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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落魄失魂

伊山近骑着骏马踏过茫茫雪野,向着远处的冰峰飞驰。

时限将到,他必须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赶到冰蟾宫,向自己的师父汇报修行的成果。

自从在皇宫突破到冰心诀的第三层以来,他就不太敢锻炼冰心诀的灵力,只用海纳功转换体内吸取到的仙力,而这仙力实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还是没有转换完毕。

这次离开京城,他将当午留在了伯阳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闭关修行,期望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们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带她们犯险。毕竟自己的仇敌是最强大的仙派冰蟾宫,一旦自己身份泄露,美人图被她们夺去,所有人都会遭遇生命危险。那些侠女也就罢了,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宫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惩罚和折磨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皇宫的事他也在努力遗忘,皇后虽然美丽,却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怀抱中享受她的温柔慈爱已经很幸运了,而能看到她的裸体并在她身边射精,更是梦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为了复仇大业不致节外生枝,斩断与皇家的过多牵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冰蟾宫在大楚国极北之处,愈接近冰蟾宫,天气就越冷,地面终年积雪,难以化尽。

骏马在雪野中奔驰许久,来到一处有记号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烟花,直冲天际,散出灿烂光华。

这是他与冰蟾宫联系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宫单靠骑马是不能到达的。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女装,鸡鸡也深藏起来,连空行梭也早换成了骏马,一切都做得极为妥当,不怕别人仔细检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宫中的女修前来迎接。

她们肯定已经看到了这枚烟花,只是来接自己进宫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毕竟是新入门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错了,没有资格要求师叔师姊第一时间赶来迎接自己。

他等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轮滚滚之声。

茫茫雪野之中,一辆马车迤逦而行,赶车的却是一个健妇,容貌微显苍老,颇有风霜之色。

伊山近诧异地望向那边,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几十里没有人家,这马车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伊山近运起冰心诀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飞雪之中,端立不动。

他此时已是冰心诀初期第三层,微一运功,浑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并不融化,将他渐渐覆盖成为一个雪人。

马车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他的面前,车帘一挑,从车厢中走出来一个少女,眉毛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笑嘻嘻的,不是湘云公主又是谁?

伊山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湘云公主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道个万福屈膝行礼,欢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宫的吗?倒是一向少见!」

伊山近木然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认不清,真是没脑子!」

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么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

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我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

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图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测也查不出她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要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事。

「她怎么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宁可去死……」

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少女说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

那曾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想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

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么像的?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一模一样!」

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么像干什么,吓得爷都快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仿佛心脏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泄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

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少女子,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

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有十八、九岁,这年龄的少女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狠击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

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

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么了?」

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少女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少女,反而在午夜梦回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少女,心中生出一丝暖意,只觉这世上的女子并不都是坏的。

在绝望的时候,他甚至将她当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盏明灯,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也许在那时候他曾经爱过她吧!

暗恋一个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少女,听起来荒谬,但孤单少年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后来有了当午,他的心思与爱恋才移到她的身上,几乎忘却了那个美丽善良的小少女,谁知今天却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宫见到了她,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姊!

「这么说,她真的不是湘云公主了,至少湘云公主没那么多时间到处历练。可是她叫香雨,这名字……」

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听到韩玉琳寒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细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胆邪魔外道!」

伊山近吓得心中剧震,正想着是不是该跳起来拼命抵抗她的杀招,却听韩玉琳含怒说道:「我诛杀过一个邪魔外道,长得和她很像,怪不得当初一见面,就觉得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就是因为伊山近长得像那个被她杀的人,才会惹发她下意识的怒火,因为她已经将那个人与她妹妹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自从杀了那家伙,妹妹就不见了,这让她郁闷恼怒,一见伊山近就下意识视他为敌,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来发泄郁火。

香雨见师父怒视着小师妹,心里一跳,慌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师父,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啊?」

韩玉琳微咬银牙道:「是在上次与破冰盟邪徒大战时,那贼子悄悄靠近,显然是要偷袭我门中弟子,被我随手一击,尸骨无存!」

她凝视伊山近,寒声道:「你长得与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亲戚关系?」

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总之她就是想要折磨这个面相讨厌的女徒,不管什么荒唐借口都想找出来,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伊山近离席而起,长跪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师父说笑了,人有相似,古已有之。就算远隔万里的两个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门中弟子与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这说的大半是心里话,湘云公主与香雨从来不认识,相隔万里重山,都能长得一般无二,而韩玉琳与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来,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会被吓得几乎要翻脸动手了。

