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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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强 奸 传 说
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性欲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性爱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你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浪叫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你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情欲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处女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赤裸的小雀道:“你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裸体,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你,并且给你最大的欢乐,但你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两年之后才生养,你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欲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你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你那里,就直觉到你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进洞寻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鸡鸡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哪会安慰你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对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后你若随罗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你能不对他骚?” 小雀随着希平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你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你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抽插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性欲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欲的顶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你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你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淫虫。”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你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第 四 章 天 竺 舞 女
自从两个月前,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个个娇艳无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楼的名气如日中天,声名广播。 多少风流公子英雄豪杰都想一睹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亲芳泽,一尝异国的情味。只是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献艺一次,且声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婊子还要清高,妈的! 然而却笑坏了群芳楼的老板,她们的到来,使得他的客源不断增加,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楼之后虽不能人人见到天竺美女,却都是大喝大玩之辈,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楼的妓女来发泄,群芳楼的老板也就财源滚滚了。 近段日子,群芳楼更是资源紧缺,不停地张罗着购进妓女,管她美丑,只要她能够陪男人上床,统统欢迎到群芳楼做妓。 这广告一打出,果然有许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楼来了──笑话,群芳楼可是全国有名的温柔乡,既然已经做了妓,谁不想做红妓,谁不想到天下闻名的品牌青楼里坐枱?钱多又风光! 今日四狗不见小红,就因为她那时正陪着三个大汉在床上翻滚,哪还有空跑出来对他四狗大喊“呀哟!死狗,你真是喜新厌旧!”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献艺之夜,群芳楼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厅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满站满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经到厢房里和群芳楼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这些已经在大厅或群芳楼前等待的男人脸上不是失望就是愤怒,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同样意思的粗话就有几十种说法,也不知谁骂谁或是谁被谁骂了。 为什么?因为天竺美女献艺的场地是在群芳楼的后院,而通往后院的门口被十八个光头大和尚把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够到后院去欣赏天竺舞女和她们的歌舞。 但这些不能进去的人却又为何不走呢?原来在这里仍然能够听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声,哪怕人不能见着,声音总要听听吧? 靠!看不到放屁,却饱闻臭屁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 希平等五人来到群芳楼前,看见这人山人海的,要进去至少要挤出许多汗和油。 华小波把一个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后面,道:“群芳楼客满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开妓院,一定稳赚。”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边,弄得那男人狠瞪着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出言咒骂──这几个大块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华小波笑着建议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们帮忙。”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进去吧!真啰嗦!” 华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铁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问问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这提议?” 华小波搔头道:“还是算了。” 独孤明和四狗首先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挤在人群里至少比别人高出一个头或半个头,自然引起一阵骚动。 许多女人都趁机在他们强壮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挤压磨擦他们的身体,弄得他们心痒痒的。 挤进大厅时,四狗咒骂道:“若非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搂着那些骚娘们大干一场。妈的,弄得我脸上满是唇印。” 华小波指着他的脸,笑道:“别太夸张了,就两个唇印而已。” 