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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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浴火南荒预告
玄色的天空异常的迷蒙,将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星辰都遮盖了起来,仿佛有人企图隐瞒星斗运转的轨迹,将巨大的帷幕无声的降下。他们感受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着人间的戏码,禹都湖上,背负九尾望天狐徽记的占星师们,都看不见星象。 那群黑袍人不断低声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们围绕着中心的三道身影,这三道身影高矮各异,背对彼此,举起的手掌将推动九尾狐的亘古不变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环绕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举起左手,掌心斜对着天空,然后缓缓握成拳头。 “只怕明日,局势就会有所变动,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条垂天之尾,已经悬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间的离乱将重新开启,我们有权利替世界选定新的霸主。” “群星早已闪烁,隐匿在各处枭雄们,都在等待这一刻,让我们复活在他们眼中吧,告诉他们,九尾狐从未灭亡!” “即便天机蒙昧,我也看到结果了,动乱即将爆发,在这之前,我要亲自动身,获取剩下的七霸残篇。” 三人说完,所有黑袍人都照着三人之前的动作去抓握苍穹,整齐的低吟仿佛是一个人嘴里喊出的不同音调:“九尾狐不死!” 名为九尾狐组织全面苏醒,他们的“传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主”分别踏上征程。世界将是霸主们的舞台,也是他们的战场。 “怎么回事!” 站在楼边的单律齐瞳孔一缩,感到一股劲风袭来,他不顾形象的卧倒在地,几根强劲的弩箭从他头顶飞过,战场上多年培养出的死亡预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楼烛火熄灭,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涂了暗漆和剧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隐匿起来,随时准备夺走单律齐的性命。 黑云幽幽的飘了过来,吞没了月亮,仿佛是这些杀手的练就的夺命招式。木台上开始燃起火光,撑托得三楼的空间里更加黑暗。 摸着腰间飞刀的霍云雷站到了单律齐身边,唐炽这时已经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随身佩剑,严阵以待。蛮族的武将也都拿出了不离身的兵器,按着记忆挪动到可以保护单律齐的地方。 楼上气氛凝重,谁也不敢先动,底下的人群中数百死士却是悄然浮现,游走在火光与黑暗中,暗杀着周围的守卫,但更多的黑铁卫已经急速赶来。 “公主殿下,这边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跨马而来,摇摇欲坠的停住马匹,难以想象那枯柴般的身体是如何用衰败的肺腑发出这震天吼声。 逃与追的人都渐渐远离了动荡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着怀中的长枪默默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帽檐下舞动的长发被风压在下巴的刀痕上。 “萧先生…” 萧云天猛地抬头,见到前方的小巷里款款走出一位白衣丽人。凄凉的风吹动着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长的身线。 “带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轻,乌黑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束,插上一只玉钗,上翘的眼角碧波流转,雅而不媚。一双薄薄的嘴唇涂得嫣红,带着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的背着双手,让男人看了不忍拒绝。 “你是谁?”萧云天收起心神,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有些防备。 女子素手交叠,微蹲着施了一个礼:“奴家楚白。” 诸葛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那仿佛是消失的记忆跨越数百年的最后挣扎,将他带回了襁褓的时代,他在一个雍容华贵却温柔似水的女人怀里打量着这个世界。一张头戴黄金龙冠的威严面孔取代了朱红的檀木屋脊,遮挡住了他眼神的延展。 那个如若真龙的男人一脸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握住天下权柄的大手此刻也有些颤抖。男人和女人说了些什么,女人抿着嘴唇,幸福地点点头,他努力想要听清,却突然感觉到一种下坠的感觉。 周围景色一晃,变成了茂密的丛林,静谧而幽深,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来自心底的恐惧感让他忽地想要呼喊那个男人。高耸的树顶上,群鸟飞起,天旋地转之间他被什么野兽扑倒在地上,那锋利的獠牙转瞬间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体。 “嗷!”一声比野兽更加让人胆寒的咆哮传来,他身上的野兽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狠狠的飞出几米远,落地便失去生机。映入他努力想要睁开的眼睛的,是那个一脸关切的男人,比起当初的威严,更多的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脸越发的刺目,光芒闪过后,诸葛政发现自己穿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金丝战甲,龙纹缠身,只是两只护腕上铭刻着蓝色的羽扇。他拄着男人留下来的那柄无华古剑,手肘撑着膝盖,疲惫的坐在山崖间的王座上,动一下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 一丝丝云雾涌动在山崖之底,凄惨的风刮动他金甲上的破旧披风,惨白的月光照得世间都失去了颜色。是的,天地没有颜色,连山崖间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诸葛政看向自己的战甲,突然发现它也开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无边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崖底的云雾中翻涌起令人心惊胆战的波动,两只赤红得仿佛要烧毁一切的眼睛缓缓睁开,带着巨大的轮廓从云雾里冲出。 