韩玉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寒意渐浓,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冻成冰块般。

            

茫茫天空之中,一轮皎月高挂当中,将万道光华射向整个空间。

明月中心处,一个美丽仙子温柔端坐平滑如镜的银月之上,表情平静无波,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显示着她的心情,让她的倩影显得凄美迷人。

在远处,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在银月上漫步走来。

月中仙子并未转头去看,脸上的凄楚神情越发浓了。

那是一个容颜俊俏的小少年,站在她的身边,凝神观察她的绝色美丽容颜,半晌之后,涩声说道:「韩玉琳是你的孪生姊姊?」

仙子玉体微微一震,却并不开口,只当旁边无人说话一样。

伊山近也没有指望她回答,看着她脸上迷离美态,暗暗叹息了一声。

自从奸破她的处女膜、夺取元阴以来,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气质更加优雅迷人,说话却更加少了。

实际上,他夺取的元阴并不多,甚至无法撼动她浑厚真阴之万一,但红铅之堕,对她的打击极为巨大,甚至改变了她的性格。

冰蟾宫所有女修都是处女之身修行,不断培植处女元阴,经过长期筑基,形成仙子真阴,与原有的处女元阴凝聚在一起,并经历漫长时间的修行,让真阴越来越深厚。

他的双修功法虽然霸道,却毕竟修炼时间较短,修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尽所有真阴,实在不可能做到。现在只能撼动她的真阴,并吸取部分元阴与灵力,对他的实力提升有极大帮助。

他缓缓地在韩玉璃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纤美玉体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长裙,向着修长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娇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韩玉璃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凄迷,优雅高傲与凄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让她拥有奇异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试探地摸上美腿中间,隔衣抚弄嫩穴。韩玉璃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

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三百名处女之血铸就的仙阵已经彻底压制她的力量,红铅堕后,她残存的仙力就更加无法反抗美人图空间里无所不在的强大法力。

伊山近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体,粗大肉棒挺翘起来,在她美丽玉颜上晃来晃去,韩玉璃也只是默默看着这根夺取自己贞洁的肉棒,眼中的伤感之色越来越浓。

她漂亮的长裙被掀起,内裤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双美腿中间,将粗大肉棒顶向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嫩肉,突然问:「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杀过我?」

韩玉璃如何能够忘记那个问题,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处女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丽容颜上的表情微有波动,摇头轻启樱唇,幽幽地道:「我杀过那么多邪魔外道,侥幸逃脱的也有一些,实在想不起你是哪一个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龟头撑开粉红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

韩玉璃轻声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现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很是难过,而初破瓜的仙道还是不能适应这么大的肉棒。

肉棒缓缓地向蜜道深处滑去,伊山近一边享受着仙道嫩滑湿润的美妙触感,一边咬牙说道:「这件事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想杀我的并不是你!」

韩玉璃转头望向他,凄迷目光变得惊讶不敢置信,最终化为悲愤绝望,贝齿紧紧咬住樱唇,一缕鲜红自雪白齿间渗出。

她无法不悲愤,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操被他强行夺去,如果是因为过往仇怨也就罢了,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那自己的贞洁又该如何补偿?

伊山近苦笑着抱紧她变得僵硬的修长美体,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痉挛挤压肉棒,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不平,让他舍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只能一边用肉棒在紧窄仙道中抽插,一边解释道:「那个想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只是路过,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宝打翻下去,差点就没命了。后来你又从天上掉下来,我只当你就是要杀我的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你抓进来了。」

韩玉璃美丽容颜变得雪白,深深地望着他,半晌之后才轻声问道:「那人是谁?」

伊山近苦笑着将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叹息道:「还能有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他跪在她两腿中间,单人姿势像是在跪地赔罪,双人姿势却是男女交合,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玉璃缓缓闭上美目,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只是时而轻声低吟,因为伊山近的肉棒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力摩擦着嫩穴蜜道,弄得难受感和快感一起涌起,让她实在难以承受。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姊债妹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释道:「何况你们冰蟾宫与我本有仇怨,我又刚被你姊姊打骂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讨回来了。」

韩玉璃闭目不语,玉体无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即使他随意蠢淫也没有什么反应。她脸上的凄楚之色弥漫不去,虽然隐约有快感升起,长长的睫毛之下,晶莹泪珠缓缓滚落。