独孤明摇摇头,继续领先挤路,到得通往后院的门口前,那十八个和尚就分三排围住他们,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刚想发作,从和尚后面挤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这少女大抵二十多岁,白净的俏脸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纯真,但她却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礼貌地道:“能够进入后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爷们,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杰,五位可否报上名号?” 华小波朝他身后的赵子威道:“威哥,她问我们够不够格哩?” 独孤明已傲然道:“武斗门独孤明!” 少女的脸色一变,忽又笑道:“原来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四狗接道:“我从远扬镖局来。”便紧跟在独孤明后面进去了。 华小波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才装出一副极有风度的样子,道:“我叫华小波,是开药店的。” 赵子威跟着华小波进去时,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赵子威。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少女身前,凝视着她,直把她看得脸泛红晕,他突然道:“你很漂亮!” 华小波回头高声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脸更是红了,希平长笑一声,昂首迈步进去。 少女望着他雄壮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五个人应该是一伙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当今武林公子,一个是长春堂的独生子,至于其余两个怕也不是无名之辈。 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希平,这个男人没有说他属于哪个门派,也不说他的姓名,只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拦阻他了。 这是个让女人看了就会心动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缘谷的浪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强壮似乎也可以与她的少爷匹敌,只是他没有浪无心的风度翩翩,也没有少爷的英雄气概,但是,他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个姑娘,看样子他怀里的姑娘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他怀里的姑娘曾经跟随浪无心来过几次,只是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少女收回盯着希平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后院。 后院挺大的,有一个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后面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美女的裸体画,两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摆列有五六十张椅子。 椅子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占绝对多数,因没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总共人数应该有一百多。 那少女进到后院以后就往右边的走廊走去了,那里的尽头是几间精致的厢房,她进入了其中一间。 希平等五人进到后院就四处张望,独孤明看着场地都满人了,便道:“我们来晚了。” 华小波却笑道:“不晚,只要没有错过美女出场便不算晚。” 四狗不服气地道:“我们挤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别人的反对和咒骂,蛮横地推开身前身旁的人群硬着向前挤,那些被他们推开的人见他们一个个牛高马壮,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怀绝技,也不敢怎么和他们对抗。 其实这五个人,无论怎么看也不象是善良之辈,也只好让他们嚣张了。 通过流氓行为的大发扬,五人到了前排的右边,华小波忽然道:“白姐姐,你也喜欢美女?” 坐在前排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白姿扭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低下头去了。 浪无心的那群女人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有水洁秋、白姿和水仙。 水洁秋也一眼看见了他们,媚笑着道:“小波,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啊?” 华小波干笑道:“洁秋妹妹,你越来越漂亮了。” 水洁秋转眼看向希平,突然脸色惊变,盯着希平怀里的杜鹃,喝道:“黄希平,你把杜鹃怎么了?”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希平快步走来。 希平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洁秋再度看了看杜鹃,又盯着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着她,只是笑。 水洁秋忽然泄气道:“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你是淫棍转世,杜鹃到了你手中怎么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错了,你是个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鹃还我!”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请你让个座位给杜鹃,好吗?”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洁秋,就站起来走到水洁秋身旁站着。 希平把杜鹃放到椅子上,亲了她一下,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却不声不响地让我抱了你两个多时辰,以后想我就来找我,你若要跟我,没人敢阻拦,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这一生你都是我的女人!” 杜鹃睁开双眼,回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水洁秋走到杜鹃身旁的空位坐了,恼道:“杜鹃,你是我表哥的人,怎么能喜欢他这种混蛋?” 杜鹃垂首道:“小姐,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事实胜于雄辩,生米已成熟饭,她水洁秋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 希平道:“洁秋姐姐,你不要逼她嫁给你表哥,我不管他是谁,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鹃,我就把他阉了,叫他去作太监!” 说罢,希平就笑着回到四人当中,身旁已经多了个水仙。 他扭脸对水仙道:“不好意思,让你跟我们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你?” 水仙的脸泛红,不敢再看他。 水洁秋气冲冲地走过来,道:“水仙,你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别打水仙的主意,有种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你似的?” 水洁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吗?” 希平朝四狗道:“你来对付她吧?” 四狗未执刀的手大摆道:“不要找我,我还要风流几百年。” 希平叹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洁秋搂抱在怀里,强吻下去,许久才分开。 看着水洁秋脸红至脖子,娇喘得厉害,希平就笑道:“洁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你呀?” 水洁秋低吼道:“放开我,别人都在看着,难道你没听见他们的嘘叫声?” 希平故作张望了一会,道:“没有呀!我只听见你的心跳声,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声音,我的小姐姐。” 