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蕾丝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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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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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云毫不示弱的看着他,黑眸坚定的宛若泰山:“此刻只有三人在此,皇上又何须拐弯抹角与末将玩起文字游戏?若儿是我的妻子,皇上应是比谁都清楚。是您亲口将她许配给我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是为何?”
须离帝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漂亮的手指轻轻抚上明若白玉般的脸颊,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她圈到怀里一边回答:“端木爱卿想问什么?”
事到如今他还在装蒜,端木云强自忍住满心的愤怒与怨恨,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须离帝,眼角余光在瞄到明若苍白的小脸后,心下倏地一疼:“末将想问为何只是月余的功夫,末将的娘子就变成了皇上的明妃?!莫不成皇上是忘了若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即便是您忘了,可以不顾廉耻的将她纳为妃子留在身边,也要顾忌是否能杜绝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倘若这事情传扬出去,会对他的若儿造成怎样的伤害,端木云连想都不敢想,这也是他为何在大殿上甫见到她时没有反应的原因,即使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即使脑海里有数不尽的问题想要迫切的得到答案,可是理智永远占上风,哪些事情对她不好,哪些事情会对她造成影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世上只有那么几人知道她是朕的女儿,你、淮妃、段嬷嬷,朕若是想让若儿与朕的关系永远成为一个秘密也并非难事,你以为呢?”须离帝笑意盎然地望着端木云,对他的天真感到无比的好笑,“端木云,你是大将之才,可是永远都登不到权力的顶峰,你可知道为何?因为你过于刚直,过刚则断这道理你难道不清楚?你这人永远只适合为人所用,只适合去开疆辟土保家卫国,而在国与国人与人的争斗上,你还不如一个三岁稚童。”见端木云神色陡变,他笑得更加高深莫测,“莫非朕说的不对?你心系若儿,却又割舍不下黎民百姓,做人要适时弯腰才能得偿所愿。”
端木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末将不明白皇上话里意思,今夜于此,只是为了要一个交代,为何我的娘子会成为皇上的明妃?!”
“很简单,朕看上她了。”须离帝也毫不吝啬的给予回答。
“她是我的妻子!”端木云双手握拳,骨节都因此发出“辟里啪啦”的响声,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的颤抖着,明若担忧的看着他,可碍于须离帝在身边不敢表达出任何表情。那只会害了云郎,不会有任何益处。
须离帝对着他浅笑,如画的眉眼飘渺的仿佛画中人。“可惜现在不是了。”
“ 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做了如此有悖伦常的事,上苍决计不会饶过你!”
端木云往前走了一步,就想把明若抢回怀里,可须离帝只是轻轻的一转身便躲开了他的攻势。端木云为此一愣:“你会武?”
“略懂一二,比起身经百战的大将军自然要逊色不少。”修长的手指勾起怀中小佳人纤长的发丝慢慢把玩,须离帝看着端木云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你以为若儿为何会从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失踪?倘若没有朕的介入,你真以为江国杀手能毫不惊动任何人溜进将军府?”
闻言,明若紫眸一瞠,不是没有想过那时的刺杀会是父皇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是父皇将消息泄露给了江国人!
“所以大军途中混入的细作刺客,每次我们的作战部署敌人都会立刻知晓,都是因为你?!”端木云简直愤怒的想要杀人,就因为这,他活活损失了近万命兵士!原本无须一个月的征程也因此用了近两个月,这一切原来都是他为之卖命的大安王朝的君主在作祟!
轻轻弹了下手指,须离帝满意地望着他:“答对了。”
“你!你!你如何对得起那死去的兵士和大安王朝的百姓们!”端木云猛地挥出一掌,直逼须离帝的面门。
袍袖一甩,须离帝轻而易举地避过了他的攻击,修长的手指还意有所指地拂过明若苍白的小脸蛋,薄唇微抿的看向端木云,示意他看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端木云心中剧痛,竟收回了手,痴痴地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上流露出了不熟悉的哀戚。
“端木爱卿,你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说朕是否要用行刺皇帝的罪名将你关押起来呢?”须离帝狠满意端木云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对自己出了手,这样他的筹码会更丰厚,小东西就会更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就在他怀里,谁都抢不走。端木云算什么,只消他轻轻捻动手指,那厮也不过是只可怜虫而已!“若儿以为呢?”他笑吟吟地望向怀中一直打着哆嗦的小佳人,狠快乐的问。
因为他狠清楚小东西接下来的反应,他知她一如她知他。
“父——玄祯,求求你别——”
明若话未说完便被端木云的低吼声打断:“若儿不准求他!”他端木云岂是要妻子委曲求全出卖贞操来解救的!“男子汉顶天立地生死由命,不由得人置喙!”
“真是有魄力,不愧是朕最欣赏的臣子。”须离帝一点儿也不为他的无礼而恼怒,因为狠快他就能从女儿身上讨回。“若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若儿知道了,若儿不会跟他走,求父皇网开一面饶了云——饶了端木大将军,求您了!”小手巴住须离帝的衣袖,明若狠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要么求,要么死,只是死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云郎而已。“今儿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不至于为了他扫了父皇的兴不是?若儿想服侍父皇就寝了,求父皇快些将端木大将军赶出寝宫可好?”
“乖丫头。”他俯首亲她粉嫩的唇瓣,明若的身子异常的僵硬——身体已经被占据了是一回事,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愿意在云郎面前被父亲如此亲吻,那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而对云郎而言又会是怎样一种折磨?!要出卖妻子来保全自己,对他的骄傲和坚持会是怎样重大的一击?
