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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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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为求欢公子认干娘
  诗曰:
  十分春色梦中描,一段香魂镜里销。
  话说富康决意娶寒玉为小妾,长妈妈却要他依一件事儿。
  富康道:“妳说便是。”
  长妈妈道:“寒玉由我带大!你要要她,得先认我做干娘。以后也有个往来。”
  富康道:“这理当应该,我这就跪拜干娘。”
  遂跪下,两手作揖,道:“干娘”请受孩儿一拜。”
  长妈妈道:“干儿,免礼。”
  富康被长妈妈扶起,富康又问道:“干娘要几何赎金,几何礼金?我全当照办。”
  长妈妈笑道:“什赎金?什礼金?自此便是一家人,岂能提此。就权当一份嫁妆吧。”
  次日,富康便把寒玉接回家中,定在十月初二过门,欲大办宴席。
  这晚,富康与寒玉来至室内,富康吃下一丸,药才下腹,尘柄便坚而且硬,如铁杵一般,寒王心喜亦动起兴来,携手来至床边,两下卸衣,二人登床。
  寒玉展金莲轻架郎肩,富康投尘柄以贯琼室,奋力大战。
  寒玉道:“郎君阳物如火热,分外美快。郎君有何本领,只管使出,不要为奴担忧。”
  富康闻言,横冲直撞,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寒玉身扭腰横,肢又摆又摇,屄内狷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如此之美。嫁他乃我福份也。”
  富康道:“心肝儿,妳屄内恁如此有趣,又紧又暖,若处女一般。”
  寒玉道:“小女天生便如此,人家都说我骚哩。你却还取笑人家。”
  富康道:“此有天生如此,亦有后天炼成。我就炼过。怕谁笑。”
  寒玉道:“我说妳怎如此厉害,原来炼而致成。真等遇上冤家对头了。”
  言语亦罢,富康趁兴提枪狠刺,寒玉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迎,三鼓鸾翥,五更停羽。寒玉畅美肢软,口开气喘。富康亦气喘粗粗,暂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题。
  单说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长妈妈作了干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过门后,风声传进,方知。何氏气病,竟三日而亡。家业,遂由富康和洪生把持。
  这日,长妈妈来此,富康笑脸相迎,寒玉相让坐下,又捧过一杯香茶。说:“干娘近来身子可好?”
  长妈妈道:“好矣。”
  富康道;“难得干娘有空光临寒舍。”
  长妈妈道:“我来有一事相传与你。夜里细谈。”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长妈妈道:“行房之术。″
  富康和寒玉同声道:“妙哉。”
  晚上,三人来到寒玉房间,并点上灯烛,掩了房门。
  长妈妈叫富康,寒王脱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盘坐床上,微闭双目。长妈妈用左手孥住龟头,若摩顶粱,前轻后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觉精动,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一股热气从丹田出,贯穿玉茎,熬得难过。
  长妈妈止住,道:“干儿,且看。”
  富康睁眼一瞧,尘柄又比先前长了许多,粗了一围,足有一尺二有余,若那般粗酒杯,上面青筋突起,宛似盘龙绕柱。
  富康道:“干娘,何致于此?”
  长妈妈道:“老娘受高人指点,修炼而成。”
  富康道:“恭贺干娘,炼成神功。”
  寒玉在一旁道:“干娘,可有让女儿欢娱的神丹?”
  长妈妈道:“有,有。”
  遂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粒金丹,道:“寒玉,妳把它放入情穴内,酥麻美快,夜夜自可欢娱,如男人之具在弄一般有趣。”
  寒玉道:“我不信,莫非是骗人的。”
  长妈妈道:“妳既不信,马上就试试。”长妈妈让其仰卧,拿着金丹,在肉缝儿上一按,便进去了。
  寒玉顿时遍体麻酥,阴户发痒难止,犹如尘柄进入一般。
  寒玉忙问道:“干娘,真妙。此乃何物?”【附注:此乃《缅铃》矣!】
  长妈妈道:“我说妳听,此宝出于外洋,乃暹罗国所造,非等闲之物,人间少有,且价值千金。莫说穷乏之妇,不能得就,富贵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
  寒玉道:“此物如在内,如何即出来?”
  长妈妈逗道:“我只知进,而不知出。”
  寒玉怕了,慌忙道:“若常在户内,把人即麻了也,不要命哩。”
  长妈妈道:“此美快事,就放入一年何妨,只是便宜妳了。”言罢,长妈妈与富康-阵大笑。
  寒玉道:“不必取笑了,怎样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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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诗曰: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箫飒伴深闺。
  话说长妈妈把金丹放入寒玉户内,故逗,却不取出,寒玉急了道:“不必取笑,如何才能出来?”