皎洁明月之上,美丽仙子仰躺于地,被一个稚嫩少年压在修长玉体上温柔奸淫,紧闭美目轻声哼鸣,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还是会涌入她的心中,让她俏脸泛起红霞,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任何回应。即使肉棒顶在仙宫上大力吸取元阴与灵力时,她也毫无反抗,只是玉体微颤,因为这样做快感比刚才还要强得多了。

当肉棒在她的紧窄蜜道中猛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纯洁仙宫时,这绝美的月中仙子泪珠滚滚,美腿下意识地夹紧少年的腰部,颤声悲吟着,仙宫中传出强烈吸吮力量,将所有的精液都拼命吸到仙宫内部的纯洁空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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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1:50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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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兄妹相见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等待着接下来的一顿毒打。

她们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会被他错认,好错了妹妹,倒也是阴差阳错、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对美丽仙子只有声音有所差异,一个冰冷刚烈,一个缠绵柔腻,听上去也有些相似之处,难怪他在听到其中一个仙子声音时,会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宫中是较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们的修行方法与别房有所差异,而且总是喜欢找些孪生姊妹作为传人,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诀有关。

当然本房并不是不收非孪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这一类女弟子就不像孪生姊妹那样受重视,能像香雨那样被师父宠爱的,只能说是她太过可爱了。

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着师姊背诵仙诀之外,就是被师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锤炼道心,实际上就是她喜欢打他,每天十鞭,决心要把上次没打过的百鞭都彻底打够。

为了能够报仇,寻找机会接近冰蟾宫主,挨几顿毒打也没有什么。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来,每次挨打后就要寻机进入美人图,把韩玉璃狠干一通,作为她姊姊蹂躏自己身体的报复。

他听说过有一种学说,认为孪生兄弟与孪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体内分为两个,实际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

按这样说,韩玉璃和韩玉琳也相同,韩玉琳打他就等于是韩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韩玉璃就等于好了韩玉琳……这样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不过伊山近很认同这种观点,并在实践中身体力行,作为支持这种学说的实际行动。

他跪在桂花树下,拿一根树枝塞到嘴里紧紧咬住,等待接下来的锤炼道心,对着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这桂花真是不错,听说月中本应也有桂树的,不如移到美人图中去好了!」

韩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挥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弧线,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绽裂,鲜血喷涌而出。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后背剧痛,回想当年被冰蟾宫主强奸时强灌入体内的灵力开拓经脉,那样的剧痛才是如凌迟刀剐,现在只有后背痛楚,比浑身经脉剧痛要差了一些。

这次只打十鞭,他勉强能够承受得住,数到十之后,韩玉琳冷哼一声丢下皮鞭回屋去继续修炼疗伤,伊山近倒在桂树下粗重喘息,几乎又痛晕过去。

春凝与香雨含泪扶住他,将他搀进卧室,拿出伤药来为他敷上。

两双柔滑玉手在背上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扭头看着较小些的可爱仙子,好奇地问:「香雨师姊,你姓什么?」

香雨偏着头想了一会,回答道:「不知道,师父说我是孤儿,没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么会没有姓,一定是那老处女舍不得告诉你!」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说出来,暗自有了决断。

当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为这样挤着睡舒服。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现在有了姊妹,心里很是开心,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伊山近挤在两位师姊当中,看着她们只穿内衣卧下,雪臂粉腿莹润诱人,让他大咽口水。他滚在两位美丽少女中间,臂腿挨挨擦擦,占了不少便宜,感觉她们肌肤柔滑娇嫩,碰触起来感觉非常之好,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来,出门躲到无人僻静角落里,仔细探查周围无人,并与媚灵确定安全之后,才破开空间踏入了美人图,由媚灵帮忙,将他的肉棒从腹中放了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根桂树枝,一边甩来甩去,一边唱着做乞丐时学来的几句戏词:「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纵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灵只有飘浮在他的身后,看着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现出复杂神情。

那美丽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间法力束缚,无法离开。

伊山近走过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剥下曼妙长裙骑上去,挥动肉鞭插入紧窄嫩穴,将她痛打起来。

他手中那一根桂树枝被他随手一甩,落在不远处,沉入明月内部,又迅速生长发芽,枝叶繁茂,最终化为一棵茂密大树,亭亭如盖,遮挡在这对幕天席地激烈云雨的男女头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龄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丽仙子虽然实际年龄与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爱经验和能力方面却刚好倒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玉体剧颤,失声娇吟,扭动玉体承受着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干美女,一面看着身下美人与师父完全相同的容貌,大为解恨,兴奋笑道:「师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现在尝尝我肉鞭的滋味怎么样?」

