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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斗智杜展完胜常思玉
  见杜展追问常思玉这姓名的来历,常思玉心里开始后悔刚才将这问题去问杜展了。但常思玉心思极为灵巧,略一寻思,便笑嘻嘻地说:“二哥怎么还不把裤子穿好呀?这要让人看了去,还以为二哥在干什么呢?”
  杜展尴尬地迅速从肩膀上拉下内裤浸入河水中,蹲在河水中穿好,刚笑嘻嘻地站直身来,竟然发现这该死的内裤是乳白色的,被河水这么一浸湿,有穿比没穿更糟糕,不仅同样一览无余,更将小弟弟翻个身,将背面也展览给常思玉参观了!
  急忙蹲进河水中去,羞红着脸瞥了眼常思玉,见她同样脸羞得红红的,低垂着头,连忙说:“对不起!是我哥的内裤,我没料到会这样!”
  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杜展接着追问常思玉:“你还没说你这常思玉的姓名是怎么来的呢!我哥给你起这好听的姓名,肯定有什么好玩的意思内蕴其中,你就告诉我吧!”
  杜展的话当然有道理,可常思玉实在不能将跟他哥之间的性意味浓烈的“常思襄王玉茎枪”这意思告诉他呀!巧思灵转,常思玉“嘻嘻”一笑,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但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在河水中那个,那个抹眼泪呢?”
  常思玉心想男人抹眼泪是十分等人的事情,表明着男人的柔弱,这是男人最不愿意在人前展示的一面,故而想将这个问题来为难杜展,只要杜展不愿意说出为什么在河水中哭泣,她便可以不用将难以启齿的常思玉姓名的内蕴说出来了。
  谁知杜展听了常思玉的问题,毫不迟疑地说:“我刚才被我哥骂了,还不让我吃饭。我哥历来疼爱我,从来没骂过我的,可刚才却骂了我,让我好伤心了,这才开车出来散散心,谁知越开越是心烦,就下车河水中想泡个凉水澡,让自己心情好一些。可我泡着还是老想着我哥骂我了,趁着没人就痛快地哭了一声,谁知却被你看了去。真是羞死人了,你可不能将我在河水中哭的事情告诉别人呀!”
  杜展心思的灵巧度不比常思玉差,这一通半真半假的故事,张嘴就来,编得滴水不漏。要是常思玉追问郑爽为什么会骂他,那可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杜展可以不回答的。
  常思玉根本没想到杜展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让他在河水中哭泣的原因来,虽然没说出郑爽为什么骂他,可这是又一个问题了,问了杜展肯定会让自己先讲常思玉名字的用意的。不由一愣,心里斟酌着该怎么跟杜展说起常思玉这名的由来,灵光突然闪过常思玉的脑门,立即笑着说:“那天,我遇见你哥,说了一会儿的话。你哥夸赞我心思灵巧如剔透晶莹的玉,说会经常思念我的,便问我的姓名。我说姓名只是一个符号,不管你哥怎么叫我,叫的都是我这个人,而不为了我叫什么才叫的,便让你哥随便给起个姓名,就当作我和你哥之间的小秘密了。你哥说我心思剔透如灵玉,说会经常想我的,便给我取了常思玉的姓名。常即可为姓,又可解作经常,这就是我常思玉姓名的来历。二哥,我回答完毕,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了么?”
  杜展自然知道常思玉这通话跟自己一样,半是真来半是假,也知道她继续问的,便是郑爽为什么大发肝火首次骂了自己了。心中急速地寻思着该怎么编个故事,再次蒙混过关,突然想到剥蒜头被刺激到眼睛的事情,便笑着说:“可以呀,但我也要问一个问题才可以的。”
  说完立即在心里想着该问常思玉什么问题。
  常思玉对自己的灵巧心思极有自信,微笑着答应着说:“好啊,那我先问了!你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惹你哥骂你了?”
