如白玉圆盘般,看上去很有趣。

虽然这长相少见,但却很好看,加上她温柔娇美的容颜,让人生不出抵触之心。

春凝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迟疑地道:「应该没有什么了吧,好像除了手和耳朵,别处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呀,你做什么!」

她惊叫着拉住丝帛内裤,羞得玉颊绯红,死也不肯让伊山近把内裤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泪,伤心地道:「师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这里,已经开始变异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脱下衣服,露出了洁白身体,连内裤都不放过,在美貌师姊面前一点点地脱了下来。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樱唇,惊讶地看着可爱师妹的动作,虽然羞惭,可是在惊讶和好奇之中,连转头闭眼都忘记了。

内裤褪下,看到伊山近两腿中间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骇得俏脸发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伤心含泪道:「师姊,我这里长出蘑菇了啊!」

那确实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惊骇地望着师妹大腿根处裂缝中长出的肉色蘑菇,玉体忍不住发抖,对于蚀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惊恐之中,美丽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顶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娇躯僵硬麻木,而清纯少女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上方,双足叉开站在她身体两侧,露出下体给她看。

在美丽师姊目光视奸之下,伊山近不由兴奋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膨胀变大,一点点地从腹中钻出来,向敬爱的师姊献宝。

春凝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师妹两腿间的肉色蘑菇不断地长大长高长粗,摇头晃脑地指向她的脸,最后变成了一根蘑延头的粗大棍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传说中的……

「啊!」

春凝凄厉地尖叫起来,爬起来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爱的小师妹,居然遭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变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男人的阳具!

「可怜的小清雅,你以后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她悲伤至极地放声痛哭,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顶部,清风之中,只穿着丝帛内裤的美丽少女抱住一丝不挂的清纯少女痛哭的情景,凄美绝伦,令人望而生怜,为她们洒一掬同情之泪。

她的雪白美乳与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贴在一起摩擦,感觉她玉乳的滑腻温软,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涌涌,让伊山近心中大动,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昂头高举,梗梗地顶在师姊嫩穴上面。

虽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长度就绰绰有余,肉棒隔着丝制柔滑内裤紧顶嫩穴,向着穴肉裂缝顶入。

春凝正哭着,突然感觉到下体微胀的感觉,低头一看,羞得面红耳赤,慌忙后退,正要躲开那根肉棒,伊山近却一把抱住她光滑玉体,也哭道:「师姊,我不光这里长了奇怪的东西,脑子里面还多了些更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邪法强行打进脑子里面的!」

春凝红着脸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涩哼鸣:「嗯嗯,是什么、什么邪法,进入脑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画面,很奇怪,不敢说,呜呜……我最怕你也变成这样,我一个人变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连累师姊你……」

春凝感动地抱着他又哭起来,被他缓缓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翘起美腿,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将内裤从雪白胴体上面一点点地扒了下来。

这样做的时候,春凝心里也害怕,玉体瑟瑟发抖,美目惊骇地盯着他胯间,在那里,阳具已经整个露了出来,肉棒之下,一对睾丸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这简直就像是男人给女人脱衣服嘛……」

春凝羞涩地想道。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美丽少女的嫩穴从内裤下露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瞪大眼睛视奸,虽然还在流泪,眼睛却在泪幕下闪闪发光,紧紧盯着粉红美穴不放。

那几根稀疏的绒毛,围绕在嫩穴周围,被他下意识地揪住,轻轻扯动,痛得春凝柳眉微蹙,羞滩娇吟道:「师妹,你做什么啊!」

伊山近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以手抚胸,拍着乳房庆幸地道:「还好师姊你这里没有长出这怪东西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突然,他的脸一红,扑倒在美丽少女光洁如玉的裸体上,滚作一团,颤声叫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肌肤相贴摩擦,少女柔滑娇嫩的胴体让伊山近的身子都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叫道:「师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紧紧攥在掌中,悲伤地叫道:「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啊,师姊!」

少女充满弹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奋力捏扁,毫不客气地拧来拧去,过瘾地抚摸捏弄着久已垂涎的那对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鲜红指痕。

春凝羞得珠泪滚滚,颤声叫道:「师妹,你在做什么啊!」

她抬起玉手,奋力去掰伊山近捏着她乳房的双爪,却一点都掰不动,浑身的力气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来就对身体有影响,更何况伊山近还趁她昏迷时,按媚灵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种下了禁制,与邪法相合,弄得她浑身无力,经脉中的灵力也调动不起来。

美丽少女和清纯少女争夺着那对美妙乳房的主导权,最后还是小少女赢了,捏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只手,顺着娇躯向下摸去。

欺霜赛雪的美丽胴体,被他的魔手到处抚摸,每到一处都细细摸弄,挑逗着少女春情,弄得她娇喘息息,奇妙的感觉从师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涌起来。

一边摸,伊山近一边还在悲愤地流泪道:「那个坏蛋邪修,让小妹中这种邪法,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在师姊你身上乱摸……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春凝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了,羞得珠泪滚滚,一双玉手左遮右拦,却还是挡不住,只能眼看着这个长出阳具的清纯少女摸过自己玉腹纤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细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里,温软柔嫩触感让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颤声哭泣,被他双腿缠住修长美腿,挣扎中肌肤摩擦,更增添诱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清楚的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了自己下体双腿中间最娇嫩的部位上,拨开花唇,指尖已经碰触到了穴口嫩肉。