韩玉璃脸色微微发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闭上了樱唇,不肯再发出淫声。

「哼,在这方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大力狂吸,将她的真阴与灵力都透过肉棒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经脉丹田,练化之后化为自己的双修灵力。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冰心诀练得再好,也不会是那些冰蟾宫仙子的对手,拿它当个入宫的敲门砖就行了,以后就算修为增长再快,韩玉琳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每天一顿毒打就是他的未来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谢希烟所创造的奇妙双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体内灵力与真阴,增强自己的实力,先多升上几级,让自己有自保之力,尽快升到高阶修士之后,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巨大宝库,即使他拼命狂吸,灵力真阴也是深厚至极,足够他吸取练化好长时间了。

以这种方法来修行,进境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现在非常适合修行的体质,也许终有一日,他能将冰蟾宫主压在身下,把从前被强奸的份都加倍好回来!

至于另一个仇人,既然冰蟾宫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还会远吗?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祈祷谢希烟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灵说的那么灵验,一边畅快狠干,吸取真阴的力量也变得更强。

「啊嗯……」

韩玉璃终于忍不住剧烈颤抖,高翘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盘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动起来,迎合着这小少年的大力抽插,美丽面庞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动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阴,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滑的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让身下美丽仙子更加快感如潮,无可抑制发出悲伤娇吟,羞惭地流着泪,颤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她修长完美的雪玉胴体在小少年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奋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抬起来,无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脸在乳房土揉来揉去,爽得羞惭哭泣起来。

她的美乳柔滑娇嫩,柔软挺拔富弹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奋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着,牙齿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水四溅。

无数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激烈的快感让韩玉璃头脑晕眩,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浪地扭动娇躯,颤声尖叫,把从前羞于出口的淫声浪语都毫不知耻地嘶喊出来:「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泄了,泄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丽仙女终于达到高潮,仰天淫浪嘶声娇喊,兴奋得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被她灼热湿润的蜜道狠夹肉棒,在剧烈摩擦中达到快感巅峰,紧紧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体,脸上肌肉兴奋抽搐着,瞪大眼睛盯着她美丽至极的面庞,颤声叫道:「师父,我的肉鞭厉不厉害啊……」

那张绝美面庞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韩玉琳的脸,让他拼命挺腰,将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处,滚滚喷射出灼热精液,猛烈灌注到美丽仙子的纯洁玉体之中。

            

车轮滚滚向着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马车车厢里坐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娇柔可爱得无法描述,另一个有如冰雪般纯洁,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师妹,奉师命一同出行,到人间历练,体会人间百态,以凝练道心。

实际上,是韩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里觉得碍眼,所以干脆赶他出去,陪同师姊一起游历人间。

香雨所修的仙诀需要游历人间体会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级的冰心诀,还是清修为好。不过韩玉琳管不了那么多,能赶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乱晃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他的修行进境减慢,她才不会在乎。

伊山近对此也不在乎,能够不挨鞭子本来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实行他新拟定的计划。至于报仇之事,只要吸收尽了那座宝库中蕴藏的真阴和灵力,实力大进之后,还愁没有回冰蟾宫报仇的机会吗?

他斜倚在车厢内壁上,亲热地搂着身边的可爱少女,手掌有意无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着玉乳的挺拔柔软,心中暗叹:「这一手感真得很像湘云公主啊,就连弹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着衣服,摸起来的感觉总有些不真实。伊山近努力回想着上次摸到湘云公主酥胸的美妙触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该怎么骗她脱光衣服让自己摸上一摸。

但这小师姊表面天真活泼,实际上却很聪慧,又爱惜自身,若强行摸她,说不定会引来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可是这次韩玉琳交代了本宫弟子送他们一直到京城附近,因为香雨对师父说过,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游历。

之所以有这种念头,是因为伊山近给她吹枕头风,晚上睡下时搂着她娇柔可爱的胴体,给她讲京城的繁华,以及在那里历经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骗到大楚国都去。