  杜展耸了耸肩膀,深深叹了口气,说:“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呀,谁知道我哥就发那么大的火了呢!我哥今天请客,是县委书记和县长,我哥让我在家里准备午餐,可我却因为剥蒜头被辣到了眼睛。眼睛睁不开,我就干不成其它的事情了,只好回房间躺着。我哥回来见午餐菜还没备好,再看到我躺在床上睡觉,以为我偷懒,就关起房门压低声音,将我狠狠骂了一通。我知道我哥很重视今天请的客人才会骂我,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嘛,我心里很委曲,就起床开着车出来散散心了,可我的眼睛仍然很疼,不大敢睁眼,就到河里来想边泡个凉边洗洗眼睛。可越想越委曲,一个没忍住再加上以为四周无人,就偷偷地抹了一阵眼泪,这其中一大半还是因为眼睛被蒜头给辣到了呢。谁知,谁知却正好被你给看去了!好了,我的回答已经Over,该我问你了!你遇见我哥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呢?”
  依杜展对郑爽的了解,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绝对不愿意放过的。因此,杜展想试试看常思玉跟郑爽之间是不是上过床。问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杜展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极具暧昧意味了。杜展就是想用这样极具暧昧的问题来试试常思玉听后的反应,因而问完之后,眼睛就紧紧地盯着常思玉的脸,希望她脸上更让变化,来推断她跟郑爽之间是否真的有过关系。
  常思玉乍听之下,不由一愣,但极快就掩饰住了,咧嘴一笑,说:“那天我到庞村走亲戚,不慎扭了脚,就坐在路边龙眼树下的石头上揉着脚髁。不曾想,那龙眼树正在医生郑爽的家兼诊所,你哥就出来边替我免费揉脚边闲聊了起来。二哥,我回答完毕!”
  杜展观察到常思玉时间极短的一愣,心中已然知道常思玉在编,可他自己也在编,就看谁编得高明无破绽了。当然,最高明的骗术就是半真半假,亦真亦假的深具逻辑性的故事了。两人心里都知道对方在睁眼说瞎话,就想着怎么寻到对方故事里的破绽,进而一举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彻底弄清对方。
  因而,在没有彻底弄清对方的情况下,杜展与常思玉的问答将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直至分出胜负,厘清事实方肯罢休。
  杜展笑呵呵地说:“今晚我回家跟我哥核实下,你伤了哪只脚?”
  常思玉笑吟吟地反问:“你这是在问我吗?”
  杜展笑着说:“算是吧!”
  常思玉不加思索地回答:“左脚!你是个爱哭的男人么?”
  杜展立即尴尬地坦承:“是的,我比较容易哭!我哥用什么药水给你涂脚?”
  常思玉听了一愣,略作思索答道:“碘酒!”
  杜展听了“嘻嘻”一笑,将脑袋浸入河水中几秒钟,冒出水面立即大声喊道:“你说谎了!我可以证明你说谎了!”常思玉当然是在说谎,可她不明白杜展何以敢直指自己说了谎,立即抗议说:“你指我说谎,证据何在?”
  杜展笑嘻嘻地解释说:“脚要是崴了关节,应该用松节油一类活血舒筋的药来涂抹揉搓,而不需要用消炎的碘酒。我哥的诊室里有松节油搽剂,它既能镇痛,又能消肿,是脚崴时的首选搽剂。我都知道的道理,我哥是名医生,当然更是明白了。你想想,我哥有可能用碘酒给你涂抹崴脚么?所以,你的回答是在说谎话!常思玉小姐,我的证明完毕!”
  杜展的话从常思玉崴了脚,郑爽替她揉搓出发,说的是合乎常规的道理,常思玉自然不能再狡辩,只好笑着说:“你先赢了这一回!不过,我的问题还没问呢,要是我能证明你的回答也在说谎,那我们不是扯平了么?你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占我这个小女子的便宜,不让我提问了吗?”
  杜展当然得让常思玉输得心服口服,才能让她自觉说出跟郑爽之间到底有没有上过床的秘密。笑嘻嘻地,杜展说:“那当然了!是我先问你的,自然得等你问过才能定胜负的。常思玉,你请问!”
  常思玉点点头,眨动眼睛说:“我问你的问题,你不能思考,得立马回答,否则算你输,我们扯平!”
  杜展笑嘻嘻地盯着常思玉说:“没问题,你问吧!”
  杜展话音未落,常思玉立即问:“你受过伤害吗?”
  “受过,谁长这么大没受一过伤害呢?你也应该受到过伤害的!”
