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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姬》
  「…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荡在冷清清的窄巷里,令人听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热起来。

  「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斗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后地摆荡、跳动着。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古铜的肤色让汗水润的晶光发亮,有如天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着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下身的挺进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他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彷佛还在巷道中忽隐忽现地萦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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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未期,在赵国首都─邯郸的一条窄巷里,不分昼夜都是人山人海,喧哗笑闹声不绝于耳,因为这里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所。由于艳窟林立,美女如云,因此引来各方三教九流之人物,聚集于此寻欢作乐。

  众妓中,有位艳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七、八岁。她不但年轻貌美,体态婀娜,就连歌舞也是整个邯郸城中最优美动人的,因此大家都称她为赵姬。不仅是邯郸城所有男子;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丰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赵姬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他一夜,事后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赵姬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满足自己对性爱的新鲜感。

  直到赵姬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后,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着他。这名扭转乾坤的入幕之宾,年约三十,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一流,肉棒不但粗壮有劲,而且耐力十足。在一次的接触之后,赵姬就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愉悦,如鱼得水的再也离不开他了。他就是吕不韦。

  吕不韦是秦国阳翟(河南省禹县)的商人,因为善于买贱卖高,所以积财无数。当吕不韦贩商经过赵国时,闻得赵姬艳名,便跃跃欲试,结果当然是宾主尽欢。此后,他们不分日夜,只要一见面就是乾柴烈火,不管何时何地就是一阵天昏地暗,彷佛深怕错过了良辰美景似的。

  最大胆、离谱,也是最刺激的,恐怕是这一次──吕不韦与赵姬共骑一马,赵姬在前;吕不韦在后。吕不韦掏出挺举的肉棒,赵姬背对着吕不韦,让肉棒深插在蜜穴里,再放下长裙盖住,然后策马漫步邯郸城,旁人不知只道是情侣共乘散心。随着马踏颠簸、震动,肉棒每每重抵花心,让赵姬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就高潮连连,几次还晕眩得几乎落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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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吕不韦碰巧遇见子楚,一问之下,才知道子楚是秦国送来赵国的人质,目前寄居于邯郸。原来,子楚乃是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儿子。虽然子楚是堂堂秦国的王孙,但是却不受疼爱,在邯郸的这段日子裹,秦国不但不支助他的生计,甚至还不闻不问;更惨的是,因为秦国经常侵略赵国,而使得他也得不到赵国的谅解。在这种两面不是人的生活里,自然他就显得贫困而落魄不堪了。

  吕不韦一知道子楚的困窘情况后,不仅没有轻视他,反而立刻想到一个获利千万倍的生意──帮助子楚登基立位(※路人顿悟:原来商业界的政府献金、抬轿,吕不韦是始作俑者)。结果,吕不韦把全部的财产都拿出来,一半交给子楚,让他能够广为结交各国的贵族名士,使得他的声名大为远播。

  另外,吕不韦用另一半的财产,去?购各种的奇珍异宝,带到秦国去,经由华阳夫人的姐姐而晋见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是安国君的正夫人,因为她没有子嗣,因此,吕不韦尽量在她的身上下工夫。吕不韦不断以子楚的名义送礼,以利诱华阳夫人立子楚为嫡嗣。

  经过一番努力,吕不韦终于如愿以偿。安国君的同意立子楚为嫡嗣,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厚爱子楚,还请吕不韦当他的老师。事成之后,吕不韦还特地替赵姬赎身,把赵姬带在身边以便于天天淫乐。

  ※※※※※※※※※※※※※※※※※※※※※※※※※※※※※※※※※※※

  这日,吕宅设宴,款待诸国的贵宾和名士,为的是庆祝子楚被立为嫡嗣。酒宴会进中,吕不韦为了让宾客能够尽欢,特别请赵姬出来歌舞一曲。

  当美妙的乐声一响起,赵姬出现在舞池中。赵姬舞步轻盈、姿态优雅、眉目传情,引得全场的宾客惊为天人、赞赏不已。

  尤其是子楚,僵着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全神贯往地凝视着赵姬。表演完毕,大夥儿都在私底下不断地谈论、称赞赵姬的舞技时,子楚却还痴痴地凝望着空无一人舞池,一副心荡神驰的模样。