他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保持王者的坐姿,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这时,天穹之上九条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两个较小的圆,绕着莫名的中点缓缓旋转,最后形成一只恐怖的重瞳。 “啊!” 天地之间,两个压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诸葛政惊醒过来,只感觉压抑得难受至极。 此刻天穹中没有月色,只有闪动异常的星空,透过洞开的屋顶将光芒撒进诸葛政的房间里。 猎鹰盘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墙上,目光透着锋利的赤芒,将下方的一切收入眼底。 数千黑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摇摇欲坠的城墙外安营扎寨,有条不紊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城墙另一侧的士兵却是无比惶恐,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被烈火焚烧过的城垛上监视着黑甲的一举一动。 一个目光呆滞的年轻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门,手中的长枪还带着血迹。 对于年轻的他来说,那一群不畏生死的黑甲劲旅仿佛地狱返回的战神,他亲眼见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们的皮肤上弹开,看到身边的战友被他们的吼叫声震下高墙。 坚守了两天,城墙被敌人的火油煅烧得黑漆漆的,守城的士兵损失了一千人,却只留下了不到五百的黑甲尸体。就据守着城墙的防守方来说,这不光是奇耻大辱,更是让人疯癫的恐惧。离国无敌的步战兵甲,已经深深的摧毁了他驰骋疆场的勇气。 猎鹰的目光没有再发抖的年轻士兵身上停留,甚至连连余光也不留给这个即将在胆怯中死去的灵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后,它眼里的红光褪去,厉啸一声之后远离了杀气冲天的战场。 彩蛋。 塑造完美——女武神雅轩重做节选 古墙斑驳,断裂的老梁饱含着幽幽苍意,一只蝴蝶翩翩穿过门廊,飞到破旧的院子里。它本意是寻觅嫣红的花,却心醉神迷落在一簇火红的发丝上。 低矮的坟包前,陈旧的木料笔直的插进土壤,利落的剑痕深刻下几个娟秀又刚毅的文字,在跪于坟前的女子身上映照出浓浓悲怆。 “师父,您说过,禅戮双剑需世外练成,才可于世间无敌,雅轩六岁进山习武,练了十九年了。”女子低垂着头,乱发遮挡了秀丽的脸颊,十几年间第一次留下了眼泪,让它低落在埋葬至亲之人的土壤里。柔和的低吟随着光阴回流,随后从她的喉咙里,发出的是森寒的沉喝:“离军借道,害死了我唯一的亲人,此仇不共戴天,血尽难止!” 蝴蝶被煞气惊飞,云层也颤抖的散了开去,一直跪到旁晚,伴着清脆的剑鸣,女子负剑而起,两柄碎光双璇剑荡出抹抹寒芒。 “篡国叛道于我无关,但是既然惹出禅戮一派,那双璇剑下,既无生魂。” 女子双掌交替,在坟前又深深鞠了一躬,优美的身线在月光下披上一层冷霜。 长庆宫内,古云风打翻了手边的茶杯,惊得洛子牧连忙上前收拾:“老师,怎么了。” 古云风摆摆手,示意让下人来做,脱下被浸湿的长袍,放在一旁,然后才叹了一后气。 “不知为何,又有一柄无匹剑锋对准了单律齐,就如铁衣武神垂下的双手,交替着刺来了破灭一切的利刃。” 洛子牧脸色一变,问道:“这……是神谕的一部分?” 古云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不作答,只是说到:“子牧啊,虽然是你常年跟在我身边,但你真不是我最聪明的学生。” 洛子牧若有所思,不敢再接话,慢慢退了下去。
第二卷:浴火南荒
第12章、蛇蝎怨毒
金色的阳光定住了紫阳宫巍峨的烫金大字,散发着数百年不变的威严和辉煌。无论殿上换了谁做主人,都与不老的宫厥无关,就如世人朝拜神明是为了祈愿,并不在乎神明是否换人,高坐宫厥里的金色人影足以掌控天下的风调雨顺,就足够了。 “邓卿,朕听闻你昨日操劳了一夜,现在是否十分困顿啊?” 百官早朝,一位将军报告完防务后,耶律松淡笑着问向有些睁不开眼的邓盛。 惊醒的邓盛不敢造次,猛地一咬舌尖,缓了口气,然后跨出一步,躬身道:“谢陛下关心,陛下爱民如子,臣负责民生建设,为陛下分忧是应该的。” 耶律松笑意浓了一些,暗道这邓盛真是有意思:“好了,好好注意休息啊,还有很多效力的机会等着你呢,像你这样的大臣再多一些就好了,哈哈。” 听出了耶律松的言外之意,邓盛连忙再行礼,回到队列中时,立刻感觉到了几道不友善的视线。 “哎,完完全全被绑在了大离的战车上了啊。” 邓盛突然有些懊悔,虽干到了朝思暮想的公主,但是今后将活得更累,在官场圆滑多年,怎么就一时糊涂,没能抵住美色的诱惑呢。被遗老打上了佞臣的记号,又知道了耶律松太多的秘密,一旦自己失去价值,那是铁定小命不保啊。 “众卿事情都说完了,那朕还要宣布一件事情,前些日子我说的聚花楼大赛,已经备妥,明日晚上开始,众卿全部都要到。” “是,陛下。” “好,今天就这样了,大伙放松一点。”耶律松豪放的大笑,百官散去,只有严复和另一位老者慢慢走在末尾,表情严肃。 “曾老,耶律松派我的一个学生操办聚花楼一事,我打听到是为了让所有官员甚至是一些百姓,轮流侮辱圣女和公主殿下,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这聚花楼是靠近帝都城墙的妓院,对于我们的行动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们准备多时,明日就可得偿夙愿了。” 与严复走在一起的是老臣曾卢鸿,位列卫尉,掌管宫门禁卫。听完严复的话,曾卢鸿皱起长长的白眉,低声说道:“以前的禁军降到城门口当守卫,这是一批耶律松送给我们的精锐啊,严廷尉放心,虽然耶律小儿实际上把我的权利架空了,但我威望还在,这威望保我活到现在,也让我依然能一呼百应,我那些手下现在守城门,反倒更加省事儿了。” “那有劳曾老妥善安排了,最重要的是保密,我们人不多,必须一击成功。” “我会找最靠谱的人来沟通的。” “如此最好!” 两人拜别,各自离去。 八月完全过去,本该逐渐远离大地的太阳的今日却格外热烈。渐渐升起的温度弥漫在湖泊上,驱散了夜里的清凉,蒸腾得这里的空气潮湿又闷热,两个睡得安详的少女搂在一起,阳光照射在她们的脸蛋上,晶莹的肌肤反射起朦胧的光彩。 两具一丝不挂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双生的婴儿,需要对方的拥抱才有安全感。四只饱满的玉乳相互挤压,一滴滴的汗珠都流到了对方的乳沟里去。 几个灰衣人受不了这炎热,走到塔底的机械操作室,银塔忽地轰鸣起来,只见湖中的平静的水面泛起波澜,过了一会,塔尖处清流潺潺,湖水被抽送到塔顶,又沿着塔身流下,形成一道水幕,远远看去,像是银塔化作了液体。 塔内很快就被降到了一个舒适的温度,两名少女也被轰鸣声吵醒,命运交错的两人,第一次看见了彼此。 两双水灵灵的眼眸几乎同时睁开,刹那间像是建立起了无形的联系,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对方,然后沉迷于对方眼里的星空,同样都是天姿国色,同样都是豆蔻年华。 