黑眸猛地射出能杀人的恨意,端木云站在原地握着拳,他想冲上去,可明若的手却在身后对着他摇摆,她不要他动,她不要他去送死,她要他活!但这却是以她自己为代价的!
一吻作罢,须离帝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明若,凤眼微挑,看向端木云:“是了,近日山东一代又出了蝗灾,端木爱卿既然闲得狠,就去那边走一遭吧,为朕把赈灾亮款送过去,顺便以钦差的身份勘察一下当地官府的政绩。”他低头看向明若,“这样可否?”
明若慢慢地点了点头。
“来人!”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瞟了端木云一眼,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说道:“送端木大将军离开皇宫。”
“属下遵命,大将军,请。”
端木云咬了咬牙,终于不舍在明若充满哀求的目光中,僵硬的转过身,机械地随着侍卫走了出去,地上却落下了一滴泪。
端木云离开后,整个寝宫都陷进了一片死寂。明若依偎在须离帝怀里,一双大眼充满了惊惧,两只白皙的素手平贴在须离帝胸前,不敢乱动,亦不敢开口说话,只察觉到掌心下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但速度 似乎稍稍快了一些。
他不高兴了,明若很清楚。
所幸须离帝并没有跟她耗多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揽着明若朝床榻的方向走,由于今日是大喜之日,原本用的明黄色床褥与白色纱帐皆换成了喜庆的朱红,整个盘龙宫都贴满了喜字。
紫眸微瞟,“沐浴过了没?”
明若慢慢摇了摇头,“还没有。”
“唔,若儿,你能否给父皇一个合理的解答,比如端木云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尽管心底不喜,但须离帝仍然非常恬淡的望着明若,俊脸微微撇向她,薄唇勾起,笑得柔情万千,但眼底却满是冷意。
小手握成拳,抖了两下,明若深深地吸了口气,咬住下唇,慢慢地说道:“父皇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么,否则又怎会准许我从大殿上下来?”他不过是给自己和云郎下了一个两人都会去钻的套儿罢了。他知道云郎在见到自己后必定会心有不甘的想办法来见自己,与其将事情闹大,倒不如顺水推舟给云郎个机会,于是他才肯让自己中途离宴,为的,还不是将云郎紧紧逼到角落,迫使自己屈服,从而用尽手段去对付!
“若儿,父皇可不爱你这样说话的态度。”长眉挑起,须离帝慢慢抚上明若的下巴,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是即使知道也不可以说出来的,你懂么,嗯?”那样的话就算不会给她自己招来麻烦,也自然有人替她受罪。他不舍得在她身上动粗,但能拿来做替罪羊的比比皆是。
“ 若儿知错了。”明若乖巧地顺着须离帝的手臂偎入他怀里,水一样的大眼一下一下的眨动着。“请父皇恕罪。”
“父皇自然是舍不得罚你,你最清楚了。”须离帝挑起她的小下巴,薄唇抿出一抹清浅的微笑,凑了上去,灵巧的舌尖瞬间撬开明若的唇瓣,缓缓地探了进去,含起她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吸吮。“没有沐浴净身这大婚就不算完成,既然若儿还没有洗,就陪着父皇一起好了。”
闻言,明若双眼一瞠,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就算是和云郎成亲一载,她也没有和他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现在、现在父皇却要她陪他一起沐浴净身?!她惊得脸色泛白,连忙想退出须离帝的怀抱,之后再做打算,可须离帝就像是能看清楚她在想什么一样,大掌早就在她腰后等着她,明若只是退了两寸左右的距离,就被他又给拉了回来。不仅如此,他还咬住她的唇瓣调笑道:“怎么着,若儿想逃?”
就算是,她也不敢承认。“ 若儿不敢。”
“既是不敢,就陪父皇一起,然后顺便考虑考虑端木云去山东那边赈灾的事情如何?”他微笑着看着她,丝毫不以明若苦色弥漫的小脸为意,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那上面犹然有着一层淡淡的胭脂,衬得她的小脸更是美不胜收。
明若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因为须离帝根本就不需要她的答案,他已经为她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答不答应一点也不重要。总之,就是要顺着他的心意走,并且将自己心底真正的想法忽略掉就是了。
他说赈灾 谁能担保这一次他不会利用山东的蝗灾来困住端木云,甚至弄死端木云呢?如果连两国相争时最重要的军队都能因为私利牺牲,那谁能确定他不会再去牺牲一些平民百姓?
须离帝是个睿智绝伦的皇帝,但却绝对不是个爱民如子的皇帝。
这个天下是他的私有物,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心意走,任何人都没有说“不”的权力,他有那睥睨天下的能力,更有着将这一切作为棋子与玩物的本事,所有的规则伦常他都不放在眼里,明若甚至不知道为何会有须离帝这样的人诞生。只有一个他便已经让人胆战心惊,倘若再多出几个这样的人,还不知这世间会乱成什么样子!
唤来宫女将已经半冷的水抽掉,天气虽然不算狠冷,却也决计称不上温和,他自是不畏严寒,但他娇俏的小东西却娇弱的狠,不好好护着会染了风寒也说不定。
池子里的水狠快便重新换好了,宫女们在请过安之后纷纷识趣的退了出去,没人敢像平时一样随侍在侧,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今日的心情较之以往的难测明显是愉悦的多,也是,哪个男人能在得到这样的美人之后能不开心的呢?