  杜展不假思索地回答完,笑嘻嘻眨着眼睛紧紧盯着常思玉,嘴角浮起坏坏的笑容,心里暗说:“跟我斗智,你怎么死的都不可能知道!”
  常思玉问这个问题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一般男人不会在交浅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受过伤害。而刚才杜展所讲的被他哥关起房门骂,其实就算一种伤害。只要杜展作出否定回答,常思玉便可立即以此反证杜展也说谎了,那两个就扯平了,得重新开始提问。”
  可常思玉犯了个极大的错误,她只是从一般男人出发来推论杜展会作出否定的回答,却没有从杜展坦承他爱哭这个有违一般男人心思的答案中,推论出杜展是个不一般的男人,至少他的心思之灵巧非一般男人可比!
  因此,当杜展的肯定回答一出口,常思玉整个人就傻了,苦着一张脸望着杜展摇着头,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说:“你真赢了!”
  杜展坏坏的笑容从嘴角溢出,直盯着常思玉的眼睛说:“我赢了!从这一刻开始,我问任何问题,你都必须扎实回答,不能再编了!”
  常思玉象一只小母鸡,在杜展这只大公鸡面前,乖乖地俯首称臣,说:“行!但我回答完你的问题后,你也得据实回答我的问题,同样不能再编了!”
  杜展双掌合拢,低下头,掬了捧清凉的河水从头顶浇落,抹了把满脸的水珠,说:“好!男人不占女人的便宜,你据实说了,我当然也会如实作答的。我问你,你睡过我哥对不对?”
  杜展的第一个问题可谓直接到露骨的程度,直逼着常思玉在有还是没有跟郑爽做过爱之间作出选择。这可真为难死了常思玉,要说没有的话,自己又说了谎话,违背了说实话的规则;要是回答是的话,这多让她难堪呀!
  见常思玉迟疑着,杜展心中已知正确的答案了,还是调皮地逼着常思玉说:“快如实作答!”
  


758.常思我哥那条玉吧
  一个女人,怎么能亲口承认爬上初见男人的床呢?见杜展逼得急了,着实为难的常思玉灵机一动,笑着朝杜展羞涩一笑,点了点头。常思玉为自己的聪明机灵而得意,要是来日杜展提起这个话题,大可以把此时的点头说成让杜展自己去猜呢!
  杜展见常思玉点头,心知女人不好当面承认。既然常思玉点头承认了,杜展也不再逼她,嘴角泛起坏笑,说:“自从我来到我哥身边,我哥说过,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让我随便取用。既然你是我哥的女人,我们是不是也要相互用一用呢?”
  常思玉嘴角不屑地撇了撇,眼角余光瞄了杜展一眼,远眺着岸上的竹林,说:“我根本就看不上会爱哭泣的男人呢!这相互一用的话题就免了吧。除非,嘻嘻,除非你将哭泣的原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情有的话,那就相互一用也无不可!”
  杜展听了,正想答应,突然想起谢云卿受伤的事情来,急忙说:“得,除非你来求我,否则免了吧。再不然,也得有我哥在场,我们哥俩和你一起玩,那才够味。否则,我也没兴趣,还是不劳你的大驾,免了!”
  原来,杜展想起谢云卿受伤的事情,担心自己一个人玩,到时自己还会突然发狂,也弄伤了常思玉,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事情!
  常思玉哪里知道杜展肚子里打的这个主意?持拒绝态度的杜展,常思玉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
  但凡越是被拒绝,无论男女,都越想得到对方,常思玉也不例外。见杜展主动拒绝,常思玉以不可理喻的目光盯视着杜展,想把杜展心里真正的想法看明白。
  杜展瞅着常思玉才盯着自己看,立即摆了个性感十足的POSS,朝常思玉发送着迷人的微笑,说:“够性感了吧?”
  在常思玉的心目中,郑爽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最英俊最帅气的男人,杜展跟郑爽长相身材一般无二,自然也是一般无地的性感了!但杜展性感是够性感了,机灵也够了,但少了郑爽的包容与理解,给女人的感觉,在神韵上却差了那么一丁点。
  常思玉嘴角噙着冷笑,说:“要是你哥这样讲,我倒非得倒求着他不可。你?哼,你自己想想,我会怎么看你的吧!”