「啊!」

她含泪尖叫着,双颊羞得火红,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师妹,不要,不要!」

「师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泪叫道,话里面倒有几分是真的。

自从修炼双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欲,要是强压的话就会很难受。现在美女当前,一丝不挂,失去了所有防护,他要再不上的话,那真是定力过人了。

粗大肉棒坚定地向前挺进,龟头砰砰地顶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点点的滑过去,噗地撞中嫩穴,向着里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声尖叫着,泪光盈盈地看着师妹可爱的小脸,右手六根纤美玉指抓住肉棒,无力地阻挡着它进入自己穴中,颤声悲泣道:「师妹,你中的邪法真的这么厉害吗?」

「师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是会自动地做动作,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做爱!」

这个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脑海中闪过一下,羞得无法张口,只能悲泣,感觉到美貌可爱的师妹身体力量越来越强,而自己则渐渐无力,已经不能再保住贞操了。

她瞪大美目,透过泪光凝视着伊山近俊美的小脸,伤心地想道:「难道今天就要失贞了吗?那个可恶的邪修啊……」

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终于力竭,纤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含泪颤声道:「师妹,如果是你的话,师姊也就……」

她哽咽地说不下去,心中积蓄已久的暧昧情愫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师妹洁白可爱的裸体,美目一闭,就等着被自己心爱的师妹破处了。

伊山近喘息着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湿滑的娇嫩蜜穴上顶来顶去,渐渐插入嫩穴之中,顶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呃……」

春凝轻轻地低吟着,感觉到下体胀痛,被龟头撑开嫩穴,对穴中满胀的感觉很是不适应。

在破处前的一刹那,她惊慌地睁开美目,颤声叫道:「好师妹,先等一下,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惨叫声中,粗大肉棒撕裂了美丽仙子的处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鲜血迸流出来,将肉棒染得通红。

春凝仰天啊啊惨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里面,紧窄花径被渐渐撕裂,鲜血不住地涌出,将两人大腿根都染红了。

清澈晶莹的泪水也在同时奔涌出来,春凝颤抖抱紧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道:「好师妹,我们真的……呜呜呜呜……」

一下下的猛插让她说不下去,失去宝贵贞操的沉重打击让她神志迷乱,身体又无力反抗,也只能抱着心爱的师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嫩穴紧窄适度,夹得肉棒剧爽不已,借着处女鲜血和些微蜜汁的润滑,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径娇嫩肉壁上摩擦得越来越爽。

强烈的冲击让春凝迷茫昏乱,却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惑,边哭边娇吟,声音中除了痛楚,还隐约透出快感,渐趋娇媚。

晶莹的泪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她含泪看着身上的少女,心中幽叹:「真的和师妹做了这种事……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之中,将身上的师妹抱得更紧,颤声娇吟,爽得玉体微颤。

伊山近已经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径,在纯洁鲜血滋润下,一直插到最深处,在湿润蜜道紧夹之下,龟头渐渐顶上师姊的娇嫩子宫,开始默运功法,大力吸吮。

处女元阴从玉体中流淌出来,通过子宫、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紧夹的肉棒上面,进入伊山近的身体。

「啊!」

春凝失声娇呼,玉体颤抖不已,玉颊绯红,快感从下体奔涌而起,不自觉地挺起玉臀,迎合师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体紧贴在一起,碰撞了两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泪看着伊山近,颤声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也含泪对她,悲声道:「师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脑子里面突然多了一份法诀,好像是按照这法诀修炼,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将嘴唇贴到美人六耳旁边,幽幽地念出双修法诀,紧张地等待她的决断。

他的声音充满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断地在美丽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肉壁被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涌入少女心里,让她神迷意乱,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运行起灵力来。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锢她的力气和灵力之外,还有让她神智迷乱、减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炼起双修功法时,却丝毫没有阻碍,任由她的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春凝感觉到灵力突然能够运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动新学的法诀,让灵力在体内运行起来。

精纯灵力流过经脉,透入蜜道,流到紧贴在上面的肉棒上,进入伊山近的体内,又在他的体内流转,一个周天后又通过肉棒流到湿润蜜道上面,进入美少女的经脉。

灵力流过花径的娇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颤抖抽搐,快感奔涌而起,流入美人心中。

「啊……」

春凝颤声娇吟,娇嫩蜜道大力抽搐痉挛,大量蜜汁从中涌出,染在了肉棒上面。

狂烈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处女仙心,玉体剧烈颤抖,爽得忘却一切,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声中,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向着花径中的肉棒喷射出大量阴精。

湿滑娇嫩的蜜道狠夹肉棒,几乎要把它箍断一般,爽得伊山近身体颤抖,只是强忍着没有射精。

蜜汁从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来,两人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随着粗大肉棒不断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来,心里兴奋莫名,神志迷乱,只记得抱住心爱的师妹,耸动纤腰玉臀,狂乱地交欢云雨,在极乐之中,把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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