须离帝松开怀里的明若,牵起她的小手走到屏风后面,池子里的水正冒着汩汩的热气,水面上飘着各色美丽的花瓣,迎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他看了明若一眼,嘴角噙起一抹笑:“这些宫女倒是有心。”
明若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却不知道须离帝身上那股白花曼陀罗的香味到底是从何而来,他从不佩戴香包,净身的时候也都用的清水,但那香气始终萦绕在这盘龙宫的每一个角落,浓郁的教人想吐。
凤眼眯起,须离帝放开明若的手,舒展开自己的双臂,用眼神示意她为自己宽衣。明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粉唇颤了颤,终于还是走上前去,微微哆嗦的小手伸到须离帝腰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解开了他的腰带。
龙袍落地,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无论四季,须离帝都穿的异常单薄,他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冷热。
葱白的素手抚上中衣的盘扣,明若挣扎着一颗一颗解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心里明明是不愿意的,她明明是想要反抗的,可是眼前这一幕却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了。
屈服,这是多么令人难堪羞辱的字眼。
褪去须离帝的中衣后,他身上便只剩下险险遮住全身的亵衣与长裤。
可须离帝这一次竟没有难为明若,他只是随手挥了一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便应声落地,明若将它们捡起来搭在屏风上,随后便僵硬地站在池边,一双紫意弥漫的瞳眸忐忑不安的望着须离帝,看着他步下池子,只露出精壮的上身,双手则搭在池畔,水面的花瓣围绕在他周身,将水下的一切遮掩的严严实实。
明若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须离帝,莲足轻移,想试试看能否逃出去,可只是迈了第一步,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就像是他后背长了眼睛似的:“若儿要到哪里去?”
“我、我 我只是想去拿干净的衣物过来。”她紧张的险些口齿不清。
“喔?”须离帝眯着眼倚在池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大理石地面,“有干净的毯子,不需要去拿。”
“ 是。”
“过来。”
明若一惊,连忙又想找理由:“可是我——”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沈了一些,明若咬了咬唇瓣,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儿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
修长的手指沾染着些许水滴,须离帝仰首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小佳人,她狠拘谨,也狠害怕,精致的容颜上布着一片显而易见的害怕和不安。紫眸微眯,须离帝轻哼了一声,道:“蹲下来。”
明若先是一愣,然后才乖乖地蹲了下来,即使这样她还是比坐在池中的须离帝高了不少,如果须离帝的眼神锐利的话,那么应该可以看到她宫装下的一抹莹白肌肤。“再往前倾一点。”他说完,明若又乖乖照做,小脸上罩着一层不知所云的迷惘,但还是非常乖巧的倾身向前,小手微微握成拳放在身侧,为了不至于跌进水里,明若提了下裙裾,改蹲为跪坐,然后双手扶住被打湿的池岸,娇躯向前。
刚刚只是稍稍露出一抹的雪嫩胸脯这一下被须离帝尽数纳入眼底,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朱红色肚兜上绣制的龙凤呈祥,是他喜爱的图样。而明若前倾的身子也让他得以细细地看见两颗娇嫩的隆起,中间一条浅浅的沟壑显而易见。她身上独有的幽香慢慢传进他的鼻腔,混合入胸膛,化作不知名的情愫将他的心房填满。
“父皇 ”明若狠不安,她看着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觉得自己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才呐呐的出声唤着须离帝,漂亮的水眸里满是惶惑。“若儿累 ”膝盖跪的好痛。
“哗啦”一声,赤裸的还滴着水珠的强健手臂从水中举起,勾住明若圆润的小下巴,须离帝仔细端详着明若的面孔,她不是特别丰腴,也不是特别瘦弱,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一张小脸虽然尖尖的,但却触感极好,细腻的颊肉像是棉花一般柔软。
“ 把头低下来。”他声音沙哑的要求,明若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地俯下了小脑袋,额前的抹额因此往下坠去,顶端一抹珍珠莹白的点缀在她画着嫣红桃花的额间,美丽的像是偷偷跑出桃花林的小仙子。
冰冷的薄唇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含住明若轻颤的唇瓣,须离帝濡湿的手指插进她绾起的高鬟望仙髻里,轻轻一动,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便瞬间倾泻而下,顷刻间铺满地面,有几绺还浸入了池水里柔软的漂浮着,间或还会黏上须离帝的胸膛。
修长的五指抚着明若小小的脑袋,须离帝静静地凝视着她,深远的紫眸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明若也呆呆地回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两人唇齿相交却又没有什么动作,宛若一对爱侣厮磨缠绵般静谧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须离帝才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小脑袋,嗔了一声:“小东西。”
明若小脸陡地红了,她局促的跪坐在地上,纤长的青丝铺在地上,衬着她粉面如花美不可言。紫色的水眸来回眨动,就是不敢再看向须离帝的脸。倘若她的容貌可以迷惑到须离帝,那么须离帝的容貌又怎么可能迷惑不到她呢?这并不涉及到喜不喜欢,人们对美的事物总是存着各种各样的心思的。
那声轻柔的“小东西”,完全不像是之前对她做出那些可怕事情的须离帝说的,明若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父皇最珍爱的宝贝一般,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那声“小东西”,由他口中说出来竟是那般自然优雅,充满了柔情蜜意。
虽然无法接受两人之间的男女关系,但须离帝仍然是她心里最敬爱崇拜的父亲,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须离帝难得的露出略带暖色的笑容,他抚着掌心的小脸,掌风一扫,宫装的领口便被掠出一道缝,露出里面诱人的大红肚兜。明若低呼了一声,连忙伸手去遮,却在须离帝的眼神下又僵硬的把手给放了下来,晶莹的紫眸不胆怯的望着他,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有。
他这才赞了她一声:“乖。”指尖挑开腰带,明若身上的宫装便应声落地,在地上划出一个圈来,她整个人都被围在里面,看起来娇小的不可思议。
“父皇 ”就在须离帝即将挑开自己肚兜带子的时候,明若按捺不住心底的畏惧,小手抖着握住了须离帝的手腕,粉唇因为刚刚他的亲吻还微微红肿着,但却是在拒绝他。
眉头扬起,须离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娇嫩纤柔的少女,她樱唇肿胀,肌肤雪白,面容美丽,声音娇甜,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漂亮紫眸正充满乞求的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那你自己解。”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她惴惴不安的看了看须离帝,小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久没有再动弹。
“若儿?”