  长妈妈道:“妳将身子覆睡,其丸自出。”寒玉即将身子覆睡,果然溜出席上,用手握住。
  长妈妈道:“可将此盒盛之收贮。”富麋,寒玉二人谢过。
  却听长妈妈说道:“干儿要谢,晚上好好待候老娘则中了。”
  言罢,嘻嘻一笑,轻轻卸去衣服,露出雪白如玉肌肤。
  这长妈妈实为妓母,年纪只不过三十岁出头,早年落入红尘,生性风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乃风月场上高手,甚精房术。
  她玉体光滑如脂,红白争妍,无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发雪股,春弯妙化,件件绝佳。真个惊人刮目,意满心迷。
  富康看罢,不觉欲火上身,尘柄高竖。不由分说,一把搂过干娘,于那柔腻的肌肤上摩抚起来。干娘开口道:“干儿宝贝,我闻得你年纪虽小,却倒有本事,与我弄个高低罢。”
  富康胀得脸颊红烫,一个劲儿吃其奶头,道:“领教。”
  干娘双手捂其尘柄,又以唾抹之,又从首颈至根时捏时点,弄得尘柄速膨快长,头若鹅蛋。青筋暴突,又似盘龙绕柱。面红茎白,筋青毛黑,一巅一巅,似醉汉摇身。
  富康用力既吸乳儿,奶子雪白硕大,似那滚动的棉花团。再去摸那脐下三寸下,肥厚腻脂,粉白无毫,那缝儿弯长,唇片高突,缝深无比,积水汪汪。用指触之,水乘势而淌,片刻打湿手臂。分开缝儿,另眼又看,又似群花争艳,红艳艳一片,身若其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兴难耐,翻身跨上,照准了风流孔洞,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觉其内热似火,不紧不松。甚是有趣。便着实弄了起来。
  干娘毕竟是红尘老将,久经风雨,即是富康大抽大送,她亦不觉一丝痛疼,倒觉奇痒无比,难杀其痒。遂对富康叫道:“干儿,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要是能把老娘的花心捣烂,那才好哩。”
  富康一边用力乱顶,一边道:“干娘,妳的穴儿又紧又暖,热水又多,象处女一样,肏起来真是舒服。”
  干娘把肥臀乱颠,柳腰乱摆。又说道:“干儿心肝,你本钱又大,又会龙阳工夫,又经我一弄,又粗又长,又坚又硬,真乃稀世珍宝。遭此一肏,户内满满,爽快无比,今生足矣。”
  富康道:“干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则报答妳老,二则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言罢,把干娘白生生的腿,一掰两开,两手两支金莲,又说:“干娘,我与妳弄个老汉推车吧,要狠狠肏妳一回。”
  一头那尘柄直挺挺的,秃地一声,就肏进去了。紧抽送送,百十回合,抽得干娘哼哼唧唧。百般乱叫。
  寒玉见这般光景,哪里熬得住了。觉得户内如千只蚂蚁在爬,钻得痒不可当。坐亦不是,立亦不是。遂想起干娘给的金丹,忙取出,放入户中,只听叱叱响叫,浑身都被酥了。寒玉忙把双腿合拢,捺定挤紧,那物满户乱滚乱响,钻拱得浑身颤粟,不由人了。遍体酸畅,口中乱哼,心满意足。
  富康大战干娘三个多时辰,渐觉体力不支,干娘把臀儿狂摆,稍一肉紧,富康身子一麻,泄了。尘柄滑出,低垂变小,浑身瘫软无力。
  干娘见此,忙手捂玉茎,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两下,便把尘柄弄活了,头破皮而出,抖了两抖,眨眼之间,便成了一根小铁杵。
  干娘翻身即上,一下桩进,连连耸了起来,又把身子前后左右摆动,不惜把个小铁杵折断,狂荡至极,干娘恨不得连卵袋都吃了。户内响声一片,咕咕作响。时有气泡冒出,淫水四溅,顺尘柄流下,把富康下身打湿了一片。一摸,滑腻无比,如鼻涕一般。富康打趣道:“干娘,妳水多矣,把我肚皮都浇透了。浪的可凶哩。”
  干娘一头用劲打桩,一面说道:“老娘好久没痛快过哩。今与你欢爱,你又标致,能干,我岂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干娘不亏是红尘老将,极会恣情。下下着在实处,弄得我四肢酥软,魂不附体。可谓爽利之极。”
  富康言讫,见寒玉在旁呀呀直叫,似爽至极点,又似痛苦不堪。便对干娘道:“干娘,儿为妳,可亏了寒玉,看她那难受样,可怜之至。”
  干娘大笑道:“傻儿,她那是爽的叫哩。那金丹放入体内,恰似巨大尘柄,震之痒处,遍体酥爽。敢与你那活宝比美。”
  二人一阵大笑。欲知后一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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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  梦影梦幻好事成真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春浪云难平;
  遥知小阁还斜照,更绮木栏往日明。
  话说富康与干娘谈及寒玉,言罢,一阵大笑。谁料开心之处,二人都觉一阵酥软,对泄不止。至此方云收雨散。寒玉亦消受了。将身子覆睡,金丹溜到了席上。
  三人瘫在一处,昏昏睡去。不题。
  话说富康有了寒玉。干娘之后,便冷落了雪萍。这晚。雪萍孤独守空房,早早睡去。
  刚即入睡,正在朦胧之际,只见一美男子走到床前,手指着雪萍,说道:“娘子孤身一人,空房难熬,我来陪陪娘子。”
  说罢,那人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与雪萍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那美男子紧紧把雪萍搂在怀里亲嘴,气喘吁吁向雪萍道:“娘子这般貌美,令夫却如此冷落。不知为何?”