  杜展一听,心知常思玉心里极为看重郑爽,立即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就算了,你今晚找我哥去吧。到时你若有兴趣,顺便捎带上我,我只要分我哥的一杯羹就行了,多的消受不起呢!好了,我不想让我哥担心,要回家了。如果,你今晚想找我哥的话,我有车,今晚七点半,我再来到上面的公路上接你。得,你别现在答应,让我空想好几个钟头呢。反正从庞村到这里,开车几分钟的时间,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开车准时到这里兜一圈的。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哥给你起常思玉的姓名,是让你常常思念着我哥的那根玉,是吧?”
  常思玉见杜展真的不想在这里跟自己玩一玩,心里颇为惊讶,暗想这算哪门子的男人呢?莫非他那方面不行?越是这样想,常思玉就越是有心要了解一下杜展到底行不行。听了杜展的问话,常思玉心里对杜展的聪明劲暗自吃惊,脸上去故意冷冷一笑,说:“你说是便是,不是也是;你说不是,是也不是,与我无关,只属于你自己心里所思所想而已!”
  杜展真要回家去了,刚朝岸边淌几步,立即想起自己的内裤遮不住胯间的春光,遂坏坏一笑,调侃着说:“我胯间风光正好,内裤遮不住春光,你可别舍不得我走,偷偷看哦!”
  常思玉被杜展说恼了,嘴角一撇,说:“切!我干嘛要偷偷地看?我光明正大地看,就当看一场免费的帅哥脱衣秀表演!”
  杜展边往岸边淌去,边回头朝常思玉竖起大拇指,说:“你有种!要是晚上你敢来,我让你有字变没字,绝不食言!”
  又走几步,杜展突然意识到将一个女人留存河水中不妥当,万一她不会游泳溺了水,自己可就得一辈子背上歉疚了。杜展回头大声地喊道:“常思玉,你快到岸上来吧,女人独自在河水里是很危险的事情呢,不要做脑袋和身体移位的事情啦。纯属好意,切勿理解偏差!”
  见杜展真的走了,常思玉心里来气,边朝岸边淌去,边大声地回应着:“上帝造出你撸管的身,却忘记替你安上撸管的心,你跟我还不是一路货色么?我的理解没发生偏差吧?”
  杜展见常思玉说得生动有趣,哈哈大笑着说:“说得妙,有胆晚上见分晓,看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脑袋安置到裤裆中去!”
  说着,见胯间离开水面了,便拉了拉内裤裤头,让空气跑进去些。
  见杜展拉裤头,常思玉笑嘻嘻地喊:“没安撸管心的男人,当心岸上有人偷窥哦!算我瞎操心,反正你也不怕女人偷窥!对了,不怕女人偷窥的男人,肯定怕男人偷窥哦!你可得小心些!”
  常思玉最后的话触痛了杜展内心深处的隐痛,杜展听了猛然回头,冲着淌上岸来的常思玉大吼一声:“放你妈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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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假挑真逗虚探实干
  杜展一反常态的怒吼,让常思玉听了大吃一惊,心里倍感委曲。可心思灵动的她旋即意识到,能激怒杜展的,定然是他心里最脆弱的。
  男人不怎么在意其他男人看到他的胯间之物,就如男人在澡堂一般,谁会担心被其他男人给瞅了去呀?
  而恰恰是最不应该动怒的话,却让杜展勃然大怒了,这说明杜展在心理上最怕被其他男人看到他的胯间之物,这是为什么呢?
  常思玉顾不上舒化被杜展怒吼的委曲,伫立在水边与怒气冲冲的杜展对视着,试图从杜展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他内心里最隐秘的那一块,到底暗藏着什么样令他如此忌讳男人看见他私处的秘密。
  刚怒吼出口,杜展立即意识到自己把内心世界的一隅展示给常思玉了,只能将错就错,继续恶狠狠地继续盯着常思玉,与她探寻的目光对峙着。常思玉很想一直盯到杜展目光软化,可她灵思如此这般一想,立即计上心头,目光立即由探寻而愧疚而歉意而羞涩而生媚。
  见常思玉的目光层次分明地起着变化成柔媚,杜展的心理也起了变化,从掩饰内心的弱柔之处而虚狠,渐化成释然成平淡转入惜玉而生起色男淫心。杜展决意用实际行动来化解常思玉对自己的窥探与怀疑。
  噙着点小坏坏的笑意,杜展双眉一舒,挑逗性十足地伸出舌头舐了舐自己纹理清晰,棱角分明,性感十足的上唇,挑衅着常思玉:“原来你想求我慢退快进,轻摇重撞你呀!好,既然你用行动来求我了,我再拒绝你这位大美人的渴求,还能是英俊潇洒帅气性感的型男么?上来!”