  吕不韦一看,连忙关心的问:「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到房里休息一下?」

  子楚才顿然觉醒:「啊!对不起,我失态了!」子楚又喃喃自语:「不过,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尤其是她那轻盈飘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过的……她已经把我迷得六神无主了!」

  吕不韦一听,暗呼不妙,心知子楚必定是喜欢上赵姬了,只好不动声色。

  子楚又接着说:「唉!我真是羡慕你啊!吕兄!每天都有这位绝代佳人陪伴在你身边侍候你,你真是有享不尽的艳福呢!如果我也有她跟在我身边,那我宁可抛弃王位,和她一块儿逍遥自在地游山玩水……」

  吕不韦心想,这下子真的糟了个糕!果然,子楚马上要求吕不韦,请赵姬来陪他喝几杯酒。吕不韦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再请赵姬出来。

  隔不多久,赵姬换了衣服走出来,对着子楚说道:「赵姬向公子请安!」一边说着,一边施礼。

  赵姬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妩媚动人,看得子楚目不转睛,几乎忘了呼吸。见过世面的赵姬,自然知道子楚的醉翁之意,更因为子楚是王孙,而且又是一表人才,因此赵姬也就很乐意地坐在子楚身旁侍候。还为了让子楚对自己更加着迷,赵姬更是极尽狐媚地表现出最优美、迷人的一面。

  过一会儿,赵姬向子楚告退。而子楚却还是一副遨游于幻海中的模样,不仅丝毫不感受到别人的存在,更是已经浑然忘我,只一心一意地想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赵姬。

  吕不韦在一旁叫了好几声,子楚才回过神来。子楚马上一脸正色的对吕不韦说:「吕兄!我心里明白你对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海深,甚至可以说是比我的父母亲对我还要好。可是,我还是想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务必成全!」

  吕不韦虽然心里早已料到,子楚要说甚么,但也只有尽量沈住气,故做镇定地说:「您有什么心事,就请直说吧!」

  子楚的声调几近哀求:「请你把赵姬让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否则我真会疯掉的。求求你,请你成全吧!」

  吕不苇虽然已经知道,可是这会儿,脸上却更显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真的愣住了,半晌也答不出话来,并且不自觉地拉长了脸。吕不韦一脸凝重的神倩,有气无力地说:「您真的对她那么着迷?真的已经爱上她了?」

  子楚不禁将上身往前移动,深怕吕不韦不相信似地猛点头说:「只要能得到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子的地位!」

  这时,吕不韦的心情无比沉重,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说:「唉!为了您我的前途,我已经拿我自己所有的财产作为赌注,如今您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子楚高兴得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你答应了!哈!哈!哈!……」

  ※※※※※※※※※※※※※※※※※※※※※※※※※※※※※※※※※※※

  当天晚上,吕不韦和赵姬正在卧房中亲热,房里昏黄的烛光显得十分温暖,但是吕不韦的心情却是沈痛的,他对赵姬说:「唉!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精明的赵姬心里己猜出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故意装糊涂地惊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要我了!」

  「那儿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不管呢?只是今天子楚一看见?,就喜欢上?,还要求我把?让给他,而我又怎么能拒绝他呢!」吕不韦忧心忡忡地说。

  赵姬内心虽然暗自欢喜,外表却还是装得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你,我也甘愿牺牲我自己。只盼望如果有一天子楚嫌弃我;不要我的时候,你能够再把我带回你身边,照顾我。」

  吕不韦「嗯!」了一声。赵姬接着说:「这已经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还是赶紧把握这短暂的几个时辰吧……」

  话没说完,吕不韦就马上吻着赵姬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温柔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胴体。