香雨果然中计,夜里梦的都是京城的繁华热闹,忍不住就向师父提出,下一步准备去京城历练。

韩玉琳本就宠爱这个弟子,便吩咐了本宫外围弟子,让她们驾法器送这两个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来,让她们雇车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为什么香雨达到入道期还不能驾法宝飞行,问过才知道这是她的修行法诀特异的缘故,虽然现在有些缺陷,但将来领略足够世情之后,就可以一举突破阻碍,修为极速增进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间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还趁夜回了一赵伯阳侯府,把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干得四脚朝天,泄身过剧,第二天都起不来,让婢仆们奇怪为什么几位主子一齐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浑身舒畅,拉着香雨出去逛街,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逛进了皇宫。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些人,不过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隐身隔音的仙雾,因此顺利进入宫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仙雾是冰蟾宫的法术制造出来的,由于香雨人道期的修为,威力并不比伊山近亲自施法来得差。

香雨也不知路,好奇地跟着他到处走,最后走到一座宏伟宫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楼,里面的华丽精美装饰让她看得很惊讶,恍惚之中隐有熟悉的感觉。

外面的宫女没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气地打开宽大衣橱,把里面的华丽服饰都拿出来,挑了一些给香雨穿上。

「为什么要穿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惊奇地问,倒也不反对更衣,这些服饰虽然与她平时见到的不同,却是很漂亮华丽的衣饰,足以让少女心动。

她在伊山近的帮助下,脱光身上的丝绸衣裙,露出了雪白纤美的胴体,并在伊山近的强烈要求下脱得一丝不挂,害羞地去拿衣橱中的内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边,默默咽着口水,双目如半,紧紧盯着她的赤裸玉体。

让他惊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师姊的苗条胴体与湘云公主的裸体完全相同,就连嫣红乳头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将龟头塞进公主嫩穴时深刻在记忆中的美妙画面一样。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她的嫩穴,赫然发现连娇嫩阴唇的形状大小也都与湘云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龟头插入时的触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看着香雨害羞地将内裤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帮忙,替她将内裤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触到她娇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肤让他失神,看着已经提起的内裤,几乎要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还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帮她穿起上身的内衣,玩闹地从后面握住她的乳房,只觉玉乳柔滑娇嫩,挺拔而富弹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气。

香雨不依起来,回身去捏他的乳房,当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几把,算是捞回了本。

打闹了一阵,伊山近开始尽心尽力帮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释,毕竟对这些华丽服饰的了解,他还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香雨站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这些陌生的华丽衣裙,却是那么合身,就像量身订做的一般。

她的头发是来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栈仆妇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发型,可是却很配这些衣服,浑然天成。

看着镜中的美丽少女衣饰华贵,气质尊贵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生来就该穿这些衣服一样。

她站在镜前,对着镜中少女看了又看,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之后,她恍然觉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如镜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时,她在恍惚中感觉是又一面镜子,只是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屋中会放这么多大铜镜,突然却看到那个倒影举起双手掩口大叫,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几乎震破耳膜,刚进来的少女拼命尖叫着,看着镜前穿着公主服饰的少女,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香雨猛醒过来,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样,不由得也吓得头发直立,下意识地采取和她一样的行动,双手捂着嘴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的尖叫声充满整个屋子,伊山近捂着耳朵在一边看热闹,除了吵得太厉害了之外,对于这次见面他还是满意的。

今天的事实际上是他一手操纵。昨夜他不仅摆平了侯府中的几个美人,还钻到皇宫中偷窥了公主更衣,最终确定她和香雨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并探听到她今天去游园和回来的时间,因此两位美丽少女才有这么巧的会面。

看着湘云公主与香雨师姊都吓得头发倒竖,捂着嘴相对放声尖叫,伊山近赶忙也捣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尖叫声虽然高亢,却传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预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术笼罩整个房间,外面听不到屋中的一点声音。

三个人捂着嘴在屋里尖叫了半天,那两个少女终于平静下来,恐惧地盯着对方,同时伸出手,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声音同时发出,就像同一个人所说的话一样,这让俨山近大为吃惊,即使是韩玉琳姊妹,说话声音也有分别,可是这两个少女的声音竟然毫无二致,以他这样超级灵敏的听觉,也分不出她们这一句话发音有什么区别。

「仙家弟子也会怕鬼吗?」

伊山近突然问,同时注意观察她们的表情变化。

镜前少女转头看他,噘着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门口的少女战战兢兢地问,身子悄悄移动,随时准备向门外逃去。