  常思玉见杜展随自己目光的变化而变化,疑心顿起:“你小子莫非在装型男么?我就是要试试,看看你到底是爷们还是娘们!反正我把你当一回郑爽也无不可就是了!”
  常思玉心思至此,任由被河水将上衣缩粘箍实紧贴在上,立即曼摇肥臀,轻颤酥胸,嘴角顿泛勾魂意,眼中频送摄魄光,一步三颤乳地淫波荡漾着向杜展伸出双手,气短哼促地呈柔送媚,勾引着杜展来抱她上去。
  杜展心里暗笑,心想你既然假供初一,别怪我正做十五,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将双手似无意地在内裤上擦了擦,悄然将内裤胯间的空气抚到后面去,使得胯间各物更为清晰无遮挡一般呈现在常思玉面前,暗凝内劲,悄收小腹,被松紧内裤勾勒出完美形态的小弟弟立即耸了耸身,这才迈步下河水边,一把抱起常思玉躺到一块岩石后面的沙滩上,分腿跨在常思玉的胸脯上曲膝着地,将胯间正对着常思玉的脸。
  常思玉的目光从杜展的脸上移低到他的胯间,见他浸水后的乳白色内裤,如透明般将小弟弟的背面线条勾勒得完美至极,不觉春心悄然漾动,随着杜展俯身双手撑地,不由自主地勾起头来,双手勾勒在杜展的腰间,呶起双唇,轻轻地拱动着这根令她魂离身魄离体的庞然大物。
  杜展配合着常思玉红唇的拱动,前后运动着他的身体,让小弟弟悉数压迫着常思玉的朱润嘴唇和玲珑小鼻,用小弟弟庞大的身体按摩着常思玉的唇鼻,故意一收小腹,使劲挤出一滴男人的润情液,再往后一退,将渗透出润情液的头部,轻轻地在她的唇间摩挲着,挑逗着常思玉的想象与。
  


760谁也不肯先撤的瞪视
  常思玉心知杜展意在挑逗,并不一定会实实在在地跟她做一回酣畅淋漓的爱,便故意用舌头在他的小口处舐了又舐,想试试杜展是不是有进入她身体的。
  杜展本来想挑起常思玉的想象与,让她在想象被插中燃起。没想到常思玉同样心存试探性挑逗,唇舌虽在动着,心里却在揣测着杜展的身体反应与内心所想,因而并未大受杜展小弟弟的诱惑。
  杜展感觉不到常思玉热烈的反应,心想这样做的效果不好,立即欠起上身将常思玉上身抱起,双手抓住她套衫的下摆往上一拉,象剥香芋皮一样,就将她的套衫剥去,双手环到她后背一个对松,将她的胸罩也给松下。
  顿时,常思玉的一对乱颤着展现在杜展面前。杜展将自己的内裤退下去,托胯将巨杵在常思玉的下巴顶了几下,双手反按住,胯部后退,才将巨杵贴着的常思玉的肚皮往上顶去,在穿到乳沟时,双手将往里对按去,将整条巨杵埋在了里。
  杜展边按摩着常思玉的,透过按摩着自己的巨杵,边拱动胯部,将巨杵在间磨动着,每次都要顶到常思玉的下巴才退下。
  常思玉感受着杜展巨杵发烫的热度,心里有点相信杜展开始真的想了,才用双用搂抱在杜展的紧致有力的臀部,用力地配合着杜展的拱胯动作。
  心理就这么稍一转变,常思玉身体里的便开始燃烧起来,才渐渐进入应战状态,渐渐地把试探的心甩掉。
  见常思玉的反应热烈了起来,杜展也感觉巨杵磨出火来了,双手立即捧住常思玉的两边腮,将巨杵就往常思玉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塞进去,双手和胯部配合着,在常思玉的口腔里做起的磨杵活来。杜展边磨着杵边坏坏地笑着说:“都说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我的大杵是钢杵,看看能不能磨成钢针!”