  在烛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间中,吕不韦与赵姬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吕不韦吻着赵姬,赵姬主动地将小舌送入吕不韦的口中,而吕不韦则不断的吸吮着赵姬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虽然在热吻中,但是彼此的双手并未松懈,吕不韦首先将赵姬的衣裳给卸了下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揉搓着。赵姬也解开吕不韦的腰带,让他的衣服宽松着,然后双手也在他的肩背、胸膛……抚摸着。

  吕不韦的嘴,离开赵姬的朱唇,袭向乳峰。或轻咬、或舌舔着赵姬那粉红的乳尖;而手指则在阴户上不断拨弄着。这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使得赵姬开始呻吟起来,爱潮开始像洪流般的涌出。

  吕不韦略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尽除,然后反方向的俯卧在赵姬身上,低头就舔着眼前的阴户;而那粗大的阴茎,就刚好在赵姬的眼前。赵姬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舔拭、轻啃,还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阴囊。

  吕不韦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含着,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么的令人兴奋,那一股?麻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赵姬忘情的挺着下体,让吕不韦的舌头滑入体内,他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壁上旋转、刷过,这种感受比肉棒磨擦时更细腻、更准确、更能搔到痒处。赵姬的嘴里要不是塞着肉棒,这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嘶喊起来。

  淫欲高张的赵姬,激烈的扭动身躯,嘴里不停几近哀求的呻吟着:「嗯!…

  不要…不要再逗了…韦郎…快…快点插…入…嗯……」

  吕不韦扶起赵姬,指示她趴俯着,高撅着臀,吕不韦要从后面做狗兽之交。

  赵姬的这种姿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吕不韦眼前。

  赵姬的阴户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染的一片湿润。吕不韦连忙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赵姬的?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后便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赵姬尖叫着,弓着背、反曲着双手,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不知是不满意肉棒插不够深;还是肉棒太粗不得不以手掰开洞口。

  吕不韦在奋勇挺进时,看着肉棒进出的情况,有点讶异着赵姬神奇似的?穴。吕不韦觉得以手指探入时,觉得?穴紧箍着手指;现在以比手指几倍粗的肉棒插入,?穴仍然也是紧箍依旧,女人?穴的伸缩弹性限度竟然是如此大(※他还没想到,当年他也是从那里躜出来的,嘻!)。

  吕不韦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尽情的抽送着。赵姬一撞一出声的呼叫着,随着身体前冲后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后的摆荡。低一点时,乳尖会磨擦到床垫;弧度大时,会拍打着下颔,这都会让赵姬感受到另一种淫荡的快感。

  吕不韦清楚的看到,肉棒在动口进出的情形;也看到赵姬阴户外的阴唇在翻开、靠拢、内挤;还有赵姬随着抽动而在蠕动的另一个小洞──肛门,一圈暗红色的皱肉,呼吸般的开合着,彷佛在吸啜,又彷佛在唠叨。吕不韦童心为泯,玩兴大起,把大姆指润润唾沫,就往赵姬的后庭插入。

  「啊!干甚么……嗯!」赵姬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门一紧,彷有异物插入,连忙惊声问道。但随着吕不韦插入半截大姆指,即让赵姬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紧密的压迫、充实感,让全身一阵寒颤、痉挛、抽换。

  赵姬僵硬着身子,在一阵「…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声中,阴道里便是阵阵暖流,把他的快感高潮推上云霄幻境。

  吕不韦觉得赵姬的阴道壁激烈的在收缩、蠕动,彷佛在咀嚼、紧捏着肉棒一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来的热潮,让阴道里的肉棒简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的精门一松,「嗤!嗤!嗤!」浓郁的热精便一泄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吕不韦跟赵姬无力的交叠着,彷佛已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慢慢等待高潮退尽,存蓄着下一回合的精力。

  ……吕不韦不禁疑惑,又有点嫉妒地看着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然有如此神奇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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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赵姬果真被送到子楚的宅邸。

  跃跃欲试的子楚,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姬往寝室跑。未等站定子楚就搂抱着赵姬直呼:「我爱?!我爱?!……」

  赵姬挣开,顽皮地,轻轻拍打着子楚胯间那凸起的帐篷上,娇媚的说:「你真的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嗯!…」赵姬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子楚听了赵姬的话,立刻会意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步,肉棒跟着跳动几下。

  赵姬真是见猎心喜,看那子楚的身材并不比吕不韦魁梧,但肉棒却比吕不韦的大得多。看得赵姬直幻想着,这根肉棒要是插进淫穴里,可真是解气极了。想着想着,赵姬的阴道竟然开始湿润了!