这一刻仿佛只有神识在交流,拥抱着的两具细腻身躯像是没有知觉般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保持着交缠的旖旎姿势。四条修长的玉腿交织在一起,白皙的手臂互放于对方的腰臀上,颜雪衣胸前丰满的雪乳更是压扁在萧若瑜酥胸上。 塔内的淫媚气息使得二人身体机能一经苏醒,就立马活跃了起来,看着萧若瑜出尘的脸蛋,呼吸有些炽热的颜雪衣思索着会和自己关在一起的人,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一个念头,微张的红唇抖动,轻柔的试探的问了出来。 “你,是截教圣女?” 萧若瑜点头,并不惊奇这个素未蒙面的少女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个长发琉璃,清纯绝美,未施粉黛就贵气凝眉的少女给自己的第一知觉,就是这一定是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长平公主! “公主…”她轻呼了一声。 “是我…为了大熠…你受苦了…”颜雪衣想起从各方听到的琐碎消息,知道萧若瑜受的苦只比自己多,有些怜惜她起来。 得到颜雪衣回应后,萧若瑜眯起的眼中水雾滚滚,立马说道:“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想见一见我这个同病相怜的亡国女吗?”颜雪衣淡淡的笑了笑,挪动了一下尖尖的下巴,不再去看萧若瑜。 “公主殿下,你振作一点,别放弃啊!” 萧若瑜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摇摇颜雪衣,可身体一接触到颜雪衣,皮肤就像是泛起电流一样,酥麻起来。紧贴的乳头因为细微的摩擦,更是让两人“啊”的一声娇哼出来。 “我没有放弃,一直没有,我会复国的。”如水的娇柔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志,长长的睫毛下,颜雪衣大大的眼睛重新看向萧若瑜,先是十分郑重的答道,而后又突然有些落寞:“可是,我被关在了这里,受尽凌辱的日子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我恨自己的懦弱,可是我没有力量去挣脱。” 颜雪衣说着,脸蛋已经泛起了绯红,如同往日一般,醒来就会快速发情,不可抑制的臣服于药雾。 萧若瑜更是无比难耐,最晚吞下的紫色药剂已经温润了一宿,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激烈摩擦就会高潮,已经让她忍不住磨蹭大腿了。 “嗯…公主殿下…听我说…有人…唔…嗯…已经在策划救我们出去了…唔…虽然…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做好准备吧…不要绝望…” “真的吗?”颜雪衣呼气沉重又带着惊喜的问道,怀里扭动的萧若瑜刺激着她的情欲。 萧若瑜吐着粗气,点点头:“真的…姬家联系到我…说我与你汇合后…就会有所行动…毕竟…我们是大熠复国必不可少的…唔嗯…” “姬家…每一代都是大忠臣…” 不自觉间,两人抱得紧了一些,从未抱过女人的两人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细腻温软,都忍不住扭动磨蹭起来。 得知自己一直没有被放弃,未来还是充满了希望,颜雪衣顿时轻松了不少,少女天真的心绪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只感觉连快感都是变强了不少。 “公主…你的皮肤好滑啊…” “我叫颜雪衣…喂…你皮肤的好结实…比我还有弹性…” 少女的情怀,总是难以理解的,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前景中,两人轻抚着对方的肌肤,还不忘相互赞叹。 “我不叫喂,叫萧若瑜,不是大智若愚那个若愚哦。”萧若瑜甜甜的笑着。 颜雪衣皱了下鼻子,小手摸到萧若瑜身后,调皮的一捏:“若瑜,你屁股好翘啊。” “呀,讨厌,雪衣你的胸真大。”萧若瑜还以颜色,一把抓住了颜雪衣胀鼓鼓的胸脯,纤细的手指有一半都陷阱了柔软的乳肉。 “唔…别捏…”颜雪衣顿时有些情迷,小手不自觉的在萧若瑜身上胡乱走动,很是享受她的触感:“对不起…我好难受…” 两人扭动了好一阵,眼眸都变得迷离起来,颜雪衣紧紧搂住萧若瑜,喷吐着香气,两张红唇贴合在了一起。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萧若瑜细滑的舌头,远不是那些男人可以比的,更加忘情吮吸起来。受到刺激的萧若瑜理智决堤,探出舌头与颜雪衣搅动在一起,反正自己所知已经说完,剩下的无非就是等待,和无法抗拒的疯狂…眼前命运相连的少女,更是亲切感十足。 两女扭动着,慢慢的翻滚,小手调皮的挑逗着对方细腻的肌肤,和羞人的部位,玉腿交叠纠缠在一起,像两只八爪鱼在争斗。 一个带着玫瑰香味的灰袍身影幽幽的出现在楼梯口,明亮的眼睛透着笑意,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两个世间绝色的缠绵好戏。 “这样的美景,真是不可多见啊。”灰袍人做出这个口型。 此刻,第五层的配药室里,玫红长发的女人被脱得精光,双腿大大分开绑在椅子的把手上,她的灰袍无影无踪。成熟性感的身躯满是白浊的精液,美丽妖娆的脸蛋一脸崩坏的痴态,性感的红唇里还流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地板上是她被扯坏的皮靴,以及几个打开的药盒,还有不断从她肉穴里低落的浓稠精液。 灰袍青年推开药室大门,看到了还在抽搐的红发女人,嘴巴瞬间大大的张成一个圆形:“天呐,师傅你在玩什么!” 他连忙走进去,看到红发女人还翻着白眼,地上一个蓝色的药盒格外显眼,灰袍青年脸色一变,贪婪的看着红发女人发烫的诱人躯体,一番思索后,关上了大门。 “我以为你又设计来整我呢,师傅,是谁居然擒住了你,还让你居然吃了那一颗药,这不是我一直等的天赐良机么。” 灰袍青年淫笑着掏出自己的肉棒,舔着舌头走向了毫无反抗力的红发女人。先是揉了揉她的豪乳,发现她真的没有反应,然后激动的将肉棒抵住她沾满精液的小穴磨蹭起来。 “看来是真的吃了下去,而且被干到崩坏了啊。”灰袍青年眼中释放出一缕缕狂热,师傅玫瑰女变成了这样,自己只要让她再也清醒不过来,就是花派的主人了。 他暧昧的用脸贴着玫瑰女的饱满乳房,从她扬起的脖子往上亲去,一直舔到性感的嘴唇,尝到精液才起身,把自己的口水全部灌倒了她的嘴里。 “哈哈,真是太开心了,对不起了师傅,你勾引我这么久,我终于可以凌辱你了。哎,不过真是羡慕把你玩成这样的人啊,能捉住你就是天大的厉害。” 灰衣青年痴痴的说着,然后要一沉,肉棒终于进入到渴望已久的肉穴里,然后“啪啪”的肏干起来。 “终于干到你了,以后你都跑不掉了,我最最亲爱的师傅。” 第三层的楼梯口,从上面下来的灰袍人已经隆起了巨根,上面精液的痕迹还没有干涸。 颜雪衣翻身将萧若瑜骑在身下,两人贴着平坦的小腹,蜜唇磨蹭在一起,交错开充血的阴唇,两粒嫩滑的阴蒂互相挤压着。两个人都是闭着眼,害羞不已,却又停不下来,一边激吻一边扭动。 萧若瑜还本能的抓住颜雪衣那比自己大上一号的柔软乳房,揉搓起来,就像在抗议她大过自己的尺寸。 “嗯…嗯哼…。哼…唔…唔嗯…” 两张绝色无双的精致俏脸贴在一起,诱人的完美香躯蠕动在眼前,灰衣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她们。 二人丝毫沉浸在对方的爱抚中,丝毫没有感知到有人靠近,越发激烈的拥抱,亲吻,鼻息里的幽香热气一刻不停的交换着,小穴一下下撞击在一起,碰撞得淫水飞溅。 