  常思玉巨杵在嘴,口不能言,脑袋又被杜展抓得紧紧的,只能用眼神来回应他。常思玉边眨几下左眼皮,双手攀着杜展的双腕,想将他的双手掰开,怎奈力气比杜展小了许多,根本掰不动,只得放弃掰开的努力,用手指指了指她的口腔,目光中带着央求望向杜展。
  杜展磨钢杵正磨得起劲,根本不理常思玉的央求,还是一挺胯,将钢杵往她口腔的深处滑去,抵在她的喉咙口摇动着臀部,想将钢杵往她的喉咙口摇进去,再享受一下摇进公孙咏希的喉咙一样的快爽。
  常思玉的气口被杜展的钢杵堵住无法呼吸,时间长的可憋不住了。常思玉被憋得一脸通红,见杜展仍在摇胯想往她的喉咙里摇进去,只得连连眨动眼皮央求着杜展。可惜杜展正仰着脑袋,根本没注意到她的钢杵堵住常思玉的气管太久了,也没看到常思玉央求他的眼神,仍然加大力量拼命往常思玉的喉咙口里摇着。
  常思玉实在憋得不行了,只得伸手在杜展的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死命一拧。杜展顿时痛得大叫一声,弹射往后疾退,将钢杵撤出常思玉的口腔,愤怒地瞪着常思玉问:“你干嘛呀?”
  常思玉双手按在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恼怒地迎着杜展愤怒的目光,死死地对盯着。两人的目光,谁也不肯先撤,一眨不眨地瞪视着对方,仿佛一瞬间都石化了一般,任凭江风吹拂着从皮肤上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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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1暴风雨过后见彩虹
  杜展、常思玉两人在沙滩上岩石后对峙超过三分钟了,双方的心情已经由对峙最初的愤怒渐渐转化成坚持,都想着要让对方的目光先躲避,从而在心理上战胜对方。
  谁都知道,目光对峙时间越长眼睛承受的压力越大,心理承受的压力也越大。不管谁的目光先躲避或者先闪眨,又或者先说话,都是心理力量开始软化的表现。
  杜展任由巨杵由高昂着头慢慢地垂了下来,常思玉任由一对随着呼吸而颤动,两人就这怎么光着身子,又坚持对峙了一分多钟。
  常思玉感觉眼球涩痒得要死,凸得要掉出来了,就在快要坚持不住要眨眼的时候,立即冲着杜展怒吼着:“你这个野蛮男!”
  随之眼皮连续眨动,将干涩的眼睛稍为滋润了些,眼睛上的压力才慢慢减弱,心理压力也随之减弱。
  但她知道,自己这么一吼,已经无形中宣告她是对峙中的失败方了。杜展心知自己在中胜利了,已经在心理上压倒了常思玉,虽然常思玉用了野蛮男来骂他,也说明常思玉将他当回大男人了,立即大声回应着:“你这个野蛮女!”
  常思玉愤怒地吼道:“我野蛮什么了?”
  杜展将双腿往外一掰转,将大腿内侧转向常思玉,愤愤然回应道:“这就是你野蛮行径的直接证明!”
  目光移向杜展左大腿内侧,常思玉见杜展被自己死命一拧,给拧出一大块象熟透的葡萄皮那般的淤紫,心中歉意立生,嘴上却犟着说:“我都快被你憋死了,还这样拧,你肯抽出来吗?”
  杜展被常思玉拧痛弹身后跳时就已经明白,自己把她憋得太久了,心里已经有了歉意。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把常思玉憋太久了,直着劲脖子强犟着说:“我正准备抽出来,就被你拧了!我心里明白把你的气给堵住了,自然会适时抽出来让你透气的!可你看看,这一大块青紫色的,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痛!而你呢?还不是好好的!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常思玉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说:“你早一秒钟抽出来,我也不会拧你,这是你自找的!”