伊山近却身形一转,拦到她的面前,笑嘻嘻问:「公主殿下,你受惊了!」

他拉着湘云公主走回到屋里,又拽住香雨师姊,三人坐下细谈,过了好一会儿,她们吓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着男装,现在就该挨耳光了;幸好他现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云公主知道这是那个色魔的妹妹,对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为她自己也有这么一个色魔哥哥,好色至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有他在中间斡旋,两个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着手坐在一起,亲热而兴奋地谈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恶作剧吓得她们要死,两个少女好气又好笑地抓住他轻捶了几下,算是惩罚了他,不过却是因为他而交上了这么一个好朋友,也就不怎么怪他了。

两人的酷似让她们自己都吃惊,看着对方,感觉极为有趣。

等到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后,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注定要发生了。

            

伊山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已经换了人,虽然容貌身材都与原来的少女无不相同,可是她体内并没有冰蟾宫特有的仙力,这一点伊山近却是不会弄错。

湘云公主和香雨谈得投机,突发奇想,想要换个身份玩一玩。

香雨从没有当过公主,想尝试过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云公主则是在宫里闷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兽性大发,买通宫女趁夜钻进自己闺阁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实在抵挡不住,若被他干破了处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毕生的污点了。

可要是换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里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几分本领,又怎么能打得过出身于冰蟾宫的仙家弟子?

她们信心满满,伊山近却没她们那么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说不定真的能打败这位师姊。不过他也不说出来,因为他对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亲妹妹还要强得多。

两个少女悄悄地交换身份是他乐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观察她们之间的接触,来探究她们如此相似之谜,在他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古怪,从中可以嗅到浓浓的阴谋味道。

香雨本来就换好了公主服饰,倒是不用再换衣服;湘云公主则穿上了她那身丝绸衣裙,又由香雨送他们出来,施展仙术掩去踪迹,免得他们被卫士撞到,在宫门外告别后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寝宫,玩扮公主的游戏。

湘云公主得脱牢笼,兴高采烈跟着伊山近走在街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清丽纯洁的少女就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来的几天,伊山近白天陪着湘云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处闲逛,晚上就在客栈里等着香雨众会,有时候湘云公主还换回去,在宫里待上一天,然后又忍不住跑出来,跟着伊山近满街乱逛,就像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样。

伊山近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确定她们两个从前确实不认识,可是两人之间的奇妙联系即使是他也隐有觉察,却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实在让他烦恼。

此事牵涉到了皇室与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许就能有一个用来对付冰蟾宫和韩玉琳的武器了。

虽然一道没有新的发现,伊山近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晚上他抽时间去美人图中与自己的师叔交欢吸取元阴,努力提升实力,白天就把时间都耗费在湘云公主身上,一直仔细观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着漂亮的公主服饰,缓步走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兴奋得心里乱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还是觉得扮公主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扮成另一个人,而身边的宫女们都看不出来,让她兴奋快乐,感觉生活充满了刺激。

前方花丛中走来一人,身穿龙袍,容颜俊美如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正是本朝储君。

看到未来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这才想起湘云公主隐约提过,她哥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经对她口舌轻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事。

虽然具体经过她没有说,香雨也能猜出这家伙是怎么骚扰调戏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恶,站住脚步,轻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太子却大为惊讶,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让他想解释也没有机会。而他终究是皇室贵胄,性情高傲,恼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才造成误会越来越深。

每次见面,湘云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他远远的,只要有机会就匆匆溜走,让温皇后看得都诧异,她却从来不说原因,弄得她母亲满腹狐疑。

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烦恼。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样的反应,心中的惊喜不由泛了起来:「难道她已经不生我气,肯听我解释了?」

他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亲情,在历朝皇家中也算是个异数。见事有转机,匆匆走过来,惊喜叫道:「妹妹,这是要往哪里去?」

香雨转过头冷哼一声,都懒得和这骚扰亲生妹妹的无耻色魔说话,只是眼睛还在好奇地瞟着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边的人都撵走,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突然身躯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灵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准备攻击或抵御一样。

他骇然看着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脑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她的灵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开来,没道理会这样的,难道跟凌乱野的遭遇有关?」

可是这灵力如此充沛,显然已经达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中阶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进入这一阶层有多艰难。而灵力奔流在妹妹的经脉之中,如水银泄地,毫无艰涩之感,显然在修炼方面已经纯熟,而这纯熟是短时间内无法掌握的。

「难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穿着公主服饰的美少女整个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惊喜,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香雨也警戒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坏,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将自己体内灵力隐藏得极好,即使修为远高过他的,稍不注意也无法看出他是一个修士。也只有伊山近这样对藏匿实力颇有心得者,才会轻易发觉他的异常。