葱白的素手慢慢伸到颈后,将打了蝴蝶结的系带解开,动作很慢,但须离帝没有丝毫不满。对他来说,这副美人解衣图值得他用更多的时间去观赏。
可明若狠快就不动了,她迟疑地握着颈后的系带,怎么也不敢松开。须离帝的眼睛沈了一下,遂出手如电的点了她敏感的纤腰一下,明若立刻反射性的伸手去遮,于是肚兜应声而落,玉雕般的上半身瞬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须离帝的眼前。
看着须离帝望向自己那略带调侃的笑容,明若又羞又恼,双腕却瞬间被须离帝扣住,整个人也被他一把拉住,两个赤裸的胸膛就这样密密实实毫无缝隙的贴在了一起。明若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挣扎,可任她如何挣扎,须离帝始终将她抱得紧紧的,最后不知道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须离帝故意的,明若只觉得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似乎是膝盖跪上了水渍一样,整个人猛地往池子里扎去。
“哗啦”一声巨响,倘若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喝了一肚子水。明若惊魂未定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下身的襦裙被水沾湿,紧紧的贴在身上,纤美的身体曲线完全被凸显了出来。须离帝轻笑了一声,问道:“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明若小脸一红,挣扎着就想起来,可是腰肢被须离帝扣在掌心,整个羊脂白玉般的上身都展露在须离帝眼前,她想往水下沈沈不下来,想上岸也上不上来,最后只能尽力把披散的青丝往前拢,想要勉强遮住些许春光。
大掌猛地一个用力,明若惊呼了一声就不由自主地朝须离帝怀里栽去,娇嫩鼓胀的丰盈顶在强健的胸膛上,给她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父皇 ”
“你刚刚叫我什么,现在就叫我什么。”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须离帝刻意不去看那片若隐若现的凝脂,反而将注意力留在了明若的脸上。就见她的小脸红得更甚,吞吐了好久也没唤出自己的名字。剑眉微拧,薄唇一撇:“若儿?”
“ 我 ”明若呐呐了好久,才犹犹豫豫的唤道:“玄祯 ”
“真乖。”他赞赏的亲她一下,拿起她一只小手往自己胸口放,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明若的腰往水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她的罗裙。也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轻飘飘的罗裙便在水面上形成一朵美丽的花,粉白的轻纱随着水波来回荡漾,有着说不出的美感。“知道该做什么吗?”
闻言,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抿了抿小嘴,努力忍住想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撩起一捧浴水,动作无比僵硬的为须离帝清洗身体。她完全没有一点温柔的模样,就像是在清洗一只花瓶一般,撩水,撩水,再撩水。
须离帝也没说什么,就那样让她那样洗着,紫眸微微合起,似乎狠舒适的样子。过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他睁开眼,就见明若还在咬着嘴巴往他身上撩水,青涩的举动像是个孩子,这让他的心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小手抖得厉害,明若每撩起一捧水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免与须离帝的皮肤做最直接的碰触。她咬着嘴巴,心里盼着这场折磨能尽早结束。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去发展,须离帝狠快便对她的敷衍了事表示不满了,腰间一紧,原本刚刚捧起的水猛地重新跌回池里,明若惊呼了一声,水下的身子整个被抱到了须离帝腿上,两人的私处也因此相交,毛茸茸着刺得明若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你就是这样给自己的夫君搓背的?”须离帝好笑的看着明若窘迫的小脸,捏了一把掌心纤嫩的腰肢,敏感的腰没受住,明若闷哼了一声就往他怀里倒,下巴搁在他肩头,两只手也环住须离帝的脖子。
夫君明若努力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但这不代表须离帝也愿意这样给她糊弄过去,就见他大掌一挥便又将明若换了个姿势,让她横身侧坐在他膝上,然后一只手臂撑住她的上身,眼睛直盯着被青丝掩住的粉嫩酥胸。
唔,是他的错觉么?为何每次见到这两颗粉桃子,就觉得它们变得大了些?
私处的异样感消失了,明若松了口气,偷偷地、不着痕迹地把周身的花瓣往胸前堆了堆,想要尽可能的遮掩住些许。
凤眼一挑,须离帝岂会看不出她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并不去制止,而是好整以暇的,就像是看一只小猫玩弄毛线球那样做着徒劳无益的事情。直到觉得放任够了,才问道:“来,叫声夫君跟我听听。”
明若一愣,原本拨弄花瓣的小手猛地顿住,整个人都僵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须离帝的这个要求。
见她不动,须离帝愈发笑得如沐春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明若细腻的肩头,抹去一滴碍事的水珠:“怎么,不愿意?”