  见常思玉语气软化了,杜展也随之把怒气遣散,怪怨着说:“我跟你还得看着秒表呀?还得数着秒做么?这多一秒少一秒的,也死不了人!你不是还活蹦乱跳在跟我吵架么?”
  常思玉心想,的确是自己拧得太重了,尴尬地瞅着杜展大腿上那一大块的青紫色皮肤,小声地说:“好啦!你不仅是野蛮男,还是个啰嗦男!我给你揉揉,看能不能化开还不行么?”
  说着,爬起身来,在杜展胯前蹲下,左手勾住杜展的左腿,右手在被拧成青紫色的地方揉了起来,柔声问:“你还疼么?是我太用力拧疼你了,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了!”
  杜展心中本来就带着歉意,只是不愿意输了口气才会跟常思玉吵,此时见她不仅替自己揉,还先给自己道歉了,心一软,低声说:“其实,是我堵你太久了,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原谅!”
  两人这么一吵,心里都感觉欠了对方似的。常思玉边揉边望着杜展已然毫无生气地低垂着头的小弟弟,说:“不然,我们再来,由我主动,算我补偿你吧!”
  杜展心想让常思玉主动,这样她就不会被自己的小弟弟噎住了,说:“这样也好,你自己把握着,就不会被噎住。”
  常思玉边继续揉着边将嘴唇凑上杜展垂头丧气的小弟弟,伸出舌头将小弟弟托起吸入口中,眼睛上翻望了杜展一眼,就边揉边吞吐了起来。
  


762自古不打不相识
  两人不打不相识,这重新披挂上阵,常思玉吞吐得极为用心,吃得津津有味;杜展口舌抚慰之下,很快作出回应,高昂起低下的头,重装赳赳昂昂雄风更盛了。
  不再需要言语,对方一个动作,自己就能心领神会。常思玉双手拉下自己的松紧带长裤后,勾着杜展的双腿,身体慢慢地靠向杜展,随着杜展曲膝一起躺了下去,慢慢地将身体移动至相反的方向,双腿跪在杜展的腋窝旁,杜展立即勾起头来,双手扒开她的肥臀,舌头轻舐着洞口,慢慢钻进了桃源洞里,吸饮着美味泉水。
  杜展只觉得常思玉的舌头抚慰之下的小弟弟,已然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极想打洞了,便垂下头去,双手向一侧轻推一下常思玉的肥臀。常思玉心领神会地直起上身,跪步到杜展胯间,双手扶着杜展曲起的膝盖,背对杜展,移动肥臀寻找到目标,摇动着坐了实去。
  感觉此时的杜展,已经象极了郑爽在床上的表现,常思玉的意识渐渐陷入混乱之中,经常将杜展在郑爽和杜展之间置换着。运动了一阵,常思玉双腿换边,面朝杜展轻轻地伏下身去,边前后运动着肥臀,边用她的在杜展白净的胸上按摩着。杜展努力拱高胯间,配合着常思玉的运动一拱一收着。
  杜展抬手捉住常思玉的两只大蕾,在她的磨蹭着,两人几乎同时哼出声来,在杜展的“哦哦哦”声中揉杂着常思玉的“啊啊啊”声。感觉巨杵根部越来越水,都流下蛋袋下的沙滩上去了,杜展心知常思玉已经山洪暴发,急待自己暴风骤雨的撞击,便向一侧转个身,将常思玉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随手抓起湿湿的河沙抹在常思玉的两只上,边用双掌手心按摩着,边翘动胯部做着螺旋型活塞运动。
  上有杜展的双手抚动河沙带来的的强烈刺激,下受螺旋型活塞运动的强烈冲击,常思玉顿时停止所有的手部动作,一门心思地享受着,任由无边的快感象咆哮的山洪淹没着她的灵魂,不停地发出急迫短促的“啊”声,极为享受地闭起了双眼。
  常思玉感觉快感的山洪即将淹没她的脑袋了,不由自主地双腿勾在杜展的腰间,双手吊在杜展的肩膀上,将整个吊起,配合着杜展胯间的运动而反复地吊上去落下来。
  杜展身体里的精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执行着集合队伍,等待冲锋陷阵的命令了。随着常思玉身体的阵发性颤动,她的桃源仙洞同时生地抽搐起来,凄厉地大叫起来:“啊!呀啊!快插,快!快呀!呀啊!呀啊!呀啊啊!”