  赵姬用手心掂掂子楚的肉棒,媚笑着说:「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后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龟头上的细眼。

  子楚站在床沿,近乎粗鲁的从衣领处,拉开赵姬的衣襟,赵姬扭动上身让衣裳滑落,露出有雪白香肩、酥胸及丰乳的上半身。动作中,子楚的肉棒仍然在赵姬的嘴里。

  肉棒的搔痒、酥酸感让子楚好几次,几乎忍不住想后退,可是赵姬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双手又环扣着子楚的后臀,让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弹。子楚浓浊的喘着气,双手在赵姬的背脊上摩擦。

  赵姬抬头看着涨着红脸的子楚,说:「来,现在到床上,躺下来……」声音虽然很清柔,子楚听来却有如严厉的军令,乖乖的仰卧在床上。赵姬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跨骑在子楚的头上,用双腿夹住他的脸,自己的红唇正对着他的阳具,头一低,又舔上了。

  赵姬压在子楚鼻子上的阴部,不停地渗出淫水。子楚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甜美的芳香从鼻子里直传脑海。子楚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赵姬的阴户,淫水顺着他的舌头流下。

  赵姬淫荡的磨动下身,吃吃地说:「你,喜欢我的阴户吗?」说完便把子楚的肉棒全根吞没。

  子楚嘴上压着赵姬的淫穴,想说“是!”也无法出声,只得:「……嗯……

  嗯……」一阵乱哼。赵姬把喉咙抵住子楚的龟头转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子楚几乎要达到高潮,全身直颤抖。

  赵姬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肉棒,用手夹紧阴茎根部,说:「不!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后,好像要冷却温度似的,在龟头那里吹着气,弄得子楚又痒又麻的。

  赵姬又将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子楚的嘴唇、喉咙、胸膛一路唰下来,最后停在小腹上。两人的阴毛交缠着,而子楚的身上也沾满了赵姬的淫液,发出了湿润的光泽。子楚腰劲一使力,坐了起来,从背后紧抓赵姬那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

  赵姬任由子楚抚摸着双乳,然后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户,先在阴唇、阴蒂上乱磨一阵,让龟头沾满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啊!……喔…」当子楚的龟头进入阴道口时,赵姬舒畅得把上身向后仰,头向天呼喊着。

  当龟头刚滑入阴道时,子楚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让肉棒快速的全根没入赵姬体内。火热、紧束的阴户,让子楚不禁「唔!唔!」的吼叫着,握着丰乳的手不自主的又加点力道。

  「嗯!…好…好大…喔…」赵姬觉得阴户满满、胀胀的,而且肉棒还在里面抽换、抖动着。赵姬以的肉棒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后左右磨动着,肉棒不但刺激着阴道内壁,就连阴核、阴唇也让肉棒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极。

  随着赵姬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子楚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彷佛将要被折弯、被拗断。一种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窜子楚全身。

  赵姬全身开使冒汗了,她把磨动的臀部改变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劲的让肉棒深入撞击着子宫。粗长的肉棒,每每深抵膣内,让赵姬时而以为肉棒穿肠而过,抵达喉咙处。