浪无心扭头道:“黄希平,我给你一个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洁秋却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总算有点良心,我怀里的女人的确是个祸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没有男人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劝她去当尼姑,她是最佳人选,哈哈!” 水洁秋放弃挣扎,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记住,我是绝对不会当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边道:“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 水洁秋暗哼一声,放开他的耳朵,恼怒道:“为什么夺了杜鹃的贞操?” 希平细声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机会我也让你替我生个小洁秋,好不好?” 水洁秋气得踩了他一脚,就扭脸向一边不理他了,不过还是任由他搂抱着。 华小波突然惊喜的道:“美女出来啦!” 场面由喧哗变成火爆,人们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从希平等人转向走出来的异国美女身上。 美女们是从刚才那少女进去的那间房里出来的,这些所谓的异国美女其实与中原的美女并无什么大的差别,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暴露,已经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长腿,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铜圈,额头中间一点红,鼻子和眼睛有种独特的韵味,五官的轮廓明晰而精致,在灯光下闪耀着慑人的光彩。 她们走路的姿势配合着舞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美态。 总共是十二个美女,领头的那个是众女中姿色最美的,在希平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罗美美平分秋色,但却比怀里的水洁秋逊色一筹。 然而所谓的外来货总是好的,在众人眼中,这群外国货无疑是让人睡梦都遗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场的人都为这些美女的到来而狂叫疯喊──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了,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国的疯人院哩! 连浪无心这种翩翩公子也丧失了基本的风度,何况其他并不是很有风度的男人? 希平把目光从舞台上移到怀中的水洁秋身上,道:“小姐姐,我还是觉得你漂亮些,不过你不实用,我想你表哥不会要你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水洁秋怒骂道:“等下辈子吧!你这个淫棍。”忽然惊叱道:“别用你的东西顶我!” 希平的胯部却更是贴紧她的臀部,笑道:“别误会,它之所以兴奋,并不是因为你。” 水洁秋怒嗔道:“你再说一次?” 希平将她稍微搂紧一点,道:“好了,我承认是因为你,行了吧?” 水洁秋白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舞台。 美女们已经到了舞台上,随之进场的是一些乐师。 全场静了下来,领首的美女用怪调的中原话道:“我们来到群芳楼已有两个多月了,很多谢各位的支援和捧场,不远千里来观看我们姐妹的表演,我黛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谢各位的厚爱!我从小就听说中原有许多英雄好汉,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对中原很是向往,不断地学习中原文化和中原语言,你们觉得我说中原话说得还可以吧?” 场中一片叫好声──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话,就他妈的放屁也是香的。 黛妮满意地一笑,道:“其实我这次到中原来,一是为了接触中原文化,二是为了把我国的歌舞艺术带到中原来发扬光大,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找个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来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许多风流公子和英雄豪杰,因而决定从你们当中寻找一个幸运儿作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你们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比上一次更吵更长久。 华小波有点奇怪地道:“这十二个女人中,除了黛妮是处女外,其余的虽然年纪轻轻,却花开红艳了。” 四狗哂道:“管他处女不处女,只要是美女!” 黛妮抛了个甜笑给观众,道:“今晚是我们在群芳楼最后一次为大家献艺,我们会以最精彩的歌舞回报给各位爷们的,奏乐!” 独孤明道:“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次。” 优美动听的乐声飘扬。 希平突然道:“其实唱歌应该找我!” 四狗神经一紧,道:“没人的时候你再唱吧!” 华小波使出他的拍马绝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确是无人能及,你千万不要在此时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听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开口就比下她们了,我们又怎么能继续看美女表演呢?” 希平开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余四个男人在心中大喊:胜利! 水洁秋骂道:“你们不要吵了。” 希平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为天竺美女有别于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郁闷地想: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比她们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盲牛。 然而最令希平不舒服的是黛妮竟然唱起歌来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却能令在场的听众听得神魂颠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听众如此,为何这小女人能让听众如此入迷?看来这些人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为这些烂歌舞倾倒,没有一丝艺术细胞。 他把同样凝神专注的水洁秋摇醒,道:“你怎么也这样没品味,竟也喜欢这些垃圾?改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艺术,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这女人唱的,就像叫床一样,干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么歌?” 水洁秋恼道:“你这淫棍加无赖,你懂什么叫艺术?别吵我,我没空跟你啰嗦。” 希平寻不到人说话,又不屑一顾眼前的精彩歌舞,便侧脸看着白姿,这女人自从跟了浪无心后越来越憔悴,眉宇间存着一丝丝解不去的忧怨,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神采。 他记得初见她时,她的两眼总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灰暗! 希平暗叹一声,心痛难忍! 恰好白姿回头抬脸看向他,在与他双眼对视的一刻,又扭脸回去,却没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希平欲放开水洁秋到白姿身边去,可是刚松手的那瞬间,水洁秋的双手却抓住了他两手的手腕,同时微哼一声,将脚踩在他的脚趾上,以示抗议。 希平重新搂紧她的小蛮腰,笑道:“你若说你没有爱上我,把我的头砍下来我都不信。” 水洁秋不理他,他又侧脸看着白姿入神。 许久之后,水洁秋偶然回首看见他一副痴迷的模样,她心中就有气──这个混蛋竟然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看着别的女人出神?气着气着,就用手肘就撞希平的腹肌。 希平闷哼一声,道:“你想要我的命吗?”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跟了心哥了,你是否想吃回头草?” 