  杜展的身体受常思玉呀啊呀啊声的诱惑,感受着她一阵阵抽搐的压迫,终于整站装待发的精兵们下达了总攻的命令,随着越来越快的胯部律动,终于仰首撕心裂肺般发出一声厉啸:“依呀喔!”
  所有的精兵们视死如归地冲进了桃源洞底,彻底地占领了常思玉的花心泉眼。
  两人同时身体瘫软喘着大气,杜展翻个身,让常思玉美美地躺在自己的胸腹上,甜甜地进入梦乡,在凉爽江风的吹拂下,杜展很快也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阵晚风吹来,杜展悠悠醒来,发现彩霞满天,已经到傍晚,太阳即将下山了!急忙推醒酣睡中的常思玉,两人正要起身,突然发觉杜展的小弟弟还在常思玉的洞里酣眠着,不由同时笑了起来。常思玉慢慢呶起肥臀,将杜展的小弟弟拖出她的洞口。望着软塌塌的酣睡状态下的小弟弟身上,布满了杜展自己射出来的无数精兵,还混合着她的,常思玉调皮地用手指拨拨小弟弟,轻声喊道:“小弟弟,醒醒来,快去河里洗洗,要回家了哦!”
  杜展直起上身望向自己的胯间,感觉所有赠予常思玉的精兵,几乎全部集结在自己的黑黑毛毛里,不由失声“卟哧”笑了起来。
  拉住常思玉的双手,杜展站起身来,双臂抱起常思玉跑进了河水里去。相互洗着对方的身体,杜展突然想起两人的衣裤还在沙滩的岩石下,正想上岸去取,心里一乐,立即对常思玉说:“我们锤子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把满是沙子的衣服拎下来。”
  随着杜展喊出的“锤子剪刀布!”
  杜展伸出的拳头,而常思玉伸出了手掌。常思玉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的锤子终于被我的布给包住了。快,上去把衣裤都拎下来!”
  杜展向常思玉扮了个鬼脸,转身朝岸上跑去,拎着常思玉的内裤当旗帜,边挥舞着边大叫着:“好重的骚味啊!”
  原来,杜展发现常思玉的内裤上一片狼藉,全是她的荡液,这才开起常思玉的玩笑来。
  常思玉淌跑几步,劈手从杜展手中夺下她的内裤,笑嘻嘻地说:“味道怎么样,你都尝过了,难道还不知道么?你呀,不就喜欢这骚味么?”
  杜展笑嘻嘻地边在河水中揉漂着自己的乳白色内裤,边蹲低身子,将脑袋全部浸入河水深处,潜泳到常思玉的跟前,伸出舌头舐了舐她的洞口,双唇迅速叼住她的毛毛往后潜泳着。
  受杜展顽性挑逗,常思玉童心大发,一头扎进河水里向逃窜中的杜展,一口咬住他漂在河水中的小弟弟才站住,双手揽住杜展的腰慢慢地往水面上站起来。
  杜展总开头受制,整个人只得浮游在水面上,笑嘻嘻地讨饶着:“姑奶奶,口下留鸟,饶命啊,本爷还没娶妻生子呢,就这么被你咬断,本爷愧对祖宗啊!”
  常思玉感觉牙齿没承受多大杜展身体的重量,这才知道杜展水性极为,竟能在河水中划拉着手臂,就能保持住身体不下沉,不浮不沉地固定在她的牙齿下。遂松开牙齿,将杜展的小弟弟放出口腔去。杜展重获自由,站直身来,双掌并拢,将河水拼命拍向常思玉。
  常思玉立即展开反攻,终究敌不过杜展掌大力大,唉喔一声,跌进水里不见了人影。杜展在水面待了一阵,仍然没见常思玉浮上来换气,心里不禁有点慌,急忙蹲下身子,脑袋浸入河水里去,双眼在水下寻找着常思玉的身影,却怎么找也没找到。
  原来,常思玉一沉入河水里,立即潜泳到身在上游的杜展背后,静悄悄地蹲在水底,决意要让杜展以为她溺水不知去向了,好狠狠地吓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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