  「啊!啊!」子楚受不住这一轮猛攻,一阵乱颤喷出了精液。受到强烈精液的冲击,赵姬甩动散发,嘴里出尖叫声,然后就倒在子楚的身上,身体有如中风般,不断的抽搐、痉挛。

  赵姬并拢着双腿,把浸淫在蜜穴中的肉棒夹紧,享受着馀波荡漾的滋味。散落在子楚脸上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缓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尽,硬度渐失的阴茎,从赵姬的阴户里,带着汨流的秽物,滑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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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赵姬被送到子楚的住宅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怀了吕不韦的孩子,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却从未会向任何人提起过。如有神助的,赵姬竟坏了十二个月的孕才生下了政。因此,子楚丝毫未曾怀疑过,以为政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并且马上立赵姬为正妃。政,也就是后来鼎鼎有名的秦始皇。

  不久,秦兵进攻赵国,邯郸的局势也显得特别紧张、危急。吕不韦担心赵国会因此杀了子楚这个人质,致使自己的一切计画成为泡影。于是,吕不韦在冷静思考之后,就花了一大笔的钱,收买了所有监视子楚宅邸的将士,暗中保护子楚。

  又为了安全起见,吕不韦还把子楚乔装成马车的佣夫,把赵姬和政藏匿在马车的行李堆中,让他们逃离赵国,并且平安的回到秦国。

  这次子楚能安全归国,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欣喜不已,也更是敬重吕不韦的相助与机智。子楚回国后的第七年即王位,是为庄襄王,赵姬也自然成了王后,吕不韦则官拜宰相之位,并且封为文信侯。

  赵姬在跟了子楚之后,就一直没再跟吕不韦往来,以免引人注目,而坏了她的前途。更何况,子楚在房事方面的功夫比吕不韦更行。于是,当赵姬面对吕不韦时,总喜欢摆出一副高尚不可犯的庄严神态。尤其是当她当上太子妃之后,更是始终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举止,对吕不韦更是一副不予正视的表情。这一点,是吕不韦万万没想到的,只是越来越觉得赵姬已不再属于他的了,似乎完全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由于赵姬在肉欲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并且有增无减,几乎天天都缠着庄襄王不放。当时,庄襄王为了使秦国的国势能够更强盛,每天都得治理万机,一天下来就耗费了不少心力、精力。但是,一回到寝官,赵姬又开始施展她的媚功,不断地引诱庄襄王。

  直到庄襄王忍耐不住了,一个猛虎扑羊,把欲火高涨的赵姬攫住,恶狠狠地撕掉她那若隐若现的薄裳……然后,赵姬乐得不断尖叫……

  两人就因为如此荒淫无度,使得庄襄王在位三年就一命呜呼了。

  庄襄王逝世的时候,政才十三岁就继承王位,而赵姬就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后。这时赵姬才三十二岁而已,也正是所谓不可一日无男人的狼虎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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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襄王在世的时候,赵姬一直对吕不韦不理不睬。但是,当庄襄王一去世,赵姬又不甘寂寞的去引诱吕不韦。这时候的吕不韦为了顾全大局,深伯万一东窗事发,被聪明绝顶的政知道了,那后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吕不韦只好劝宾太后收敛些,希望赵姬有所警觉。

  不料赵姬却耍着少女脾气,撒娇的说:「我不管!当初你要把给子楚的时候,曾经亲口答应我,只要他不再爱我、照顾我,你就会把我带回你那儿,好好地疼爱我、照顾我。如今,他人都已经死了,你却狠心不理我,你叫我怎么活嘛?

  」赵姬红着眼眶,大声地喊着。

  吕不韦深怕别人听到,只好暂时答应了。虽然,因为政的年纪还很小,不懂事,使得赵姬一点也毫不忌惮,但她那种淫荡又大胆的作风,直叫吕不韦招架不住,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当时,有一个叫做嫪毐的人(他本名叫嫪大,只因秦国人称呼没品德的人叫“毐”,所以都叫他“嫪毐”),因为阳具大而挺硬,邻里附近的淫妇女们争着与?大做爱。吕不韦听得传闻,便差人找嫪毐来,准备把他当挡箭牌介绍给赵姬。