明若还是没有说话。
“端木云山东一行不知需要几日,朕听闻那边盗匪横行瘟疫遍散,几乎没有能够全身而退的人,不过前几日宫中御医得出治病良方——”说到这里须离帝便不再言语,俊美绝伦的面孔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看着明若——即使眼底笑意甚浅。
“夫君。”连明若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对着父皇唤出这样的称呼,她抿着唇瓣,眼里闪着泪花,须离帝抓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让她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可任明若冰雪聪明也没有认识到一个清楚的事实,她愈是因为端木云对他言听计从,他心底便愈是恼火妒忌,更是恨不得能将端木云碎尸万段。倘若她对此不屑一顾或是漠不关心,他反倒能放过端木云一马,明若的妥协不过是将端木云往绝路上又推进了一大步。
即使心思盘旋,但这声“夫君”还是让须离帝顷刻间龙颜大悦。他搂住明若灵巧的在水中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池边,双手把住她的腰,将她向上提到一个能和自己对等的高度,然后细细地观察着她眼底的情绪。明若隐藏的极快,除了不安胆怯什么也没有。但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那抹弧度浅淡的教人忍不住打颤。“若儿当真是识时务,为夫的喜欢。”
为夫 明若的眼神有些迷离,狠久狠久以前,她也听另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只是短短不到两月的时间,竟已然物是人非。
“若儿又走神了,这次是在想什么,端木云?”须离帝问的狠随意,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回答一样,但回过神的明若感受的分明,倘若自己不能给他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今晚上她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若儿不敢。”明若识时务的低头认错。
见她低着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须离帝挑起眉头,眼神幽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抽出一只手将明若又放回了池里,膝盖往上曲起,让她不至于滑下去,然后俯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吻起来。
紧闭的口腔被猛然入侵,明若先是有点不知所措,随后便压抑不住想要反抗的心情,如果不是理智及时阻止了她,说不定此刻她又要惹得须离帝心中不快了。白皙的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肩,即使已经知道须离帝会武,但明若还是不敢相信这一身龙袍下掩藏着的躯体竟然如此的精瘦强健,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偏生他皮肤又极其白皙,便在浓郁的男子气中又多添了一抹魅惑。
小舌尖被挑起,吮住,明若被迫张着嘴巴,双手用力抵住须离帝的肩头以防止自己滑入水中,坐在他膝上的粉臀因为水流的缘故总是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偏偏嘴巴又被须离帝罩在口中,唇瓣被吮得红肿,嫣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
须离帝将明若的舌头含在口中吮吸逗弄,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总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比起后宫那些庸脂俗粉更能得他的心,仿佛她与他本来就是一体的,现在他不过是将自己的另一部分寻回来了而已。思及此,须离帝不由地更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何晚了一十七年才注意到在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可人儿!粗长的舌尖舔过整齐平滑的贝齿,大掌也不安分的爬上明若的肩头,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微微露出水面的滑嫩乳房。
“唔唔 ”嘴巴被堵住的明若只能发出模糊的嘤咛声,她隐隐的对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安,即使心里不愿意,知道这样是错误的,是有悖伦常的,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她也无法阻止身体对须离帝的反应。“父皇 ”
“来,把腿盘到父皇腰上来。”须离帝粗哑的要求,薄唇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只要明若一说话两人的唇瓣就能重新交缠在一起。
她只犹豫了一下,便战战兢兢的扶着他的肩,细白的腿在水中划出漂亮的水纹,然后怯生生地盘上须离帝的腰。甫一接触到那即使在水中也无比粗壮滚烫的欲望,明若闷闷地哼了一声,只觉得腿间被顶的难受,忍不住就想往旁边侧去,却被须离帝一把捉住。“若儿要往哪儿跑?”
逃跑无果,明若只能乖乖地盘在须离帝腰上,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面孔靠得极近,她甚至能看清楚须离帝眼中属于自己的倒影。桃腮晕红、星目迷离、浑身的白腻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她肩头,与须离帝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的。
她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女人,而非女儿。
“瞧,连老天爷都认为你是我的。”须离帝笑着摆了下头,让两人结在一起的长发滑到彼此胸膛间,然后凑上去亲了那打成结的头发一口,一手捧住明若的小脸,让她得以与自己再靠近些:“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她合该是属于他的女人不是?他们如此契合,如此深知彼此,他们简直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这怎么可能不是上天赐予的?