  雪萍说遭:“我家官人,进京城得高术,我吃它不消,遂不合他意。故冷落了奴。”
  那美男子道:“此事不难,我陪娘子干一回。我将泄凉精,妳屄穴遇冷,必将便可紧矣。半个时刻内,再有他人弄,必将永固。
  雪萍道:“既如此。那就任随郎君吧。”
  言毕,雪萍掰开两腿,那人举枪便刺。又搂着雪萍亲嘴咂舌,下边加力顶送。抽够约二百多下,抽得雪萍百班娇态俱献出,觉得屄内空空,热暖无比。干了良久,那人泄出一股凉精,冰凉透骨,若似一块寒冰,屄内紧收。
  雪萍一惊,醒来摸摸下边,却湿了一片。方知才是一场梦。
  雪萍全无了睡意,浑身燥热难当,牝中痒得难忍。如热砖上的蚂蚁,无法安宁。
  正在雪萍渴想之时,忽地听到一人低低说道:“娘孑想些什么?”
  那人一头说一头已把尘柄递在雪萍手中,亦不知他是何人,竟不多想,急急扶住尘柄,往屄里就放,那人趁着她那一插,便往前一溱,就进去了。随即搂着雪萍亲嘴,干柴烈火,欲退不能,想舍不肯舍。只得桃代李僵,任他插送。
  那人开始性急,一阵猛抽狂顶。雪萍觉得屄内隐隐作痛。后抽得屄内阔绰,约莫又有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是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骚状出来了,便搂着那人的颈儿亲嘴。
  月光之下,照着那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谁胆子恁般大?”
  那人道:“是奴才杨三。奶奶饶了我罢。”
  这家佣杨三,年纪亦不过二十五六,长得细皮嫩肉,粉面俊俏。只是老实忠厚。
  杨三今晚喂了马草,路经雪萍室外,听得内有哼哼唧唧之声,大人又不在,便觉奇怪。遂去推门,门竟开了。见雪萍光着身子卧在床上,手在身上抚来弄去,哼哼呀呀。遂色胆包天,走上前,卸了衣服,不管生熟,便干起来。
  雪萍知是杨三。心中暗喜道:“这狗奴才,平时看不起眼,今日竟成了我的对头。弄得快活。岂能怪罪于他?”
  雪萍遂道:“好奴才,把老娘弄舒服了,老娘饶你便是。”
  杨三听罢,狠弄狠干,连抽了几百抽,抽得雪萍颤声柔语,低低叫道:“好奴才,受用死我了,丢了几次,经不得再弄了,搂着歇歇罢。”
  杨三道:“遵命便是。”
  杨三搂着雪萍,那龟头在牝户中又揉了几揉,便搂在一起歇了。
  杨三在雪萍脸上咂了几口,遭:“奶奶,你屄穴儿真好,又紧又暖,如同未破瓜女子一般。可老爷为何偏要冷落于妳,与那妖精妓女打在一起。″
  雪萍一听,恍然大悟。梦中之事,竟使屄穴儿紧暖。幸遇杨三,尚可永固。便把梦中之事——诉之。
  杨三听罢,大喜,道:“原来如此,奶奶反倒要谢我哩。”
  雪萍道:“谢你,莫不是要把今晚之事告与老爷。让他谢你。”
  杨三连忙讨饶道:“奶奶息怒,奴才不敢。今晚奴才实有冒昧,莽鲁犯上,侵了奶奶玉体,理当万死。但请奶奶念及为屄穴加固一事,姑且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感恩不尽。”
  雪萍笑道:“傻奴才,看把你吓的。老娘我对你爱还来不及哩,岂能诉之老爷。你晚上好肏,把我弄舒畅了,老娘还要重赏你呢。”
  语毕,雪萍一把搂过杨三,放在身上。掰开两腿,任他摆布,尽情享受。
  杨三力气更足,猛捣乱顶;回回实处,尽根没底,弄得雪萍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淫声浪语,叫个不绝。
  杨三每一弄到雪萍痒处,雪萍便大叫:“乖奴才,再狠些,有本事把花心摘了。”
  杨三一看,雪萍爽到好处,臀儿乱颠,便不顾自己死活,使尽全力,卖命狠干。抽了二千多回,方才对泄。雪萍已丢了十次之多。二人相拥而卧。
  方云雨罢,忽听外面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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