  当嫪毐来时,吕不韦不但很好奇,也十分有兴趣,就要验验他的阳具到底如何。嫪毐朝着吕不韦四周的部下望望,再看看吕不韦。聪明的吕不韦马上知道他的心意,就遣退他的部属。

  嫪毐察看四周确实没有人之后,他才露出他的宝贝(生殖器)让吕不韦瞧瞧。原来他的阳具能够直挺挺地穿过桐木制成的车轮,把肉棒当车轮轴,腾空转动车轮,还顶着行走,肉棒却毫发无伤。

  吕不韦一看,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心中更是暗暗称奇叫好,心想:「这下子,赵姬不仅高兴,而我也可以解脱了,真是天意啊!……就让嫪毐应付赵太后吧!免得害我以后遭致祸端……」

  吕不韦很快地,就把嫪毐拥有奇特妙绝宝贝的这件事告诉赵姬。赵姬光听说而已,就听得垂涎欲滴、淫液横流,迫不及待的就叫吕不韦想办法让嫪毐进宫。

  吕不韦就串通嫪毐,让他假装犯X淫之罪必须阉刑,遣入宫中为宦侍,再贿赂行刑者放水。如此一来,嫪毐就名正言顺的是赵太后侍臣,暗地里却是赵太后宠爱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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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那支大肉棒怒昂昂的,少说也有近一尺长、三寸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赵姬目瞪口呆,像在安抚一头正在骚动的野兽般,既爱且怜地轻轻抚摸着。赵姬真想含着它,却不知从何下口。

  其实,嫪毐也不是只凭着神奇宝贝而吃遍四方,对付女人他真的有一套。

  嫪毐让赵姬仰卧在床上,一双手既像按摩,又像抚摸,在赵姬雪柔的肌肤上灵巧的动着。搔、抓、揉、压、搓……让赵姬全身的触觉来不及分辨,究竟现在嫪毐的手正在做甚么动作,只是一阵阵的舒畅。

  嫪毐还把唇舌,贴着赵姬从头到脚,细细的亲舔一遍,最后停在她的阴部。

  嫪毐拨开乌油油的阴毛,把嘴唇贴到阴唇上接吻着,还用舌头撩拨凸出的阴核。

  赵姬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嫪毐的阳具。

  当嫪毐俯在赵姬身上时,只见赵姬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心神却早已飞上九霄云外了。嫪毐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龟头及肉棒就进去了三寸多,然后再慢慢地缓缓的“挤”入。

  「啊!」赵姬紧跟着一阵惨叫,彷佛时光又流回她那处女的第一次,那种永难忘怀既甜蜜又哀伤;既期待又受伤的刺痛。不过,很快的赵姬的?穴慢慢在适应了,她也开始浪叫起来了。

  抽送中的肉棒,彷佛更加的暴涨,但也因为丰富的淫液在作润滑,使的抽动顺畅无阻。嫪毐紧紧的压在赵姬丰满的肉体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呼着气。嫪毐的肉棒在赵姬的淫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赵姬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着阵阵快感猛上心头,真是欲仙欲死,而蜜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往外冒,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嫪毐凭经验,知道赵姬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嫪毐使出最后绝招,抱住赵姬把身体挺直,肉棒就像串烧的竹签一样串插着赵姬的身体。赵姬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嫪毐的身上,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

  嫪毐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肉棒一阵冲刺,此时赵姬觉得全身魂魄已离身而去了。嫪毐作最后一顶,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赵姬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眩过去了。

  ※※※※※※※※※※※※※※※※※※※※※※※※※※※※※※※※※※※

  赵太后对嫪毐的宝贝甚为满意,而从此就日夜缠着嫪毐不放。当然,也因此让吕不韦得以解脱。

  隔不了多久,赵太后竟坏了嫪毐的孩子,但是她怕事情被张扬出去,就和吕不韦商议。吕不韦就想了一个办法:「这样子好了,我们先找一个卜卦算命的人来,买通他,让他故意卜个假卦,说是太后您最近玉体欠安,一定得移居到雍城的离宫才能使玉体复原。这样一来,嫪毐也可以跟着您去了。」