香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让她直觉地感到不能对这人掉以轻心。可是时间一长,她惊讶地发现,这人眼中竟然开始湿润,像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太子凝视她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却已经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香雨身后的宫女们不敢违旨,都低头退了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们的公主,生怕会出什么事。

皇宫中的少女们都极会看眼色。这些天湘云公主躲着太子,她们就猜到兄妹间可能有些问题,万一闹出皇家乱伦丑闻,她们这些宫女就别想活下去了。

众人退出花园,并将园门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惧地向天祈祷,心里已经浮现出太子粗暴按倒亲生妹妹,在花丛中云雨交欢的香艳画面。

这时,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颤声哽咽:「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没有来得及躲过,心中大奇。

被一个少年男子紧紧抱住,香雨不禁娇羞脸红,心中暗怒:「怪不得湘云公主这么讨厌她哥哥,还有这样轻薄妹妹的,一见面什么都不做,就抱住乱摸!」

她正要出手给他一些教训,可是刚一抬抬手,突然有些迟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紧拥着自己身体的少年突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熟悉,而且很亲切,让她怎么都下不了手。

太子却没注意到她的迟疑,心情激动至极,颤声道:「好妹妹,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着将来修行有成,到冰蟾宫去把你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紧紧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视着她的面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口中惶急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冰蟾宫逃出来的?她们会不会追来捉拿你?你又是怎么认识湘云,还扮成她的模样在宫里到处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急速涌起:「难道这是冰蟾宫的阴谋,逼着她扮成湘云,潜入皇宫,做些她们不方便做的事?」

他的目光立即凌厉,咬牙盯着多年未见的妹妹,沉声道:「湘云在哪里?」

看到他的凌厉目光,香雨感到浑身发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嗫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说是今天想去伯阳侯府里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对那个叫文清雅的少女一直存有戒心,只说她是锄禾的妹妹这一项,就让人怀疑。

在这微妙时刻,她骗湘云出府,到底有什么用心?难道是那个好色乞丐精虫上脑,发狠要趁机占湘云的便宜吗?这看上去很像一个阴谋,如果夺取了公主的红丸,成为了本朝的驸马,并趁机谋取皇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宫上层的教唆,要进行什么别的阴谋,总之绝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丝毫不敢耽搁,郑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这里不要走,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强忍悲痛从她身边大步冲过,虽然很想抱住这身世可怜的妹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可是为了湘云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舍了!

正像他心里不祥预感那样,此时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栈里,伊山近正在诱骗湘云公主换上男装,到伯阳侯府将文娑霓她们都吓上一跳。

湘云公主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他悄悄溜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倒抢先换好了男装,并把鸡鸡从腹中释放出来,准备吓人一跳。

这倒不是他精虫上脑准备和皇家撕破脸,实在是被湘云公主骂得忍受不住,决心给她一个报复。

湘云公主倒是没有指着鼻子骂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时,常常说到她们的哥哥都是淫魔,要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这话让伊山近听得头上火星乱冒,偏偏还要装出温婉清纯的微笑,装作惊讶地听她说自己的坏话,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门,他们共骑一马,伊山近从后面抱住湘云公主,本来是可以趁机大占便宜的,可是听她不停地说「你哥哥是淫魔,千万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类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发狠要给她一点教训。

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闹大,他决定不干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吓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个客栈中要了两间上房,跟湘云公主说换成男装很有趣,自己抢先换好男装后,突然推门走进去,那门闩对他根本没有一点防御作用。

湘云公主心里有事,脱衣服很缓慢很小心,刚刚脱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装的伊山近从门外走进来,口中还惊讶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穿一条内裤的湘云公主嘶声惨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挡住酥胸,又惊又怕。

「走进来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奇道:「我路过这里,听说她也刚来,因此过来见她一面,谁知道却见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滚出去!」

湘云公主气得娇靥通红,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机使坏。

伊山近听了一个滚字,不太高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里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咬都咬过,还遮掩个什么劲?」

湘云公主娇躯一晃,差点气晕过去。偏偏伊山近还想再多吓她一吓,笑嘻嘻地走过来,向着她身上毛手毛脚乱摸,道:「别害羞嘛,让表弟替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闪电般地穿过她颤抖抵挡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细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在乳头上轻捏,感觉那手感还是像记忆中的那么好。

他正想松手退后,大笑几声就脱身离去,吓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恶气,突然门后一声大响,被他虚掩上的门被一脚踹飞,回过头,刚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门外,眼中喷火地怒视着他。

「被当场捉好了!」

伊山近大惊想道。他的手还放在乳头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娇嫩乳头,痛得湘云公主珠泪滚滚,羞愤欲死。

太子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贱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厉杀机,正想狂扑上来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伤,也一定要斩杀这冒犯皇家威仪的小色狼!