颜雪衣晃动着腰肢,柔软想细腰像是波浪一般起伏,厮磨着萧若瑜的蜜唇,灰袍人走到她们后面,伸出手比划了几下,然后握住肉棒,对准萧若瑜了沾满了两人淫水的蜜穴。 激吻中的萧若瑜正陷入欲求不满的折磨中,外部的摩擦显然不能解决问题,她想要颜雪衣用手指伸进去止痒,却又羞于开口。突然,一只无比巨大的肉棒抵住了自己,并且瞬间将自己的蜜穴撑到极限,接着淫汁的顺滑,缓缓向里面推进,顿时惊得她睁开了眼睛,想要弄清这是不是幻觉。 可药物不光让她意乱情迷,还让她浑身无力,压在她身上的颜雪衣让她无法挣脱,就连在颜雪衣嘴里的舌头都收不回来,只得“唔唔”的闷哼起来。 身下的萧若瑜突然开始乱动,颜雪衣迷乱的死死摁住她,一种奇异的强暴快感油然而生。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幻觉般的,她撞击的不再是萧若瑜柔软的蜜穴,而是在摩擦男人坚硬的阳根一样,更加舒服。 灰袍人见到没有异样,得意的用力一顶,让萧若瑜适应了一会后,猛地插入了半截,保持着不碰到颜雪衣屁股的距离,缓缓抽送起来。 粗壮肉棒的瞬间深入,刺激得萧若瑜白眼一抽,紧张又颤抖的抱紧了颜雪衣,久经媚药的身体瞬间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六神无主。粗壮的阳具摩擦着萧若瑜的娇嫩,体会着她紧乍的蜜穴,被无意识的吸紧。 而颜雪衣敏感的身体被萧若瑜紧勒,也弄得她不得不更加拼命的送臀,两张小嘴间混合的香津一股股的流出,侵湿了萧若瑜的脸颊。 “唔呼…唔…唔唔…呼…唔呼呼…” 萧若瑜的鼻息越来越重,长腿蹬动间伸进了灰袍,也顾不得是哪个男人,反正大不了就是随时可以玩自己的塔内技师。她夹住灰袍人的腰,敏感的脚掌在他的肌肉上摩擦得很舒服,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他更加深入进来。 灰袍人笑着,握住萧若瑜一直脚把玩起来,有力的手指搓弄着精致的脚趾关节,厚实的手掌磨蹭着白嫩的足弓,他一把捏住萧若瑜的大腿肉,配合着她的节奏抽插起来。大龟头在萧若瑜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搜刮得她的灵魂都要散掉了,只是半根,就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限充实,即使是拓跋山的肉棒,也没有如此雄伟。 颜雪衣开始发起攻势,小手捻住萧若瑜的乳尖,不怀好意的搓动起来,无意间暗合大肉棒的捣弄,没多久萧若瑜香臀就开始剧烈抖动,含着半根粗壮的肉棒,高潮得流出大量蜜汁。 灰袍人摇摇头,拔出肉棒又对准颜雪衣的胯间。肉棒一离开,萧若瑜就像是泄了气一般无力的垂下了双腿。 颜雪衣挤压着自己的肉球,感知到萧若瑜达到了高潮,张开嘴吐出她的舌头,两只尖尖的红色拉开一条细长的水丝。灰衣人不等颜雪衣询问萧若瑜,手臂按住她扭动的腰肢,龟头轻车熟路的拨开阴唇,有些艰难的快速撑了进去。 “唔啊…” 肉根刹那间充实了发情的蜜穴,颜雪衣一下子仰起头,只觉得身子都被贯穿了,一种熟悉的胀痛感让她差点直接达到极乐的瞬间。 “塔里面没有这种尺寸的人!” 她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还来不及多想,身后的巨型肉棒就激烈的抽插起来,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在前后晃动。这直抵花心的摩擦没几下,她就沦陷了,疯狂的快乐爆发在身体里,就连凶猛的狗型刑具都没有这么猛烈,简直要让她的灵魂都飞升天际。 翘臀被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着,结实的小腹一下下撞上来,颜雪衣已经无力支撑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萧若瑜身上,“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配药室里,灰衣青年甩开了灰袍,消瘦的身体正蹲在瘫软在桌子上的红发女人屁股上,一边猛烈的肏干着她一塌糊涂的蜜穴,一边把手中的药丸往她嘴里塞,英俊的脸狰狞的笑着:“哈哈,师傅,再吃一些这个吧,永远都不要再清醒过来了,当我的玩具吧。” 突然,来自第三层的呻吟让他微微一顿,她停下来疑惑的自语道:“又搞公主去了,真是塔外来的人吗,怎么可能有人闯进这里…” “嗯啊…” 红发女人发出模糊的呻吟,吃下一把药丸后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穴内蠕动个不停。青年不再多想,痴迷伏到红发女人背上,抓住她的大乳房,边干边揉起来。 三层的月牙大床上,灰袍人也已经干出了汗,干脆甩开灰袍,露出健美的身体,以及浓密的黑发。虽是玩弄着美人,却无半分淫靡,反而笑得十分和煦,两道宽厚的眉毛如剑般犀利,洋溢着自信的神采,俊朗不凡。 这人手臂上青色羽扇徽记十分显眼,若不是颜雪衣双目已经晶莹模糊,一定会认出这个在小树林里逗弄自己的男人,诸葛政。 萧若瑜和颜雪衣已经各自高潮了两轮,此刻被并排着被放在床上,诸葛政粗壮的肉棒猛插着失神的萧若瑜,一只手放在颜雪衣胯间,抠弄着那湿漉漉的花瓣,让她保持亢奋。 两位少女都叠着腿,屈起到胸部,将最私密的地方交给诸葛政肆虐,得到一波一波的极乐快感作为回报。 诸葛政一边干着,一边细细抚摸着萧若瑜的身体,似乎要品味她和颜雪衣的不同。得到的结论当然是颜雪衣比之萧若瑜要更为柔软细腻,挺拔的乳峰让人爱不释手,萧若瑜则是健美紧实一些,富有弹性的长腿更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两张迷乱陶醉的绯红俏脸,深邃如他,也要感叹道:若不是战乱之后她们堕入凡尘,那同时拥有这两位美人者,简直就是命运之子。 上天的杰作终始要被凡人玷污的,许久之后,诸葛政满足的从窗户跃空而下,悄然坠入湖里,水花声隐没在银塔的轰鸣声里。 半月床上,萧若瑜趴在颜雪衣的身上,暂时合不拢的嫩穴里一股股精液从子宫逆流而出,又滴到颜雪衣的盛开的红润花瓣里。 休息了一阵,情欲消退一些的二人才恢复些清明,两个如雪化春水的女子无力改变姿势,就这么相互缠着。萧若瑜看着近在咫尺的颜雪衣,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我会保护你的。” 颜雪衣也是觉得抱住萧若瑜才能安心,大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像是回应太古的盟约:“我也是…” 待诸葛政游到湖边,树丛里立马窜出两道身影,头顶蝴蝶钗的诸葛云蝶捧着一件云袍,短裙飞舞,蹦到诸葛政身边,温柔的替他穿衣。 一旁的黑衣男子甩了甩头发,好奇的问道:“皇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塔身那么光滑,潜进去就花了不少时间呢,而且我进去后居然被一个女技师发现了,我就先花了点时间解决了她咯。”诸葛政耸耸肩。 “女技师?不会是一个变态老太婆吧!”黑衣男子做出很惊讶的表情。 诸葛政斜了他一眼:“要是老太婆,我解决她还需要花时间?” “嘿嘿,我开玩笑的啦,一定是个成熟性感的大美妞!” “确实很有韵味…”诸葛政点头,回味着玫瑰女的妩媚妖娆,这是青涩的颜雪衣和俏皮的萧若瑜所不具备的诱惑。 “好了,”云蝶给诸葛政穿好衣服,立马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挽着诸葛政的手臂问道:“皇子哥哥,公主怎么样了,没被玩坏吧?” 