  于是,嫪毐就跟着赵太后到行官去躲避一阵子,并替替嫪毐生下一个儿子。

  不料,隔了一年,赵太后竟又替嫪毐生了第二个儿子,到这种境地,她竟一点也不知要节制。

  当时,由于赵太后十分宠爱嫪毐,所以嫪毐就逐渐地掌握赵太后所拥有的政权,而成为一位相当重要的政坛人物,并且他也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还养有食客千馀人,声势直逼吕不韦。也因为嫪毐权势过大,又不知有所节制、收?,所以难免树大招风,招致人怨。

  当政逐渐长大之后,开始能够统理政事时,有一个人,因为对胶毒恨之入骨,于是就向政告发赵太后和嫪毐之间的丑闻,以及嫪毐并不是真正的宦官。因为赵太后迷恋于他,于是就假藉身分瞒混进宫来。还说他们正阴谋地计画着,想要把皇上废掉,立他们自己的儿子为天子口……

  就这样,政开始起了疑心,并且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搜集证据。而嫪毐一得到这个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容易解决,因此想先下手为强,就在行宫举旗反叛。可是,嫪毐并没得逞,还被处以五马分尸之酷刑。而他们所生的那两个儿子也因此被杀。

  秦始皇念于赵太后是生母,不能降罪,就把她送到贲阳宫去。从此不但不再有入关心她,而且在贲阳宫还必须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另外,秦始皇也查到吕不韦跟赵太后也有一手,于是免去他相国的职位,也为了顾及他是自己的亲父,因此只要他隐居在僻壤的地方,终其一生不得再出来做官。这下子,吕不韦算是也栽了个筋斗,所以他看破了红尘,服毒自杀了。

  据说,当赵太后被移送到贲阳宫之后,一直到去世,这段漫长的十年岁月里,她竟然还是不改往昔的作风,经常引进各式各样不同类型的男子,整天沈溺于色欲,毫不觉得厌倦。

  并且,这时候的她,又开始恢复她十七、八岁时,在邯郸那条小巷的欢乐场所中所保持的怪脾气,也就是:每次必定和不同的男子做爱,凡是她玩过的男子,以后绝不再加以理睬。

  经过十年,赵太后逝世,享年五十。

  (完)

  ※注:赵姬有的称夤姬,也有的称夏姬、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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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y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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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
  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后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

  」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是辛苦?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

  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锺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于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于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

  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后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胧胧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彷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元帝讷讷的询问:「……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继续说:「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

  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

  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

  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为西宫贵妃,?…可愿意?」

  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

  ?,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胧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像在暗示甚么。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痛吗?……?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松躺在床铺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铺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不必跟我客气,?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

  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要去那里呢??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

  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胧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乾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X笑说:「?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

  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

  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

  ……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了,?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铺,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回南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

  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

  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说,?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

  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
TOP Posted: 02-22 21:11 #4樓 引用 | 點評
rsy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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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  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染,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

  ※※※※※※※※※※※※※※※※※※※※※※※※※※※※※※※※※※※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

  们只能乾过隐。?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说:「来!我做给?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一?的开合着,藉以舒缓?穴里的酥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X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

  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门帘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

  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姐姐在相好??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

  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们。」

  「啊…嗯…」合德的?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穴?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么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X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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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这么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X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X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给X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穴深处的酥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穴里;而飞燕磨转着?

  腰、缩着小腹,她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的…乳尖…啊呀…在X我…呀…我舒服…

  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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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们,不知?们住得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在帮?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

  老爷恩泽,倒是?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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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

  ,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铺“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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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穴里就没乾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

  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穴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于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

  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

  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酥麻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后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朕寝食难安啊!现在?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

  成帝调整好姿势后,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

  ……」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彷佛理智尽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后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酥痒起来。飞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痕。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染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酥麻难忍,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道。最后,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着……

  ※※※※※※※※※※※※※※※※※※※※※※※※※※※※※※※※※※※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后,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作乐。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飞燕来段歌舞助兴。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风扬袖飘舞,竟然彷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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