一阵巨响突然狂涌而来,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将大地震得轰然抖动。

在屋顶之上,传来了嚣张狂傲的疯狂大笑:「湘庐太子,今天你来了这里,就不要再想活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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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宝名守贞

「仙师,你再卜算一下,那个叫湘庐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吗?」

赵光复搓着双手,在堂中焦虑地走来走去,向着罗姓修士央求道。

罗栖梧大模大样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声,拿出龟甲来仔细占卜,虽然是看不起他这样沉不住气,却也是占卜得尽心尽力,一点也不敢疏漏。

兹事体大,影响到罗氏家族对天下的布局,绝对不能出差错。

赵光复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从下体受伤之后,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鸡鸡,却得到了奇异感知能力,这究竟是福是祸?

不论福祸,赵光复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夺取皇位,高居世俗权力的最顶端。

这是他毕生的愿望,绝不肯半途而废。

这些天上朝,他偷看太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和别的朝臣气质不同,反而和远处侍候的宫女有一点相似。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认为太子是天生就该搞龙阳、玩男宠的,也曾梦想过他是女子改扮,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了。

这些年,他央求仙师卜卦过不止一次,都证明太子是男性;他派入皇宫的密谍根本无法接近太子身边,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皇帝对宫中的控制太过严密,外界想要渗透是难上加难。

按理说,他不该再怀疑太子的性别,可是太子意外地从凌乱野回来后,他就越来越担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对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现错觉,认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发动攻击之前,他坚持要罗栖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结果像他梦想的那样,不必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岂不甚好?

许久之后,罗栖梧终于占卜完毕,将龟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绝对是男性,不会有错!」

他也不再理睬赵光复,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动手吧!」

            

霹震狂雷从天空中凌厉击下,将下方的客栈击得粉碎,断木残瓦四散纷飞。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等到尘埃落尽,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情景。

整个客栈的房屋彻底碎裂,到处散落着客栈老板、伙计和客人的尸体,有些人尸首甚至被雷霆击碎,肢体残缺,鲜血到处流淌。

烟尘彰天之中,只有三个人能够站立,看上去极为刺眼。其中两个是身怀仙术的太子与伊山近,而另一个则是被他们及时护住的湘云公主。

湘云公主吓得俏脸雪白,手忙脚乱地扯动自己衣服。虽然她及时抓了随身携带的一套宫装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乱不堪,也让她极为羞惭。

烟尘散去,天空中出现三名高阶修士,以看蝼蚁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汉飘浮在空中,望着衣衫不整的湘云公主,哈哈大笑道:「你们兄妹原来喜欢搞这个调调,在宫里装得跟正经人似的,一出宫就原形毕露,居然在这样的小客栈里面幽会私通!」

他用暧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着眼睛问:「兔儿皇帝,是跟妹妹乱交舒服,还是被这小子干你屁眼来得过瘾?」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龙袍长袖一抖,沉声道:「这位前辈,既然修仙,何不积些口德?如此行径,岂不丢尽了罗氏的脸!」

大汉一愕,变脸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罗?嘿嘿,怪不得你能穿过绝杀阵,还能从凌乱野活着回来,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间,一名道装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闭目不语,此时缓缓伸出手,沉声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断!」

大汉也不再说什么,立即举起手来,手中电光闪烁,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积蓄灵力,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在这一带,他们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声音会传出去。

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虽然明知不敌,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得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

空中大汉的脸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这小子本事就差太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凶恶修士面前,危险到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狞声道:「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天地间的灵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个家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显是受创不轻。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眼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

「真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大肉棒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哥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鸡鸡:「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给自己留了个向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

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胴体,咽着口水道:「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肉棒正在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龟头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肉棒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龟头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主跪在少年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为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活人命的本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现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复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生机复苏,许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家伙底子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复。本来想让他睡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他客气,干脆说道:「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

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我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得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的事啊!」

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的少女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状法宝,狞声道:「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欲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欲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个使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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