诸葛政摸了摸云蝶的头,微笑道:“绝孕丹我已经喂了,不用再担心她们因怀孕而无法再被凌辱,解药也只有我们有。另一方面看来是我多心了,耶律松没打算这么快就把她玩坏,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活不到看我复国那一天。” “是的,她一定会头脑清醒的伏在皇子哥哥脚下,体会到她卑贱的身体与皇子尊贵身份的差距。”云蝶点点脑袋,蝴蝶钗上的玉珠晃个不停。 诸葛政搂住云蝶的腰,摸了摸下巴:“好了,事情做完了,那么我们就回去吧,我预感明天就会有好戏。” 黑衣人跟在诸葛政身后走着,兴奋的笑道:“太好了,我最喜欢看好戏了。” “我们又不去看。”诸葛政淡淡的说道。 “对,我们不掺和!”云蝶回过头做了一个鬼脸。 黑衣人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一抽:“哎,月亮好热啊,回去睡觉了吧。” 时至正午,烈阳升腾起盛夏的余怒,烘烤着大地与森林,却依旧不能升温银塔分毫。又一辆马车悠悠驶来,送来了两位容貌清丽的女子,她们蒙着眼睛,畏畏缩缩的被人带进塔里。 “哪一个是张公公送来的新人?”一个灰袍人怪声怪气的问道。 “我!”其中一个女子答道。 “叫什么名字?”灰袍人揭开那个女子的眼罩,看到一张略显消瘦的瓜子脸,漂亮却透着尖酸刻薄。 “温婉宣。” “那你旁边这个?” “是我的宠物,柳奴。”温婉宣谄媚的笑着。 “张公公说你挺有天赋的,不错嘛,还带着玩具呢,吃下这个,不然你很快就会被塔内的气息所侵蚀。”灰袍人点了点头,递给温婉宣一颗药丸后,眼睛撇了撇洛柳,不屑的说道:“至于这个玩具,就不用吃了,发情的话正好让阳傀活动活动筋骨。” “阳傀?” “是我们这里专门培养来调教女人的强壮男子,自小就被药物侵蚀,普遍智商极低,精力却是几乎用不完的,比我们的机器都差不了多少。”灰袍人边说着,一边走向衣橱:“脱衣服。” 温婉宣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夹了夹腿,虽然被破城的蛮兵强暴的几日,疼痛让她对性事深恶痛绝,但自从张公公选中了她,她也是从各种器械的调教里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只是主动和男人做,却是没有过的事情。 “愣着干嘛,我是你的导师,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听,认真执行,学习期间,我就是你的主人!”灰袍人低喝。 “是是是!”温婉宣连忙点头,然后毫不迟疑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这些调教技师的手段,女人要是不听话,那是会非常惨的。 白皙的身体豪不遮掩的展现在灰袍人面前,温婉宣还故意挺了挺自认为不错的胸部,大方的在他面前站直了。 灰袍人可谓阅女无数,天姿国色也玩了不少,哪里看得上温婉宣,手中自衣橱里取下的灰袍对着她一丢,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 “这里不用穿自己的衣服,你唯一的遮挡物,就是这件象征你身份的袍子,没有袍子的,只有那些女奴们。”灰袍人指了指洛柳,示意温婉宣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思考了一会:“嗯,你以后得叫我师傅,我的代号是贪狼,你是我狼派唯一的女弟子,那么以后你的代号就是‘狼媚’。” “是,狼媚知道了。” 温婉宣直接撕开了洛柳的薄衣,将一个皮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才揭开她的眼罩。 一看到周围的情况,洛柳缩成一团,害怕得眼泪立马流了下来:“这是哪里,婉宣,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贪狼止住眼神凶恶的温婉宣,过去扶住洛柳的肩膀,眼中精光闪耀:“真是个诱人的玩具啊,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柔弱得让人想要摧残的性奴了,我先玩玩,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吧,我会叫你的师兄来接待你的。” “我不是性奴…”洛柳小声的抽泣着。 温婉宣却不敢违抗,目送贪狼拖走了洛柳后,静静等着所谓的师兄。等待中,她忍不住摸了摸灰袍下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本来好端端的是别人羡慕的公主侍女,仅仅一个月,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不由己的即将成为一名回不了头的调教技师。这一刻起自己再也做不了普通人了,道德甚至人性,都会慢慢被奇异的思想所取代,不经意间想想,原本只是侍女的自己,也许摇身一变,就能调教凌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和娘娘,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期待。 “狼媚?”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温婉宣从思绪中醒来,看到一个高挑的灰袍男子正打量着自己。 “师兄?” “我叫狼吻,你叫我的代号就行了,我来带你熟悉媚浮屠的一切。”狼吻舔了舔舌头,“首先,这里对辈分比自己低的异性,是不需要有礼貌的。” 温婉宣正努力理解这句话,便被狼吻一下伸进黑袍,抓住了她的屁股瓣。她激灵的反应过来,连忙陪笑,甚至伸出手去抓狼吻的肉棒。 不料狼吻一躲,不屑的笑道:“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温婉宣定在了哪里,“对不起,我不懂事,请狼吻师兄指教。” “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们只是抛弃人性弱点,能掌控天下美女的调教者,有些事要自己去体会,我不想告诉你,不过你犯了事可没人管你懂不懂事。”狼吻邪笑着,用力抓了抓臀瓣:“底子还不错,被调教过吧,走,我带你熟悉熟悉这美妙的建筑。” 温婉宣跟着狼吻走着,一边听他介绍,一边好奇的观望,当看到颜雪衣的画像后,她脸色变得十分怨毒,大喊:“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怎么是她!” 狼吻转过身,看到温婉宣美丽的脸变得扭曲,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兴趣:“她可公主殿下,你认识她?” 温婉宣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咬牙切齿的发出最恶毒的声音:“我以前可是她的贴身侍女,可是这个贱货为了求生抛弃了我,让我被轮奸糟蹋,过着非人的生活,我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她!” “我突然有点喜欢上你了呢。”狼吻痴迷的看着发狠的温婉宣,有些想要看到她用仇恨去调教颜雪衣。温婉宣在他眼里变得不那么普通,他残暴将温婉宣按到颜雪衣的画像上,撩开她的袍子,粗鲁的干了进去。 “我要在这里操你,想凌辱母狗一样侮辱你,回忆你被轮暴的日子吧,把你受的屈辱全算到她头上,用仇恨高潮吧,哈哈!” “唔!” 狼吻猛烈的干着温婉宣干涩的阴道,痛得她美丽的脸蛋都扭曲了,可听着狼吻的话,她只是咬住下唇,死死的看着画卷上风华绝代的颜雪衣。 