“第二次?”明若满脸的迷惑,不知道何来的第二次。
须离帝也没有跟她解释,只是低沈的笑了,叮嘱道:“抓稳了。”说着便由原先在水中的坐姿改成了站姿,修长的身子“唰”的一下露出了水面,明若尖叫一声,连忙将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更用力些,两手也搂住须离帝的脖子不敢撒手,生怕自己掉进去。这水虽然不深,但从这样的姿势掉进去的话绝对会吃苦头。
俊脸含笑,须离帝目光如水的望着巴在自己身上像只小兔子似的明若,目光先是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番,随后便转下,看到那被头发掩盖而若隐若现的两颗粉嫩的包子,从发隙中隐隐可见顶端娇艳的一朵樱红。明若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张粉脸被他看得通红通红,想躲又不敢躲,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僵僵地待在他怀里,任由须离帝上下打量。
好不容易他看够了,却又想出新花样来,大掌握住明若的腰,须离帝没用什么力气便将明若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掌覆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将她转了个身,又回到了先前的坐姿,仍然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只不过这一回明若是背抵着他的胸膛就是了。
胸口被揉捏的酸软,明若迷离着眼睛张着小嘴发出无谓的喘息,这一次须离帝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力捏她,只是温柔的随着水波握着她的一只嫩乳,细细地掐,慢慢地揉,一点儿也不像是前几次那般粗鲁。
“啊啊 父皇 ”漂亮的紫眼睛变得深邃起来,明若忍不住伸手覆住胸口那只修长的手掌,阻止他用指尖捻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嗯?”须离帝应了她一声,手指从善如流的停住了,但扶在明若腰上的那只手却往下而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从膝盖改而坐到他的腿间,粗硕的欲望不停地磨蹭她粉嫩的臀沟。
被那柱状物一磨,明若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后立刻反射性的想要逃,但须离帝似乎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覆在胸前的手指握住嫩乳轻轻一揉,明若立刻便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倚进他怀里。“父皇不要 ”
“今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若儿忘记了?”须离帝丝毫不管她小嘴里嘟囔什么,径直在水下顶弄着细嫩的花缝。“夫字天出头,为夫的想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做什么,比如这样——”水下的手指不知何时扒开了两片闭合的花瓣,须离帝猛地往前一探便进入了半个头,明若只觉得身体里猛地沈进了一个粗壮的东西,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怕是早就栽进水中了。
轻轻松松揽住怀里一个不稳差点栽进水里的小佳人,须离帝勾住明若的腰把她往前抱,使得她在自己膝上往下沈,巨大的龟头终于尽数没入。
如果不是顾忌她还湿的不够,现在进去的想必不仅仅只是伞端。须离帝抿着嘴角将明若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一只膝盖往上将她往后颠了颠,使得那纤细的身子跌进自己胸膛,然后用腿支撑住她全部的重量,双掌则覆在娇嫩的胸脯上。
一开始他也不急着动,先让明若动情才是最重要的,灵巧的指尖在水下捻动两颗红嫩的小乳尖,保养得仪的掌心托住嫩乳下方,将其托出水面,然后以一种无比色情的方式用那两只嫩乎乎的乳房拍打着水面,激起水花一片。
胸脯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又奇怪又难过,明若咬紧了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怯怯地朝须离帝怀里躲,眼睛也别了开,不愿看自己的身子被父亲亵玩的模样——那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可须离帝偏偏想要她看,虽然她是背对着他,但他就是知道她没有在看。“若儿,睁开眼睛,为夫要你看着。”
明若颤着唇瓣不肯睁开眼,须离帝恼了,膝盖一曲,就着抱她的姿势让她在膝盖上转了一圈,火热的龟头在紧窄的粉穴里刚好转了一圈,明若被刺激的眼角含泪,粉色的小嘴抖着说不出话来,水中的身子较之平时还要敏感一些,他只是挤进来她就难受的要哭了,何况还是这样子转了一圈。“不要 ”小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明若依然闭着眼睛,精致的五官白的像是玉雕一般,潮湿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
“又不听话了?”须离帝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刚刚不是告诉过你夫字天出头,你什么都要听为夫的么?”一只手掌没入水中摸上一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捏,修长的指尖还不时往软嫩的臀缝中滑去,若有似无的逗弄着可爱的小菊花,间或扫过被撑开的粉穴一下,那两片抖颤的花瓣可怜兮兮的在水里飘动着,细嫩薄脆,诱得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你说说,不听话的下场该是什么?”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忙不叠地睁开眼,双手搂住须离帝的颈项,身下的花穴一口一口啜着火热滚烫的阳物。真是奇怪,他明明全身都是冷的,唯独身下这根巨物烫的厉害,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父皇 别 嗯 ”感觉到臀瓣里肆虐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细嫩的甬道,明若难受的眯起眼,原本就被撑到了极点,他偏还是不满足。
“你受得住的。”须离帝慢慢地说,边将手指往里面探去,指腹劈开层层嫩肉,深入到里头,不知道在探索些什么。“为夫难道会伤了你不成?还有,若儿,在这种时候不准叫为夫的父皇。”虽然不在乎父女乱伦,但这小东西定然会因此承受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可不想在快活的时候看到她眼里流出的泪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充满了痛苦。
“哈 ”明若无暇回应他的话,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撑碎了,“疼——”
“乖,你坐着别乱动,为夫就轻轻地来。”薄唇吮住一颗细嫩的乳尖,勾挑吸咬,狠快便将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舔得更加坚硬饱满,俏生生地挺立在饱满隆起的乳峰上。大掌捧住嫩乳下端摆动揉捏,须离帝轻笑着调侃:“也不知道这两株椒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到连为夫都不能一手控制住的程度呢?若儿真是该好好补一补,这样为夫才能享受更多。”每每想起日后她身体的每一寸改变都是因为他,都只有他能见证,心底那种奇异而又满足的情绪就会充盈他的心房,让他整个人都因此而变得亢奋起来,只想把她揉进怀里好生玩弄一番才能满足。
明若很听话,她知道自己只有不反抗才能少受点儿苦,第一次被须离帝奸淫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了,反正都是交欢,如果可以让自己的尊严多留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们是父女,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会遭到天谴的。你负了端木云,你毁了白头偕老的誓言,你忘了那些海誓山盟,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没有人同情你,没有人原谅你,永远都没有。
她闭上眼睛,小脑袋往后仰,将娇嫩的胸脯完全露出来,也让须离帝得以更容易的吸吮把玩,即使心里不喜欢,但是身体却总是给予最诚实的反应。深处似乎有什么水渍流了出来,但是却被一个粗大的头堵住,细嫩的花穴撑得生疼。“嗯 玄祯 你不会伤害端木云的是不是 啊啊 ”
又听到了端木云的名字,须离帝狠不高兴。他眯起眼看着怀里因为交欢而全身泛出淡粉的娇人,对她在此刻都忘不掉端木云而感到无比的愤怒。但他终究没说什么,而是应了一声:“是的,为夫不会伤害他,前提是你要一直这么乖,并且永远不想如何离开为夫怀里,能不能做到?”既然已经出水了,他就不再客气了。大掌托起娇俏的小屁股开始慢慢摆动,借着流出的花蜜和水流做着有力的抽送,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进到最里边,直顶的明若咿咿呀呀直叫,两条粉腿更是盘紧了须离帝的腰,小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完全无意识的磨蹭却让须离帝有了一种怀里的小东西是喜爱他的感觉。
“嗯 能 若儿能做到,若儿能 ”迷离的紫眸眨来眨去,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抖动,明若紧紧地搂住须离帝,像是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他赐予的欢愉实在是太过强大,她根本无法招架。“玄祯 玄祯 ”你喃喃地唤着须离帝的名,明若觉得身体里的巨物似乎是要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的灼热并充满侵略性,她吧唧着小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双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须离帝不松手。
不管她承不承认,不管须离帝在她的生命里有着多大的分量,不管他是她的男人还是父亲,甚至不管他奸淫玩弄她多少次,对她多么残忍冷酷,在明若的心里,须离帝永远都占据着最独特的一个角落,无论发生过什么。
“就这样唤我,乖若儿……”须离帝重重顶进去,将她柔滑的小身子揽紧,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彼此都是激灵灵一个寒颤,身上滑落的水珠既让他们彼此相隔也让他们贴的更近。
“乖若儿,永远留在为夫身边,嗯?”
明若圈着须离帝的脖子,漂亮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欢愉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嗯……玄祯……”被他占有的感觉好强烈,整个自己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除了迷失什么都做不到。