希平沉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浪无心这么久,老子决定收回我的所有。” 水洁秋哂道:“那也要看师姐是否愿意?” 希平黯然道:“我让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浪无心也不会反对的,是吗?” 水洁秋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浪无心早就不碰白姿了,若非白姿是他的师妹,他早就把她赶离身边了。 浪无心的确是个好情人,却绝不是好男人。然而她水洁秋觉得浪无心总比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混蛋好些,至少浪无心不会惹她生气。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有了心哥的孩子。” 希平神秘地笑笑,道:“浪无心真是不小心。” 水洁秋道:“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心哥可能要感激你了。”说罢,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黛妮正拿着一个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众人一阵阵掌声。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脱手抛向空中,却在空中仿佛遇到大风一样,向众人的上空旋飞过去,在空中拐了两个弯,罩落下来,刚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四狗的脖子,就好像一个铁圈套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众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时,音乐顿止。 黛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运儿,他将成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 “哗呀──”场面一下子大乱。 有人说这不公平!有人说怎么会这样?有人说为什么不是我?有人说我的钱就这样白掷了?有人指着四狗,口水狂喷地说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十二个美女?有人说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抛出去的花圈能够决定一个男人的艳福,他们要一个公平抢夺的机会!有人甚至破口大骂,要找四狗决斗。 四狗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被欢喜冲昏了头,只是站在那里举着双手抓着花圈傻笑。 黛妮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英雄豪杰,对于你们的厚爱,黛妮感激不尽,但是幸运儿只有一个,你们请吧!” 虽然黛妮下达了逐客令,但众人哪肯? 骂声滔滔不绝,有人气势汹汹过来要把四狗踩扁,有人扑上舞台要去抱美人归…… 就在此时,舞台上多了十八个光头和尚,把上台的色欲男人打下了舞台,两旁也跑出两队武士,把混乱的场面镇压下去了。 至于欲找四狗拚斗的那些男人,却被独孤明、赵子威与希平重击了回去。 黛妮脸如寒霜,道:“如果各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女子,我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众人中有些胆小的或是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见这种阵仗,都怯场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有心闹事,却是势单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几个响屁之后风一般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希平五人和浪无心五人了。 黛妮手一挥,和尚与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为何还不走?” 浪无心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对姑娘是情深似海,怎舍得就此离去?” 黛妮道:“我相信命运,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这位公子。”说着,将纤纤食指指向四狗。 而后,黛妮又贴近浪无心,在他耳边道:“浪公子,你已经偷摸着和我其中四个姐妹相好过了,还不心满意足吗?” 浪无心笑道:“正因为如此,姑娘更应该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觉得错过我是一种严重的损失吗?何况我对姑娘情有独钟,姑娘更应该报答我这份深情了。” 黛妮道:“你身边不是有许多女人吗?怎会对我情有独钟?我看这位女孩是刚被开苞的,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浪无心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夺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误会。” 希平搂着水洁秋走了过来,对黛妮道:“论姿色,杜鹃也不比你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你年轻,浪无心当然不想放过,可惜我的小杜鹃不喜欢他。浪无心喜欢保持风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也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和他相好,这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哦?” 希平不忘对浪无心挤了挤眼,气得浪无心无话可说。不过,他也喜欢希平说他有风度又可爱──他向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黛妮寒着脸对希平叱道:“你是谁?” 希平笑道:“如果你要嫁给你的幸运儿,最好先讨好我,不然你别想得到你的幸运儿。” 黛妮立即醒悟这个男人和她的幸运儿是一伙的,便不再询问希平,转而对浪无心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浪无心忽然大笑道:“既然你宁愿选择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你了。我已经一尝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扭脸又对希平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冰冰,还有你身边的罗处女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希平不以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于罗处女嘛!很不幸,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告别处女生涯了,你还是另找目标吧!” 浪无心很有风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脚挺快的,不知是谁说要保住罗美美的贞操?” 希平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过她硬是要我强奸她,我也没办法。” 浪无心认真地看着希平,道:“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实力,能够把杜鹃搞得瘫痪的男人的确是不简单的男人,毕竟杜鹃是百年难遇的‘水梦女’!”说罢,抱起椅子上的杜鹃,朝水洁秋道:“洁秋,我们走!” 希平放开水洁秋,笑道:“浪无心,烦你照顾杜鹃了。” 浪无心抱着杜鹃,领着水洁秋三女向黛妮告辞离去。希平却冲前一步把走在后面的白姿搂抱住。 白姿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坚定地道:“我要带你回家。” 白姿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浪无心回首道:“师妹,你还是跟他回去吧!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顿了一下,又对希平笑道:“黄希平,我替你照顾杜鹃,你也替我照顾白姿肚里的孩子。孩子出世时,别忘了看看他长得像谁,哈哈!” 白姿羞骂道:“浪无心,你无耻!” 浪无心长笑一声,率先迈步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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