第五层上,配药室被收拾干净,灰袍青年牵着一根金属链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有着玫红色大波浪长发的美艳女人,她带着眼罩,口中含着圆环,身后带着狗尾巴的木质阳具还连着一个简易的机括,机括伸出两条木片被绑在大腿上,随着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带动机括的齿轮,使那根木阳具不断的一抽一插,始终让女人淫水潺潺。 “哟,秋葵,你师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灰袍人两手插在袖子里,媚声媚气的问道。 代号为秋葵的灰袍青年灿烂的笑着:“嘿嘿,宫羽然,你师傅不是也一直想搞定我师傅吗,要不你去把他请来,大家一起玩玩。” “你这个坏人,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宫羽然向前倾着身子,一缕金色的长发露了出来:“你这样打扮你师傅,不怕她醒过来之后教训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间的蓝色药丸,将玫瑰女塞回配药房,将门锁好:“她吃了一整盒六御烈丸,脑子永久性的烧坏掉了,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啊!”宫羽然见到秋葵狂热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你!你想要干嘛,你真的敢欺师灭祖?” “何止,我要成为媚浮屠绝对的主宰,我的欲望,可都是我美丽的师傅调教出来的。”秋葵邪笑着,猖狂的气息仿佛狂风中的云雾,不断膨胀。 “你疯了,我要去告诉师傅!”宫羽然被秋葵的样子吓到了,她莫名的感觉到恐惧。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宫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将她逼回了房间:“羽然,其实我一直也挺喜欢你的,上次在你组装的新机械上,我们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你得帮我啊。” “对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贪玩了,不要啊!”宫羽然二十出头,只比秋葵大一岁,此时却感觉自己像个孩子。 “我已经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药,你会快乐的爱上我的,哈哈,媚浮屠里没有人能对抗我!”秋葵跟着宫羽然进了房间,眼中闪耀着疯狂的占有欲,这个金色头发的异域少女,他同样垂涎已久。 宫羽然“啊”的一声坐到床上,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多次见识过眼前这个人的狂热表情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却被秋葵塞进来的蓝色药丸堵在了喉咙。 “在我身下疯狂吧,羽然,你会替我做事的,等我成为了塔主,你就是大功臣!” 房门被秋葵用脚关闭,宫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从灰袍里剥离出来,欣赏着她恐惧的目光,举起这个聪慧少女的双腿,狠狠的抽插起来,几息之后就房间里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淫媚呻吟。 炎热逐渐褪去,湖边的树林被大风吹得呼呼作响,银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变得甯静起来。 在一个时辰以前,颜雪衣就被带上了第四层,而萧若瑜就被三个个灰袍人绑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桩上。她头发散开,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乳头上夹着两个木架子,一个强壮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绑的两条腿,猛烈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另外两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搂住她的脑袋,吮吸得她的嘴唇“唑唑”发声,另一人正卖力肏弄的灰袍人身后,捉住她粉润的脚掌,和在一起玩弄,时不时用翘起的龟头探索着脚趾,弄得它们分分合合,不一会就被马眼分泌的粘液弄得晶莹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着这位新来的美人,即便是尝过无数妃子,也觉得这等紫色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萧若瑜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身体被媚药软化开之后,成了他们爱不释手的玩具。 颜雪衣同样披头散发,长及翘臀的青丝前后飞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双手反绑于身后,绳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将两只饱满的玉乳勒得更加胀鼓鼓的。两根木质阳具裹着柔软的牛筋,分别占领了她的前后双穴,正不断旋转的抽插着。 灰袍人故意给颜雪衣吃了防止空气中催情成分的药丸,告诉她已经不受影响,然后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药剂,一边嘲笑颜雪衣的淫荡,一边看她浪叫不断。 虽然冰雪聪明的颜雪衣一早就感觉出了异常,猜到阳具上必然动了手脚,但自己淫叫不断是不争的事实,还是被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无从反驳。 在颜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稳了之后,几个灰衣人打算让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脚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坐成一圈,让赤裸的颜雪衣跪在中间,替他们口交。 “哎呀,让堂堂公主殿下这样给我们跪着舔鸡巴,不管做几次,都是那么的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颜雪衣已经习惯了,而且知道不顺从会有什么下场。她乖巧的跪在几人中间,嘴巴含住面前的肉棒吮吸起来,两只玉手还不忘一边抓住一只,给他们套弄。 她身侧的人随意的揉搓着她挺在胸前的完美乳房,后面空着的一个人则是放肆的用脚去踩她的屁股。 颜雪衣闭着眼睛,默默的忍受着卑微到极致的凌辱,机械性的做着这些事,努力的想要忘却骨子里滋生出的一丝丝奴性快感。 就在这时,没有带冒兜的狼吻搂着脸色红润的温婉宣来到这里,温婉宣眼中仇恨的光芒闪动,挣脱开狼吻,冷笑着走到一圈灰袍人身边,怪声嘲笑道:“哟哟,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大熠朝最后的血脉,传国公主颜雪衣殿下嘛。” 