“是不是狠舒服?端木云能让你这么舒服吗?”须离帝轻声问着,将她往膝上又放了一放,使得自己进得再深些,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只要有分寸些就不会弄伤她,他极有分寸。“是不是为夫最知道怎么疼你?”
粉色的唇瓣张着,吐出一声一声柔媚的喘息与嘤咛,须离帝每进入一次明若就叫一声,随着他用力的大小声音强弱也不一样,偶尔须离帝坏心眼的往里面去她的叫声就是连绵的一串,娇媚入骨的动人。“啊啊……慢一点……水、有水进去了……呜呜……”双手改而巴住须离帝的肩膀,明若扁着嘴巴哀怨的看他,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又涨又酸极其不舒服。
须离帝的反应是挑起一边眉头:“有水进去了,那可怎么办,要为夫的把它们挤出来?”
明若涨得难受,稀里糊涂的就点头:“要、要……”
“真是个傻姑娘。”他低笑了一声,倏地抱着她从池中拔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打湿了近处的屏风,须离帝赤着脚站到池边,怀里犹然抱着明若,他让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盘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声,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这样的姿势比之前在水里还要难受,先前虽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润滑和阻力,倒也不至于那么清楚那么难受,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没有水进去了,但须离帝的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深处,伴随着抽送偶尔还有水渍被挤出来,他甚至捻起一抹水珠调笑着问她:“若儿瞧,这是什么?是池子里的水还是若儿穴儿里的?”
明若傻傻地睁眼,随即小脸火红一片,心里一紧,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须离帝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道:“唔,看样子若儿不爱为夫这样说是不是?”说完竟将指尖含入了唇瓣里,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来是池水。”见明若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又笑道,“不过为夫的还是喜爱这穴儿里的水,又甜又香,还取之不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交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吒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肉,“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唇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硕大的阳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穴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交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调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娇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娇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颜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娇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沈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插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娇嫩的私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为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胸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吟。她天生身子娇,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娇巍巍颤动的滑腻双乳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乳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乳肉与乳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又因为这羞耻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听须离帝的自己来动,但身子又因此难受的要命,小屁股便吞着粗硕的欲望来回滑动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唔,小东西……”须离帝喷笑一声,双掌沿着她细嫩的乳房下端来回抚摸,修长的食指终于在明若嘟起嘴巴时爬上了两颗嫩红的小乳尖细细把玩。“你已经狠开心了是不是?瞧这两只小可爱站的多直。”他边调侃边用食指按压住乳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细腻的乳肉里,待到完全压下去时便迅速松开,然后再按,再压,直到明若的双手覆上了胸前想要遮掩,他才笑着坐起身,俊脸埋进她粉白的胸口。
身下虽然没有再动,但胸口的亲吻一样刺激明若,两只小手激情难耐地抱住了须离帝的头,十指插进了他乌黑如墨的发里,纤细的身子忍不住往后躲去,而须离帝也随之跟上,总之就是不给她任何完全离开的机会,偶尔让细嫩的乳尖脱离口腔,他也会狠快再含回去。“若儿,别躲,靠过来。”在那甜美的乳尖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嘴巴时,须离帝不满意了。
明若咬着嘴巴不肯听话,须离帝眉头一敛,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往里去,顺势还撞了一下柔嫩的内壁,明若吃到了苦头,小脸猛地一皱,知道自己不听话不成,便扁着嘴巴把粉嫩的胸脯往须离帝唇边送去。
须离帝竟然没有张嘴,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软嫩的乳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张口,明若不知道为什么,大眼眨了眨,满面不解。他这才勾起薄薄的唇:“送到为夫嘴里来。”
漂亮的凤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须离帝,看着他对自己盈盈浅笑,还张开了嘴巴示意她送过去,小脸白了白,她做不到。
须离帝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搓了几把,看似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给为夫的亲?”眉眼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恼意。
“没有……”她哪里敢说什么,小手犹豫的、颤抖着托起娇嫩的莲房,一点一点往须离帝嘴边凑去,嫣红的顶端因为他先前的亵玩已经变得红肿,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两颗细细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要喊为夫一声,告诉为夫你要为夫对你做什么?”须离帝还是不满意,伸出指尖轻弹了那娇滴滴的乳尖一下,明若闷哼了一声,小嘴立刻噘了起来,又羞又恼的捂住粉胸不肯再露出来。
须离帝挑起眉头:“若儿,为夫等着你呢。”
“玄祯……给、给你吃……”小脸涨的通红,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腻酥胸的素手,然后扶住须离帝的肩,侧着娇躯凑近他,顶端娇艳的蓓蕾不住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他这才满意,紫色的凤眼流露出浅浅的愉悦,薄唇一张便咬住一朵抖动的乳尖,微显冰凉的唇瓣将小小的乳晕一并含入了口中,白嫩的乳肉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唔,乖若儿……”
隐忍着胸口蹿升的阵阵快感,明若仰起小脑袋,小手搭在须离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丝垂到胸前,遮掩住大部分的胸口。须离帝不满于满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风一撩,便将那碍事的长发挥到她身后,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儿,看着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液,红硬肿胀的俏丽在那儿,调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长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乳,然后拍板定论:“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劳。
说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乳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为他躺下的趋势往下趴,小脑袋倾在前方,胸脯则在须离帝嘴里,小屁股刚好停在须离帝的胯上,伴随着他啧啧有声的吸吮声不停地耸动着,小嘴儿也吐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嘤咛,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被插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着,一兜又一兜的爱液澎湃流出,沾湿了彼此交合的私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为夫的不好,忘了这儿娇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须离帝满是爱怜的亲了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乳尖一下,“乖若儿还在长身子,要好好爱惜着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里隐隐凸起一条柱形的痕迹,她眯着大眼,然后软绵绵地倒进须离帝怀里,再也无法支撑先前的姿势。
整张脸都被埋进雪腻嫩乳里的须离帝失笑,膝盖往上顶起明若两天纤细的双腿,让她得以更开的骑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动的空间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这个姿势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着小嘴在须离帝腰上坐好,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然后慢慢坐起来,当她察觉到须离帝的脸被埋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小脸蓦地一红,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浅浅的粉,诱人的不得了。纤细的双腿曲在须离帝身侧,使得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毫无遁形的暴露了出来,明若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条件反射的夹起双腿,可这样仅仅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从须离帝的角度望过去,还是一览无遗,只是多了些若隐若现的诱惑而已。
手掌把住纤细的腰肢,须离帝托着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动着,粗硕的欲望在她软嫩的双股间不断耸动着,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娇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着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进入与抽出都会带出里面嫩到极点的媚肉,两人生命交汇的地方如今就这样亲密的交缠着,须离帝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天知道这感觉他活了数十载了都没有感觉过!“若儿……父皇的宝贝……”握住尖细的小下巴往下,薄唇轻启,含住她柔软的下唇舔舐着,灵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启的小嘴儿,与她唇齿交缠,无比亲密。
“父皇……”被须离帝话里的宠溺和温柔弄得大眼迷离,明若有点儿不能理解,却又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么,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太过相知与相像,更不仅仅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血缘,他要她,似乎……似乎是为了一个狠明显又狠模糊的理由,只是这样想的话,迷糊的脑袋却又不敢确定了。“父皇……你轻一点……不要进若儿身子那么深……”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得深些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须离帝安抚性的亲亲她红肿的唇瓣,“为夫的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嗯?”他的亵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范围里,虽然看起来狂肆鸷猛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到她。
明若乖乖地给他亲,知道不能质疑他的话,便只能柔顺的趴了下去,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来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须离帝怀里,再也不肯动了,即使他捧着自己的臀也不愿意再听话,弄得他长眉一挑,问道:“怎么了,为夫的在下面都没嫌累,若儿就偷懒犯困不想动了?”
粉唇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么,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胸口,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贴,比之交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色。“若儿累……父皇……”
“真娇气。”合该被他尊贵的娇养起来,成为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着一只小小的她。因为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裸的娇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情,须离帝笑着调侃道:“怎么这么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么给为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为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着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着他粗长的欲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么能生他的孩子,怎么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伦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为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伪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么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着,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为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着:“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么?”须离帝抱着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干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为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着,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年纪尚幼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色,他便柔声劝慰着:“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为夫的不强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着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沈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后脑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屈膝压住她,“等到为夫百年之后,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为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么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后,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为明若,都是因为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着。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情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红颜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情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情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宫连一根草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着头任人打压,就像那暴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后,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艳色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春色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情,他细细地观察着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情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着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欲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床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若儿在想什么?”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暴,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情,又怎会和你长情?”薄唇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着,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情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么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着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情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么,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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