听到熟悉的讥讽声,颜雪衣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再怎么被陌生人玩弄凌辱,也没有被熟人撞见堕落的样子要来的尴尬。 她听出了是温婉宣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但本能的就是想要解释。可那三个灰袍人默契的动手,一人按住她的头,两人抓住她的手,强迫她继续吞吐肉棒。 “小贱货,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舍不得肉棒是吧,破城时被轮奸的真应该是你!”温婉宣越说越气,走到颜雪衣身后,一脚踹在她的玉臀上,不小的力量让颜雪衣身子前耸,肉棒深深抵入喉咙里。 “呜呜呜呜!”窒息的感觉让颜雪衣眼珠直翻。 一个灰袍人站起来,掀开温婉宣的袍子,捏着她的下巴:“没见你啊,你是谁?” 温婉宣看也不看他,目光任然在颜雪衣的身上闪动着凶狠,回答着:“我叫狼媚,新来的。” “狼派的学生啊,这么放肆,看着我!”那个灰袍人恶狠狠的将温婉宣的头搬过来,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鲜血沿着她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 这时狼吻走来,拍了拍这个灰袍人的肩膀:“宫策,新来的小师妹,不懂事,她曾经是这个公主的侍女,后来公主逃跑,抛下了她,让她差点死了,或许让她来调教调教,会很精彩呢。” 宫策虚了虚眼睛,放开温婉宣,转头问道:“这妮子我们也玩了不短的时间了,给他们狼派的新人试试,免得别人说我们械派霸道,你们说呢?” 剩下的几人纷纷点头,放开了颜雪衣,颜雪衣吐出肉棒后跌坐在一边,咳了几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灰袍人都起身让开,宫策指了指颜雪衣,对着温婉宣说道:“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清纯的公主还是这样一个婊子,小师妹,你尽情报复吧,要用什么工具,问师兄,嘿嘿,不过别玩坏了明天要送到皇帝那里去呢。” 温婉宣点头,她知道明日之事,并没有想过要赔上自己的安危去冒险伤害颜雪衣,她只是想报复,想羞辱,想深深的摧毁她的灵魂。 “咳咳…婉宣…你真的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不知道啊…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颜雪衣缓过气来之后,哀求道。 “住嘴,只有洛柳那个母狗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老是说情同姐妹,可是你背叛我们,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婊子,做都做了,认个错有那么难吗!”温婉宣吼道。“对了,洛柳也在这,但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宠物,我赢了,最后只有我还高高在上,将你们两个踩在脚下。” 温婉宣发泄完极度和愤怒之后平静了许多,调教者和被调教者的身份摆在这里,她复仇不费吹灰之力。巨大的满足感膨胀着她的内心,最原始的恨意,悄然转化成了掌控的快感。 她抄起一条皮鞭,狞笑着向颜雪衣走去,这条皮鞭用料轻盈,设计巧妙,抽打起来很痛,却对人体伤害不大,而且被疗伤的药剂浸泡处理过,抽出的鞭痕半天就能完全消除。 “婉宣…你要干什么…”颜雪衣察觉到不妙,吃力的撑在地上,想往后退去。 “不许这么叫我!你这个贱人,现在就是个性奴隶,有什么资格称呼我的名字!”温婉宣大喝,然后一鞭子打在了颜雪衣的大腿上。 “啊!”颜雪衣吃痛,缩回了腿,眼眶一下就湿润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温婉宣迈步又是一鞭:“说了不许叫我名字!” “好痛…不要打了…” 看着颜雪衣可怜楚楚的样子,温婉宣更加来气,接连挥舞起鞭子,抽打在她的乳房和脸上。 “啊!啊!啊!不要!” 豆大的泪珠从颜雪衣的大眼睛里流出,她捂住脸颊,侧过身去,来这里以后都没受过鞭刑,第一次被这么打,她委屈到了极点。 “啪!啪!” 颜雪衣转身后,温婉宣又连着两下抽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红红的鞭痕立马浮现了出来。她再也不知道护住哪里好,一边爬着想要逃离,一边紧张的注视着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 “哼,你也有今天!” 温婉宣大为解气,以前担心耶律松纳她为妃,一辈子也无法报仇,现在到了这个地方,身份高低对调了,看着她被夺取贞洁,又被无数男人凌辱,光是想想就解气。更别提抽打在地上爬的她时,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她简直要爱上这个地方了。 “住手…别打了…” “啪!” “想得美,我的痛,你要十倍偿还!”温婉宣说道,然后快步走过去,拉起她的一条腿,鞭子挥舞,抽在了依旧充血的阴唇上。 “啊!”颜雪衣一抖,弓起背,失声张开了嘴,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温婉宣装作一脸惊讶:“喂,这样你很舒服吗?那我多来几下好不好。” 说完提着她的腿,“啪啪啪”的抽打起来,一些打歪在大腿根部,一些则准确的陷入阴唇,狠狠的抽中颜雪衣的阴蒂。 猛烈无比的刺激和疼痛让颜雪衣狼狈的翻滚起来,挣扎得头发凌乱无比,一股股淫水高潮似的喷出。 温婉宣打得自己都累了,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蹲到失神的颜雪衣身边,把鞭柄倒塞进她红肿的蜜穴,然后一只手扭住她的脖子,开始搅动起来。 “唔!呜呜…”颜雪衣涨红了脸,双手拉住温婉宣的手,窒息感强迫她绷紧身子,天旋地转中,她都没察觉到自己潮喷了。 “真是个浪蹄子,怎么折磨她都能高潮啊。” 温婉宣起身擦干手,放下鞭子,对着一群灰袍人品论着颜雪衣,颜雪衣则是艰难的蠕动着,慢慢恢复了知觉。 不一会,在她的请求下,洛柳被狼吻带来了,她的头发大都,只有两簇被黏成狗耳朵的样子固定住,手掌、小臂、小腿、小腹和细腰后都被溶胶黏上一层黑色的兔毛,乖巧的像狗一样跟在狼吻后面爬行。温婉宣不知道贪狼用了什么手段,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将洛柳驯服成这个样子,对贪狼的敬畏瞬间提升到崇拜的地步。 “柳儿…你怎么了!” 看到洛柳的样子,虚弱的颜雪衣心痛的惊呼起来。 温婉宣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她平时再怎么略带洛柳,洛柳都只是屈服和求饶,服从指令也是畏畏缩缩的,而现在变成听话母狗,这算是这样不知羞耻的爬行也不会哭闹了。 “公主…”洛柳趴到温婉宣脚边,看到颜雪衣,眼里立刻泪水滚滚,“原来你也在这里…” 似乎是看出了温婉宣的疑惑,狼吻立马解释到:“师傅调教别人,从来不用让她们失去神志的药物,滥用媚药那是花派才做的事。我们狼派利用她们自身的人性弱点,调教出来的人心服口服,你别看这只狗这么听话,但是她可清醒得很呢。” 洛柳听到狼吻的解释,羞愧的低下了头,她确实是被贪狼多样的手段彻彻底底开发了身体,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回想着他。 温婉宣蹲下来,温柔的摸着洛柳覆盖着兔毛的腰肢,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乖柳奴,去让我们高贵的公主大人爽爽,要是你不能让她高潮,那你会生不如死的。” 洛柳听得一个激灵,眼里挣扎起来,她真的是十分畏惧温婉宣的虐待了。 “我把话说死,你再迟疑,我就直接当你反抗我了哦。”温婉宣自信的对着颜雪衣抗拒的眼神,笑得十分自信。 洛柳承受着莫大的恐惧,懦弱终于崩溃,不顾一切的向着颜雪衣爬去。 “柳儿,你清醒一点,你不是狗,你是人啊,不用听她的!” 颜雪衣无力的轻喊着,她甯愿再被灰袍人轮辱,也不愿意当众被昔日最好的姐妹玩弄身体。那个温柔胆小的洛柳,怎么能像只母兽一样的扑向最好朋友的身体呢。 “对不起,对不起。”洛柳小声的哭泣着,不敢再去看颜雪衣的眼睛。 “不要啊,柳儿,他们就只是想让你来羞辱我!”洛柳已经扑到她身上,颜雪衣嘶吼起来,愤怒的指着众人,一股众叛亲离,无法掌控命运的悲凉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颜雪衣伤心的哭泣,洛柳也难受得仿佛要死去,但是对生的渴望,对快感的眷恋,让她无法违抗命令。 “柳奴!” 温婉宣寒冷的声音传来,洛柳的怜悯决堤了,为了保护自己,她做出了颜雪衣最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将手指深入了她做好的姐妹湿润的穴里。 “不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颜雪衣羞耻的叫着,却怎么也推不开瘦弱的洛柳。 “对不起…” 洛柳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瘦弱的身体轻易的按住了酥软的颜雪衣,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捏。 “看那样子,怎么比我们玩弄她时抗拒得多啊。” “废话,现在是被自己抛弃的姐妹来复仇了,良心都在煎熬,当然羞愤的要死了。”几个灰袍人讨论着。 颜雪衣涂了药的敏感肉穴,根本禁不起半点刺激,在洛柳的胡乱搅动下也湿得一塌糊涂。她的哭声里夹杂着舒服的呻吟,星星点点的快感渐渐要盖过所有其他的感受。 洛柳努力的回忆着贪狼的手法,却笨拙的无从做起。 一群人看戏似的看着洛柳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乳头撕扯着,一手深深陷入柔软的乳球,都泛起了期待的笑容。 温婉宣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调教的天赋,得意的喊道:“柳奴,快点让她高潮啊,她救不了你,骗了你,你只有自己救自己。” 洛柳更加卖力的抽动手指,两根变作了三根,抠挖得颜雪衣蜜汁一股一股的外涌。 “轻点…柳儿…啊…啊…嗯啊…停啊…”颜雪衣按住洛柳的头,挣扎扭动,狂摆玉首。 “你快高潮啊…”洛柳搅动着手指,满脸焦急。 颜雪衣突然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可怜楚楚的洛柳已经被温婉宣摧残死,现在帮助温婉宣侮辱自己的,只是一只没有思想的野兽,被那群驯兽师一点点诱导,跌入丧失的深渊。 “嗯啊…柳儿…住手…你在走向毁灭啊…嗯…啊…啊…” 洛柳激动摇头:“不是的…是你…求求你救救我…快点高潮吧…” “不行…不行…啊…嗯嗯…住手…不可以认输…嗯啊…哦…”颜雪衣死死克制,决不能让他们用洛柳侮辱自己的目的达成。 “柳奴,用这个吧。”见洛柳久攻不下,温婉宣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粗长的双头牛筋假阳具,递给洛柳。 洛柳双眼空洞的接过阳具,如获至宝的往颜雪衣的穴里塞去。 温婉宣摇头,止住了她,将一头往洛柳的小穴里塞去:“看到没,这是两头的,要这样用,真是没见识的母狗。” “唔…嗯啊…” 干涩的阴道艰难的吞进了阳具的一头,洛柳立马往颜雪衣下体顶去,可弄了好几次,都只是在她洁白无毛的阴蒂上磨来磨去。 “真是个淫荡的白虎,假肉棒还不吃么?”温婉宣鄙夷的看着一眼颜雪衣,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肉芽,让洛柳找到位置,然后又把手指伸进颜雪衣的嘴里:“真是脏啊,自己吃干净你淫贱的浪水,你这骚货!” 对上颜雪衣委屈和愤愤的目光,温婉宣看着自己的手指得意肆意的搅动颜雪衣的舌头,觉得十分舒心。 洛柳死命的夹紧假阳具,往颜雪衣的穴内推去,进行得十分缓慢,颜雪衣不堪这羞耻,带着哭腔用手抵住她的小腹:“不要…柳儿不要进来…不要听他们的…” 洛柳充耳不闻,继续推进,温婉宣得意的拉开颜雪衣的双手,一口吐沫吐在她的双乳间:“呸,装什么装,假肉棒你也想要想疯了吧,看看你这淫乱的奶子,是被多少男人揉得这么大的啊,从来没有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公主!” “喂,师兄,那妞拿过去的,好像是去五层上过药的双头龙啊?” 听到询问,宫策侧过头:“上的哪一种?” “是玫瑰女炼制的新药,六御烈,什么药效我也不知道,总之药效很长期。” “靠,师傅说公主不能用太多药,皇帝想要她清醒着堕落。” “已经进去了…” 众人说的几句话间,洛柳已经开始猛烈的挺动起腰肢,干涩蜜穴里几乎是瞬间就汁液狂涌,不可遏制的压在颜雪衣身上,抽送起来,完全被快感所操控。 颜雪衣同样是陷入了疯癫般的抽搐,压抑已久的高潮瞬间喷发,蜜汁溅到了蹲在旁边的温婉宣的嘴里。 “哈哈,还是被洛柳干到高潮了,烂货,连母狗都能上翻你,哈哈哈哈。” 温婉宣报复得逞,狂笑着,仇恨在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发泄干净,支持她继续残暴的,是调教别人的强烈欲望。 众男人们就看着纤瘦的洛柳疯了般的伏在颜雪衣雪白的身子上狂耸,像是母狼一般强奸着高潮不断的公主,一旁狼媚狂笑不已。三个女人都像是疯了一样,诡异的场面让这些变态都忍不住想要加入战场。 吃到颜雪衣淫水的温婉宣不一会就感觉到蜜穴瘙痒起来,正想去抚摸,突然就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充实的肉棒摩擦起她的花心。一浪一浪的激烈抽插让她体会到女人极致的快乐,简直忍不住要沉迷。 地上一件件灰袍乱摆,洛柳和颜雪衣搂在一起互相推送着小穴,每次都直到阴唇相撞。后庭和嘴里各是一根男人的肉棒,男人们从身后抓住她们的奶子,将她们娇柔的身体用尽。温婉宣跪坐在狼吻身上,扭动着腰肢,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甩,她拉着两根肉棒,不断轮换在嘴里,已经被干得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第五层配药室里,贪狼和另一个老人,都昏迷在门口。 红发的玫瑰女和金发的宫羽然都跪在秋葵胯下,一个含住龟头,一个轻吻棒身。宫羽然两腿屈在一起,柔软的腰肢弯曲成淫靡的弧线,阴唇上方的金色阴毛被精液粘成一撮,低落落淫汁,她一边认真的舔舐,一边忍不住轻摇雪臀。 媚浮屠地位最高的三个人,都聚在了此地,只因为一个被野心充斥了头脑的狂热少年,想要成为“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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